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在快乐木业集团还真有个小情人,是春生主动追求梅英的,还在做工人的时候,春生就喜欢上梅英了,有事没事春生都会找机会接近梅英。应该说梅英对春生印象也不坏吧,否则的话,他们也不会走到一起。梅英不是那种势利的女人。
后来,春生做了大班长,一门心思放在工作上,把对梅英的“好感”暂时放下了,直到正式任命为多层板生产线主任,春生才想办法把梅英调到多层板车间。再后来,春生逐步把梅英从工人一步步提升上来,担任班组长,和桂珍对班。
桂珍当然吃醋,不吃醋的女人是蹦不起来的皮球,但是不严重,起码表面上她们相安无事。不过,梅英哪里是桂珍的竞争对手?很快就败下阵来,梅英输得很惨。桂珍用另外一种方法打败了春生的情人,自己的情敌。春生不得不“忍痛割爱”,把梅英的班组长免了。这也是后话,暂且不提。
梅英不仅不适应激烈的竞争,而且心肠太软,对工人不够狠,甚至还同情工人,这样的人怎么能够在快乐木业集团当好“干部”呢?其实,本份的梅英对做不做“干部”无所谓,既无欲望,也无兴趣,能力也不够,都是春生“一厢情愿”多出来的事情。
梅英心地纯洁、善良,性格温柔、沉静,与人无争,甚至有一点懦弱。梅英和桂珍是两种截然不同类型,不同性格的人。
桂珍大胆泼辣,性格外向,敢爱敢恨,敢做敢当,不达目的,绝不罢休。桂珍工于心计,表面上却又很大度。从桂珍整梅英,把梅英赶下台就能看出桂珍的过人之处。桂珍“痛下杀手”,把梅英整得很惨,很难看,一点不顾及春生这个主任的面子。常言不是说,打狗还看主人的么?
桂珍对春生好,喜欢春生,要不然桂珍怎么可能那么死心塌地地帮春生?春生岂能不懂?
其实桂珍是有过好几次暗示的,春生装糊涂,春生胆小如鼠,怕毁了自己的名声和前途,不敢越雷池一步。
是的,春生很感激桂珍,但要说喜欢桂珍,有点勉强春生。他们的“关系”没有能够进一步“深入”下去,问题主要出在春生身上。是春生在极力回避桂珍,回避这方面的话题。像桂珍这么聪明的女人岂能不明白?春生始终不去戳破这层纸。
桂珍就是这样一个女人,无怨无悔为春生付出了许多,不图回报。或者说,是春生辜负了桂珍,没有回报桂珍。
这对桂珍是不公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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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木业集团像春生这样畏首畏尾,前怕狼后怕虎,不敢爱不敢恨的男人还真不多。为活跃一下气氛,下面插几则快乐木业集团男人们“助人为乐”的小段子。博大家一笑,诸位千万不要太当真哦!
有一句话经常听人说,男人靠征服世界来征服女人,女人靠征服男人来征服世界。快乐木业集团情况有点不一样,因为快乐木业集团是靠女人打天下,靠女人来征服世界的,所以在快乐木业集团要先征服女人,才能做干部,才能征服世界。且看快乐木业集团的男人们是如何征服女人的。
那是一个春意阑珊的下半夜,春生刚到多层板不久,上夜班,春生还没有适应新的工作环境,而且“单枪匹马”——桂珍还在胶合板曾强手下,还没有过来帮助春生。
那一夜由于上道工序单板车间的原材料供应不上,多层板生产线的工人们提前下班了,但是干部不能像工人一样提前下班,等也等到下一班(白班)接班的干部来,当面交接班。这是当时的规定。
无事可做很无聊,春生在没有人的多层板生产线走来走去,看见隔壁胶合板生产线热压机旁人不少,就走了过去。一来热压机旁暖和,二来人多好消磨时间。
胶合板生产线的几个大班长都在,还有胶合板车间的铲车工。几个大男人在聊天,看上去聊得挺投机,挺开心的。
彼此打过招呼,大家友好地给春生让坐,春生就这样加人了他们的聊天队伍。
这几个大班长也都是从工人提拔上来的,和春生年龄相仿。大家虽然认得,但是平时各忙各的,遇到最多点点头,打声招呼。
这时候已经是下半夜三四点钟,离正常下班还有个把小时,生产线上已经没有什么事情需要安排的了,等工人们把手上分配的活儿干完,把机械清理干净,把车间卫生打扫干净,就可以下班了。更主要的是,这时候厂里的值班干部和公司的巡查人员也已经休息,回家睡觉抱老婆了。
“坐着打瞌睡,我来说个荤段子,”王宏说,“树上有一只公乌鸦和一只母乌鸦,地上有一只狼和一只羊。母乌鸦说了一句话,公乌鸦立马把母乌鸦强*奸了。请问,母乌鸦说的一句什么话?”
“嗬,有点意思,”铲车工刘明说,“看不出你还挺有才的。”
“那是自然的,看不出来吧!”王宏得意地说,“别看你满肚子坏水,不一定能猜出来。有本士你告诉我,母乌鸦到底说的一句什么话?”
