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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有一说一(6)

后来我才知道,这些安排老公早就知道。只是他保密,是不想亏待了我的婚礼。虽然那个年代很朴素,新娘子没有披婚纱,也没有豪华婚宴,但人们还是从心底感受到爱情开花结果的甜蜜。年轻的老公,一见到他的父母兄妹,顿时精神百倍,病全好了。我突然明白,他和他的父母亲人之间的感情特别深厚,而我这个妻子,要融入他的生命,婚礼只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

当年的海边,当年的婚礼,不觉间已经过去三十年了。印象中的海风已经不再寒冷。印象中的阴霾已经丽日晴空。然而我们却老了。也许,那个高烧不退的洞房之夜,就预示着我们夫妻注定相携地走过人生吧?也许那晦涩的海边天气就提示着我们要共同面对风雨吧?不管它是不是一种暗示,我们已经共同走过来了,走过了三十年。当然也许,这就是到海边去“结婚”的形式,送给每一对新人的精神财富吧。

2011年10月

城市夜晚

我们城市的夜晚刚刚亮起灯还不多久,但人们终于有了一些去处,歌厅、舞厅、吃宵夜的餐馆、洗浴中心等等,当然,大多数这一类去处还不属于普通的工薪阶层。有客自远方来(未必是朋),例行公事似的,接待地点移向了公共的去处,吃吃饭,喝喝酒,唱唱歌,几杯酒下肚,初次见面的生客就变得像是自家换帖的把兄弟了。一顿饭吃下来,俨然就成了生死哥们儿。当然清醒人散之后,陌路人还是陌路人。

这样的夜晚当然很热闹,有酒有歌;这样的夜晚还很旖旎,有声有色。只是,这样的夜晚是邂逅之夜,一个永远的邂逅,它从不能使人和人真正相遇。非常思念某些从前的夜晚,属于谈话的夜晚。纯粹“清谈”。二三知己,四五友朋,清茶一盏,聊至深宵。那是对夜晚的尊重。那话题是可穿透人心的,那茶的清香也是可穿透人心的。茶是不值钱的炒清茶,但很新鲜,朋友从江南寄来。而且在信中告诉你茶的出处——杭州杨梅岭,或是翁家山。

多年前,我曾去杭州开笔会,看过三潭印月柳浪闻莺之后,有人提议去杨梅岭一游。于是几人响应,我亦在其中。在茶农家里过了一夜,看茶农炒清茶。那股沁人心脾的清香,给我留下难忘的印象。多年之后,我又看到了炒茶,不过是在北京,在象征时尚的人流如潮的燕莎商场,炒的是新龙井,现炒现卖。当然那茶叶是贵的——八百元一斤。诗意大概只存于时尚之外。我想念那些遥远的夜晚,是因为我古板地认为,能使人相遇的夜晚,是美丽和魅力无穷的,是夜的精神和精华。

相遇是人生际遇性的时刻,在现代社会,人与人真正的相遇,如同奇迹。而奇迹是诗。我已经渐渐遗忘了“相遇”的感觉。我们彼此笑着,笑歪了嘴,觥筹交错之中,说着那些“感情深,一口闷”之类的酒桌上的豪言,心里却知道什么是人走茶凉。明天,我会连他的名字也记不住。就像城市已失去真正的星空一样,也许,它还会失去真正的夜晚。

2008年12月1日

酒吧一瞥

在我看来,酒吧和咖啡馆的关系就像一对“龙凤胎”。酒吧是生猛的男孩,咖啡馆就像一个娴雅的女孩,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说得文学一点,酒吧是一杯浑浊的咖啡。酒吧是白昼杂乱的仓库。当黄昏像一只猫一样蹑足走过,酒吧苍白的柔弱的灯光和水汽弥漫的音乐,给周围投上了恰到好处、光影耀眼的光芒。酒吧是夜游症患者的群集之地。

