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7346300000041

第41章 永别了,武器(13)

“问题不在这里,你说的那种人我也见过。我问你的是:你可曾听见有人因为想逃避兵役而自踢阴部?因为这种感觉与黄疸最相近,依我想,女人很少有这种经验。所以我问你生过黄疸病没有,范坎本女士,因为一一”范坎本女士走出房去了。后来,盖琪小姐走进来。“你对范坎本说了什么啊?她气坏了。”

“我们不过是在比较各种不同的感觉,我说到她没有体验过生孩子一一”

“你这傻瓜,”盖琪说,“她会要了你的命的。”

“她巳经要了我的命,”我说,“她取消了我的休假,她还不如直接让我上军事法庭,她太卑鄙了。”

“她一直不喜欢你,”盖琪说,“到底吵什么啊?”

“她说我因为不想上前线,所以故意纵酒促成黄疸。”

“呸,”盖琪说,“我可以发誓说你从来没喝过酒,人人都能为你证明。”

“她巳抄到酒瓶子啦。”

“我都跟你说了无数次了让你把瓶子清出去,现在瓶子呢?”

“镜橱里。”

“你有没有手提包?”

“没有,把瓶子装在帆布背包里吧。”

盖琪小姐把瓶子装在背包里。“我拿给看门人。”她说。她朝那儿走去。

“等一等,”范坎本女士说,“瓶子交给我。”她早就把看门人叫来了。“请你拎着,”她对看门人说,“我打报告的时候,要给医生看看。”她沿着走廊走去,看门人提着背包跟着。他知道里边是什么。

我除了丢掉了休假以外,倒没有什么别的事。

我回前线的那个夜晚,先让看门人去火车站给我占了个座。列车先在都灵编好,开到米兰约在夜里十点半左右,大约会在米兰站停两个小时,等到午夜才开走。要想坐着的话,等一到米兰站就得上去抢。看门人拉了一个在休假的当机枪手(原来的职业是裁缝)的朋友作陪,两人合作,总能抢到一个位子。我给了他们买月台票的钱,行李也让他们帮我拿过去了。我的行李有一个大背包和两只野战背包。午后五点钟左右,我向医院人员告别,走了出去。我的行李放在看门人的屋子里,我告诉他说,我快到半夜时到车站去。他的妻子叫我“少爷”,这时哭了起来。她擦擦眼睛,跟我握握手,接着又哭了。我拍拍她的背,她又哭起来。她经常给我缝补一些东西,是个又矮又胖的女人,笑嘻嘻的脸,一头白发。她一哭起来,整个脸就好像碎了一样。我坐在拐弯处一家酒店里等着,望着店窗外。外面黑暗,寒冷,还有雾。我付了我那杯咖啡和格拉巴酒的钱,借着窗口的光,张望着外面走过的行人。我看见了凯瑟琳,便敲敲窗户。她张望了一下,看见是我,便笑笑,我走出去迎接她。她身披一件深蓝色的斗篷,头戴一顶软毡帽。我们沿着人行道一起走过那些酒店,穿过市场,转上大街,穿过一道拱门,到了大教堂广场。那儿有电车轨道,再过去便是大教堂。在雾里,教堂显得又白又湿。我们跨过了电车轨道。我们的左边是窗明镜亮的铺子和拱廊的入口。广场上罩着一层雾,当我们走到大教堂跟前时,教堂显得非常宏伟,石头的墙壁湿漉漉的。

“你想进去吗?”

“不。”凯瑟琳说。我们朝前走。前面一个石扶壁的暗影里,站着一位士兵和他的女朋友,他们正紧紧地依偎在一起,士兵用他的披肩裹住了她。

“他们和我们一样。”我说。

“没人和我们一样。”凯瑟琳说。她的语气并不快乐。

“我希望他们有个地方可以去。”

“这对他们也不见得是好事吧。”

“这不好说,人人都希望能有个安身的地方。”

“他们可以进大教堂去。”凯瑟琳说。这会儿我们巳经走过那教堂了,来到了广场的另一头,回头望望大教堂。它在雾中的确很美。我们正站在皮货铺前,店窗里放着马靴、一只背包和滑雪靴。每件物品单独放开陈列着,背包摆在中间,一边放着马靴,一边放着滑雪靴。黑色的皮子,被油敷得光滑极了。电灯光把这些暗色的皮件照耀得亮光光的。

