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杨晓慧来到这个地方,金色的阳光如同美酒。树叶的颜色越发深沉了。在那漏进我的空旷地来的下午的温暖阳光中,山毛榉和菩提矗立在那儿,又是黄色的,又是褐色的,倒象有个看不见的画家,在我熟睡的当儿把它们变成了一个个火炬,在纹丝儿不动的阳光里纹丝儿不动地矗立着。没有一片树叶在飘拂。
烈日当空,道路两旁,成熟的谷物在热得弯下腰,低着头。蚱蜢多得像草叶,再小麦和黑麦地里,在小麦和黑麦地里,在岸边的芦苇丛中,发出微弱而嘈杂的鸣声。太阳像个老大老大的火球,光线灼人,公路被烈日烤得发烫,脚踏下去一步一串白烟。天气闷热得要命,一丝风也没有稠乎乎的空气好像凝住了。整个城市像烧透了的砖窑,使人喘不过气来。狗趴在地上吐出鲜红的舌头,骡马的鼻孔张得特别大。炽热的火伞高张在空中,热得河里的鱼不敢露出水面,鸟也不敢飞出山林,就是村中的狗也只是伸长舌头喘个不休。
可以有温暖入怀。温暖的阳光穿梭于微隙的气息。舒倘,漫长。紫檀的香味,弥漫在春日,把天地间一切空虚盈满,阳光下,是一道纤绝的尘陌,呢喃着天真,充盈着那抹曾经深不可测的孤清而飘逸的影。阳光一日紧似一日,那些温暖的气息就这么撞碎了在梅花三弄的愁怅里熬出的清瘦诗句。漫步在唐风里,寻觅在宋时的江边,拾起那些偶然散落的琼浆玉液。
我对杨晓慧表白:“你听我说完,好吗?”
杨晓慧说:“说、、、、、说、、、、”
我对她说:“从开始相遇我就深深的爱上了你,也就是从那时起,我心被你打动了。在暑假我本来几乎不回家了,但是我真的很想见到你,而且我也过的不是很开心,到了下午两个眼睛就开始打架了,真的不行了,我去了一个公园,我休息一下了,我可以坚持的。我和一位爷爷两个一起聊天,走进了真正的生活,我没有改变我以前的想法,我还是很爱你,你也很爱我。我们开始我回家一个月的天天短信电话的生活。但是一切是都是悄悄的进行,我们的家人都不知道。我们真的应该一直这个样子,等到我们都毕业。正式的交往好吗?”
杨晓慧对我说:“让我好好想想吧。”
请你把我这朵玫瑰花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