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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章

第二周电脑部的主要工作是对整个公司的网络系统进行升级,苏止庵很巧地被分到企划部,他不知道头头是出于什么样的考量。

是见他经常接送老板的女朋友、以此来讨好他吗,还是真以为他与企划部很熟?

不管怎样,负责哪个部门对他而言没有多大分别,除了……似乎经常见到那个娃娃脸的叶祈云。

她还是那副中规中矩的模样,总穿着略偏向中性的淡色系衣服,也不爱多说话。存在感实在不是很强的人啊,他却发现自己有些注意她,不知是因为那夜载她一程,或是因为这几****的同事总爱拿她取笑。

玩笑的内容仍是不离叶祈云那个十一年长跑的留洋男友,听得多了,苏止庵渐渐听出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企划部清一色的年轻女孩大多都有了交往的对象,只有叶祈云进公司好几年,算是有些资历的了,却从未听她谈过这方面的事情。那日整个部门聚餐,其他同事乘着酒兴对她“严刑拷打”,方才挖出了这号人物。

本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新闻,众人八卦两三天也就该了事了,偏偏这几日总有年轻男子打电话找祈云,这可是少有的事情,于是那群娘子军全都猜测是她的男友归国了,一时间叶祈云又成了八卦的中心。

下午五时,分秒不差地,熟悉的乐曲声又响了,就连正在收拾光盘的苏止庵也不由抬头望去。娃娃脸的女孩手忙脚乱地摸出手机,在同事的哄笑声中一脸尴尬地冲出办公室。

他将光盘送回电脑部,瞥见那抹瘦小身影猫在走廊尽头,,轻轻浅浅的抱怨传了过来:“不是叫你别打来了吗?不用!不用来接我啦,我都多大了……”

这样娇嗔的语气让他的脚步不由一顿,思及这女孩平时客气生疏的样子,对企划部的八卦不由信了几分。

口袋中突然传来滴滴声,走廊尽头的女孩闻声转眼过来,见他站在企划部门口,慌慌张张地收了线。苏止庵心中又泛起了在这女孩面前经常出现的恼怒,低头掏出手机,上面是这样一条信息:“夏馨说她今晚没空陪我,我们去喝酒吧?”

他合上手机,没再往走廊那头多瞧一眼,转身朝电脑部走去。

放好光盘,正好是下班时间,苏止庵乘电梯下到地下停车场,远远便望见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倚在车子边抽烟,见了他,男人将烟头扔在地上踩熄,挥挥手,似乎很高兴的样子。

他的脚步却放慢了,心中不由闪过一个念头:不知他自己到了三十岁会是怎样的?该不会就如眼前这个天还没黑就喊人去喝酒、活像个酒鬼似的男人吧?

这个三十出头的酒鬼便是他的老板秦子扬,当年与他在酒吧聊了一夜的男人。

苏止庵后来才知道他是这家公司的小开,原本是待在B城的总公司,偶尔才来分公司视察视察,之后不知因为什么风流韵事惹恼了家中长辈,被下放到分公司来。

其时苏止庵经他介绍入公司尚不足三个月,交情由酒吧开始,也在酒吧延续至今。

两人上了车,秦子扬一边将车开出停车场,一边噼里啪啦地倒了一堆苦水,末了突然有些恼火地问他:“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苏止庵瞥他一眼,“有,你在抱怨夏小姐不该丢下你去上什么瑜伽课。”

秦子扬气结,一时之间不知拿这个酒友兼下属怎么办才好。

说他敬畏他这个上司,他却总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样,聊天时也是一言不发地望着别处,叫人看了恼火。可说是不尊重你嘛,偏生你说的话他又一字不漏地听进去了,弄得别人连想发火都找不到理由。

“真不知道我怎么会忍受了你这么久?”他咕哝道,闷闷不乐地闭了嘴。

苏止庵单手支在敞开的车窗上,偏脸隐去唇边一丝笑意。这个问题,刚巧他也在心里问了一遍。

突听身边男人咦了一声:“叶祈云?”他不由一怔,下意识地顺着秦子扬的视线望去。

他们的车刚开出停车场,正从公司大门经过,出入的人不多,他一眼就望见了正在门口中踟蹰的浅色身影。

“小云!”秦子扬将车停在路边,探头出车窗喊了一声。本在低头徘徊的女孩闻声抬起脸朝他们这个方向扫视了一圈,很是茫然的样子。纵使看不清她的表情,苏止庵也能想象得出她眯着眼睛的模样。

望了半晌,叶祈云挠挠头,复又弯下了腰。

“这个小丫头!”秦子扬低啐一声,伸手过来推他:“嘿,下去把她抓过来!”