“我们什么时候滑雪去。”

“两个月后缪伦那儿就可以滑雪了。”凯瑟琳说。

“我们就上那儿去吧。”

“好的。”她说。我们又走过一些店铺,拐进一条小街。

“这条街我从来没来过。”

“我上医院去就抄这条近路。”我说。那是一条狭窄的小径,我们靠着右边走。雾里来往的人流还很多。沿街尽是铺子,店窗里都点着灯。有一个店窗里放着一叠干酪,我们张望了一下。我在一家枪械铺子前停住脚。“进去一会儿吧,我得买支枪。”

“哪种枪?”

“手枪。”我们走进去,我把身上的皮带连同空的手枪套解了下来搁在柜台上。柜台后边有两个女人,她们拿出几支手枪来。

“得配上这手枪套。”我说,把灰色的枪套打开,这是我从旧货摊买的,经常在城里佩带。

“她们有好的手枪吗?”凯瑟琳问。

“差不多都一样,我能试试这支吗?”我问店里的女人。

“现在这里可没有试枪的地方,”她说,“枪倒是很好的,包你没错儿。”

我把扳机扳了一下,再把弹机往回拉。虽然弹簧紧了一点儿,倒还顺手。我瞄瞄准,啪地扳了一下扳机。

“这枪是用过的,”那女人说,“它的主人是一位枪法很准的军官。”

“是你卖给他的吗?”

“是的。”

“你怎么收回来的?”

“从他的勤务兵手里。”

“说不定我的你也会收回去的,”我说,“多少钱?”

“五十里拉,很便宜。”

“好的,我还要两只额外弹夹和一盒子弹。”

她从柜台底下取出这些东西来。

“你要不要佩刀?”她问,“我有几把人家用过的佩刀,很便宜。”“我是要上前线的。”我说。

“哦,那就用不着佩刀了。”她说。

我付了子弹和手枪的钱,把子弹装进弹仓,插好,接着把手枪装在手枪套里,额外弹夹里也装上了子弹,然后插在手枪套上的皮槽里,最后才把皮带围在身上扎紧。我觉得手枪在皮带上沉甸甸的,其实最好还是佩戴这种军用手枪,因为随时都能弄到子弹。

“我现在巳经全副武装好了,”我说,“这是我一直都想办的一件事,我原来那支枪,在我上医院来时被人拿走了。”

“我希望这是支好枪。”凯瑟琳说。

“还有别的需要吗?”那女人问。

“应该没有了吧。”

“手枪上有根扣带。”她说。

“我看到了。”

那女人想兜卖别的东西,“你不需要个哨子吗?”

“大概用不着吧。”

女人说了再会,我们走到外边人行道上。凯瑟琳望望店窗。女人往外望,向我们欠欠身子。

“那些镶在木头里的小镜子是做什么用的?”

“是用来吸引飞鸟的。他们在田野里晃动着这种小镜子,云雀看见便飞出来,意大利人就开枪打。”

“真是个别出心裁的民族,”凯瑟琳说,“亲爱的,你们在美国不打云雀吧?”

“倒没有专门打的。”

我们跨过街,开始在街的那一边走。

“我现在感觉好一点了,”凯瑟琳说,“刚才出发时还怪不好受的。”“我们在一起总觉得很快乐。”

“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是的,不过我半夜就得走了。”

“别去想,亲爱的。”

我们沿着街走去。雾使得街灯发黄。

“你不疲倦吗?”凯瑟琳问。

“你呢?”

