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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祸事(2)

“小齐,你猜猜我是谁?”有一天,印刷厂的电话里有人找齐霜莲。小厂长正好不在,负责印刷厂财务的同事小胡喊她去接电话。电话里的男人在跟她打哑谜。

“您是柳经理?”齐霜莲听出那有磁力的男中音有些熟悉,她略加思索,就知道这是谁了,“您怎么有空儿给我这小小老百姓打电话?”齐霜莲的声音里透出惊喜。

“哪里的话?我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你难道不承认我们已经是熟识的朋友了?你不愿意接我的电话?漂亮女士是不是架子都很大?”柳望捷使用了一连串的反问句,语气居高临下,不乏领导干部的气度和派头。

“你看你,把话说哪儿去啦?”齐霜莲在柳望捷一连串的反问句里反倒找回了自信。拿着听筒的手不抖了,语句也流畅得多了,“你是领导,能给小小老百姓打电话那是我的荣幸。只是没想到你会给我打电话,有个话那是咋说的啦?有些‘受宠若惊’!你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我服从你的命令就是了。”齐霜莲说着说着,又有些兴奋,脸都红了。她对柳望捷客客气气称呼“您”也不知不觉变成了“你”。

“好好好,痛快痛快!我请你吃顿饭怎么样?我知道你家小李今天上小夜班,晚饭肯定是你一个人。”

齐霜莲很吃惊,柳望捷怎么连自己丈夫上班的规律都掌握了?

“我家孩子在我妈那儿呢,下了班我还要去把孩子接回家。”

“孩子让你妈管着吃一顿饭问题该不大吧?你是不是不愿意答应我?你怕我?”柳望捷习惯于当领导,也习惯于使用反问句。

“那倒不是。”

“那就这样定了。下班以后你就在你们厂门口等我。我去接你。”

“那好吧。”齐霜莲放下电话,心里还忐忑着。

这是一家在本市也算是最高档次的餐饮娱乐场所。在一个装饰豪华,备有沙发茶几、卡拉OK设备的小包间里,某公司副经理柳望捷宴请他分管的下级单位的一位小女工。齐霜莲外出吃饭的机会本来就不多,像这样高档的餐饮场所她还是首次光顾。

柳望捷谦和的态度、殷勤的布菜劝酒以及赞许欣赏的目光,渐渐地消除了齐霜莲初次进入高档餐饮场所的局促。两人悠闲进食,频频举杯,以至于后来谈笑风生。齐霜莲也忘记了自己吃相不够雅致和说着夹杂浓重乡音的普通话的那分尴尬。

“柳经理,你请我吃饭,不怕有失身份?”齐霜莲的问话发自肺腑,也很实在。

“话不是这样说。”柳望捷笑得有些高深,“你不要以为人一当官,就不食人间烟火了。我也是一个普通人。你就把我当作你的一个同事,一个朋友,一个兄长,难道不行吗?再说啦,你能给我面子,单独来跟我吃饭,岂不也是我的荣幸?”

柳望捷的一席话,还真让齐霜莲有些害羞,也有些感动:“我让你荣幸?柳经理你真是高抬我了!我是个啥?没文化,没地位,一个小小印刷厂的排字工人!能跟你单独坐在这样豪华的包厢里吃饭,这才是真正的荣幸呢。”

“真没看出,小齐还真会说话。你千万不要自轻自贱。你还有一种本钱,一种财富,只不过是你自己没注意罢了。”柳望捷又流露出高深的微笑。

“我还有啥本钱?还有啥财富?”齐霜莲不解。

“你呀!你难道不知道自己天生丽质?女人靓丽迷人,难道不是资本,不是财富?何况,你不仅漂亮,气质也不错。你那微笑简直能让男人晕死。”柳望捷的神态让齐霜莲觉得他很真诚。

齐霜莲平日上班穿一身工作服,埋头在排字车间摆弄铅字,工作单调乏味。她也从不刻意修饰装扮自己。所以,自己究竟美不美,有多美,齐霜莲好像确实还不知道。任何一个女人,听到别人赞扬自己美,恐怕都会乐滋滋的。齐霜莲让柳望捷夸奖得晕晕乎乎。

