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你以后不就有了吗?以后这是我们的。”魏佳泽轩笑了笑说道:“珍儿,我让永琪给你的扇子,还在吗?”
“在啊!我知道和敬是拿了桃花扇,不是你给她的。”尔珍说道:“我也知道,我知道你是爱我一个人的。”
“珍儿,你知道就好,不要误会我了。”魏佳泽轩说道:“这些,还有这些,都将是我们共同拥有的。”
“呵呵。泽轩,你是不是有些太心急了。”尔珍说道:“出去看看你家的院子如何?”
“我们的书房不够吸引你吗?”魏佳泽轩笑了笑说道:“走吧!保证让你看了不想走。我们家的院子是极美极美的。”
“是吗?”尔珍说道:“有皇宫的景色美吗?”
“这个也可以与皇宫的景色媲美了。”魏佳泽轩说道:“走吧!我带你去。见证一下我们家的院子到底有多美。”
魏佳泽轩拉着尔珍的手,走出书房。
院子里一片一片的花瓣落得满地都是,像是铺成了一片红地毯。柔软的花瓣踩在脚下,没有声音,带着淡淡的馨香味。河边的垂柳淡淡的绿色朦胧的意境像是烟雨后的湖上飘来的仙人。长亭延伸至河边的另外一端的亭台。弯弯曲曲的倒是显露出一丝的优雅。
“泽轩,你们家的院子倒是真心让人身如仙境。”尔珍和魏佳泽轩走在长廊里。
“什么你们家,就是我们家啊!”魏佳泽轩笑呵呵的说道:“是我们家的院子。”
“你这是专门纠正我的用词吗?”尔珍拉住魏佳泽轩的耳朵说道:“我就要说是你们家。”
“原来这样啊!”魏佳泽轩说道:“能够先放开再说吗?”
“不能。”尔珍笑了笑说道:“看你还敢不敢说了。”
“不说了,再也不敢了。”魏佳泽轩说道:“先放开好不好?”
“不好。”尔珍笑了笑说道:“你们家都没有好好的招待我。至少我也是公主好吧!”
“公主,你在我面前是公主的话,我就不好招待你了。”魏佳泽轩说道:“你现在是放下公主的架势来我们家的。所以不能够用公主的方式来招待你啊!”
“这样啊!那下次我就以公主的身份来你们家,这样的话,你们都不敢欺负我了。”尔珍说道:“是不是?”
“哪有这样说的。你都是我们家的人。怎么敢随便欺负你。”魏佳泽轩笑了笑说道:“要欺负也只能够是我来欺负,是不是?”
“才不是呢!”尔珍说道:“你真要欺负我的话,我就不嫁给你了。”
“不可以的啊!你嫁给我是皇上的圣旨,难道你要抗旨不遵吗?”魏佳泽轩说道:“是不是?”
“那我也可以跟皇阿玛说是你欺负了我。所以我才不嫁的。”尔珍说道:“是不是?”
“珍儿,我爱你。”魏佳泽轩抱着尔珍说道:“别想那么多。你知道我是爱你的就行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要记住我爱你。”
“嗯。”尔珍说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奴婢参见和硕和珍公主,愿和珍公主万福金安。”一个丫鬟走到魏佳泽轩和尔珍的身后。
“免礼。”尔珍松开魏佳泽轩看着眼前的丫鬟说道:“你来做什么?”
“回和珍公主的话,夫人说早膳准备好了。还请公主去用膳。二爷,公主请一起去。”丫鬟起身后恭敬的回答着。
“知道了。”魏佳泽轩说道:“你先下去。我们随后就来。”
“奴婢遵命。”丫鬟转身便告退了。
“你家额娘还真是关心我们。”尔珍说道:“我还没有好好的看看呢!”
“等会吃完饭,再来看也是一样的。”魏佳泽轩说道:“好不好?”
“我能说不好吗?”尔珍说道:“你也知道你额娘的性子。”
“好了,别生气了。”魏佳泽轩牵着尔珍的手边走边说:“以后习惯了就好。”
“我不习惯,我为什么要习惯。”尔珍说道:“凭什么要习惯?”
“这个我就不好说了。”魏佳泽轩说道:“你不习惯的话,那你要我怎么做?”
“搬出去。”尔珍说道:“我就要搬出去。大不了我让皇阿玛赐我一座宅子。”
“你这么做,我会难为情的。”魏佳泽轩说道:“先去吃饭,然后再商量如何?”
“嗯。”尔珍笑了笑说道:“那也要看看你额娘到底喜不喜欢我。”
“肯定喜欢啊!”魏佳泽轩说道:“她怎么敢不喜欢。”
“我看她今天的样子就是不喜欢我啊!”尔珍说道:“罢了!罢了!就算她不喜欢我,我也无所谓了。”
“好了。”魏佳泽轩说道:“知道了。”
雅厅里,桌子上摆满了各色菜式。庄含烟已经坐在了饭桌前。她身后还有黑压压的一大群的女仆。
“和珍见过夫人。”尔珍见了庄含烟请安。
“起来罢!”庄含烟对魏佳泽轩说道:“泽轩,快坐下,今天的菜都是你喜欢的。”
“额娘,知道了。阿玛怎么没有回来?”魏佳泽轩让尔珍坐下之后说道:“阿玛今天不回来了吗?”
“是啊!你阿玛今天有事。”庄含烟说道:“快点吃罢!等会冷了就不好吃了。”
“知道了。”魏佳泽轩对尔珍说道:“还习惯吗?这比宫里的要简单。”
“还好。”尔珍不再说什么,便自己吃自己的。
庄含烟不停的给魏佳泽轩夹菜。
“额娘,好了。不要了。我自己会夹菜。”魏佳泽轩说道:“我自己会夹菜。”
“就是拍你不知道啊!”庄含烟说道:“听不听额娘的话?”
“当然听了。”魏佳泽轩说道:“只是现在珍儿在这里,额娘,你也要顾忌一下珍儿的感受啊!”
“什么?你都叫的这么亲密了。”庄含烟说道:“我只认定和敬是我的儿媳。和珍不过是皇上……”
“额娘,你说什么?”魏佳泽轩站起来说道:“我喜欢的是珍儿,我与和敬的婚约,是和敬主动提出来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