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雪去看望芷茵的功夫,铭羽和建溪就到了。
铭羽和广奕寒暄了几句,就去见当地的官员了,只留下建溪和广奕两个人。
广奕:“你和澄雪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建溪一头雾水,“没有啊,怎么?”
广奕:“其实锦瑟走的那晚,我看到她进了你的房间。不管澄雪知不知道,我都希望你见到她的时候能好好的。这次回去之后,我打算把南城所有商铺进出货的那条线都交给你管理。我希望你懂得珍惜。”
建溪:“好,我懂了。只有澄雪对我最好,我会好好地爱她。”
当地的商会会长请广奕和建溪一起吃了顿饭,所以两人很晚才回到客栈。
建溪回到房间的时候,澄雪已经睡着了。
建溪轻轻地走到了床边,用手抚摸着澄雪的脸颊。
澄雪醒了,握住了建溪的手。
建溪:“我给你带了礼物,看看喜不喜欢?”
澄雪突然拥抱住了建溪,“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你告诉我,我可以改。”
建溪:“你怎么会这么想?你不需要爱得那么卑微。我答应过你,要让你一辈子都有选择的权力,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澄雪:“真的?”
建溪轻吻了澄雪的脸颊……
广奕着急回丝汇处理事情,让澄雪和建溪分别作为白馨堂和清吟堂的代表留了下来。
建溪昨天送给澄雪的是一盒茉莉粉,那种茉莉粉很名贵,是建溪在来湘恒的路上从西域商旅的手中买的,当时只剩两盒了。想起昨天的话,建溪把另外一盒给了广奕,让他带回去送给碧萦。
铭羽终于还是和柏苴正式见面了。两人虽然显得有些尴尬,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该说的还得说。
铭羽:“这一次多亏林公子收留了这些灾民,又想出了这么好的解决方法。你的建议我已经回禀了父皇,父皇觉得很可行,已经从国库拨出了部分银子。”
柏苴:“驸马言重了,这次的计划能办得起来在坐的每一位都出了不少力。”
晚上,铭羽想出去散散步,不知不觉走到了慕欣阁的后门。看着门旁边的大树,铭羽想起了往事……
铭羽:“自从第一次见到你,就有一个声音告诉我,你就是我爱的人,是我要用一生去爱的人。就让我和你一起分担这一切好吗?”
芷茵:“不行,这对你不公平,对你的家人也不公平。”
铭羽:“以前的我,对生活没有任何激情,什么事情只要有一点风险就会退避三舍。直到遇见了你,我才发觉我有血有肉,真真切切地活着。所以,我需要你。你敢说,你对我,从来没动过心吗?”
芷茵看着铭羽的眼睛,犹豫了……
想到这儿,铭羽正好看到芷茵从后门出来了。
芷茵见到铭羽,没有说话,只想默默地走过去。
可是,铭羽一下子把她拉了到了怀里,“你知不知道,这些日子我有多思念你?”
芷茵推开了铭羽,“别告诉我你每天晚上躺在公主的身旁想的却是我!既然你娶了她,就要负起责任。不然,不然和当初的柏苴有什么分别?”
铭羽听到这番话,心里隐隐作痛。
芷茵:“我们俩的人生,再也不可能由交汇之处!公主她那么好,连我看了都喜欢,你怎么忍心伤害她?别再伤害任何人了,求你了。”
这一次,芷茵没有跑开,而是铭羽默默地离开了……
这天,柏苴陪芷茵上山采一味名贵的药材,鸿飞吵着要一起去,柏苴就答应了。
芷茵顾着采药,要柏苴看好鸿飞。可是鸿飞调皮,到处乱跑,柏苴又不够耐心,还是把鸿飞弄丢了。
迷路的鸿飞看到有蛇,一时间吓得走不动了,大哭了起来。柏苴根据哭声找到了鸿飞,一掌把蛇震得粉碎。由于找鸿飞时精力过于集中,自己的腿被另外一条蛇咬了都不知道。
柏苴想抱起鸿飞哄他,突然觉得自己全身无力,动不了了。
原来,刚才咬柏苴的那条蛇毒性很猛,能让人的身体立刻僵硬。
鸿飞见柏苴动不了了,也不哭了。想起芷茵以前教过他中了蛇毒要用嘴把毒吸出来,鸿飞学着母亲的样子帮柏苴吸起了毒血。
柏苴虽然担心鸿飞年纪太小,吸毒血会受不了,却也无能为力。
鸿飞把毒血都吸了出来,柏苴运功调息了一下感觉好多了。
柏苴很感动,鸿飞却说:“这是咱们俩的小秘密,不告诉娘,好不好?不然娘又该骂我了。”
柏苴:“好,这是咱们父子俩的秘密,谁也不告诉。”
由于之前宛颐已经多多少少修练了白馨神功,清吟神功和紫翊神功,这一次修练袁家兰景神功的速度远远超过了柏苴的预期。经过这段时间的修练,宛颐彻底融会贯通了,功力已经达到了之前的三倍,也彻底地脱胎换骨了。
宛颐提前出关,来到碧萦的房间看看元靖,“这孩子真是见风就长。这几个月都没来得及好好地看看他。”
碧萦:“是啊,给他做的衣服还没来得及穿就小了。”
宛颐看到桌上有盒香粉,便好奇地问道:“这盒香粉好特别呀。”
碧萦:“哦,这是建溪……”
碧萦刚说出口,就觉得有些不对,把话咽了回去。
宛颐有点不高兴了,“是啊,这样好的东西,一般的地方肯定买不到。”
说完这句话,宛颐就拂袖而去了。
碧萦知道,宛颐是因为建溪只买了一盒给碧萦,什么都没给她带而不高兴。想想也是,建溪和碧萦的关系一直挺紧张的,这个家里只有宛颐一直力挺他。可到头来,建溪出去办事,给碧萦带了礼物,却没想到宛颐,换了谁都会生气的。
在家里和碧萦又闹得不太愉快,宛颐决定直接去湘恒,给柏苴一个惊喜。
宛颐满心欢喜地到达慕欣阁,却看到芷茵,鸿飞和柏苴在一起玩耍。从他们的眼神中宛颐看出柏苴很高兴。宛颐甚至觉得,他们是一家人,自己才是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