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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可爱的珍珠们,感谢有你(2)

今天是三八妇女节,在这样的节日里,我没有听到女性动人的歌声,却无意中看到了一个农民的视频,听到了一个农民的歌声。虽然视频效果很差,评委们极为做作,但他的歌声还是穿透一切沉渣,强烈地震撼了我。

他绝对可以秒杀无数的中国男歌手!

这个农民叫朱之文,来自山东单县郭村镇朱楼村,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种庄稼的农民,挑大粪的农民。他站在台上时,穿着一件军大衣,戴着一顶绒帽,鞋子沾满了泥土,红色的毛衣还是破的。尽管他黝黑的皮肤掩盖不了他的一丝帅气,茫茫人海中,他绝对是最没有光芒、最不起眼的那种人。可是,当他以这种最真实的影像在舞台上出现时,他就像地里的一棵成熟的玉米、高粱或者甘蔗种在了台上,有泥土的芬芳、泥土的气息和泥土的成色。他今年42岁,的确像庄稼一样成熟了,他的一言一行,却依然透着腼腆、青涩,常常被评委问得面红耳赤。真可谓朴实至极!憨厚至极!纯善至极!

那是一种可以让我们迷途知返的亲切气息。

那是一种可以让我们得到自信、温暖和力量的滋养。

五、“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夏树人∕文

心中百感交集,涌动在心头想诉说的话实在太多。为什么听朱之文唱歌会流下眼泪且百听不厌?因为他的声音是从纯净到透明的心底里流淌出来的,他唱出了大家渴望已久而又疏远已久的心声。那么清贫艰苦的生活,那么孜孜不倦的追求,那么震惊万众的绝技,那么纯朴善良的情愫。“我没想到要出名”,“有了钱修村口小桥”,“老婆孩子和和睦睦就好”。清澈见底的胸怀,朴实无华的话语,比他浑厚的歌声更富有穿透力。

人们在朱之文身上看到许多金子般闪光的品格,看到了一个伟大民族的灵魂。中华文明是世界上各大古老文明中唯一没有湮灭中断的文明,中华民族几千年来尽管历尽浩劫却仍能生生不息、屹立不倒,就是因为自古以来就有一批又一批“中国的脊梁”,他们“自强不息”,“厚德载物”,“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先贤们说过的有些话,朱之文也许说不上来,可他用自己的人生践行了。他是一位呼唤人性文明复苏,呼唤中华文艺复兴的代表。萍水相逢的朱之文迷们,正是被这至真、至善、至美、至纯的回归所感动!

六、“这个世界真的需要你”

珍珠昀∕文

一首《滚滚长江东逝水》,一曲《驼铃》,你的歌声从此踏进了我的冰封记忆,以后我不再有他,总喜欢戴着耳机静静地聆听你那缥缈的声音,从此以后我的世界里再也不可能没有你。

这世界需要你,因为你是一个音乐的天使。你展开音乐那雄鹰般的翅膀,引领着方向,向着美好的梦想翱翔;你展开音乐那温柔的翅膀,萦绕在我们身旁,抚平我们内心的忧伤。痛苦的曾经,寂寞的身影,夹杂着你的歌声,如樱花飞舞,如落英缤纷。轻轻聆听,细细品味:小河堤岸,蓝色海洋;夜幕降临,吟诵夕阳;中秋之夜,月之故乡;田园之上,不落太阳;金戈铁马,滚滚长江;我们生活,充满阳光。从此你的歌声处处环绕着我,余音袅袅,不绝如缕。你的音乐超越了人世间一切的欢乐与悲伤,穿透红尘,飘向远方。

你用音乐书写人生,你用音乐道出了这个时代最真挚的情,我们的世界从此有了你。这世界需要你,因为你是一个心灵医生。你本该成名获利,但你却用你的行为为我们疗伤。你告诉我们,这个世界上什么是真,什么是善,什么是美。你告诉我们,做人要知恩图报,不能忘本;你告诉我们,如果有爱,就请深深相爱;你告诉我们,只要坚持,梦想将不再是梦;你告诉我们,只有虚心学习,人生才有进步;你告诉我们,成功来源于永恒;你告诉我们,你的心地有多么善良;你告诉我们,唯有爱你的歌声才能使我们找到幸福的原动力;你告诉我们……

你已经占据了我们半个灵魂,睡觉时,我总是不自觉地听着你的声音,我们的世界需要你。

这个世界真的需要你——我们可叹、可爱、可敬的朱之文大哥!