这一顿饭吃完,柳望捷有了齐霜莲家的电话号码,证实了齐霜莲丈夫倒班的规律,获得了随时可以与齐霜莲联系的许可,可谓满载而归。他的破费也能够找到机会让公家报销。齐霜莲除了有一种莫名的激动和兴奋,同时也大饱口福。只是她还是不大明白鱼翅燕窝汤就那样的味道,为何就值那么多钱。

这顿饭以后,事情的发展就顺畅得多,似乎成为必然,似乎顺理成章。只是第一次要将生米做成熟饭的时候,齐霜莲有些许的犹豫,事后也哭了。柳望捷问她为什么哭,她自己觉得也回答不出。她毕竟是在乡下长大的,骨血里有野性,但也有传统的道德观念,她的哭也许是因为这道德观念的被粉碎。她毕竟先有了一个也算是幸福美满的家,她的丈夫李宝对她也算是恩爱有加,她的哭也许是为这个家有了潜伏的严重危机。她哭了,而且哭得很伤心,弄得在床上自我感觉十分好的柳望捷手足无措。

有了第一次,就一发而不可收。身为处长的柳望捷经常利用夜色的掩护,去和丈夫上夜班的印刷女工齐霜莲幽会。

“你不累?”齐霜莲对着已经在她的身上艰苦奋战了一个多小时、还在舔她的肌肤的柳望捷说。

“你说呢?”柳望捷反问句仍然比较多。

“你真的很行。”齐霜莲羞涩地说,“李宝每次都超不过五分钟。这男人跟男人太不一样了。”

“女人跟女人才不一样呢。”柳望捷大概也累了,他从女人身上爬下来,侧卧在她一旁,嘴里不住地赞颂这给了他充分性满足的漂亮女人,“男人为什么能干?男人在怎样的情况下才能干?这都是因为女人!同样一个男人,身体也没有什么器质性的毛病。在有的女人面前,他可能是百战百胜,能连续作战、持久作战的英雄;在有的女人面前,他也可能阳痿,什么事情也干不了。你懂不懂?你知道不知道你作为女人是多么的优秀?你知道不知道你是难得的女中豪杰,是一个尤物?你知道不知道男人一见你就要发疯,就要成为一条狗,一只狼?”

齐霜莲捂着嘴笑了。她觉得柳望捷说得太有意思了。她心里美滋滋的。

很快,相互钟情的性爱演变成了爱情。有一天早上要分别时,齐霜莲和柳望捷都觉得他们已经谁也离不开谁了。真的也有了那种一日三秋的感觉。

半年以后,齐霜莲的丈夫李宝回老家探亲,一去就杳无音信。

按照老家李宝父母的说法,齐霜莲的丈夫应该是去了火车站。根据他去的时间估计,李宝应该在离开老家之后第二天凌晨两点多,到达距离这个城市市区二十多公里的火车站。但是,齐霜莲这边却一直没有李宝的消息。在李宝已经失踪一星期之后,齐霜莲才对邻居和李宝的单位说,七天前李宝就从老家出来了,但是人不见了。紧接着,齐霜莲也向公安机关报了案。公安机关也没少费气力,但最终是杳无踪迹。李宝这个二十八岁的小伙子从此就彻底没有了音信,不见了踪影。三年之后,在家里人一再催促之下,齐霜莲征得李宝父母的同意,才向派出所报请了“失踪”。

“雪莲,我跟你商量个事儿。”齐霜莲的儿子涛涛被火化之后第二天,坐在客厅看电视的许强对正在卫生间里洗衣服的妻子齐雪莲说。

“嗯?你大声说。”齐雪莲正在排放洗衣机里的污水,注意力没有放到听丈夫讲话。

“算啦算啦,等你洗完衣服再说。”许强有些犹疑。

“你现在就说。半句话急死人呢。”齐雪莲擦擦手,来到客厅。

“不说啦,不说啦。你去洗衣服吧。”

“你咋这么讨厌?”齐雪莲嗔怒道。

“真的,我没啥说啦。你去洗衣服吧。”

齐雪莲继续去洗衣服,心里有些狐疑。许强坐在客厅,心思也不在电视剧的情节里,低着头若有所思。

“亲爱的,我还是想把涛涛喝过酸奶的杯子送去化验。”直到晚上躺到被窝里,两个人缠绵过一阵之后,许强才说出他想说的话。他一边说,一边鸡啄米似的在齐雪莲脸蛋、脖子上亲吻。齐雪莲虽然比不上姐姐妖冶,但也是同样的大美人,许强跟她是非常恩爱的夫妻。

“你说啥?”齐雪莲本来还沉浸在幸福里,听了丈夫的话突然坐了起来。

“你没听清楚?我是说,我要把涛涛喝过酸奶的杯子送去化验。”许强的态度十分严肃认真。

“为什么?”齐雪莲很气恼,“你难道怀疑是我姐姐杀了她的亲生儿子?”

