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染缩了缩脖子,把脖子上的刀痕隐藏起来,刚才在她从匪徒的刀子挣脱出来时,一不小心在脖子上划了几道。
现在有些隐隐约约的疼痛,肯定是冒血了,一定不能让木父知道。
“爸,我先去上个厕所哈!”木染缩着脖子,快速地挪着小步子,朝着飞机上的厕所走去,
一般飞机上的厕所都不会太脏,所以木染才想在厕所简单的处理下伤口。
打开厕所的门,里面有一个洗手盆,洗手盆上是一面镜子。镜子擦的没有任何脏的痕迹。
木染把脖子伸出来,一个脖子血淋淋的。果然伤的不轻,她本想放那个匪徒一把。现在看来,自己身上的伤有必要从他身上找回来了!
打开水龙头,流出冷水。木染把水调节成热水,用手捧出一些热水,洗洗脖子。
现在木染一个手全部都是血,很是渗人。这伤口挺深,目前是止不了血了。看来只能就地取材了。
木染把自己头上伤口的绷带取下来,那绷带大约有三四米长。她取了三十厘米截下来。
包扎到脖子上,伸了伸头,从镜子里发现这样能瞧见,木染把病号服的领子向上扶了扶。正正好好遮挡住绷带,完美!
抬头看见头上的伤口竟有些红了,这是要发炎的迹象?
哎,这才做完手术一天,自己就这么折腾,不发炎那才怪呢!
把水调到最凉,手伸过去,凉水把手降到了最冰冷的温度。然后,木染把手放到头上的伤口上。
虽然,医生明确说明伤口三个月时间不能碰水,但是,现在这个要发炎的节奏,先降温才是要点。
不过说来也奇怪,木染之前和匪徒斗智斗勇的时候这头上的伤口也没疼。现在却疼得越发厉害。
像是有千万只蜜蜂蛰着一般,生疼还痒。木染轻轻的挠了挠,控制住自己,接着把绷带缠上!
瞧了瞧没有把脖子上的伤口露出来,推开门,走了出去!
她在走的路上就在想,到底该怎么回答木父接下来要问的问题。才能更加完美,没有任何的漏洞。
接下来的一个动作,一句话都很重要,任何一丝的不对,都有可能让木父更加怀疑。
现在木父已经怀疑她了,她现在能做的就是让木父不更加怀疑,之后再让木父消除对她的怀疑!
木染抬起头,看见木父坐在原来的位置上,木母也醒了。两人都是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这一切都在木染的预料之中,她给木母下的药,药效虽然还有10分钟,可有人喊就不一祥了。
两个人兴师问罪,这是要疯的节奏啊!
匪徒被压在走廊上,刑警们在给乘客道歉:“因为我们的原因,打扰到您,我们表示抱歉,希望理解!”说着鞠了个躬。
vip座的乘客也都是有素质的,没多为难刑警。
木染视线看向之前那个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好像惊不了他的那个男子,嘴角扬起一抹神秘又灿烂的微笑。
这个人,她真是越来越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