“我没事,散步很有趣。”

“可咱们也别走太长时间。”

“好的。”

我们拐进一条没有灯光的小街,走了一会儿。我站住了吻凯瑟琳。我吻她时感觉到她的手搭在我肩膀上。她把我的披肩罩在她身上,于是我们两人被裹在了一起。我们站在街上,身子靠着一道高墙。

“找个地方去吧。”我说。

“好。”凯瑟琳说。我们沿着街走,走到运河边一条比较宽阔的街道。街的另一边有道砖墙和一些建筑物。我看见前面有一部电车正在过桥。

“我们可以在桥上雇部马车。”我说。我们站在雾中的桥上等待马车。几部电车开过去了,载满了回家的人们。随后有部马车赶来了,可是里边有个人。雾现巳转成雨。

“我们不如步行或者赶电车吧。”凯瑟琳说。

“总会过来一部的,”我说,“马车一向打这儿经过的。”

“有一部来了。”她说。

车夫停下马,调整好计程器。车篷早巳罩上了,赶车的外衣上淌着雨水。他那顶有光泽的礼帽都打湿了,闪闪发亮。我们一起靠在了车的后座里,因为罩着车篷,里边很暗。

“你叫他上哪儿去?”

“车站,车站对面有一家旅馆,我们就上那儿去。”

“我们这样子去行吗?没有行李?”

“行。”我说。

马车冒雨穿梭在小街上,上车站去的路程相当远。

“我们不吃晚饭吗?”凯瑟琳问。“等一会恐怕肚子要饿了。”

“我们就在旅馆房间里吃饭。”

“我没衣服穿,连件睡衣都没有。”

“买一件吧,”我说罢就喊赶车的,“绕到曼佐尼大街上去一下。”他点点头,车子到了拐弯处就向左走。到了大街上,凯瑟琳留心找店铺。

“这儿有一家。”她说。我叫赶车的停下马,凯瑟琳下了车,跨过人行道,进了店铺。我靠在马车里等她。外面下着雨,我能闻到被打湿的街道和马儿在雨中冒出的热气的味道。她挟着一小包东西回来,上了车,马车又走了。

“我太奢侈了,亲爱的,”她说,“不过这件睡衣倒是挺好的。”到了旅馆,我叫凯瑟琳等在车子里,我先进去找经理。还有许多空房间,我走回马车前,付了车钱,带着凯瑟琳一起走进去。穿着有许多纽扣制服的小招待抱着那包睡衣。经理点头哈腰,领我们朝电梯走。旅馆里有许多红色长毛绒的帷幕和黄铜装饰品。经理陪我们乘电梯一起上楼。

“先生和夫人就在房间里用饭吧?”

“是的,请你把菜单送上来好吗?”我说。

“两位喜欢吃一点特别的吧,吃点野味还是来点儿蛋奶酥?”

电梯每过一层都嘀嗒响一声,到了第四层,嘀嗒一声停了。

“你们有什么野味?”

“有野鸡和山鹬。”

“还是来只山鹬吧。”我说。我们走在巳经被踩得破烂的地毯上。走廊上有许多门。经理停下来,拿钥匙开了一道门,把它推开。

“就在这儿,一间可爱的房间。”

有许多纽扣的小招待把包裹放在房中央的桌子上。经理拉开窗幔。“外面有雾。”他说。房间里有红色长毛绒帷幕。有许多镜子,两把椅子和一张大床,床上有条缎子床罩。有一道门通向浴室。

“我把菜单送上来。”经理说。他鞠了一躬,走出去了。

我走到窗前望望外面,随后拉拉绳子,那些长毛绒的厚窗幔合拢起来。凯瑟琳坐在床上,望着车花玻璃的枝形吊灯。她巳经脱下了帽子,头发在灯光下熠熠发亮。她在一面镜子里看到自己的影子,便用手弄弄头发。我在其他三面镜子里看到她,她的样子闷闷不乐,任凭她的斗篷掉在床上。

“怎么啦,亲爱的?”

“我过去从没有过当妓女的感觉。”她说。我走到窗边,拉开窗幔向外望。我没想到情况会像这样。

“你本来就不是妓女。”

“我知道,亲爱的。但是有这样的感觉并不是愉快的事。”她的声音又冷淡又单调。

“我们能进的旅馆,这家算是最好的了。”我说。我望着窗外。隔着广场,能看见车站的灯光和公园的树木,街上有马车走过。旅馆的灯光映照在湿漉漉的人行道上。哼,真见鬼,我想,难道一定要在这个时候争吵拌嘴吗?

