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敌军距离我方只有三里地了。”
冯飞点点头,手中的望远镜早已看到了那如蚂蚁一样走来的R军,他一扬手,“再探。”
青天白日旗在一辆车上飞舞着,不远处是BL军正在紧张的与另一拨R军对垒中,此时自己面前的这些猎物们就算想到前方会有伏击,他们也一定自以为是的以为最多不过是一两个排的可能,因为再前面有多少人在打仗,他们自己的人早已经告诉了他们。
他们却没有想到,就在三里地外,天上降了奇兵,那是他们的天敌,他们更没有想到,他们每走一步都是距离死亡更近了一步。
冯飞的眸中在写满了兴奋的同时,他让自己必须冷静,这是他第一次打仗,这一仗直接关联到他以后的声誉,人要脸,树要皮,要是自己这样的出招还输了,从此他也别在这军中混了,更别说是打千章国千章了。
“飞哥,我们什么时候动手?”伍子急了,他小子可是有过实战经验的,眼看着千章一点一点的近,已经只剩下两里地的距离了,那几步路千章国人再走一会也就到了,可是冯飞还没有发出任何命令。
“等我的命令。”冯飞威严低喝,他要千章再走近一点,那样机枪的威力就会更猛,同是步枪手枪和手榴弹集体送出去,他相信不出一个小时,眼前的这些小千章国千章就会彻底的尸横遍野,连他们死在谁手上也不知道。
这样的一刻,他开始期待自己有炮了,要是有炮,距离多远都有办法,但是他现在没有,望着眼前这股不多也绝对不少的千章国人,他想象着自己有一天与成千上万的千章国人对阵的场面,那时候,他一定要从对方的手中缴来了炮,再为已所用。
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他听过BL军的军中歌,是那样的振奋人心,让人鼓舞。
电话不断打来,每个人都在问他什么时候开战,敌人又走进了一步,此时,就是打下第一枪的最佳时机,冯飞举起了手,手中的枪口对准了一个坐在摩托车上拿着军刀的千章国军人,“开火。”他沉声有力的送达出命令时,自己亲自打出了第一枪,这一枪带动了自己所有的人。
一刹那间,枪声大起,而眼前的敌军已经乱成了一团,那个被他一枪打中的千章国军官先是歪倒了身子,然后艰难的爬了起来,他似乎是伤到了肩膀上,虽然不是致命的要害,但是让他再挥舞手中的那把军刀就必须要换另一只手了,听不清他在喊什么,但是先前已经乱了的敌军一下子恢复了原来的队形,原地待命的各自寻着眼前可以藏身的小土包或者大石头作掩护。
然而不论他们怎么藏,也躲不过自己一方的眼睛,居高临下,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
那千章国军官也被人扶下了摩托车,他躲在了摩托车后指挥着他的队伍。
冯飞笑了,那是如困兽一样的千章国人,这要的时候,打胜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枪声依旧在响,但是却没有了第一波枪声的威力,那一波突然间的袭击足足撂倒了敌军一大片,但是此时那些千章国人都小心翼翼的藏着自己的身子,个个都是活命要紧。
冯飞又一挥手,他停下了,他眼前的R军让他想起了缩头的乌龟,枪法再准,打到那乌龟壳上也伤不了人家毫毛,不过是一点惊吓罢了,他必须再想办法。
“伍子,把连到山下的那些野藤给我点着了,我要薰出那乌龟的头,让他们上窜下跳的缩不进壳里。”兵贵神速,他到的早,自然工事就修的好,同时又在悄悄让伍子往山下送下去了一根根的野藤,那野藤上早已浇了汽油,只要遇到了火,一触而即发,那些趴着藏着的小千章也就立刻坐不住了。
想象着烤乳猪的画面,冯飞咧开嘴笑了。
藏在草丛的野藤呼啦啦的一下子就点着了,冯飞从容的拿起了望远镜,千章一开始还以为那从山顶上突然间着起火来的东西是放烟花的,等到他们半天反应过来时,那火舌已如箭一样的向他们追去,刹那间,鬼哭狼嚎,他们不住的要避开那冲下来的火舌。
有人想要砍断那野藤,可是还没动手,就被火的灼热吓跑了。
千章把自己彻底的在冯飞的眼前,再挥下手的时候,枪声再次大作,这一次,千章全慌了,任凭那千章国军官怎么喊也无济一事,一头是要躲着子弹,一头又要避开冲天而来的火热,大热的天,让他们立时全身都长了痱子一样苦不堪言。
千章乱了,自己这边却是兴头正起,每个人都甩开了膀子的瞄着敌人的脑袋瓜子,个个干劲十足,生怕自己落后了或者慢了少杀两个千章,少过了瘾。
就在千章被打的四散而去狼狈而逃的时候,冯飞没有给千章任何喘息的时间,看着那野藤也烧得差不多了,冯飞带领手下冲下山去,一枪一个的追身于那些逃跑的来不及反抗的千章国人,杀他们,冯飞绝不手软,每杀一个,眼睛里就是一个曾经被他们欺负过的龙朔国人,他要报仇,他要扬眉吐气。
那一瞬间冯飞想到了那珠,却也只有一刻,他继续投入了战争,他的目标是那已经爬上摩托车准备逃走的千章国军官,在冯飞的眼里,千章国的武士道精神根本就是形式主义,真正追循的又有几个呢。
松岛沙良和三奇麻衣就都是让他非常鄙视的千章国人,他的枪口再一次的瞄准了那个人,上一枪他不是故意要留他活口的,可是这一枪,他却是真的不想致他于死地,抓个俘虏,还是个活着的千章国军官,押到山上那可是让人大快人心的事情,说不定交给飞虎那小子,那小子又能整出点什么重要消息来。
枪声乍响,冯飞打中了那个倒霉军官的又一条膀子,他手中的军刀滑落,两只手再也拿不了任何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