一个好男人应该下班回家,平安度过一生。泡酒吧的男人不那么安分,他们都怀揣秘密梦想等待奇迹发生。酒吧里的人们就像攒动其间的灯光一样幽暗、混杂。系领带或吊裤带的“白领”,剪着怪异“朋克头”的前卫男士,失意的官员,调笑的青春女,都埋头扶着酒杯,很投入的样子。他们喜欢或真或假的孤独,但那是稠人广众下的孤独。屋角唱机里咿咿呀呀的老唱片,一会儿嗓音沙哑,像纷纷下着雨线的老电影中的声音,一会儿气锤一般的强劲节奏和绝望喊叫,又让人感到一杯洋酒似的苦涩。泡酒吧的人们喜欢的就是这音乐,他们家里也有酒、有咖啡,甚至还有吧台,但他们还是喜欢上酒吧买一份时间,然后慢慢地消磨,因为在他们看来只有这音乐是无法复制的。

如今漫步城市街头,辨别酒吧的一个显眼标志就是店面门口的那个“BAR”或“PUB”。领导时尚的人自然会告诉你“BAR”与“PUB”究竟有什么区别,他们说:“BAR”是只提供软硬饮料的地方,而“PUB”是兼带供应简单餐点的小酒馆。然而急于赶上时髦列车的人们来不及分辨这细微的差别了,其实纯粹喝酒的“BAR”,也还是供应餐点的。字母是次要的,它只是一个幌子,重要的是向夜游症患者提供了一个信息:这里有酒,也有音乐。因此我们曾经进去过的那些小酒吧,都不是那么的法兰西,不是酒兑得太淡,就是牛排太老。

不得不提的就是酒吧的装潢:它的格局一般都是狭长的,四方的小桌上铺红白格子图案的台布。进门就是一个异国情调的弧形吧台,裸露着原木曲纹;吧台上有蒸馏式咖啡机、杯子、锃亮的不锈钢托盘;还有就是吧台前的高凳,通常上面都坐着一两个抚杯的男人,吧台后是满满的酒。有的吧台把店堂布置成了旧时代街头的景象,路灯、马路招贴、消防水龙头,煞有介事。还有的标榜欧美风格,顶做成石膏浮雕,满墙的外国风俗画、卡通人,或者是悬挂着一幅巨大的火车发明时代的黑白工业场景的照片,仿佛一进去就能嗅到空气中飘荡的铁腥味……

从这些小物件上,可以发现当今城市中产阶级消磨的两个兴奋点:怀旧,异国情调。

2012年10月11日

咖啡馆里的知识分子

我们这个城市日新月异,年年都有新看点。咖啡馆就是佐证。各大商厦,国际步行街,老街新城,规模不等的咖啡馆悄然飘香。我喜欢喝咖啡,更喜欢坐在咖啡馆里胡思乱想:咖啡馆如此受地球人的青睐,到底为什么?

在我看来,由社会秩序分割开来的人们,需要一个会面、争论和表现他们才能的地方,咖啡馆是最佳之选。人们在这里碰到他们的知识分子同伙,这些都市精英从四面八方赶来。曾经,咖啡馆和低等小酒馆是流亡者的自然家园,是城市革命的温床和诗意冲动的摇篮,在今天,“咖啡馆里的知识分子”已是一个温和、过时的蔑视称呼。

作为一种带有西方文化色彩的娱乐休闲场所,咖啡馆有过风光也遭受过冷落,这同那些体面、前卫的新名词、新术语一样,如一阵风般刮过又复为寂静。令人欣喜的是,它在自身引起的冷嘲中丰富了城市的感受性,一批新生的咖啡馆,正日益体现出我们这个时代的特征和个性风格。古典气息浓郁的“塞纳河畔”令人想到“左岸”狂欢节和西蒙·波伏娃,而无限浪漫的“星巴克”咖啡馆,则令人感受到平凡生活的诗情。当然也有一些别样的咖啡馆,蜷缩在影剧院的阁楼和商场地下室,以暧昧的灯光、音乐撩拨、取悦着他们称之为消费者的热爱感官生活的人们。

其实咖啡馆与喧闹无关,要喧闹,有舞池,也有KTV,咖啡馆只是闲谈、清议之地,它提供给你论辩的机锋和灵感的契机,它淡淡的烛光和低回的音乐毫无暗示的可能,而只是供你思想的背景。当然在咖啡馆里也有一些可入传奇的故事发生,我也情愿把它们想象成心与心之间碰撞的结果。不像那些心怀叵测进入舞厅的人,一切都是在手与腰肢、手与手的接触后才开始的,散发着那么重的身体气息。