“请上这儿来,”凯瑟琳说。声音不再那么冷淡了。“请你过来吧,我又是个好姑娘了。”我回头望望床上。她在笑着。

我走过去,坐在她的身边,吻她。

“你是我的好姑娘。”

“我当然是你的。”她说。

我们吃了晚饭,感到精神愉快,后来,我们尽情地享受,仿佛这房间一下子变成了我们的家。医院里我那间病房曾是我们的家,现在这间房同样是我们的家了。

我们吃饭时,凯瑟琳披着我的军装上衣。我们肚子都很饿,菜又烧得好,我们喝了一瓶卡普里酒和一瓶圣伊斯特菲酒,其实大多是我喝的,但是凯瑟琳也喝了一点儿,她喝了后人很愉快。我们的晚餐是一只山鹬,配上蛋奶酥、马铃薯和栗子泥,一盆色拉,点心则是意式酒蒸蛋糕。

“这是个好房间,”凯瑟琳说,“是个可爱的房间。我们在米兰,本就该一直住在这儿。”

“房间装饰得很怪,不过还是个好房间。”

“不道德行为是件奇怪的事,”凯瑟琳说,“经营这种行业的人好像趣味并不低。红色长毛绒真好,要的就是这样的装饰,还有这些镜子也讨人喜欢。”

“你是个可爱的姑娘。”

“倘若早晨在这种房间里醒来时,我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感觉。但是确实是个好房间。”我又倒了一杯圣伊斯特菲酒。

“我倒希望在外面能做件真正不道德的事,”凯瑟琳说,“我们所做的每一件事似乎都太天真太单纯了,我不相信我们做了什么坏事。”“你是个了不起的姑娘。”

“我只觉得饿,我饿坏了。”

“你是个又好又单纯的姑娘。”我说。

“关于这一点,除了你以外,没人会这样认为。”

“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我胡思乱想了一下午,关于我们一起去加富尔大旅馆的情形。”

“你真太放肆了,这里可不是加富尔,对吧?”

“对,不是。加富尔不接待像我这样的普通军官。”

“他们有一天会接待我们的。不过这就是你我不一样的地方。我从来什么都不想。”

“你真的一点儿都没想过吗?”

“想了一点儿。”她说。

“哦,你真是个可爱的姑娘。”我又斟了一杯酒。

“我是个很单纯的姑娘。”凯瑟琳说。

“刚开始,我并不那么认为,我以为你是个疯疯癫癫的姑娘呢。”“我过去是有点疯,不过我疯得并不复杂。我没把你搞糊涂吧,亲爱的?”

“酒真了不起,”我说,“它能使你忘掉一切不愉快的事。”

“酒很可爱,”凯瑟琳说,“但是我父亲却因此得了很严重的痛风。”“你父亲还在吗?”

“还在,”凯瑟琳说,“他患有痛风,你可以不见他。你父亲还在吗?”“不在了,”我说,“我有个继父。”

“我会喜欢他吗?”

“你也可以不见他。”

“我们的生活真美满,”凯瑟琳说,“一切都无所谓了,我巳经很幸福地与你结了婚。”

招待进来把餐具端走了。过了一会儿,我们静了下来,还能清晰地听见外面的雨声和汽车的喇叭声。

我说:“但我随时都听见,时间之车在我身后张着翅膀匆匆逼近。”“我知道这首诗,”凯瑟琳说,“是马韦尔写的。但它是讲一个姑娘不愿意同个男人住在一起。”

我觉得头脑很冷静清楚,我想还要谈谈正经事。

“你上哪儿去生孩子呢?”

“我还不知道,尽可能找个好地方吧。”

“那你怎么生活呢?”

“我会尽我最大的力量。不要发愁,亲爱的。说不定战争过后,我们要生好几个孩子呢。”

“上车的时间快到了。”

“我知道,如果你想的话,可以现在就走。”

“我不想。”

“那么你就不要发愁,亲爱的。你之前还好好的,现在又发愁了。”“我不愁,你多久写封信?”

“每天写,人家检查你的信件吗?”

