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歆一直忍着身体的不适,然后就见欧阳景端着酒杯过来,她笑着接过,和欧阳景手挽着手喝下了交杯酒。
躲在窗口旁边的大树上的帝凰不禁偷笑。
这偷看的位置实在是太方便了,真怪不得帝凰,实在是这地理位置太过优越了。
也不知何时,墨夙卿虚虚的浮在半空中,他看向一旁偷看兴致正浓的帝凰,没有出声,又看了看屋里的场景,脸黑了黑。
严歆一杯酒下肚,发现身体更难受了,正想开口的时候,却被欧阳景一把压住,堵上了她的朱唇。
欧阳景早就忍耐不住了,看见身下的美娇娘更是有了兴致,便顾不得那么多了。
严歆被欧阳景堵住嘴,说不了话,所有的话都化成了娇喘,不断扭动着身子,消除自己身体上的难受。却不想,欧阳景这么一被撩拨更加急切,忙开始单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另一只手也开始解严歆的衣服。
看到这一幕,墨夙卿化成了实体,坐在帝凰身后的树干上,用一只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想想他墨夙卿现在竟然在偷看别人干这种事情,真是又羞又恼。
帝凰伸手扯下墨夙卿的手,转过头瞪了他一眼,又兴致勃勃的转过去看着那床上的两个人。
严歆虽然半推半就的在阻止欧阳景的下一步动作,但她看见欧阳景眼中难掩的情‘谷欠’之色,却就也任由欧阳景的摆弄,时不时暗暗娇吟一声,更让欧阳景兽性大发。
床上的动静十分大,让帝凰嘴角恶劣的笑意更加加大了。
当两个人衣物褪的差不多的时候,突然“噗——”的声音响彻在房间之中,这声音还又响又长,十分婉转悠扬的传了出来。严歆的脸都变成了驴肝色,欧阳景的脸色也不怎么好。
似乎要响应这一声,突然又“噗————”的一声传了出来,这声音更大更响更长。欧阳景的脸色完全黑了下来,继而从严歆的身上退了下来。
然后呢?然后帝凰就被墨夙卿带走了,不过那悠扬的放屁声依旧像在打鼓一样,十分有节奏感的响彻在耳边。
离开了那个地方,帝凰终于开始放声大笑,她笑的都直不起腰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帝凰的眼里都沁出了泪花,却还是忍不住肆意的笑声。
一旁的墨夙卿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种没有道德的事情,她也干得出来!
似乎是看穿了墨夙卿的心底所想,帝凰才堪堪直起腰来,继续笑着道:“我想欧阳景被那一吓,就软了,哈哈哈哈哈哈哈……”继而又是止不住的笑声。
“就怕他以后‘石更’不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帝凰的眼中流转着恶劣的光芒,似乎已经看到了那种情景。
一旁听着她那放肆的笑声的墨夙卿带着一脸的郁色,消然消失。话说那帝凰口袋里的那两个,一个好奇地问。
“灭,你说‘软’和‘石更’是什么意思啊?”
只见灭一脸土黄色的蹲到了墙角,闷闷道:“不知道。”
“不对啊,你肯定知道的!”司缇双缠着灭不停地问。
灭:你这个女人,说这种话题也不用这么大声吧!!!会教坏小孩子的!!!
帝凰看着窗外浓浓的夜色,夜幕上轻轻点缀着的几点星辰,浅薄的叹了口气,呐呐道:“可还喜欢,我送的礼物。”
严府空无一人,凉凉的夜风里的雾气拢在帝凰的周围,即使是在屋内也掩不住寒气逼人。大红的绸缎灯笼散着幽幽的光芒,不知不觉竟感觉到一丝冷意。
这夜,严歆和欧阳景因为这么一出,没有圆房。来检查喜帕的下人却发现上面没有血迹,各自都心照不宣。在太子府中,不时有闲言碎语传入严歆的耳中。
“母亲,你可听见他们那些嘴贱的下人对我说的闲言碎语!”严歆到了回娘家的时候,就在顾青旁边哭诉道。
顾青用锦帕擦拭了一下她脸上的泪珠,安抚道:“歆儿,没事的,不要听她们那些下贱人胡说!她们是羡慕嫉妒你呢。”
“可我是真的没有和景哥哥圆房啊……”顾青听了立马捂住她的嘴。
这也怪严歆没有滴点血在那喜帕上,好歹也能掩饰过去。
“这种事情可不能到处宣扬,到时候找那检查帕子的下人来,堵住她的嘴不就行了。”顾青这么说着,将手中的一些钱塞到了严歆的手里。
“以后有什么事情,娘在呢,别怕。”顾青这么说才让严歆安了心,拭了拭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