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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混帐的历史(2)

行为艺术,严格来讲其实是一个很不错的工作。盗墓这种工作,按照惯例来讲,应该是夜晚进行的。但温韬给这项工作注入了创新基因:他在光天化日之下组织大军进行挖掘活动。似乎在他看来,这不是盗墓,而是开采。

一个人如果不信鬼神,就一定要信良心。可温韬仿佛就是上苍专门打造的一个合格混蛋,他居然什么都不信。有人说他迷信,认为他不敢黑夜去盗墓。其实他不是不敢,而是觉得太麻烦。

中国历来统治者都以忠孝教导人民,所以,对偷坟掘墓这种行径的处罚是极为严厉的。第一,统治者本人就希望百姓们不要动自己的祖宗,第二,强大的社会舆论会把犯下这种过错的人活活压死。

但是,温韬所处的五代没有统治者本人的希望,更没有社会舆论的压力。他可以随心所欲地盗墓,并且把这种行为当成一种艺术。

如果一个人把自己做的事当成了一种艺术,并且对这种艺术的执着至死不渝,那即使把他扔进油锅里也不能令他悔悟。温韬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把盗出来的物品命人编成名册,并且公诸于世。

由此可知,他的胆子不但大,脸皮也够厚。五代时期不缺这样的人才,但绝对不嫌这样的人才多。

据说,在挖掘武则天与唐高宗的合墓乾陵时,温韬遇到了点麻烦。当他勘察出乾陵的位置后,就带领大军开始了挖掘工作。这一天,风和日丽。正当他们要开始动工时,突然风雨大作,满山遍野有鬼哭狼嚎之声。

久经坟场的士兵们魂不附体,毕竟他们不像温韬,是上苍特意制造出来的混蛋。温韬只好命令撤退。倒不是因为他害怕有鬼,而是觉得风雨天不利于开工。

但让他有点奇怪的是,他们一下山,风雨即停。就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是梦一样,温韬相信那是幻觉。第二天,他又带领士兵上山。他不相信这一次还能产生幻觉,但是,风雨再次袭来。士兵们扔下挖掘工具,哭爹喊娘似地跑下山。

温韬一点都不惊慌,看着满山跑的士兵,他不屑地一笑。但这一次,他认为不是幻觉。耀州这个地方天气是不太好,但变幻莫测的天气还真没有发生过。

冥冥中,温韬觉出了点什么来。他看着乾陵的位置,痛下决心道:再挖一次!最后一次!

第三次上山的时候,温韬本人已经没有多大信心了,看着蓝天白云,他总觉得士兵们手中的挖掘工具是雷公和雨神还有风婆婆手里的法器。只一动,风雨就来。

这一次和前两次一样,士兵们又见到了闪电,听到了雷声,感觉到了狂风,隐隐约约地还觉得有女人在唱歌。

一个良民,大白天也能被鬼吓死。幸好温韬不是什么良民。但连续三次的暴风雨让他不再有动乾陵的念头了,这并不是说他害怕了,而是他觉得这样“艰苦”的工作不能称为艺术。

915年,朱友贞杀掉自己的兄弟称帝。温韬见不是头儿,赶紧投降后梁。当了几年梁朝臣子后,李存勖发兵灭了后梁,建立唐。温韬最好的朋友梁朝大将赵严从开封逃到温韬处,想不到他进了狼窝。温韬毫不留情地将他脑袋砍下来,送到李存勖处。不久,又跑到后唐那里,用盗出的财宝贿赂李存勖的刘皇后。刘皇后被财宝遮住了双眼,果然把温韬当成了艺术家,就替他向李存勖说好话。

李存勖很大度地封他为节度使,依旧驻守原地——许州。当时,大将郭崇韬跟李存勖说,此人干得可都是丧尽天良的事情。况且,此人又是墙边草,不能就这样放过他。

李存勖看了一眼郭崇韬,说,君无戏言。我已经说了饶恕他,怎么可以再杀他。

温韬快乐地回到许州,过了三年太平日子。在926年,李嗣源成为皇帝。这位皇帝略略信点鬼神,就把温韬拿下,流放德州。过不久,不知是谁跟李嗣源说,这样的人活着和死了有什么分别?他既然那么爱挖死人的东西,就让他去死吧。

李嗣源没有反应。

不过后来又有人跟他讲,温韬这个人今天服侍这个明天服侍那个,还是让他去死吧。

李嗣源果然就让他去死了。偏激的人说,温韬终于结束了他罪恶的一生。

他的一生充满罪恶吗?

