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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大调头(1)

唐端坐在穆厚坤府客厅的沙发上,看着被几名官兵推搡到面前的穆厚坤,平静地说:“有人说穆先生和乱党勾结,已经确认了的刺客刘致远也曾是穆先生府上的座上宾。”

“是黄胜?”

唐端点点头:“我希望穆先生能跟我合作。”

穆厚坤一字一顿地说:“不可能。”

这时,官兵端出穆厚坤书房里的火盆:“大人……我们在书房发现了这个。”

唐端笑了一下:“这些死物没了也无所谓,还有穆先生可以做证人。”

“我不会做你们的证人的!”

听完穆厚坤斩钉截铁的回答后,唐端却转换了话题:“我听说穆小姐跟那个刘致远好像感情也很好。”

一听这话,穆厚坤愣时着急:“不要伤害我女儿,她什么都不知道。”见唐端有意地坏笑了一下,穆厚坤低下头,无奈道,“好,我说……”

唐端示意清兵放了穆厚坤,并请他坐到对面的沙发上,直截了当地说:“我需要乱党在京城的人员名单。”

“唐大人胃口不小,想把我们一网打尽。可是,太贪心……”穆厚坤边说边把手缓缓地伸向沙发里面,突然掏出一把枪,对着唐端的头。

唐五看到穆厚坤举枪,及时掏出手里的火枪对准穆厚坤。

唐端急忙制止:“住手!”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一声枪响后,穆厚坤被子弹打中了心脏,倒退了几步,靠着墙缓缓倒下。

其实穆来并没有被唐端的人抓住,这会儿已经逃进了药行的四合院中。

眼镜和老四正在收拾东西,老四问道:“哎?穆小姐,你怎么没走?”

穆来突然流出了眼泪:“你们快去救救秋蓉!她受伤了……”

两人正要起身,秋蓉却已经踉跄地走进了院门。老四和眼镜迎上去扶住秋蓉。这时刘武也进门看到了秋蓉:“穆小姐你怎么没走?秋蓉怎么了?”

穆来闪着泪花:“秋蓉为了救我,受伤了。”

刘武赶紧上前搀扶秋蓉。一旁的老四也急着说:“还愣着干什么呀?赶紧给秋蓉疗伤!”

只听刘武道:“这事我们不行,恐怕要麻烦穆小姐了,秋蓉一直都是女扮男装。”在老四和眼镜惊愕的眼色中,穆来搀扶着秋蓉走进了房间。

待秋蓉被包扎好,大家也已经把东西收拾妥当。刘武、老四和眼镜带着秋蓉跟穆来背着行李走向后院。忽然埋伏在各处的官兵冲了出来,五人且战且退。

刘武安排道:“眼镜,你带着秋蓉和穆来先走,我跟老四断后。”

眼镜迅速拉起秋蓉和穆来冲了过去,秋蓉和眼镜将穆来护在身后。三人跑到后院时,埋伏在后院的官兵也冲了出来。秋蓉和眼镜打翻面前的清兵,眼镜转身时发现有清兵要偷袭秋蓉,随即将其一击打倒:“你护送穆小姐先走!”

秋蓉拉着穆来朝后院一个隐蔽处跑去,拉开后院一个暗门后,露出了一个地道来,穆来赶紧走进地道。

跟在后面的眼镜砍倒了追上来的几个官兵,这时,一个清兵用刀刺中了眼镜的腿,眼镜倒在地上,转身又砍翻了偷袭他的官兵,一骨碌滚进地道中。

穆来从地道里钻出来,又累又怕地瘫坐在地上。秋蓉跟着也从地道里出来,过去拽起穆来:“不能休息,快走!前面有我们应急的地方……”

这时眼镜也从地道里爬出来,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秋蓉急忙过去搀扶眼镜:“刘老板和老四呢?”

眼镜低声说:“他们……没跟出来。”

“我去找刘老板和老四!”秋蓉甩开眼镜,顺着地道又钻了回去。

穆来看秋蓉离去,猛地起身向外跑,眼镜大吃一惊:“你去哪儿?”

“我去看我爹。”

眼镜追着穆来:“你不能去,现在太危险了。”

“正因为危险,我更放心不下我爹。”

此时穆厚坤家周围已经布满了明丁暗线。唐翱想法引开一角的士兵后,悄悄翻进了客厅,看到躺在地上的穆厚坤,他低身摸了摸他的脉搏,马上抱起穆厚坤离开。唐翱抱着穆厚坤走进一处民房,房里的老夫妻看到唐翱和血淋淋的穆厚坤,吓作了一团。

“别害怕,我们被仇家追杀才跑到这儿。”随即他拿出一叠银票,“我要马上离开这里,不然仇家就追上来了,求你们救活他。”

老头忧心地问:“他……他是什么人?”