七、“山不过来,我就过去”

超级老花猫∕文

有人要一位“移山大师”当众表演移山之技。大师在一座山的对面坐了一会,起身跑到山的另一面,然后宣布移山成功!众人大惑不解,大骂不止。大师道:“世上根本就没有‘移山大法’,唯一能够移动山的方法是:山不过来,我就过去!”

央视对于9亿中国农民之一的朱大哥来说,是望不到山顶的大山;金铁霖对于朱大哥来说,是遥不可及的高峰。朱大哥是怎么移山的?一百多天的波澜壮阔,一百多天的风吹雨打。在纷繁的红尘中,找出朱大哥移山的唯一答案。那就是:人气!就是天涯海角,默默无闻的你我组成的“人气”。是朱大哥的“才气”引来了“人气”,是“人气”帮朱大哥移动了那两座山。

但是我们珍珠实际上只是一个小石子,我们默默地聚集在一起,可以给朱大哥铺一条通天大路,我们需要给朱大哥一条平坦的路,而不是一条坑坑洼洼的路!

朱大哥的成功告诉我,面对再大的困难,也要坚持和忍耐。我学会了默默地承受,迎着大山大步而去,而不是掉头就跑!

我们要人气,朱大哥没有背景,没有靠山,也没有钱。我们的点滴人气是他唯一的法宝!也是他“力拔山兮气盖世”的原始动力!

我们不赌气,世界上的事总不能顺着每个人的意思来,“龙王多了不治水”,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可与人言乃一二”!

我们不生气,虽然有的忙,有的累,但是朱大哥满面红光,在舞台上挥洒自如,看起来比海选时候年轻十岁,朱大哥走在一条虽然辛苦但是前途光明的大路上!

我们不丧气,朱大哥半生时间苦等苦练,现在他的光芒已经升起,他绝不会是流星一闪而过。因为他有30年的寂寞的坚守。

那些有点委屈的珍珠,那些有点伤心的珍珠,那些有点愤怒的珍珠,理性一些吧,爱一个人,请不要在他很累的时候离开!

八、“莫道桑榆晚”

桑榆晚1971∕文

2011年的春天,是和往年有些不同的。不是故地重游,满枝桃红色,犹胜去年花的怡悦;不是对镜添白发,蓦然华年晚的怅然,而是由于我网络上邂逅了一个普通的农民歌者——朱之文。

那日,轻寒正浓,家人外归,略带兴奋地说:网上出了个单县农民,唱歌火了。我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就做饭去了。不多会,一阵歌声传来,熟悉的旋律已好久没听过,“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一曲终,听得视频里掌声热烈,于我内心却并无多大触动。作为词,这首《临江仙》是我少年起便极喜爱的,作为歌,不知何故,当年听杨洪基老师的演唱,便没引起我的共鸣。而今,首次听完这位叫朱之文的农民唱过,尽管心中讶异他极具质感且浑厚的音色,也仅淡淡地说了声:“嗓子不错,挺独特,有发展前途。”

应该感谢我的家人,是他们一遍遍地播放那个海选视频,让我终于有兴趣完整地看过它。朱大哥纯朴、亲切的方言,无一丝做作的言谈举止渐渐地吸引了我。他在河畔悠扬放歌,婉转动听,他地道的农民形象与他璀璨的歌声形成的强烈反差,使人不自觉地想要继续了解他,走近他。于是来到贴吧,开始翻看有关他的视频与资料,一晃月余。