衡量一个城市有没有文化,就看这城市的知识分子有没有可以自己主宰的生活方式。因此在咖啡馆里我十分渴望碰到我的同伙:那些机敏的论辩手,毕生只为写出一行好诗的诗人,自称“文学青年”的社会闲杂人员和未经人事的女孩……而舞池包房,尽管有歌有舞,还有酒,由于每个人在这里的生活方式几乎如出一辙,它只能是一个娱乐场所,是“文化市场”。歌舞升平中,旋转的灯光在他们脸上、身上打出一圈圈的水纹,他们是一群鱼,呼吸着空气中的欲望,为内心的欲望而膨胀。

2012年10月11日

灿灿的故事

女孩灿灿十七岁,是我常去的那家美容院的美容师。我记得一年前初识灿灿的萌样儿,茫然羞怯,从她稚气的眼神里散逸出来,我颇为心动。

灿灿模样甜美,笑容灿烂,名如其人。她的一双白嫩柔软的小手叫人艳羡,而我更喜欢听灿灿说话:“我的老家是陕西省安康市四沟子镇……”口齿之伶俐清晰,绝对超过童星。

不久,灿灿就成了我的御用美容师,其实是爱跟她聊天,爱听她家的故事。她的父母原是陕西大山里的村民,只有小学文化。她母亲十六岁结婚,十七岁生了灿灿的哥哥,十八岁生了灿灿,二十岁生了灿灿的妹妹,典型的“超生游击队”。灿灿两岁时,父母就把她和哥哥甩给外婆抚养,夫妻俩双双到天津打工。灿灿八岁之前,就在老家当“留守儿童”,连镇上都没去过。灿灿八岁时,父母把两兄妹接到天津,送进民工子弟小学就读。灿灿的学习一般,她哥哥的成绩在班里名列前茅。她小学毕业后,父母做出选择:不让灿灿上中学,打工赚钱供哥哥上学。由此,灿灿家的格局进行调整:父亲带着灿灿的哥哥和妹妹回了陕西老家,哥哥和妹妹都在安康市上学,父亲就在该市租房过日子,全心全意当陪读父亲。灿灿和母亲留在天津打工赚钱,供老家的三口人生活念书。

灿灿和母亲同样相隔两地,母亲在塘沽某养生中心当足疗师,母女俩十天半月见不着面。灿灿刚毕业时,母亲和亲戚借了两万元送灿灿到美容学校,学习美容美发美甲化妆等赚钱技能,以弥补对女儿的亏欠。

灿灿十五岁就在美发店当小工,后辗转几家美容院。灿灿哥哥已上高三,今年考大学。灿灿说,哥哥的成绩考大学没问题,就是爱泡网吧,所以父亲天天死盯着他。灿灿虽然有美容师证书和工作经验,但年纪太小,长相稚嫩,找她做美容的客人不多,影响了她的工资提成,每月最多拿两千块,她只留下几百块零用,其余全部寄给老家的父亲。

母亲的收入和灿灿差不多,也是惊人节省。每天没黑天没白天地工作,因租不起房,只好住集体宿舍,吃员工餐,灿灿来了住都没地方。母女俩见面时,母亲就借老乡家的厨房,做一锅老家的酸菜面,娘俩儿一人捧着一只大海碗,吃得昏天黑地。然而,这是灿灿最幸福的时刻,和母亲在一起,吃到老家的味道,对她而言,比“麦当劳”和“肯德基”还要香甜。

每每听着灿灿笑呵呵絮叨她家的故事,我难免会心酸。这么伶俐可爱的女孩,若生在大城市,绝对是“独生子女”,是父母乃至长辈眼里的“掌上明珠”,不知怎么“富养”呢。当下不是流行“女孩富养”吗?小学中学要上重点,出国深造也不在话下,或走文艺路线,琴棋书画,音舞表演,父母都不惜血本培养。遗憾的是,灿灿没有那样的福分。

灿灿确认我是真心喜欢她之后,便跟我倾诉她的委屈和孤独:“我不喜欢总是一个人上班下班,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在宿舍;特想和爸妈在一起,下班回家有热饭等着。妈妈说,这一切都是为了哥哥,他是全家人的希望,为了他能上大学,全家吃多少苦,都值得!”

