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时辰后睢载仁回到了房里,还带了一个白须老人。
“你从宫里回来啦,皇上怎么说?”花离离着急询问。
“这个等一下再说,我从宫里请了名太医给你瞧瞧伤。”睢载仁转移了话题,其实这太医是他派人进宫请的。
一番诊问后,太医给花离离开了副舒筋活络的药,又给她留了几帖膏药,说外敷加内服不出七日腰上的伤将会痊愈。
感谢过后,睢载仁命丫环送走了太医。当房内只剩下他们两人,花离离立即询问:“天月的事怎么说了?”
“皇上不同意。”睢载仁道。
“那你争取了没有?”
“这回儿的战事关系到朝廷的存亡,我们必须以大事为重。”
“意思就是说你没有争取?”花离离的目光变得危险。
“都说了事关重大,我怎么可以以一人之阻止天月出征。”
“朝廷养那么多将领都是吃干饭的,天月不出征就会亡国?”花离离白了他一眼,“你少给我装腔作势,再进宫去,一定要说服皇上放弃启用天月!”
“跟你说实话吧,皇上和父王对连笑尘心存疑虑,但又不得不用他,所以派天月去是为了制衡他。”
花离离没想到派遣天月背后还有这样一层意图,可如今的天月手除了会吃饭睡觉就是做白日梦,哪会打战,要是连笑尘真有什么不轨之心,她就只有给他祭旗的份。
思考了一下,花离离找了一个借口道:“可天月和连笑尘毕竟有过那么一段不清不楚的过去,她未必是最合适的人选吧。”
“皇上和父王自然会考虑到这些,他们会做这样的安排自有道理,你我就不用多虑了。”
“万一他们没有考虑到呢,你还是进宫提醒一下吧。”
“哎呀,我说了这不是我们该考虑的事,你当前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养伤,不要再想这些跟你毫无关系的事了。”
“怎么没关系,如果天月跟连笑尘跑了,我的一万两就泡汤了!”花离离语气变得有些激动,催促道,“你快给我进宫,不要再待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睢载仁没有理会她的话,忽然一个大步上前,一把掀开她盖在身上的被子,将手伸向她的腰际。
“喂,你干嘛?!”花离离一声惊呼,他居然解她的衣服,光天化日未免太色胆包天了吧!
“我的动作这么明显,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就是看出来了所以才质问你!”
“不用质问,我要帮你敷药。”说话音睢载仁已解开了花离离的外衣。
“不准再解了,这事让丫环来做,不用你八婆!”花离离惊声高叫。
“不行,再怎么说你也是我名义上的相好,你受伤我得亲自照顾。”睢载仁的动作更快了。
“我说了不用……啊!”一个阻止的动作扯动了腰上的伤,花离离发出一声惨叫。
“让你不要乱动不听,痛了吧。”睢载仁直接将手伸入中衣内,帮花离离揉了揉,看着眼前顿时胀红的小脸,他的脸上露出了贼笑,原来这丫头也会害羞,嘻嘻,那他可要好好逗她一下。想到这儿,睢载仁忽然一把扯起花离离的中衣,露出了里头的肚兜。
“不准看!”花离离红着脸大声训斥他。
可那个平日斯文的男人此时忽然变得没皮没脸,放嚣地盯着她的腰枝。“不看怎么敷药啊。”
“我自己来,你出去。”
“你现在动一下就痛,要怎么给自己敷药,还是我来吧。”说罢拿起一帖膏药,一手按住花离离的背问,“是这里痛吗?”
“不是,旁边点。”
“那是这里吗?”
“那里是肚子,我伤的是腰!”花离离狠狠瞪了睢载仁一眼,明明知道她伤了腰,却故意找不到地方,忽然怀疑这小子是在借机卡油。
“你全身上下一样粗,我怎么知道哪儿是你的腰。”睢载仁说的很是无辜。
“你去死!”顾不得腰上的痛疼,花离离用力打了睢载仁一下,臭小子,居然敢污辱她的身材,气死她了!
“别气了,让我好好找一下。”
“不准乱摸!”
“我在找腰,哪有乱摸。”
“王八蛋,去死!”
……
这个下午,松涛院里骂声连连,哀号声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