很多珍珠称初次听朱之文的歌声便好似石破天惊,一听钟情。于我,这钟情的过程却是细水长流的。他的“滚滚长江”似惊雷呼啸掠过,不过若春风拂槛,吹醒我沉睡许久的耳朵,随后,他的《驼铃》《送别》《北国之春》《月之故乡》等等才是清冽春雨,润物细无声,涓涓流进我心底某处荒芜的田,某些埋藏许久的饥渴的种子,开始打着哈欠,伸着懒腰,一点点饱满丰盈,破土萌动了。

一遍遍倾听那些久违的老歌,于歌声中缅怀一段年少青涩的岁月,在那段弥漫着青草泥土芬芳的生命旅途上,有我们纯真、淳朴的笑容,真真切切闪亮过、寂寞过。无论过去多少年,即使白发苍苍,当我们于闲暇时听听老歌,回忆那些深深浅浅、云飞雪落的往事,便是一份平凡的幸福啊。

从不曾身体力行为朱之文做过什么,所拥有的,也只有这份真诚祝福的心意了。

结尾数句,致朱兄之文:

三十余年,有珠蒙尘,一朝破土,光彩乡邻;

攘攘世人,良善为本,歌悦耳兮,感君真纯。

九、“他有一颗宽厚仁慈的心”

张素梅∕文

上个周末下午,我到央视4套参加朱之文专场《中国文艺》节目录制。

我是一个七旬老太,按说,自己已古稀之年,早已过了追星的年龄,也从来不追星。追星那是年轻人的事儿。记得前几年赵丽蓉、蔡明和郭达演过小品《追星族》。蔡明将一个中学生追星的狂热与不理智演绎得惟妙惟肖,使大家看后在忍俊不禁的同时,又很是不屑。

朱之文是个例外,自从他横空出世以来,他的歌迷(珍珠)成几何倍数地骤增着。大概因为他唱的不是流行歌曲,而是用美声唱民歌,所以他的歌迷少了些狂热的少年,多了些沉稳的成年人。据统计,他的歌迷以50后、60后、70后为主,80后也不少,而且粉丝团有好几个,每个有数百人之多,有的已达6000余人。

本人因为喜欢听唱歌,尤其是朱之文那深沉、醇厚、宽阔、华丽、穿透力极强的抒情男中音,带给人的是极大的艺术享受。加之他淳朴善良的农民性格,所以便对他多一些关注。老伴也喜欢音乐,他从小学到大学都是校乐队的琴手。他说:“我听了70年的歌,没有人能赶上朱之文。”

正因为对“大衣哥”的喜爱,我也赶时髦,到网上“朱之文吧”注册了一个网名“七旬老太”,一不小心成了一名“珍珠”,一名老珍珠。

这次在网上得知央视邀请朱之文做专场节目,这节目是准备在国际频道向全世界播放的,还请了著名的音乐家作嘉宾。适逢身在北京,我便想亲耳聆听朱之文那犹如天籁之音的歌喉,便有一搭无一搭地试探着在网上与吧里的“珍珠头”联系,问是否还有剩票。因为我知道每次活动歌迷都是热火朝天争相参加,票很快就发光。想不到我很快接到组织者之一,网名叫“采莲南塘秋”的女网友的回复短信,说:“阿姨你好!虽然人数已满,但我们非常非常希望您能参加。我这就与导演联系,看能不能增加名额。”不久,她又来短信告诉我,可以和老伴一起去,我感觉真是幸福!