灿灿的确对她家的未来满怀希望:“等哥哥考上大学,爸爸就带妹妹过来找工作,和妈妈一起租个房子,那时我就有家了!”

灿灿的故事,令我想起美国著名女演员梅丽尔·斯特里普主演的电影《苏菲的选择》,女主角苏菲在德国人杀戮波兰犹太人的战争中,进过集中营,这段黑暗经历留给苏菲一生难于治愈的伤痛,是德国纳粹逼迫身为母亲的苏菲,在生与死的关键时刻做出选择,要儿子活,还是要女儿活。冯小刚的电影《唐山大地震》中的母亲,也有类似的情节,命悬一线时,选择儿子,放弃女儿。灿灿父母的选择没有那么冷酷,没有战争和天灾的“迫不得已”,是关起门来小家小户的家事,但我仍然觉得有一点残酷,儿子真就那么金贵吗?!

2013年1月28日

女人的好归宿

女友们聚会,讨论热烈的话题就是看电视相亲节目。太浅薄了,太颠覆美好了。都为这些看似美丽的女孩叹息,哪个男人敢娶她们做老婆,父母非得气歪鼻子!

我跟她们说,我不会批判这些女孩,我只庆幸我儿子没有娶那样的女孩做我的儿媳妇。一个被一群大人像呵护公主一样呵护大的孩子,不要指望她去在意路人对她的非议。而且我也不相信这样的女孩会是社会的主流,因为去这些节目的女子,都单身找不到对象啊!那些好姑娘,不等出门,都被抢婚了啊!没毛病的,品行好的,我们在电视上看不到啊!女友大笑。

什么样的女孩才值得拥有幸福?我说,女子要传统,这标准在中外都不会错。所谓的传统就是女主内,相夫教子,夫妻相互扶持,艰难的时候互为依靠。我不是说女不可主外,但如果你能主外,也不要推卸自己主内的责任。

一个家里,没有女性的拾掇、照顾、温存的话语,实在不像个家。结婚前无论你多么娇滴滴多么受人宠爱,结婚第二天起就要素面下厨,你可以不做,但不可以不懂、不会。即使你嫁的是豪门,公婆还是稀罕贤惠的儿媳妇。你以为婚姻是找个人可以照顾自己一辈子,这想法不靠谱。他又不是你的亲生父母,凭啥要对你尽一生的义务?要是他有这样的责任心,那就显然能照顾你,也能照顾别人。你非要把自己放在一个从属甚至宠物的地位做老婆吗?

婚姻是一所学校。你除了要做老婆,还要学做母亲。老婆和丈夫之间,还是平等关系,母亲那就是孩子的脊梁和靠山了。你首先要行端影正,其次要循循善诱,再次要博览群书变成百科词典,最后还要力拔山兮气盖世,无论以前你有多么的被人疼,有了孩子以后,你就与伟大二字结缘了,要开始学习如何疼爱别人。

我诧异,有那么多去做节目的单身女性选择不要孩子。你的一生要扮演无数多的角色,女儿、媳妇、妻子、母亲、职场人士,以后的丈母娘或者婆婆、奶奶等。你难道不知道,你一旦选择了舍弃母亲这个职称,基本上你人生的屋檐就少了一半了。你未来没有机会成为婆婆,或者丈母娘、奶奶、外婆。你生活在一个只有一半屋檐的房间里,注定会晚景凄凉。

人生除了开宝马的快乐,拿爱马仕提包的快乐,住豪宅的快乐,周游世界的快乐以外,还有许多不是金钱可以负担得起的快乐。比方说鼓励失业的丈夫,给亲人筹钱看病,焦急地等待孩子升学考试的结果,被老师叫到学校听训,给其他家长赔礼道歉,处理老公出轨事件,给老人养老送终,偷看孩子的异性朋友,和亲家第一次见面,照顾大肚子媳妇,含饴弄孙等等。

人生的真谛在于服务他人,照顾关爱他人,并从他人的笑容里得到满足。如果这也是是虚荣的话,肯定比拎爱马仕要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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