苏止庵看他一眼,没说什么地解开安全带。

不管这个男人在他面前如何随意也好,这样习惯性颐指气使的语气总要让他提醒自己眼前的人与他并不在同一个世界,永不可能真正交心。

他绕过车头,公司门前的女孩双手支膝地微弯着腰绕着大门侧边的柱子徘徊,那样的姿势让苏止庵不由想起了——

“隐形眼镜掉了?”

叶祈云猛地起身,额前的散发扬开,猛睁的大眼给人一种受惊小鹿的印象。见是他,她脸上的诧异之色更深。

“嗯……”她含含糊糊地应了声,垂下眼睛,“……看来是找不着了,算了。”

转身便要走,苏止庵跨前一步拦住她,一言不发地指指停靠在路边的车子。

女孩狐疑地瞥他一眼,凝神细瞧,方才“啊”了一声。

秦子扬早在车里等得不耐烦了,一见他们走来便半开玩笑地道:“真是一位难请的叶小姐呀,你再不过来,警察便要请我吃罚单了。”

苏止庵慢慢跟在叶祈云后面,见她微倾身同车里的人客套了几句。

“等下没有约会吧?和我们去喝一杯怎么样,省得我对着这个闷死人的家伙更加郁闷。”秦子扬朝他微一扬下颌,叶祈云回头看了一眼,微不可察地往旁边挪了一小步——真的是下意识那种,仿佛在躲闪什么脏东西似的!

苏止庵真的火大了,也不管礼不礼貌,越过她直接拉开车门回到副座上。耳边听得秦子扬仍在那里诱劝:“你再推托我就要生气了,我调来这边之后就没见过你几次,不给我面子总要给晓婵面子吧?”

叶祈云无奈地应了声,后座的门“嗒”的一声响,苏止庵的目光与正坐进车来的女孩在后视镜中无意相遇,随即又冷冷撇开了。

与秦子扬相交两年,他从未在他口中听过叶祈云这个企划部小职员的名字,也不知他们是怎么认识的,似乎还很熟的样子——反正与他无关。

? ? ?

秦子扬将车开到市区一家较为高雅的音乐吧,各为他们点了一杯酒,这才记起为他们介绍:“都是同事,应该认识吧?我记得止庵也算是经常在企划部走动了。”

另外两人给他的反应皆是低头不语。

秦子扬也不在意,几口酒下肚,一如往常地唠叨开了:“你们都是我带进公司的,学历与别人比起来不高,却在各自部门最为能干,偏偏你们两人全是不爱出头的性子,叫我想提拔你们都无从下手……说起来我们还是老乡呢!”

苏止庵闻言,不动声色地扫了低头把玩手中酒杯的女孩一眼。

学历不高?他自己确是实情,他们公司主要从事珠宝行业,自家在海滨城市设有珍珠养殖场,客户中外商占了一大部分,所以虽然只是中等规模,职员却几乎都要求本科以上。整个公司除了后勤部的小妹和外联的营业员,恐怕再没有人的学历会比他低了。

企划部的工作情形他这几日略有了解,这个叶祈云主要负责撰写文案,遇到给外商看的内容却也是她自己动手翻译的,极少见她去找外贸部的专职翻译,他并不相信她的学历会低到哪去,况且……

心头微微一顿,他将跃入脑中的某些片段甩去,回神听见秦子扬继续说着:“……所以小云你遇到什么问题尽管同夏馨说,以我和她的关系她一定会照顾你的——”

“夏姐平时已经很照顾我了!”

明明是一句客气话,却连苏止庵都听出了突兀之意,微微错愕。叶祈云微蹙着眉,使得平素柔柔顺顺的眉目都多了些锐气,半垂的黑睫后更是流露出些许反感——反感什么?反感秦子扬与夏馨的关系?

原本唠唠叨叨的秦子扬也给这句话冲得止住了话头,气氛僵硬了半晌,他突然道:“怎么不喝酒?我点的酒不合你的口味?”