比起那些动辄屠城的军阀们,温韬盗死人的家当算的了什么。五代时期,到处是杀戮,到处是鬼哭狼嚎。温韬放过了活人,只在死人上下功夫,从人类学角度来讲,这明显就是好事情。而且,此人用他天生具有的豁达把朝代的更替看的很开。谁的势力强大一些,他就依靠谁。在某些人身上,这是审时度势。可到了温韬这里,就成了反复无常。

动荡的年代里没有处世哲学,没有人生价值,只有生存之道。

温韬并不是死在盗墓这种行为艺术上,而是死在反复无常上。一个人即使做出开天辟地的罪恶来,但只要当局认为你可以活着,你就能活着。反之,即使你做的恶事一点都不影响当局的评判标准,但当局就是觉得你不能活着,那你只好去死。

温韬就只能去死。

温韬从来没有想过成为皇帝,所以,他的性命永远都在想要成为皇帝并最终成为皇帝的人的手中。所以,有时候,人没有太远大的理想也不是好事。

李嗣源杀温韬,有一部分原因很可能还是因为温韬的行为艺术。这位肯定要死并肯定要厚葬的皇帝肯定猜想,温韬这个家伙能挖别的皇帝的墓,为什么就不能挖我的?

据欧阳修分析,皇帝之所以喜欢厚葬制度,是缘于他们对财富的贪婪之心。人的本性里就有对财富的渴求与苛求,哪怕是死人。

温韬挖别人的坟是不对,但在五代那样的大环境下,又在唐朝帝王标榜的厚葬制度下,他的这种“不对”只能是对。一方面,有利益在引诱他,另一方面,有大环境在指导他。一个人如果不搞出点行为艺术来,才是怪事呢!

这个儿子不该养

公元912年11月24日凌晨,李存勖攻进了桀燕(这个政权不在五代十国里,大部分史学家并不承认它)的都城幽州(今北京),活捉了皇帝刘守光。刘守光囚禁了五年多的亲爹刘仁恭也被李存勖捉了出来。

刘氏父子五年多没见,一见面,做父亲的刘仁恭就朝儿子刘守光脸上射去一股浓痰,大骂道:“混蛋东西,把我们家害得如此悲惨!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一个混蛋东西!”

如果不是李存勖和诸多士兵在场,刘守光肯定要说出“上梁不正下梁歪”的经典俗语来。对刘仁恭来讲,刘守光这个儿子的确不该养。但首先,他自己就不该活在这个世上。

刘仁恭年轻的时候在幽州混饭吃,很得幽州最高指挥官李可举的赏识。因为他善于地道战,又喜欢吹牛。

李可举死后,幽州变了主人,刘仁恭就去效忠李克用。这个人不但会吹牛,还会演戏。特别是在李克用面前,“忠诚与责任”这种主题被他演绎得让李克用深信不疑。李克用攻破幽州后,任命他为幽州留后。不久,李克用又在唐朝廷那里给他要了一个卢龙军节度使的官职。

刘仁恭在幽州担任节度使期间,没做什么好事。先是以幽州城墙不够坚固为名在大安山建立豪华公寓,然后又以筹备抵挡契丹的军费为名大肆敛财。他把这些敛来的军费用在了养女人和吃喝上。

李克用以为自己安插了一个忠诚的信徒在幽州,谁想当他攻打罗弘信向刘仁恭借兵时,这个“忠诚的信徒”一口回绝了。

李克用大为恼火,派人送信给他,说,你现在混到这个地步是我给你的,向你借点兵,你居然拒绝我。我当初大概是瞎眼了。

刘仁恭给予了李克用肯定的回答:是的,你是瞎眼了。

他把李克用派来的人杀掉,又把幽州凡是李克用的人通通扔进大牢。李克用气得真想把自己给做了,但在做自己之前,他决定先把刘仁恭做了!他亲自领兵来攻打刘仁恭,却被他打败。