唐翱当即便说:“他是我爹!如果能救活他,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老头正犹豫着,老太太倒说:“难得这孩子一片孝心,快跑吧,你爹交给我们了。”

唐翱跪在地上,给老夫妻连磕了三个头,引着官兵便朝着一条胡同里快速奔跑而去。正狂奔着,忽然从胡同另一侧冲出来一个人,两人猛地撞在了一块。迎面那人因为长得较小,被唐翱给撞了出去。

唐翱一边看着后面的追兵,一边忙扶起那人:“小兄弟,快走……”

秋蓉一下惊呆,眼前正是那个让她爱恨交加的唐翱。唐翱并没注意到震惊的秋蓉,一边推了她一把,一边抵抗追出来的清兵。

“快走啊,你还站着干什么!”

秋蓉一把拉住唐翱,刚要说话,一个清兵挥刀砍来,唐翱一把推开秋蓉,就地一滚,转身向长街外跑去。秋蓉怔怔地看了看唐翱的背影,犹豫片刻,翻身躲进了胡同,远远地看着消失在黑夜中的唐翱。

少顷,秋蓉振作起来向四合院跑去,唐翱则甩掉追兵向药店走去。

此时的四合院前院,刘武、老四和不断围过来的官兵缠斗着,官兵只剩下两个了,但是刘武和老四也已经没了体力。

一个官兵举刀砍向老四,刘武看到,迅速挡在老四面前,刀插在了刘武的胸前。刘武迅速拔出身上的刀刺向清兵,清兵倒地而亡。

老四一手扶着刘武,单手挥刀抵挡。剩下的清兵举刀冲着老四砍来,老四侧身躲避不及,右臂不幸被砍中。他右手一软,刘武倒在了地上。

清兵再次挥刀砍向受伤的老四,老四躲避不急,眼看命在旦夕,突然那清兵倒在了地上。老四惊讶地扭头,原来是秋蓉从背后将清兵杀死。

这时穆来已经偷偷潜伏在穆府对面的胡同里,看到家门口有兵丁来回巡逻,穆来转身绕到后门,在一个墙角趴下,将院墙的砖拿掉,露出一个能容一人出入的洞口,然后钻了进去。穆来刚进去,气喘吁吁的眼镜就追了过来。

穆来蹑手蹑脚地往屋里走去,四处观察逡巡。进屋后,她悄悄点燃蜡烛,放低火苗看向地上。地上还有大片的血迹残留,穆来忽然一屁股坐在地上,手里的蜡烛掉在身边,火苗慢慢将一个幔子点燃。穆来刚要大喊,话还没出口就被眼镜一把捂住了嘴。

穆来的眼泪哗地就流了出来。

“穆先生肯定是被害了,快走,你要想为你爹报仇,就快走。”眼镜边说边吃力地拽着穆来,穆来突然看见墙上用血写着的“出卖”二字,再次愣住。

屋内的火势越来越大,眼镜顾不得许多,猛地一击将穆来打晕,扛起穆来急忙向外冲了出去。

外面的官兵看见火光,冲了进来。

扛着穆来的眼镜把她放在床上,秋蓉和老四架着刘武进入了小屋。他们将刘武放在床上,刘武胸部的伤口正不断涌出鲜血来,呼吸已经很微弱。老四忍不住哭了起来,眼镜也在擦着眼泪。此时的秋蓉脸色苍白,用手捂着刘武的伤口,而两只手上已经全是鲜血。

刘武艰难地摇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秋蓉的眼泪忍不住往下淌,刘武忽然喷出了一口血,竟笑了笑,拼着最后一口气指着窗外说道:“华兴会的最新命令……你们去广州找兴中会的人共……商起事……一定要……完成任务……”

声音戛然而止,刘武的手似乎不甘地垂了下去。

唐翱躲在药店外观察着药店内的动静,里面透出灯光,却无人迹。他左右看看,向药店走去。药店的门大开着,伙计正在扫地,账房在柜台后面敲着算盘。

化了妆的唐翱走进店里,一边向柜台走去,一边环视着四周,发现伙计正一边扫地一边偷看他。唐翱不动声色地转过身想走,迎面一个人走了进来。

唐翱一惊,来人竟然是冯玉楼。

“刘先生,别来无恙。”

就在这时,伙计和账房都掏出了枪对着唐翱。杨雨奇带着几个手下从屋后走进来,他笑着说道:“刘先生,我们等你很久了。”

唐翱好像没看见杨雨奇,只冷冷地瞪着冯玉楼。

冯玉楼冷冷地笑着。

杨雨奇仔细端详,看清楚对方正是唐翱,他震撼道:“唐翱?”

