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大家都离开了,就只剩下我和麟雪,被安排在一间单独的病房。
面对麟雪杀人的目光,我最后也懒得管,所幸开始躺在病床上呼呼大睡。
朦朦胧胧当中,也不知的时间过了多久,自己睡了多长时间,反正当我被冷醒了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丫的,麟雪这货居然也睡着了?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会睡觉的僵尸。
于是我便叫醒了麟雪。
“干什么?小心我把你揍成猪头!”麟雪揉了揉惺忪的眼皮。
面对着麟雪的打趣,我嘟嚷了句:“我要是变成猪头,我第一个就要把你变成猪婆。”
麟雪可能还没反应过来,恩了声,然后反应过来的时候,大声说道:“什么?你小子把刚刚的话给我重复一遍。”
我当然不可能傻不拉唧的重复了,转而开始转移话题问道:“我说麟雪啊,你说这鬼和人到底该怎么区分呢?”
麟雪得意的扬了扬头,有点得意的清了清嗓子:“嘿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位就告诉你吧。鬼魂是一种能脱离肉体独立存在的思维或意识体,神学上将它视为生命延续的一种方式,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征,那就是他们是灵体,所以在正常情况下,脚丫子都是与地面悬浮的,他们,”
我们正说到这,哐当一声,门被打开了,走进来一位医生还有一位护士,我和麟雪满脸挂满了好奇。
这家医院的医生还真是勤快,这么晚了居然还有上班,不过他们在这个时候进来到底要干什么?不会是坏人伪装的吧?
“那个,请问,”我弱弱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医生和护士打断。
医生阴沉着脸,对着身旁的护士吩咐道:“给病人量体温。”
护士点了点头,拿了一只温度计给我示意我自己量。
我们感到疑惑,还以为是林老特殊嘱咐的,怕我会尸变,于是便乖乖的将温度计放在自己的腋下,一会儿拿出来,重新还给了护士。
只见护士和医生就扫了一眼,便拿出了两个大针管,这时我们开始意识到不对劲了。
只有我量过体温,麟雪没有量,可为啥会拿出两个大针筒呢?不会是我要连扎两针吧?想到这,我的身子一激灵,觉得有点不对劲。
我皱着眉头问:“我的体温到底是多少度?这么严重还要打针?而且还是两针。”
他们没有回答,分别一人拿着一只针管缓缓朝我们袭来。我又问了他们好几遍,他们还是没有回答。
在离我们还有几步时,他们忽然狰狞的拿起针筒朝我的裤裆扎来,我和麟雪忍不住大骂一句卧槽!
“喂姐姐,我跟你无仇无怨,你没必要这么狠吧。”我死死抓着那名护士的手。
那名护士在此时就像疯了一样,见自己的手被我抓住,转而张开了大嘴,朝我的手腕咬去。
麟雪的情况还好,东躲西蹿,那医生根本就进不了她的身,最终或许是想明白了,那医生居然不再袭向麟雪了,转而是和那名护士一直朝我挥舞着手头上的大针筒!
我躲过了护士的一个虎扑,虽然很想被扑,可是情况不予许啊,被扑就代表着你会被Q一针。我立马从病床上站了起来,扭头抗议道说:“我说大叔,放着美女不去扎,你扎我又个毛用?哥我不搞基的!”
便看准了医生的动作,一脚将医生踹飞。
那名医生重新站了起来,像是被激怒了似的,吼了一声,再次朝我袭来,粗壮的手臂猛地朝我一挥,我立马低下头来躲过了这横扫千军的攻势。
借着下蹲的气势立马来了一记阴腿,再次把那名医生给扫到在地,可那护士已经重新朝我扑了过来,准备Q我一针。
幸好,我的反应够快,及时的抓住了那准备Q我一针的手,我看了眼麟雪,丫的,这货居然恩将仇报,坐在椅子上看热闹。
我哭丧着张脸说道:“我说姐姐,不就是早上咬了你一口么?你不带这样玩我啊。”
麟雪似乎十分解气,哼了一声,说道:“我就要这样玩你,咋样?”
我还想在说什么,奶奶的,那医生便朝我攻来,是的,而且还是游戏,英雄联盟里面的连招,EQR连!
我卧槽了一声,闪避了过去。
望向四周,忽然发现病床上的床单刚好可以做绳子,站起来,扭过身去,却忘了背后还有那名护士,被他一脚踹到病床上。
我被这妞这么一踹,瞬间窝火了起来,看了眼麟雪,奶奶的,这货居然已经笑的整张脸的变形了,于是心里发了个毒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妞你给我等着,改天我一点要加倍还你!
可是,目前必须得先解决掉目前的危机,要不然被Q两下大针筒,老子不死也残废,而且还带残血!
我忍不住对着麟雪破口大喊:“喂,妞在不救爷,爷特么就挂了!不就是亲了你一下,咬了你一口,用得着这么记仇么?还有,他们那。”我那个针字还没说出口,医生立马呈着我愣神的瞬间,一把将局势扭转,挣脱开我的束缚,手中的针筒迅速的朝我的裤裆下袭来,庆幸的是,医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绊了一跤,针筒飞出。
紧接着我的狼嚎立马传来出来,我眼眶不断飙泪,拔出了插在大腿上的针筒:“奶奶的,差点被爆鸟了,啊!不过还是被Q了!卧槽!”
我带着痛感一把将医生和护士两人踹飞,带着点恨意的拼命拽着床单,怒骂了一句:“该死的,这床单怎么拽不出来!”
所幸那名医生和护士好像弱智的一般,我不断将其踹飞,终于床单被我拽出来了,当下立马三下五除二的先将那医生给绑了。
重新看了眼麟雪,靠,这货居然还不肯帮忙,心里头的火不禁有点大,吼了声:“麟雪,你再不帮忙,老子就翻脸,不帮你封印于泽了!”
可能是这句话起作用了,又或者是麟雪终于看够了,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便朝着护士走了过去,在护士的背后拍了拍,护士凶狠的转过头来,迎接她的是砂锅一样的拳头,扑通一声立马倒地。
麟雪睨视了我一眼,调侃道“真是窝囊,这都解决不了,我说你除了撸管泡妞还能干嘛?真是的,以后少撸点,大撸伤身,小撸伤肾,撸多软趴趴害命啊,不过跟姐姐老实说说,撸多少了?是不是撸废了?”
我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不去看麟雪那副调侃的脸,委屈的冷哼了一声,将不知道怎么了,还会不会突然发疯的医生和护士处置好。
这时我和麟雪又听到一阵鼓声和啊啊的怪声,听声音好像是从走廊传过来的。
我和麟雪对视了一眼,朝门那边撇了撇,示意去看看。我们悄悄地摸到了门边,将头探出,狠狠骂了句粗话!
整个走廊里都是身穿病服的病人,他们面色苍白的如同一张僵尸脸,嘴巴长的大大的,不断任同那唾液流在身上,滴在地板上,动作缓慢的如同八十岁的老头,步伐毫无目的,两眼呆滞,整个场景跟生化片里面的行尸走肉没什么区别。
我和麟雪咽了口口水,将头从门外缩了回来。
我问麟雪:“你是僵尸,你卧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