苏止庵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他身上渐渐散发的怒气。

与秦子扬相交两年,他知道他本性不坏,平日也大大咧咧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但这并不代表他没有富家子弟那种骄纵之气——表现之一就是容不得别人出言不逊。

叶祈云似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却仍是抿着嘴角,一言不发地吞了半杯酒。

苏止庵握着酒杯的手微微一动——他记得她似乎很不会喝酒,他还是没做声,只垂眸看着自己杯里琥珀色的液体。

秦子扬哈哈一笑,招手叫吧师再给叶祈云的杯子加满了。

她皱皱眉,“我喝不了太多。”

“没关系,醉了我们可以送你回去,你的地址还存在我的手机里哪!瞧晓婵对你多够朋友,怕你孤身在外出什么事,特地托了我这个表哥关照你。”秦子扬开玩笑似的说,语气中的恶意却是明明白白掩饰不住的。

叶祈云一扯嘴角,颇有些自嘲的味道,没再多说又喝了一大口。

苏止庵突地站了起来。

“我去一下洗手间。”他对秦子扬简单说道,没看叶祈云一眼便穿过吧台而去。

空无一人的盥洗室散发着清香剂冷冽的味道,他略洗了把脸,抬头望着镜中面无表情的男子。

细眉,长眼,薄唇,略偏向阴柔的五官,好在两侧些许棱角的脸部线条及黑瞳中的漠然弥补了这种柔弱。望了半晌,瞳孔中的冷淡终于些许波动,他喃喃:“这个笨蛋。”

不懂喝酒还逞什么强?以她与秦子扬的关系拒绝又不会死人!

但苏止庵并不打算多管闲事,他的一贯原则是自扫门前雪,再说了,对方还是个将他看成什么脏东西似的女人。

回到吧台,不意外地看到女孩子伏在吧台上的不支身影。

“没喝完就趴下了,还不到一杯半。”旁边的秦子扬无辜地道,丝毫没有灌醉弱女子的恶人的自觉,被人顶撞的怒气倒是来得快去得也快,“止庵你能送她回去吗?一会夏馨练完瑜珈我要去找她。”

苏止庵闭了闭眼,忍住到了嘴边的低咒,掏出手机记下秦子扬给他报出的地址。

秦子扬报完,突然自顾自地笑了起来,朝叶祈云那边挤挤眼,“她是我表妹的好朋友,原先看起来低眉顺眼的,没想到还挺有脾气的嘛,只是不知道她莫名其妙发什么火。”

苏止庵实在是不愿再同这家伙多说一句话了,他走至伏在吧台上的叶祈云身边,拍拍她的肩,“喂。”

她惊吓了一下,动作极快地抬起头来,视线却有些涣散。

目光触及她在凌乱碎发映衬下更显苍白的面容,苏止庵不由皱了下眉,“你自己能站起来吗?”

叶祈云呆望了他半晌,方才慢半拍地应了一声,摇摇晃晃地撑坐起来,蓦地身形一倾——他直觉伸手去扶,入手干燥细腻的触感让他突然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在化学实验室沾上的磷粉。

一时间,心头只剩下荒谬的感觉。

? ? ?

“走好啊。”秦子扬一副看戏的架势,苏止庵斜他一眼,半扶着叶祈云出了酒吧,伸手拦下一辆计程车。

他一点都不温柔地将女孩塞进后座,自己也坐进去对司机报了地址。一直不是很清醒的女孩摇摇脑袋,呆呆地朝他望了过来,突然问道:“我说你……怎么知道我戴隐形眼镜的?”

嗄?苏止庵猝不及防地转过脸,正撞上她头一次直直盯视他的黑白眼瞳,一时之间竟有些不知如何回答的狼狈。

车子突然一个急转弯,身边的女孩几乎是一头朝他栽了过来,小小的脑袋重重地撞上他的胸口,碎发更是扬起一抹不知该如何形容的清涩味道,散落在他的下颌。

那一瞬间苏止庵清清楚楚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怦怦,怦怦,又快又重。

女孩突然抡起拳来捶了他一下。

“烂男人,”她含糊不清地说道,头却仍埋在他怀里没有离开,“若不是晓……晓婵好说歹说,我才不要进你的公司呢……烂男人!”

苏止庵立时冷静了下来。

他毫不客气地一把将女孩推开,冷冷道:“你喝多了。”语毕,没有再多瞧被推靠在后座另一侧的女孩一眼,转回的目光却遇上后视镜中司机大叔又羡又妒的眼神。

被女醉鬼投怀送抱也值得羡慕吗?