“我也没这样说。”

“你是这样想的!你疯了?你没听人说过,虎毒不食子,世界上有哪个母亲会对自己的儿子下毒手?你是不是发烧?你没事找事,为啥?”

“亲爱的,你听我说。”许强仍然很冷静,“这件事很大,我总觉得有些蹊跷。不弄明白,我总感觉是一个很大的心病。并不是我怀疑姐姐,也许这里面还有别人介入。涛涛那么可爱,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了,你不心疼?假如真是病死了,那是他的命;假如他是被人害了呢,我们难道不应该给孩子报仇雪恨?再说,你们齐家没有男子汉,姐夫又失踪了,你家的事情我不管也说不过去吧?”

“那你说说,假如化验出来有问题,又该怎么办?”齐雪莲问。

“那就要报案。让公安局去破案。”

“那,假如这事情跟我姐姐有关,她会不会坐牢,甚至被枪毙?”

“你不是说‘虎毒不食子’嘛,怎么,你也怀疑姐姐?”

“我是说万一。你说,假如跟她有关,会怎样?”

“那,真不好说。坐牢,甚至杀头都是有可能的。”

“那,你还是算了吧!我姐已经家破人亡了,你难道还要将她置于死地?我们是亲亲的同胞姊妹耶!”

“也是。这正是让我为难的地方。我这不是跟你商量嘛。”

“算了算了,算了算了。你这样一说,我的头都大了。你千万不要没事找事,不要惹事生非。你要敢背着我给我家的人使坏,你看我不揭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齐雪莲说到这里,噗哧一声笑了。然后,她又轻叹一声,陷入沉思。

“好了好了。真不说了。我听你的。”许强将齐雪莲紧紧地搂在怀里,又轻轻地亲吻她。

第二天,许强还是背着齐雪莲,将涛涛临死前喝过酸奶的包装纸杯送去化验了。他找的是自己中学时的同学,并且叮嘱那同学要保密,包括对齐雪莲。

齐霜莲连续好多天都没有出门,眼睛哭得红肿。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她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也一遍又一遍地问柳望捷。她一想起自己的儿子就心如刀绞。

“你告诉我实话,我的涛涛到底是怎样死的?你告诉我,你必须告诉我!”齐霜莲又一次在柳望捷身上又抓又挠又掐。那是他们刚刚经过激烈厮杀,爱得天塌地陷之后。做爱对齐霜莲来说,是一种麻醉自己、逃逸苦痛的方式。

“病死的。医生是怎样说的?脑溢血,或者就是心脏病。你不要瞎想好不好?”柳望捷一边阻挡着齐霜莲在他身上制造伤痕的双手,一边大声说。

“你这是骗鬼的话!你这个坏蛋,你这个杀人犯!我要知道事情的真相!”齐霜莲仍然又抓又挠又掐。

“真相就是病死的。你不要闹了好不好?”

“我不相信你这骗人的鬼话!你是杀人犯!你杀死了李宝,还要杀死我的儿子。你的心比毒蛇还毒!你这个杀人犯!杀人犯!杀人犯!你不告诉我实话我跟你拼了!”已经多日,齐霜莲一直这样歇斯底里,弄得柳望捷也毫无办法。但是,无论眼前这个女人怎样大喊大叫,也无论她怎样又打又抓又挠又掐,柳望捷对她却没有丝毫的畏惧。他知道,这女人最终的结局就是屈从于他,不会再有别的选择,这一点是毫无疑义的。何况,这女人即使在歇斯底里的状态下,还是那样性感,还是那样能够一次又一次挑逗起他强烈的性欲。柳望捷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上帝送到他面前来的,是上帝注定让他这一辈子一定要波澜壮阔,是上帝让他攀登到了做真正男人的快乐顶峰,是上帝给他安排的黄金年龄的一段黄金经历!这一切无可抗拒。因为这个女人,他所做的一切也都是上天注定的,吉也罢,凶也罢,也都是毫无办法的。