唐翱则缓缓抬起头,笑着说:“杨大人,别来无恙啊!”他迅速掏出双枪,向他们射击,同时向外撤去,扮成伙计和账房的两个人纷纷朝着唐翱开枪,唐翱辗转躲避。

杨雨奇早就钻到了桌子下,他探出头来大喊:“别开枪,抓活的!”

账房和伙计听到命令,动作一顿,唐翱毫不手软地开了枪,打死了那个伙计,又是一枪,打掉了杨雨奇的帽子。杨雨奇吓得又缩回柜台下面。

唐翱连开数枪,众人一时不敢上前,唐翱趁机夺路而逃,冲着挡在门口的冯玉楼踢出一脚。冯玉楼向旁边让了一步,唐翱从他身边跑了出去。

杨雨奇从柜台后探出头来,拍着桌子大叫:“给我追!快!”

几个手下纷纷追了出去。

杨雨奇气急败坏地从柜台后面爬出来,捡起官帽戴上:“冯玉楼!你为什么放他走!”

冯玉楼冷静道:“大人,刚才的情形你也看见了,以他的身手,活捉是不可能的。”

当晚冯玉楼从药店出来后,鬼鬼祟祟地消失在了黑夜中,而唐五一直跟踪着冯玉楼。跟踪一段后,他便推测出杨雨奇正和这个戏子互相利用。冯玉楼一直想利用杨雨奇对唐端不利,他认为合庆班数十口人的性命皆为唐端所害。

一连拐了几个胡同的冯玉楼,在唐翱的住处外停了下来。

屋内听到熟悉的暗号敲门声,唐翱立即拿起枪走到门口。开门后唐翱直接用枪口指着站在门口的冯玉楼。冯玉楼并不躲闪,反倒异常坦然。唐翱看看他身后,没有其他人,但他并没有收枪,依然警惕地看着冯玉楼。

冯玉楼毫无惧色地走向唐翱的枪口,枪口顶在了冯玉楼胸膛上,唐翱满脸鄙夷地一枪把砸在了冯玉楼的脸上,冯玉楼也不躲闪,重重挨了一家伙,嘴角沁出血来,他用舌头舔了一下。

唐翱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报仇!”

“你太狭隘了。只为了个人的一点仇恨,牵连了这么多人!”

唐翱住处门口,杨雨奇已经带领着官兵偷偷摸了过来,而隐蔽在暗处的唐允正是一副坐山观虎斗的样子。

冯玉楼缓缓地吐了口气:“不错,我确实很狭隘。”

唐翱哼了一声:“你从开始就不相信任何东西。”

“不,我还真信过你说的革命,大家都能做人,不过,这可能吗?所有的当权者都一样,你们能好到哪儿去?你真的能记住那些因为你们而死的人吗?

为了你们所谓的革命死那么多无辜的人,值得吗?”

“要挖掉腐肉,不流血是不可能的。”唐翱说,“所以革命远远没有结束,只要革命的最终目的没有达到,就需要将革命永远进行下去。你现在对革命的认识太浅。”

冯玉楼嘲笑道:“难道你就真的理解了革命的意义吗?”

“我也不知道,我原来活得没有目标没有信仰,在我父亲给我的那种环境里成长,没有呼吸的余地。当我在日本,有了新的思想再加上最近发生的这些事儿,我对革命有了重新的认识,只要贫穷和等级制依然存在,革命就永无止息。我也看到了希望。”

冯玉楼忽然神色黯然了下来,“可惜,我看不到了。”

“不,你能看到,只是你不肯。”

冯玉楼低落道:“是失望!从小我流落异乡,饱受人间冷暖,是陈班长收留了我,从某种意义上说,他就是我的再生父母,而戏班所有的人都是我的兄弟姐妹,因为只有在他们的身上我才能体会到温暖,他们也是我活下去的希望。”

唐翱关切地问:“是我的父亲打碎了你的希望?”

冯玉楼继续说了下去:“再后来,戏班人都死光了,但我坚持活下来,就是因为仇恨支撑着我,可是现在我却很迷茫,我这么做到底是不是对的?即使杀了你父亲,又怎么样?还有很多像你父亲一样的人。”

“这正是我们革命的目的,就是要推翻他们。”

“我甚至有多少次做梦都想杀了你……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可能你是对的,你至少跟你的父亲不一样。”

唐翱有些感动,伸手抓住冯玉楼的手:“玉楼,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怕已经来不及了……”

这时外面已经传来官兵包围了院子的声音。杨雨奇得意地大声喊道:“负隅顽抗只有死路一条。”见屋内不说话,他又喊了一声,“放箭!”

