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郑蓝冰当作陌生人问是谁的赫尔墨斯终于意识到事情大条,他慌张地举起双手看了看自己,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恢复了原形,身上属于罗尔斯的衣服被撑破。他立刻兴奋地运功调动神力,可却还是一点也感应不到神力的存在,也就是说他只是恢复了身形,还是凡人一个。
他回想起阿波罗的太阳宝盒被浸水可能已经毁坏的事,太阳宝盒连接阿波罗的灵力,可能因此解了他身上的封神咒,但这只是目前的推测,他不知道后面他是否还会变回童孩身。
现在麻烦的是刚好被这个习蛮天使给撞了个正着,搞得他不知是该坦白还是编个谎言蒙混过关。这种情况要说他就是罗尔斯估计她不信,这下他头大了。
郑蓝冰见这“贼”一会儿迷惑一会儿懊恼一会儿又无奈地非富表情,像极了她的小小死对头罗尔斯,而不禁莞尔。
“哎!我劝你最好自首去,不然……”郑蓝冰谨谨慎慎地从放在桌上的包包里拿出了手机,“不然我就报警了,这样你可是会被判重刑的。”
“什么?报警,别别别,我……我自首,我自首还不行吗?”先稳住她再说,呆会儿找机会逃跑。
赫尔墨斯的碧眸底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茫,可却被细心眼尖又敏感的郑蓝冰给抓了个现形,“哼!撒谎了吧!你想先稳住我,等下乘机逃跑是吧!告诉你,你逃不掉的,我家里可是有好多花钱请来的管家与保安还有打手,就你这白白嬾嫩的小白脸还想跟他们斗,我看你都打不过我嫂子,我嫂子可是抓过持枪的抢劫犯,城里好多人都知道呢!不信你去打听打听。”
这还用问吗?别看花花那丫头个儿不大,力气可不小。
赫尔墨斯一脸郁闷地从床上下来,郑蓝冰防范地退后了几步,连忙拿起墙边的羽毛球拍对着他当作自卫的武器,那是周末的时候与张莉诺打羽毛球时用的。
“哇!你这是干嘛?你都说你们家有这么多看家的,我怎么可能来偷你家,这不是自寻死路吗”赫尔赫斯举着双手挡在眼前,深怕那脏兮兮地扫把会毫不客气地向他挥来。
郑蓝冰实在想不通这男人到底怎样在保安的眼皮底下进的郑宅,要不是被她发现,还真算是“神不知鬼不觉”。
现在,落入她手里了,过程和结尾估计没那么简单了。
“喏!电话给你,你自己报警自首吧!”陈夏花伸手递去她的手机,希望他自己能自首。
“你个泼辣刁蛮女,我都说我不是贼了,你就是不相信,到底要怎样你才肯信?”赫尔墨斯激动地说着,身上的衣服碎片不停地晃动着,可笑极了。
泼辣刁蛮女——这称呼好熟,听谁叫过……
“呀!罗尔斯——你把罗尔斯藏哪儿了?你个混蛋,快把罗尔斯交出来。”陈夏花惊跳起来,终于想到那个突然没了影了罗尔斯,直接吓得他三魂没了七魄。
赫尔墨斯狂汗,太阳穴开始一抽一抽地痛起来。——这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