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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梦中情人

后来,红颜与诸葛言俊谈笑着到了外院,红颜忙请了二少爷尊驾移步回去。二少爷即便再不得老爷喜爱,也是地位尊贵之人,不是她这等身份的人可以高攀的,今日之事怕是早已传遍诸葛府上下,若是二少爷纡尊降贵的送她进了外院儿,流言怕又要添上一笔了。

因平时里,诸葛言俊都不到大院这边来,所以对诸葛红颜的事儿知道得甚少,他到是觉得这女孩怎长得这么俊,更不知她是自己的姐姐。

红凌虽是在洗衣裳,可目光一直紧盯着黑漆的角门。银福劈着柴火,眼神也同样注视着门口未曾稍离。

红颜方一进门,红凌与银福便扔下手头活计迎上前来。

“颜儿,你怎么样?可曾挨罚了?有没有挨打?快让红凌姨娘看看。”红凌抓了红颜的小手上下打量她一番,目光急切又担忧。

银福也是沉着脸,浓眉紧紧皱着,低声道:“红颜,你这一去,我们真的好担心呢,不知你可否受了皮肉之苦?若是伤了我马上想法子给你弄药去。”

……

该小段为上下连接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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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深知银福对自己的心意,还有红凌姨娘的疼爱,银福的真诚相待,都是她在这个地方最大的牵绊与牵挂。她也会怕,也会倦,但想到她的身边有疼爱她的红凌姨娘,有银福这样一个好朋友,她就觉得自己仍有动力坚持下去。虽说与他们的相处时间不长,可人的真心又哪是时间可以衡量的?

“红凌姨娘。”红颜撒娇的投入红凌的怀抱,撒娇这等孩童会做的事她总做个不断,如今闻着红凌身上掺杂着皂角味道的暖香,甚是母爱一般温暖!

“颜儿,哪儿疼了?啊?告诉红凌姨娘,快给红凌姨娘说。”红凌搂着自不痴了便聪明自立的红颜,若不是受了委屈,红颜哪般会如此?

银福也是担忧,“红凌姨娘,先扶红颜回去看看身上有没有伤,我在门外候着,若是伤了也好想法子弄药去。”

“说的是,说的是。”红凌连连点头,扶着红颜方要迈步,却听怀中的红颜“扑嗤”一声笑了。

“红凌姨娘,银福哥,我又没挨打,伤什么伤哟。”

红颜退后一步转了个圈儿,“你们瞧,我身上一点儿伤都没有,只是方才见了红凌姨娘觉得高兴,才故意撤娇的嘛。”

“当真没伤到?”

“当真没有。”

“大夫人可曾罚你?”

“未曾。”

银福见红颜面色坦然,不似诓骗他们,又见她身上衣衫完好,没有受罚挨板子的痕迹,这才长出了口气,屈指轻弹,给了红颜一个爆栗。

“小丫头,你可吓坏我了。”

红颜摸着脑门,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多谢银福哥担忧,是妹子的不是了,可你瞧我如今不是没事,好好的嘛,让你担忧了。”

拉着红凌姨娘的手,红颜笑道:“红凌姨娘也莫要担忧了,您瞧,老天爷待人是公平的不是?它要红颜痴傻了许多年,如今却补偿给红颜清醒的脑瓜儿和甩不掉的好运气,我呀,定是遇难呈祥逢凶化吉的,若是今后有什么事,红凌姨娘也不用担忧,相信颜儿定能解决就是了。”

红凌一愣,脑海中浮现曾经女儿痴傻之时受人欺侮的画面,再瞧如今面前水灵灵的豆蔻少女,眼泪流了下来,却笑着点头:“颜儿说的是,你是有福之人,定时要逢凶化吉,遇难呈祥的。”

银福的眉头舒展开,露齿一笑,颊边酒窝深深,甚为欢喜的道:“颜儿必定是有福之人,我瞧着她的面相,将来要大富大贵的。”

“面相?”红颜打趣的斜睨银福,“银福哥几时学会相术了?”

“额,我自个儿猜的。”银福本是为了红凌宽心,不料被红颜打趣了一句,脸顿时红了起来。

“你们三个!没事儿了还不快些去做活!诸葛府里难道是养着你们吃白饭的?”

背后突然而来的呵斥声吓了红颜一哆嗦,回头看去,陈管事的橘皮老脸快要皱成个揉不开的疙瘩。

红凌拍了拍红颜的小手,陪笑道:“就去,就去。”

银福单臂一抡斧头,斧刃刷的自陈管事面前一下划过,吓得他急退了两步,却见银福扛着斧头优哉游哉的去劈柴了,立即气的老头直翻白眼,心中暗骂银福泼才!

红颜将一切瞧在眼里,也只能苦笑。自己被眨为下等人,如今也只能听着管事的指手画脚。回到猪圈,猪倌儿又是一翻痛骂,红颜也只当清风过耳,自顾自的刨着冻结在地面上的猪粪;心中想的却是另一件事。

如今她也算是个劳力。可红凌一个月才三百五十钱除了吃喝,几乎是分文不剩,如何能攒得了钱不让红凌姨娘受苦呢?

古代不比现代,女子地位甚为低下,赶上荒年,一斗粗粮就能换个如花似玉的少女做媳妇。她记得在杜府的时候,还曾经学了裁衣绣花的本事,也懂得丝绸印染的技术,于社会上接触的也大多都是来求她绣花裁衣的人,谁不会叫她一声“师傅”?