昨天,朱之文委托一位珍珠转给我他的首张唱片专辑,这给了我一个意外的惊喜!朱之文虽然火了,红了,出名了,但还是保持着一个农民淳朴、忠厚、善良的本质,还记着我这老太太,这确实是一件难能可贵,令人赞叹的事。

喜欢朱之文不仅是因为他那天籁般的歌喉,更因为他的人品。2011年3月初,朱之文的演唱视频被宋英杰发上自己的微博并力挺,很多人,包括知名歌唱家听了朱之文的演唱后共同的感受是“震撼”!贫寒的家境没有磨灭他童年种下的梦想,虽然只读到小学二年级,但30多年坚持不懈的苦练终于使这块璞玉破土而出。在伯乐们的力推下,他很快赢得众多音乐界名家的赏识,迅速登上包括《星光大道》和春晚等的各种舞台。

我想说,一个人,不管能力大小,只要他有一颗善良、宽厚、仁慈的心,就会得到人们的赞赏与尊重。他的人格魅力便会给他的技能增加更多的光彩,赢得更多的人心。

十、“歌由心生,人见人爱”

栾圣丽(星光灿烂12ac)∕文

昨晚,朱大哥参加《大戏看北京》节目录制现场,演唱的歌曲《在那遥远的地方》真是太出色了,音色太好了,有业内人士所要的那种金属般的声音,而且通、透、亮,罕见的男高音(大哥这个穿透力,把摄像机麦克都震得丝丝拉拉的,粉丝如是说,我感觉很形象、很真实)。有人说大哥是男中音的、次男高音的、男高音的,就是学院派培养不出来的杂家,大哥只要看到喜欢的歌就唱,不管是否适合自己,一唱就成经典,多年来练就了一身本事,不仅高音能唱,次男高音唱得也很好,还可以驾驭男中音的如《滚滚长江东逝水》等等不同音域的歌,这就是大哥罕见和独到之处。

想想人们为什么喜欢大哥呢?

1.音色美是天生的,那是天赋加悟性,是很难训练出来的。

2.唱功了得,其实是大哥苦练的,几乎每天坚持练习3小时,长达近30年,专业歌手能做到的都不多。

3.人气是蹭蹭的,大哥的朴实、善良以及他的亲和力(这样的品质在当今社会是稀缺的,也是时下迫切需要的),所以才深受人们的喜爱。看看在演出过程中珍珠们的热情欢呼,从头至尾都在有节奏地鼓掌,多么和谐美好。这真是:歌由心生,人见人爱,余音绕梁,三日而不绝!

还有,大哥的歌声真的很动听,清脆、悦耳,如珠落盘,听着舒服,声情并茂,唱到人们的心里去了。现在我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顶级音乐界人士都在力荐他。难怪评委王静都说这种声音久违了,华丽得很。是啊,的确华丽,这哪像穿着军大衣唱歌的农民啊?

后来,我还参加《艺术人生》现场,感受到朱大哥的美。

他的歌声:

曾经写过一篇文章,觉得朱大哥的精神可嘉而声音一般(与专业歌唱演员比)。不过当我现场聆听时,感觉真的不一样,音色非常好,更为重要的是感情很投入,他演唱的《月之故乡》,真的太感人了,我都被感动了。这首歌我们这一代人听得太多了,无数歌唱家都演唱过,我从未动容过。昨天我彻底服了。

他的真实:

有人认为他这档节目准备得不够充分,我并不这么认为,我感觉艺术来源于生活,准备太多,就很假。想想大衣哥为什么受人们欢迎?不就是真吗?还有那久违的纯朴和那泥土的芬芳吗?说的都是大白话,开口就唱,一看就是多年的功夫。人们太需要真善美的回归了。

他的幽默:

现场看录制节目,我忽然发现大衣哥还很幽默(其实我们认为他的幽默,并不是他刻意的,他就是那样的情感,不会掩饰自己),总会让现场珍珠们爆发出笑声,弄得粉丝们前仰后合。而他自己毫无感觉,真是太可爱了。

他的朴实:

说起大衣哥的服饰,真的让我心酸,那件唐装,从春晚穿到现在,那条裤子旧旧的,那双鞋子也不再铮亮。在我看来,做客《艺术人生》是多大的事啊,穿成这样,真是太朴实了。愿大衣哥在今后人生的舞台上能继续“出淤泥而不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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