他面无表情地移开目光。

他曾送过这女孩一次,不到半个月这种情形又上演了,这次恐怕还不能只送到小区门口——她现下连路走不好。

? ? ?

叶祈云住在五楼,没有电梯,苏止庵将她的一只手挂在自己肩上,几乎是“抬”着她走完了五层楼,感想便是:这女孩真的好小。

不仅矮,还瘦,从她带有些许婴儿肥的娃娃脸上真看不出来。

到了她家门口,他将叶祈云往地上一放,问:“钥匙呢?”

“钥匙……”她迷迷糊糊地去摸她的包包,迷迷糊糊地掏出钥匙,快要交到他手中时突然又收了回来,“你是谁?”

苏止庵懒得同醉鬼废话,夺过钥匙插入锁孔,几乎是用踹的将铁门打开。屋内是那种很普通的一室一厅,他没细看,架起叶祈云直奔卧室,将她往床上一摆,又把钥匙、包包胡乱塞回她手中,“好了,我走了!”

女孩坐在床角低头望望手上的东西,又抬脸怔怔看着他,突然掉下泪来。

苏止庵便这么僵住了。

送醉鬼回家他不是第一次,夸张点可说是很有经验了。五专的同学喝醉后形态各异,呼呼大睡者有之,撒酒疯喊爹骂娘者有之,失恋后借醉痛哭的男子汉更是一大把,但……送女醉鬼回家,他倒真是头一回,所以他弄不清是否每个女人喝醉后都像眼前这位那样貌似清醒地撒酒疯的。

是的,明明她脸色并无异样,坐姿笔挺得很,偏偏眼泪就是哗啦啦地往下掉,还是不出声的那种。

苏止庵迟疑地伸出一支手指……戳了戳她。

结果就像捅了马蜂窝,漫天拳影便就这么飞了过来,其中还混有她颇有些高度的高跟鞋,伴随着一连串的眼泪和咒骂。

因为太过震惊了,苏止庵毫无反应地被她扑倒在地。

他双手撑在身后呆呆望着怀中女孩近在咫尺哭得一塌糊涂的面容,然而令他真正震惊的,却是她口中似乎毫无意义的咒骂。

? ? ?

那晚苏止庵离开叶祈云家时已是夜深,街上行人稀少,他心不在焉地走着走着就走到了自己租住的天台小屋。脱下的衬衫咸咸湿湿,尽是眼泪的味道。

他从冰箱里摸了一罐啤酒,走到天台上对着漆黑的夜空自酌自饮起来。

当初租了这间违章建筑便是因了这般的好景致,周围的楼房都不高,在这里仰望夜空时便会感觉到城市难得的自由气息。纵使屋主告知这间小屋一年后便要被拆除,他还是提着行李直接住了进来。

现在两年过去了,小屋还是好端端地在那——这个城市的事情,谁能说得清呢?

他从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所以对着这样深幽的夜空最常有的状态便是头脑空空,什么都不去想,然而今夜思绪却极为纷乱。

纷乱,纷乱,无法可理,又多了一丝茫然。

那对苏止庵而言是太过陌生的情绪。

是,兴许在别人眼中他是个没啥才干又毫无抱负的平凡小职员,甚至还有些奴颜卑躬。公司里的女孩投向他的目光也明明白白地写着他空有皮相,却毫无投资价值。

当然,若他换份性质不同的工作结果可能就大不相同了——在这个城市里,靠皮相风光无限的男人不会少到哪去。

然而然而,苏止庵很少为这样的眼光困扰,至于茫然……更是无从谈起了。

别人想的有错吗?没有。

他确实是这样,胸无大志,漠然地过着一天又一天,并且也打算这样过下去,他自小就是有些麻木的孩子。

眼前不期然浮起了叶祈云在车上直勾勾看他的那双眼睛,苏止庵的心绪又乱了。他有些恼火,不明白自己在烦躁什么。

父母发生意外之前,这样纯粹的眼神他见过好几次,可从未在意过。若他还是从前那个衣食无忧的大少爷,兴许会像现在的老板那样利用女孩子们仰慕的眼神找点乐子,然而他不是了。在他懂事之前,生活已使他将女人的眼神看得太过透彻。

便是这样了,苏止庵想,稍稍心安。反正又不是不知道那些女人是怎样看他的,又何必太在意一个喝醉了酒胡言乱语的女孩呢?

他仰头喝完最后一口啤酒,起身进了自己的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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