“他们的英文不行,让他们看也没有什么关系。”

“那我就把信写的混乱些。”凯瑟琳说。

“可别太混乱了,到时连我也看不懂了。”

“呵呵,好的,我只写得乱一点儿。”

“恐怕我们得出发了。”

“好的,亲爱的。”

“我真舍不得离开我们这美好的家。”

“我也一样。”

“不过我们真得走了。”

“好的,可惜咱们每次都在咱们的家里住不长。”

“我们总有一天会的。”

“你回来时,我会在我们可爱的家里等你。”

“也许我很快就回来了。”

“也许你脚上会受一个小小的伤。”

“或是耳垂上一个小伤。”

“不,我希望你的耳朵保持原样。”

“我的脚呢?”

“反正你的脚巳经受过伤了。”

“我们得走了,亲爱的。真的。”

“好,你先走。”

我们步行下楼,没乘电梯。楼梯上的地毯巳经破旧了。送晚餐的时候我巳经付了餐费,那个端菜的招待,这时正守在大门边的椅子上。看到我们,他跳起身,鞠了个躬,我就跟着他走进一个小房间,付清了房钱。旅馆经理还记得我是他的朋友,所以拒绝我先付钱,不过他走时还是打发一名招待守在门口,以防我不付账就溜。我看一定发生过这种事,连经理的朋友都靠不住。战争时期认识的朋友实在是信不过。

我让招待去叫一部马车,他从我手里接过凯瑟琳的包裹,撑了一把雨伞走出去。我们站在那间小房间里望着窗外,看见他冒着雨走到街那边。

“你觉得怎么样,凯瑟琳?”

“想睡觉。”

“我觉得空虚饥饿。”

“准备路上吃的东西了吗?”

“准备了,在我的野战背包里。”

我看见马车来了。车子停下,马的头在雨中低垂着,那个招待下了车,撑起伞,走回旅馆来。我们在门口迎上他,躲在伞下,走过人行道,上了路边的马车。雨下个不停,水在阴沟里流着。

同类推荐
  • 最后的战士

    最后的战士

    由谭俏执导,芦芳生、石安妮、董晴、羿坤、郝帅等主演的同名电视剧《最后的战士》正在各大卫视热播。边城猎人向风与弟弟向雨,爱上大地主家姐妹花黄夏与黄冬儿。风云变幻,向风落草为匪,占山为王,而向雨则参加革命队伍。日寇入侵,国破家亡,兄弟携手,带领家乡“弯刀营”共赴抗日前线,热血汉子,铁骨铮铮,铁枪夺命,弯刀剃头,强敌成灰!日寇胆寒!粉碎了日军间谍一个又一个阴谋。在铁山一战中,为消灭敌人的先遣军,浴血奋战至最后一人。
  • 魂行道2:东湖往生

    魂行道2:东湖往生

    和《魂行道1》一样,这个故事依然发生在东湖边的女生宿舍……在东湖之滨的某所大学校园,有间破旧潮湿的女生宿舍。我就是住在宿舍里的女生之一,一个不爱说话的人。像一切这样的故事一样,当我开始住进去的时候;当午夜的宿舍门莫名其妙地锁死的时候;当锁死的门下面的缝隙,会准时地有影子晃动,却没有声音的时候;当镜子里会在午夜十二点准时地浮现出一个影子的时候;当所有人都搬离宿舍,只有我还坚守的时候,我就知道:一切,才刚刚开始……
  • 变种

    变种

    杨木是不是野种,谁也不知道。但杨木的长相不像他那个锉子爹,也不像他那个麻脸的娘。杨木的爹高不过五尺,粗胳膊粗腿,活脱一截憨木疙瘩。杨木的娘黄皮寡瘦,凹着的地方瘪着,该凸着的地方也瘪着,全身惟一的两坨肉贴在屁股上,也是一副塌相,现不出半点风景来。
  • 犯罪心理档案·第五季:追隐者

    犯罪心理档案·第五季:追隐者

    《犯罪心理档案第五季:追隐者》是一部悬疑推理小说。作者刚雪印出版过系列小说《犯罪心理学档案》第一、二、三、四季,并在作品中塑造了一支勤于学习、善于思考、业务过硬、作风优良的刑侦精英团队形象。在《犯罪心理档案第五季:追隐者》中,由韩印、顾菲菲、杜英雄、艾小美、吴国庆等刑侦专家、公安干警组成的侦破小队,继续穷尽毕生所学,孜孜不倦地与一个又一个犯罪分子展开缠斗。他们不但有着极强的业务能力,更努力掌握新知识、探索新技术,他们通过微表情解读识破犯罪分子的谎言,通过行为证据分析洞悉犯罪分子心理动机;通过犯罪侧写还原犯罪现场,让罪犯无处遁形。全书格调积极向上,主题鲜明深刻,富于知识性和教育性。
  • 魍魉世界