喊声刚一落地,清兵便对着屋内射出了火箭,屋子燃烧了起来。

冯玉楼忽然掏出一把枪顶在唐翱的脑壳上:“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如果还有亏欠你的,就此一笔勾销。”

唐翱似乎一下明白了冯玉楼的意图,正欲说话,冯玉楼一把将唐翱推了出去。没有更好办法的唐翱只好在冯玉楼的挟持下走了出去。

“不要开枪,我们出来了……”冯玉楼高喊着押着唐翱走了出来。

杨雨奇摆手停止放枪,看到被冯玉楼押着的唐翱,他诧异道:“二少爷,不知道恩师得知此事,作何感想,这倒让下官很是为难啊!”

“你这个狗官。”恨恨的唐翱挣扎着要摆脱冯玉楼,冯玉楼则押着他向杨雨奇走去。

杨雨奇看着两人走来,甚是得意。忽然,冯玉楼举枪朝向杨雨奇……杨雨奇猛地拉过一个士兵挡在自己面前。

冯玉楼猛推了一把唐翱,大喊:“快走!”

唐翱不容思索,从矮墙上跳了出去。冯玉楼开枪对着杨雨奇等人连连射击,杨雨奇惊魂未定差点儿被打中,士兵迅速开枪反击,唐翱爬在墙头不忍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冯玉楼。

“走啊!”冯玉楼话没说完就被打成了筛子。

唐翱跑进胡同,刚走过一个岔口,一把火枪顶在了唐翱的后背上。唐翱一愣,只好缓缓举起手。

持枪人喊道:“转过来。”

唐翱慢慢转过来,两人同时愣住,持枪的竟是唐允。唐允受惊般问道:“爹一直抓的刘致远是你?”

唐翱点了点头,两人不知道怎么说话了。唐允慌乱道:“你……我们一直都认为你信上所言是胡言乱语,没想到你真走了这大逆不道之路,前两天唐五说感觉有个人很像你,我还责怪他乱说,没想到……唉……”

唐翱则说道:“哥,你我信仰不同,理念不一,这一时半会儿我也跟你说不明白,我只想请求你一件事儿。”

唐允看着唐翱,情绪复杂。

“哥,替我照顾好爹娘。”唐翱说完转身离去,留下唐允站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

唐翱之事闹得满城风雨,自然无法在京城久留。在革命党的安排下,唐翱只身来到了广州。

当唐翱,以及秋蓉、眼镜和老四等人分别奔往广州之际,朝廷下旨令赵恩龙调任两广总督,随即赵恩龙又保荐杨雨奇担任广州巡警总局的会办。除此,唐端也被委任为西南剿匪钦差大臣。

于是,广州又成为硝烟再起之地。

革命党指挥部对面的酒楼内,同样奔赴广州的马祥祺正坐在靠窗的位子和宋麒麟喝着酒。宋麒麟呷了一口酒,咧咧嘴说:“马兄,当年要不是你在牛头岭相救,我早就死在深山里了。”

马祥祺笑得甚是爽朗:“过去的事儿可别提了,老哥这不是也投奔你来了吗?”

宋麒麟放下酒杯底气十足:“马兄,兄弟可以推荐去你宁越府,投靠在三点会郑东基门下,他也是一条好汉,你们一定能干一番大事。”

正说着话,马祥祺不经意间朝外看了一眼,却看到了唐翱的背影,他站起身,紧紧盯着唐翱。负责接应唐翱的革命党成员带着唐翱一路走进了指挥部,他们刚一进去便看见陈省之正站在椅子上给一群人演讲。

看到陈省之,唐翱有些诧异。陈省之也看到了唐翱,点点头。那位革命党成员上前和陈省之低语了几句。陈省之便让众人自行讨论,自己转身走了过来。

革命党成员介绍说:“这位是总指挥毅夫,这位是北京来的刘先生。”

陈省之快步走向唐翱,一边走一边伸开了双臂。唐翱也伸出双手迎上去,二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京城的事情我听说了。”陈省之拉着唐翱的手臂朝里面的房间走去。

指挥部中心墙上挂着广州地图,中间有个沙盘,沙盘附近立着红缨枪、大刀和宝剑等武器,几个革命者正在四周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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