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杏子是善良的,她才不想因自己那些莫须有的事殃及鱼池、累及众人,或者下一次还不只到胡总经理室闹这么简单的还有财会室、总裁室……
实际上在这半年上班的时间中她已对“翼丰”有感情,一想到自己即将要离开“翼丰”,这还是她人生第一桶金心里不舍难免眼眶红红的。
“我和郑松子虽然清白,但‘翼丰’有谣言就不好。”
刚刚她不会在郭攸攸的面前示弱的,但胡銮凤就不同了她就像自己的姐姐、朋友一样的知根知底,她也能把自己内心的话铺开来——
“再看吧!看看还有没办法补救?”胡銮凤说着心里酸酸的,实在点说让她放弃许杏子这么个优秀人才心里有多么的不甘和不舍啊!
“……”
许杏子终于从一堆数据库中抬起头来迎来叶爽平热切的眼光,:“许杏子,开饭了,别把自己弄得像部机器人一样!”
这工作是一回事,实在点说她想借着工作把刚刚郭攸攸的纠葛忘掉,可是能吗?她越想忘掉却忘不掉的。
“师兄,”许杏子并不想回他话而是直接把另一个问题丢给他:“你不说你刚才没听到什么吧?”
正值午餐开饭的时间,财会部的人都络络续续到食饭吃饭了,叶爽平多了个心悄悄来到许杏子对面、怕许杏子有什么情绪而罚自己受饿。
“不就是郭攸攸到胡总办公室闹吗?”刚刚郭攸攸到胡总的办公室闹——她的声音那么大好像整幢“翼丰”楼在浮地震了一样的,怕他不想知道都不行啊!
“郑松子原本就是她丈夫吗!”许杏子说出的话怎像与她开脱一样?
“她当郑松子是丈夫吗?”叶爽平摇摇头。“一个俘虏、一个奴隶、一个奖励品,她是想做他的主宰。”
许杏子不语。
“郑松子不会真是到郭攸攸的娘家去‘受审’吗?在郭攸攸这种疯狂的状况下,他们能心平气和的谈吗?”
“若他们能谈妥,她早就不会那么闹了。”还是叶爽平看问题透彻。
“她会不会像上一次一个样又是闹情绪又绝食吧?”真看不出许杏子的神色是担忧郭攸攸呢还是恨郭攸攸?或是恨和担忧的成份该有之吧?正如许杏子所说的她不想得到郑松子、不想占有郑松子,只不过纯情的爱,可世间哪有什么纯情的爱呢?看来是她太傻太天真的。
可她扪心自问自己并没惹郭攸攸呀!若说那天在苦娄娄订婚舞会上不巧遇到他们夫妇算第一冒犯她的话,那未免冒犯得不明不白和不清不楚——好不?因那时她也没想到会遇到郑松子,更没想到会遇到她她甚至对郑松子还抱敌对的态度呢,而一条筋的郭攸攸只不过听到郑松子给她做介绍时,她早就把那个脸拉得很长算是第一次的话——
第二次应该是在她奉胡銮凤之命利用假日送书料而挽救了“翼丰”,做为“翼丰”骨头的郑松子一高兴起来则是手舞足蹈的抱着许杏子转了一圈……无巧不成书的那个镜头刚好被进来的郭攸攸看到了,因此断定他们有那个*情——
郭攸攸那也太二百五了吧?拜托她用大脑子思索好不好?再说他们若有*情也不会当那么多人特别全“翼丰”人众目睽睽的情况下发生那个事……除非不想端那个饭碗,再一个新的“此地无钱三百两”的版本上演,而演的恰是幕后的郭攸攸。
第三次就是在德兴餐馆出来的机场路上,巧遇从机场来气势汹汹的许杏子,准确点说是郑松子从德兴追上决意要去搭“的士”的许杏子,冥冥之中好让他们三面六目的撞到……郭攸攸因此而大做文章直到她家“大闹天宫”现在又到胡总经理室大闹——
那次她确实来说有点失控的,一想到对她信誓旦旦的自小青梅竹马的刁民民竟然背着她谈起恋爱……她就不能自己的,加上失控了的郑松子另一面在她的面前演绎,她有点把持不已……
这样,郑松子和许杏子二个差不多失控了的人在舞池上翩翩起舞起来……应该说她趁自己还没完全失控的情况下退了出来,并直奔外面去搭“的士”,这才巧合的遇到郭攸攸——
再说这也不能说明什么吧?就算她有另一只眼睛在盯睄着他们——
“闹是真的绝食是假的,就郭攸攸那种只爱自己不爱别人的人——”
看来叶爽平对她的印象坏得够可以的。他的他的上司,他的老婆也就是他上司的老婆,理应象师母一样敬重她的,可她这还是个特别的师母又是到财会办公室闹又是到总经理的办公室闹……让人觉得尊重她不起。
不说别的就说上次到他们财会办会室闹就像“大闹天宫”一样的,差不多把郑松子桌面上所有的东西横扫一空,就像遭洗劫一样,特别让许杏子不能忘怀的是连她做好的那份表呈交给财会经理的郑松子,也是在劫成了一堆的纸屑——
很明显,在师兄叶爽平的面前她觉得轻松随意得多,就像与他在谈着家常便饭、工作事儿一样简单,况叶爽平是熟知他们一切的她无需隐瞒也不想隐瞒。
况郑松子冒似上午连拉带吓的带走那一张纸婚约的妻子回家后就没来“翼丰”了,看来他被整的分不开身……在郭攸攸整了许杏子的同时,最受殆害的莫如郑松子了——
许杏子叹了口气,她从来没想到事情会弄得这么糟的,她以为不得到郑松子就不会有事的,是她的想法天真吧?这个社会可以存着这种“纯感情”吗?虽然郭攸攸和郑松子之间不再有感情,怕也绝对不允许郑松子爱另外的女人吧?
她是太天真了,真的。
这个时候许杏子的手机响了起来,她示意师兄叶爽平先走一步到饭堂去,她要接电话。
“许杏子——”对方一听她气息叫着她的名字就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