    魍魉世界

    抗战时期。陪都重庆。黑暗混乱,鬼蜮横行。区老先生一生读书,也教育四个子女认真读书,用学得的知识谋生。然而,重庆物价飞涨,物资奇缺,民不聊生,靠工资生活实难度日。于是,区老先生的三儿子弃文开车跑运输,发了大财;二儿子弃医经商作买卖,生活小康;长子仍然是机关公务员,穷愁潦倒。其周围的朋友、同事、邻居、亲戚,无不投机钻营,唯利是图,为挣钱发财苦度时光而日夜奔忙,真正是“前方吃紧,后方紧吃”!
热门推荐
  • 好味泡菜坛

    好味泡菜坛

    在我国南方地区,很多人家里都有一个泡菜坛子。它不仅是美味的酝酿者,也承载着家的悲欢离合。曲折的故事或许每一个家庭都有些,那些生活中的味道,就浸泡在酸爽的岁月里,好美味……
  • 安娜的日子

    安娜的日子

    安娜其实就是生活中的我,想要和你们分享平时的思维碎片,希望可以引起部分人的共鸣吧。
  • 心猿传

    心猿传

    一朝了去猿妖身从此人世千万劫横眉冷眼初心在今朝化龙四海升且看袁心如何在吃人不吐骨头的修真道路上越走越远!
  • 抗日修罗传说

    抗日修罗传说

    最强兵王穿越回抗日年代,热血抛洒,狂战不已!一人一刀,杀破鬼子胆,威震上海滩!不可一世的日本军人,在他的脚下战栗,狂傲无比的日本武士,在他的拳下匍匐!他每一次出现,都会掀起无边的血雨腥风,用无数的日寇尸体,留下了无限的修罗传说!
  • 英雄巅峰之战

    英雄巅峰之战

    当曾经的LOL奥运冠军穿越到真正的英雄联盟世界,当曾经的段位变成真正的境界,当英雄变成一种职业,当你真正与纳什男爵和远古巨龙战斗,当人们能真正的使用英雄的技能:老鼠的隐身,剑圣的大招…他带着他曾经用过的专属装备-风神,穿行在英雄大陆上,踏上了与魔兽战斗的征程。而他做这么多,仅仅只是为了回家,寻找曾经与他并肩作战的兄弟们,寻找他曾经的爱人。英雄,为你而战!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爱,情何以堪

    爱,情何以堪

    是你们,将我抛弃在荒山野岭,让我陷入万劫不复,现在,又口口声声自称我的亲人!你们可有想过你们做过的事,你们应该知道,做了那些事,你们就失去了我这个女儿,我这个妹妹!
  • 最暖是遇见

    最暖是遇见

    世人皆知顾少是一个妹控,对待妹妹,那可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可突然有一天,妹妹竟然成为顾少红本本上的人!磕甜甜兄妹的人傻眼了,名门世家的小姐们安耐不住了,某女看着手上的红本本懵了……本以为自己遇到了一个绝世好哥哥,结果是个绝世好老公!老公就老公吧,更何况这个长得这么帅,还对我这么好呢~于是,夫妻二人过起了每天撒狗粮的日子,世人过起了每天吃狗粮的日子。——本文1v1,男女主身心双洁,无虐甜文,可放心入坑~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世界军事探秘

    世界军事探秘

    军事是以准备和实施战争为中心的社会活动。诸如武装力量的组织、训练和作战行动;武器装备的研制、生产和使用;战略战术的研究和应用;战争物资的储备和供应;国防设施的计划和建造;后备力量的动员、组织和建设等,都属于军事的范畴。军事不是孤立的活动,它涉及国家的政治、经济、科学技术、文化教育、意识形态等各个方面,既受这些因素的制约,又对它们发生不同程度的作用。正如中国古代著名军事著作《孙子兵法》中说的那样:“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