“再坏也没有你小子坏。”刘明认输道,“没听说过,也猜不出来。别买关子啦,告诉大家,母乌鸦到底说了那句话?”
“母乌鸦说的是:‘下面痒(羊)死了!’”王宏揭开了谜底,“地上的狼把羊咬死了。”
“哈哈哈哈——”几个大男人一边会心大笑,一边挤眉弄眼。
“好一个下面痒死了。”铲车工刘明还在回味。
过了一会儿,不甘心认输的刘明说:“我也来说个小段子,给大家提提神。我发誓,保证不比王宏的‘笑果’差!”
还没等到大家搭话,刘明就开讲了:“‘到了南京,闻到逼腥;到了镇江,闻到逼香;到了屋后头,闻到……’‘包一掼,门一关;先斗逼,后吃饭。’这些顺口溜大家可能都听说过。在外打过工,受过煎熬的,更有亲身体会。久别胜新婚嘛!这是一点不假的。”
刘明先来了一段开场白,才切入正题:“丈夫打工回来,好不容易熬到天黑,女人对儿子说:‘妈妈晚上要陪爸爸睡呢!’儿子说:‘我也要陪爸爸睡嘛!’小夫妻两个只好带着儿子睡。那知道儿子和爸爸久别重逢,太兴奋了,久久不肯睡。这可急坏了一旁的小夫妻。丈夫实在忍不住,就出了个馊主意,对儿子说:‘儿子,我们两个来做个小游戏,我们趴到妈妈身上,妈妈在下颠,看妈妈有没有办法把我们颠下来?看谁能锔得住?儿子你先来。’儿子觉得这是个好游戏,迅速趴到妈妈身上,女人一用劲,小肚子一挺,儿子就从女人滚了下来。丈夫连忙说:‘看爸爸我的!’一跃而起,趴到女人身上。小夫妻两个配合默契,有节奏地上下起伏,运动起来……可是,儿子很快看出端倪,指着爸爸妈妈的下半身说:‘爸爸耍赖,爸爸耍赖,爸爸用小棍棍拴在妈妈身上!”
“哈哈哈哈——”一阵爆笑。果然不比王宏的‘笑果’差。
铲车工在快乐木业集团很吃香。虽然他们的工资遇待远远不能和车间主任相提并论,虽然铲车工属于辅助工种,只是给大家提供服务,并不是什么关键和重要的岗位,但通常一条生产线只有一辆铲车,而几乎每个工人都离不开铲车,人人都需要他们。在快乐木业集团这种多劳多得,没有基本工资,纯计件制的计酬计薪模式下,铲车工显得尤为重要,他们倍受女工青睐。
另外,铲车工没有工人苦,也没有车间主任压力大,他们有时间,也有精力和女工们调情。
铲车工刘明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胶合板车间的女工们都叫他“流氓”。刘明“助人为乐”,“乐此不疲”,上夜班下班用摩托车送女工回家是刘明最乐意干的事情,也是刘明为女工“做好事”做得最多的。刘明对自己的行为丝毫没有感到不光彩,刘明常常当众吹嘘自己怎么在夜幕的掩护下,行苟且之事。常常“如数家珍”地说,胶合板车间那个女人被他摸过,那个女人被他睡过。怎么摸的,怎么睡的,具体到很小的细节,他都能说得一清二楚,都像真有那么回事一样。为了炫耀自己高超的做、爱技巧,刘明甚至吹嘘自己能够在摩托车后座上把“好事”办成:“支架一撑,裤子一扥,锔上去就啃。”最后还不忘再加上一句:“十个女的九个肯,就怕男的嘴不稳。”说完一脸的洋洋得意,满不在乎的样子,一点儿不感到可耻。真的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其实刘明自己这张臭嘴最不稳,哪个女人跟他睡也是瞎了眼!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刘明说他没有强迫过任何一个女人,都是那些女人自己主动送上门来的,女人们都有那方面的“需求”,她们常常向他发出某种唯有刘明自己能够懂的暗示和暗号,然后他才会进一步发展,充其量,自己只不过是“投其所好”,满足她们的“需求”罢了,不能算勾引。
刘明还说他“嫖女人从来不花钱”,是“空手套白狼”,反而是女人,“二姑娘倒找”,给他“带好吃的”,贴他“营养费”。
春生不信,真有那种“饥不择食”的女人会主动“投怀送抱”,真有那样的傻女人吗?他就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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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是什么?
有人说,男人是烟囱里的火,不小心就窜到外面去了。
有人说,男人是猫,天下没有不吃腥的猫。
那么女人呢?
很多人爱把女人比喻成水,说女人像水一样温柔。殊不知,水多了,一但遇上风暴,也会掀起波澜。所以古人说,水能载舟,也能覆舟。
凡事总有个度,过了这个度,就过犹不及,甚至物极必反了,但是如何把握这个度,也是很难的事情。
欲知更多精彩,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