小小年纪就因得一手绣活做了“师傅”,每日里埋头苦练绣工,对于外面的事情,由于古代女子不得随意出门,所以接触的自然少,一时间,红颜还真想不到出了府去能做些什么,毕竟到诸葛府二院半月有余,她连府门都没出过,更何谈了解此处的情况?

红颜刨猪粪的动作顿住,无奈的叹了口气,银子这一大关过不去,就算能说服红凌姨娘又有何用?不过她倒是可以想法子出府去瞧瞧,南楚国虽称为“南”楚,可听红凌姨娘说南楚国幅源辽阔,地大物博,与她熟识的地方相比较,此地应该相当于“关内”的位置,这个鬼地方如此寒冷。到不知这里的民风民俗是何模样?

惆怅的心,她想带着红凌姨娘出府去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自己到是没事的,实际说穿了,自己就是在大院什么都不干,诸葛老爷也不会把她怎么样?到这里来完全是为了报答红凌姨娘。

……

她心想,外面的世界欢喜的事情很多,可如今让红颜最欢喜的莫过于辛勤劳作之后有所回报。

腊月二十这日,红凌终于领了当月的工钱(银子),捧着三、四百钱,红颜好奇的窝在草屋里数了又数,研究这个朝代的银子是不是和人间的人民币是一样的值钱,同时也在盘算着想把红凌姨娘带出虎口。

“红凌姨娘,月钱发了,咱们是不该出去采买了?”红颜把红凌姨娘拿工钱小手抓了一把铜钱,任它从指缝落下,钱币相碰“哗啦啦”的声响,让她想起自己在现代时的小熊存钱罐,脸上露出开怀的笑容。

油灯下,红凌正缝补红颜今日刨猪粪时不留神扯破的衣裳,闻声抬起头来,好笑的道,“采买也容易,何须咱们出去呢?求银福帮忙便是了。”

“啊?”这可不行,她还想出去见识一下呢。

“红凌姨娘。”红颜下了地,来到红凌身旁撒娇的道:“银福哥也有自个儿的事要忙啊,不如让女儿出府去,您说要买什么,我就给您捎回来什么,好不?”

红凌蹙眉:“不成。你的身体才刚好,府内的路都不认得,出府去仔细迷了路!再说外面鱼龙混杂,万一遇上了坏人将如何是好呢?别让姨娘在家担心。”

红颜还是撤娇说:“红凌姨娘多虑了,脚是江湖口是路,迷了路颜儿可以问嘛。再说您瞧瞧我一身的臭味,哪有什么人瞧得上我呢?红凌姨娘……”红颜拉长了声,摇晃着着红凌的手臂,扰得红凌缝不成衣裳。

红凌索性放下针线,拉了红颜的小手,爱怜的看着她。红颜都二十岁了,模样那么水灵,可就是瘦得风都吹得倒。她是她心头的肉啊,从前痴傻,她尚且放不开,如今好端端的又聪慧机敏,她如何放得下?

“颜儿,我知你好奇,想想前些年你一直病着,每日跟着我也只是看外院儿的这些鸡鸭猪狗,入得内院还要受人捉弄。如今你的病也好得差不多了,好奇府外是何模样也是情有可愿的事。可你这才好些,姨娘真是不放心。你痴呆那些日子,红凌姨娘天天担忧你被人欺侮。现在你不痴了,娘忧心的更多了。”

红颜心下温软,摸着红凌粗糙的手靠近她怀里,红凌担忧的,她何尝不担忧呢?若是一直呆在府里,说不定哪日惹了主子不开心就是一顿好打。要是哪天惹恼了秦夫人,说不准还会被拉去配了哪个小厮或是什么粗俗之人;那她的一生不就完了吗?

没想到红颜看到红凌姨娘难以说服,她突然直起身子问出多日以来一直集结在心头的疑惑。

她说:“红凌姨娘,这些年咱们在诸葛府里的日子并不舒坦,为何你不离开呢?诸葛老爷既是让您到了外院儿,先前也听大夫人早就还了您的卖身契,您完全可以出府去啊,为何要一直呆在这里受苦?”

红凌被问的一愣,低头瞧瞧红颜消瘦的小脸,长叹了一声:“出去又谈何容易。我一个女流之辈,你还病着,出去何以为生?况且,若是继续在外院儿,兴许还能瞧见他。虽说身份悬殊,一年也见不上一次……”

红凌的声音愈来愈弱,最终几不可闻,目光中流露出伤感和温柔,好似沉浸在某段美好的回忆之中不愿自拔。

红颜还是头一次听红凌说起这些,当下有些结巴的问:“红凌姨娘,您,您说的那个他,可是诸葛老爷?”

红凌猛然回神,苍白的双颊竟浮起如同少女般的娇羞红晕。

见她如此反应,红颜心下已是了然,随之而来的是莫名涌起的悲愤

“红凌姨娘,他如此对你,你竟还心心念念的想着他?”

红凌被红颜尖锐的语气唬的一怔,瞧着红颜精致的小脸上,那双盈满了痛惜的眸子,心中早已被温柔填满。

红颜好像知道了什么?她怕无意间勾起红凌姨娘的伤心之事,她突然将话题一转说:红凌姨娘,红颜听你的,不出去了好吗?就呆在家里,有红凌姨娘陪着我,比什么都强。

红凌看着笑笑说:你真玲珑,女儿真是越来越聪明了。

“嘻嘻——”我来帮你缝衣服,

说着红颜抢过红凌姨娘手中的针线,

给我,谁叫你受累,还是我来缝吧

……

红凌所讲的他到底是谁?

……

欲知后面精彩,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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