趁着胜利,刘仁恭一鼓作气,领着他的几个儿子接连夺取了三个州。胜利使人疯狂,他又让儿子带兵攻打魏州。魏州向后梁求救,后梁派大将李思安救魏州。

李思安救下魏州后,又攻打幽州。刘仁恭正在豪华别墅里享福,顺便把与自己小老婆通奸的儿子刘守光狠打了一顿。当李思安就要攻进幽州时,刘守光带领人马进入幽州,好不容易保住了幽州。

他趁势封自己为卢龙节度使,攻打大安山。攻下大安山后,他把父亲刘仁恭押回幽州,囚禁起来。接着,就向朱温上表称臣。

当他哥哥刘守文知道这个老弟把老爹囚禁起来后,就来讨伐他。但被他打败,刘守文不服气,就按当时的风气向契丹借兵,第二年又卷土重来。

刘守光大败,就在胜负已分的时候,哥哥忽然跑出战阵对自己的手下呼喊不要杀我弟弟。刘守光的大将元行钦见这个人真是傻到家了,就冲了过来将他生擒。大军一轰而散。

刘守光可不懂得感恩,他认为哥哥的举动是作秀。他最讨厌作秀,于是,把哥哥也囚禁起来。

909年5月,他给朱温写信,说,“等我拿下我哥哥的沧州和德州,就和您一起把李存勖这个家伙干掉。”同时,他又给李存勖写信,发毒誓要效忠李家,并顺便把朱温骂了一顿。

两方都以为他是好鸟,都不干涉他攻陷沧州。910年三月,他又攻下德州。他哥哥的势力彻底被他扫除,觉得留着哥哥也没有意义了,就把他杀掉。

他父亲正在漆黑的屋子里吃着劣质食品,他在外面却准备开始了他的雄心壮志。首先,他希望自己能是皇帝。为了验证自己是不是皇帝,他用天生的“聪明”制造了铁笼子来装人,然后在外面用火烤。又制造了铁刷子,在别人的身上刷。

见没有人反抗,他就向部将们提出了自己的理想——当皇帝。

但是,许多部将都认为现在还不是时候。这个“不是时候”可以有一万种解释,没有天时、没有地利、没有人合。总之,一个“皇帝”的各项指标,刘守光都没有达到。

但刘守光并不活在别人的理论中,他只活给自己看。他让人在庭院中摆出切肉用的案板和斧子,瞪着眼睛跟部将们吼:“我就是皇帝,谁他妈的反对?”

威吓与辱骂在胆小鬼眼中是权威,但在正直人士那里,就是个屁。

原来跟着他哥哥的谋臣孙鹤站了出来,送死:“我早就该跟着我的主子一起死掉。如今大王想要称帝,我觉得必会失败。还请大王好好想一想。”

刘守光根本不用想,把孙鹤押到案板上,用刀割孙鹤的肉来吃。孙鹤大骂,他又用泥巴把孙鹤的嘴堵上。

孙鹤一死,再也没有人敢向他提出正确的不要称帝的建议了。刘守光认为时机已经成熟,就在911年8月13日自称“大燕皇帝”,封了一大群官员。

四个月后,李存勖派兵来攻打他。原因就是,刘守光杀了他的使者。913年4月,李存勖的先头部队包围了幽州城。

刘守光冒着汗请求投降,但先头部队的指挥官拒绝他。原因就是:他说话一向像放屁。

刘守光又给契丹人写信,契丹人的想法和李存勖先头部队的指挥官一样。他无奈了,登上城门,面对着城下的敌人,哆嗦着说:“只要晋王(李存勖)驾到,我立即开城跪迎。”

该年11月23日,李存勖抵达幽州城下,刘守光像条活狗一样,跟李存勖说:“我现在就是一条落水狗,大王天纵英明,不会对我怎么样吧。”

李存勖淡然一笑,抽出一支箭,一折为二,“只要出城投降,我保证你无事。”

当一个人失去一种东西时,他会不惜一切代价来保住这种东西。但当他知道这种东西可以保住时,又觉得代价有些太大了。

李存勖答应了可以保住他的性命,他反倒觉得献出“皇帝”和幽州这一代价有些太高了。他跟李存勖说,“你让我再考虑一下。”

李存勖想了想,就答应了。

回府后,他的爱将刘小喜听说李存勖来到了幽州,脸色苍白,鼓着最后一点勇气跟刘守光说:“陛下,坚决不能投降。我愿意和你和城共存亡。”

刘守光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这“道理”就是:我干嘛要投降?

