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春天,一场非典由南至北打乱了人们平静的生活。它发作于广东省,第一例病人是2002年11月16日在广东佛山发现的。2003年2月,疫情进入高发期。随后借助中国的人流、物流、气流,向北京、山西、内蒙古、河北、湖南、天津、上海等多个省、自治区、直辖市蔓延,对人类的政治、经济、文化、道德、生理、心理、习俗等方方面面都产生了巨大的冲击。它在对人们生命健康构成极大威胁与伤害的同时,也给人们的生理带来了巨大恐慌,给人们的学习、生活、工作和出行带来了极大的不便。
俄罗斯医学科学院院士卡仔量路4月20声称,非典型肺炎是种生化武器,极可能是从实验室里流出来的。由于非典型肺炎是麻疹病毒与流行腺炎两种病毒的混合种,而这种混合病毒只有在实验室里才可以培植出来,在天然环境中根本不可能发生,所以他认定非典型肺炎是从实验室里流出来的一种生化武器,是一种生物武器的攻击。此声明一出,立即有内陆小岛和西方某些国家出来“辟谣”,称“此事与己无关”,不免给人有一种画蛇添足之感,倒让中国的高层和民众将注意力投放过去。到目前为止,SARS的来源究竟是生物黑客个人所为,还是有关国家政府一手操控,还不得而知。
非典期间,符积业突然接到一个从境外打来的电话,对方声称现在某国某地,询问父亲的身体怎么样,生活怎么样,家里人怎么样,等等。说到周南,符积业对她说,“他已经死了。”
“他死啦?哪个狗杂种把他弄死的?”在电话里头,对方竟然为这事感到惊奇和愤然。
“是那个郑浩撞死的。你不是巴望他死吗?”
“狗日的郑浩,谁叫他自己做主把他撞死了?”符美心回想起自己的逃亡之路,联想起自己的往事,黯然道,“爸爸,其实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最清楚。我和他,就是通常人们所说的刀剑恋人,水火夫妻,相互间折磨得越厉害,关系就联结得越紧密,也就是爱之深,恨之切的那种。我如果不爱他,就不会如此嫉妒他同别的女人的感情,可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感,我太猖狂了,加上符海心挖我的墙脚,使他没有给我足够的时间和机会去改正。在我无依无靠的时候,在我一无所有的时候,现在回想起来,他才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关心我尊重我爱护我的男人。我虽然报复他,可真心不想他死去的,就好比两口子吵架动起怒来,白天诅咒对方去死,而到了晚上,还照样同他上床那样。我对他还是有感情的,我和他发生关系的第一次,不是在美国的曼哈顿,而是在我医院的红楼里,那一次我们是和谐的,否则他不会考虑娶我,我也不会考虑嫁他。考虑我们年龄偏大,他要求进步我要求创业,双方不能立即要小孩,于是我就将他的精液保存了起来,储存在了汉江市的一家医院里。那个是未经污染的,否则,我也不敢那么肆无忌惮地往他的茶里下毒呀!这个,不但对周南有用的,也对你获取林可心有用的。”
“现在国家在到处通缉你,你怎么还敢往家里打电话呢?”
“现在是国难当头,抗击‘非典’已摆在了压倒一切的位置,连夫妻接吻都要戴口罩,还会有谁认得出我呢!即使有人顾得上我,也没有工夫来抓我呀!我现在跟我哥哥在一起,请你保重。今后,每逢国家大难当头的时候,我都会给你打电话的……”
符积业听女儿这么一说,如获至宝。他将这个消息对林可心说了,林可心相信这千真万确,大脑中萌生了一个替周南舍身换子的想法,对符积业说,“我只想要他的一个孩子,如果你能带我找到那个地方,帮我完成这个心愿,我就什么都答应你。”
“我苦苦求了你三四年,你什么都没有答应我。我,怎么才能相信你说的是真的呢?”
“晚上到我的房里来,把符海心和你的孙女们安顿好了。”
晚上,符积业摸到林可心房间,见她准备明天的行程,将一张地图和一本《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塞进她欲随身携带的行李箱里,笑着对她说:“你这是意淫呢,性幻觉,性幻想,原来女人们也爱这个!”
“就许你摸我,偷我的内衣,不许我想他,念他,要他。我就是想他,怎么啦?我以我特殊的方式爱他,以我独一无二的方式纪念他!”
“来吧,宝贝儿,时候不早啦,让我们合作愉快吧!”说罢,他一手搭上她的酥胸,一手往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一粒红色的药丸。
“我说句不中听的话,你不要吃伟哥,你有前列腺,又有心脏病,我怕你因为药物刺激和色气攻心,有个三长两短的。前不久,明江市就发生了一起老头嫖妓,死在了妓女身上的。好在当时有人赶紧将他的尸体送往医院,对外散布一则消息说他死于非典才不至于蒙羞的。其实我并非诅咒你死,而是关心你的身体才这么说的。倘若你有个三长两短,不但你我不能长久,我的相片和我的内衣没有继承人,还落得个名声不好听的下场!其实我并非阻止你服药,你服药下去之后,你当牛做马,我也会舒服一点的。不是有一句广告词嘛,喝了汇仁肾宝,你好我也好……别忘了,现在是非典时期,鸡犬不留,把你的上下‘口罩’带上吧!”
符积业有如听了春声,浑身上下飘飘欲仙。见她云衣低解,白髀轻抬,玉胎仙骨破茧而出,顿时魂飞九宵云外……
第二天,他们起程去了汉江市。可是到汉江市没几天,林可心就离奇地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