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了,当初焱胜皇帝将她指给了钰哥哥。也就是那时他将自已易容又点穴将她骗走的,画中的情行好像就是那时她与骆齐斗气的表情。
“小妹妹!小妹妹?”
“啊?”玉儿思绪被打断赶忙回应道。
“小妹妹是本地人吗?与画像中的人会是什么关系呢?”教授想从玉儿这里找到谜底的突破口。
连傻/子都知道如果此刻对他们说画像中的人是她本人会是什么后果,玉儿当然不会比傻/子还笨。
“我不是本地人,我是随团到这里来旅游的。至于画像中的人,我也不知道她会是谁。”玉儿故意装出一脸无辜的样子。
“你们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怎么会什么都不知道,该不会是想要松口费吧?”旁边一位身着工作服的小伙子一脸不屑的盯着她。
“住口!”老教授表情严肃的冲他吼道:“这是一位考古工作者应该有的态度吗?快向人家道歉。”
“不必了,我的耳朵是很有灵信的,像一些污秽不堪难以入耳的话它会自动屏蔽掉的。而且,在不影响你们工作的情行下,能否让我在旁边看看。”
玉儿不是心性狭窄的人对那人自不必理会他,不过有机会亲眼看到科考挖掘,她还是很期待的。
“当然可以”教授拍着玉儿肩膀,笑着说:“从那副画可以看出你与它有渊源,有你留在这里或许还会有意外的收获呢。”
稍作休息,一伙人又开始了满无目的的挖掘。既没有墓葬又没有遗迹,有的只是一些零星的物件。
“挖到了,又挖到一件!”一位工作者兴奋的通报道。
那是一件实木方盒,盒子周围刻着梅兰竹菊。打开方盒里面装满了各式各样的毛笔,长短不齐粗细不一。
“看!那是什么?”不知谁指着盒子底部大声喊道。
教授从方盒底部找出一支羽毛笔和一支炭笔。羽毛空心的部分充盈着浓浓的黑色墨迹,教授用其在指上书写竟会呈现出钢笔的效果。
“这个盒子很明显是古人收纳毛笔的容器,怎么会有现代才有的羽毛笔和焦炭笔呢?”
围绕着这个问题大家议论纷纷,多数人认为是现代人搞出的恶作剧。
教授走到玉儿旁边笑着问道:“小妹妹,你怎么看待这件事情?”
“或许是误入那个朝代的现代人遗留下来的吧?”别人也许不知内中情由,也只有她自已知道那个方盒是当初过生日时拓拔晔送给自已的。
“你是脑子进水了还是电视剧看多了,不懂就不要吓说!”仍旧是刚才那个讨厌的人叫嚣着。
“教授您快过来,这是什么?”负责挖掘的工作者又有了消息。
玉儿现在顾不得与他吵嘴,她此时的心情十分复杂。既期待找到更多证明自已曾经在古代存在过的东西,又很怕自已穿越的事情败露被他们当作科研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