刘小喜给了他信心,自己却在当天晚上偷跑出城去,告诉李存勖,刘守光根本就不想投降。李存勖淡然一笑,第二天亲自督战,顺利地攻进了幽州。

刘守光和刘仁恭随后被押回李存勖所在地晋阳。处斩前,刘守光对亲自监斩的李存勖说:“刘小喜不要我投降,自己却先投降。你怎么不杀他只杀我?”

李存勖听了很是奇怪,就把刘小喜叫出来,当面对质。

刘小喜在李存勖面前义愤填膺:“禽兽不如的东西!难道你对父母兄弟的那种混帐行为也是我教你的吗?”

这句指责很有重量,刘小喜是想告诉李存勖,此人的所作所为人人得而诛之,自己只不过是替天行道。

但李存勖不需要他替天行道,先把他给斩了。刘守光又企求李存勖:“我擅长骑马射箭,大王如果建立霸业,为什么不留我为你效力?”

跪在他身边的两个妻子又是气又是笑,“你做过皇帝的人到了这个地步,居然想要去给做霸王的人效力,你活着有什么意义呢?”

刘守光不懂得“爱情价更高”,但他明白“生命诚可贵”的道理。他大嚎,鼻涕眼泪一齐在脸上出现。

李存勖堂堂硬汉哪里见得了这个,赶紧要人斩了。刘仁恭在监牢里听到儿子被斩的消息后,依旧说了那句话:“我怎么养了这么一个混蛋东西!”

是啊!鬼知道他是怎么养出来的,先抢他的女人,然后又把他囚禁,接着是四处招惹是非,擅自称帝,结果连累了自己。不久,他被李存勖带到李克用墓前杀掉。

许多人都认为,父子二人的下场都是他们背信弃义造成的。刘仁恭先背叛了李克用,刘守光就背叛了老爹刘仁恭。所以,他们得到了报应。

但是,五代时期“信义”二字根本就值钱。若用“背信弃义”四个字来解释刘氏父子的失败,未免隔靴搔痒。

五代时期其中的一大亮点就是“父不父,子不子。”也就是,做父亲的不像父亲,做儿子的不像儿子。不同的是,刘仁恭只想要利,而刘守光却还想要名。要名要利在五代也不是错事,错的是,两个人都没有得到名利的能力却非要以为自己有这个能力。

最标准的混蛋:苏逢吉

苏逢吉可谓是五代时期一个最标准的混蛋,他视法律为无物,视人命如儿戏。但就是这样一个混蛋,居然能活得有滋有味。如果不是他仿佛跟自己有仇,把自己一步一步地逼进地狱,他大概活得要更有滋味,更长久。

苏逢吉是长安人,母亲早死,父亲苏悦喜欢喝酒。但这个人有个毛病,虽然当时已经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官了,可不喜欢别人做的菜。只有儿子苏逢吉做的菜,他才吃。当时,刘知远还没有称帝,对苏悦很是器重。苏悦把儿子推荐给了刘知远,大概是因为苏逢吉天生就有讨好人的本事,刘知远和他相处一段时间后,就喜欢上了这个年轻人,将他留在身边做了幕僚。

过了不久,刘知远让他掌管刑狱之事。但因为当时刘知远并不是皇帝,所以,相关法律并没有制定,即使制定,刘知远这样的人也不会遵守。有一次,刘知远过生日,他要苏逢吉去“静狱”。所谓“静狱”就是将一般犯人宽恕释放。刘知远这样做的目的无非是想为自己的生日祈福。可苏逢吉去了之后,竟反其道而行之,把所有囚禁的犯人都处死了,回去后,他告诉刘知远,已经“净狱”了。刘知远问明原因后发现错了一个字,但也只是叹息一声,无数条人命就这样冤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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