柳望捷的下身奇迹般地又一次勃起。这两个或痛苦到极点,或绝望到极点,或恐惧到极点,或疯狂到极点的男女竟然又一次开始了身体的搏杀!身体的搏杀一旦开始,其余所有的事情都退居其次。他们所有的意念又都集中到肉体的感受,集中到神奇的、令人舍生忘死的快感当中,直到两具肉身再一次瘫软在绵软的床榻之上……

“那,今后怎么办呢?我现在啥也没有了,只有你。”爱意消退之后,齐霜莲的神态楚楚可怜,“我要跟你结婚,我还要给你生孩子,一辈子再也不分开。”

“唉——”柳望捷却发出一声长叹。

“我要你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我问你,你到底是要我们两个人天长地久的幸福,还是要短暂幸福之后的灭顶之灾?”

“当然要天长地久。”

“那,你就千万不要着急。一切听我的,幸福就会降临,幸福就会地久天长。”

“我都快要死了。害怕死了,心疼儿子心疼死了。你说的那天长地久我不知道能不能等到。”

“你净说傻话。”

“为什么还要等?你还要让我等到什么时候?”

“跟你说实话吧,离婚她那里问题不大。但是眼下还不能得罪蒋老头子。”柳望捷所说的蒋老头子是他的岳父,是本市一位职务不算很高、但颇有能量的老干部。

“为啥?”

“今年到明年,对我来说是关键时期。为了你跟我的将来,你还要忍一忍。”柳望捷跟齐霜莲这样说,是表里如一的,很诚恳。但是,齐霜莲不由联想起了柳望捷曾经这样说:“亲爱的,跟你做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事情,就是给个处长、局长都比不上!”眼下柳望捷所说的话,让她心里感到很别扭,后脊梁有些凉飕飕的。

“你要是敢骗我,我就不活了。我也会让你不得好死!”齐霜莲这样说,有些咬牙切齿。

柳望捷感觉后脊梁也有些凉飕飕的。

“不行,今天晚上我还必须回家去。”柳望捷忽然坐起身来,伸手去抓扔在一旁的衣服。

“不许去。我就要你陪我。”齐霜莲一把抓住柳望捷一条赤裸的胳膊。

“听话,我有要紧的事情。”柳望捷一边掰开齐霜莲拉他胳膊的手,一边俯下身子亲了她一口。

“你不看看几点了?”

“还不到一点嘛。我有时候在单位加班,回去也是很晚的。没事的。”

“你去,我不会再理你啦。”齐霜莲的表情很凄然。

“乖,亲爱的,听话。”柳望捷又亲又哄,还是穿上衣服,拉开门,离去了。

齐霜莲仰躺着,眼泪无声无息地顺着脸颊淌下。

“如瑾,如瑾,我回来了。”柳望捷回到家里,趴到早已熟睡的妻子蒋如瑾耳边呼唤。

蒋如瑾回答他的是细如游丝的鼾声。

“如瑾,如瑾,你醒醒。我回来了。”柳望捷轻轻摇了摇妻子已经发胖的身子。

“你烦不烦?我好不容易睡着了,你叫魂呢!”蒋如瑾睡眼蒙咙,抓住柳望捷推她的手狠狠甩开,“你回来就回来了,好像有多大功劳似的!你爱回来不回来,跟我有什么关系!”

柳望捷眉头皱了皱,心里老大的不愉快。但他还是脱掉衣服,钻进蒋如瑾的被窝,将自己的身体紧紧的贴在蒋如瑾的后脊梁上。

“干什么干什么?”刚才已经熟睡的蒋如瑾被柳望捷冰凉的身体弄得睡意全无,真的有些恼火。她翻身坐起,对丈夫横眉立眼。

“就是想抱着你睡觉嘛。”柳望捷对妻子满脸堆笑,“来来来,夜深了,我也瞌睡得不行——工作太多,累死我了——睡觉睡觉。”

柳望捷还是死皮赖脸地将蒋如瑾抱在怀里,并且向妻子发出求爱的信号。他知道蒋如瑾决不会响应他的求爱,但他必须这样做。这也是一种策略。果然,蒋如瑾只是允许他从后面抱着她入睡。这也正是柳望捷想要达到的目的。刚刚同另外一个女人翻云覆雨,弄得精疲力尽,又不得不讨好自己性冷淡的妻子,柳望捷自己也感觉到自己不是东西,可以说是禽兽不如。但是,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经过计划的,都是必须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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