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母亲三天了,正飞用精神力不断地梳理头部,已经让陈秀兰神志趋于正常。当只余脑海中还有一大块阴影时,正飞便带陈秀兰进入界核,并让青猿在界核中将阴影除掉。
陈秀兰还在昏迷中,正飞静坐一旁,放展内劲将陈秀兰体内一些顽疾于以清除。
当正飞推开门走出来时,看到客厅中坐着好几个人。
何秘书就在其中。
三日不见,何秘书变得格外憔悴。透过眼镜,眼睛血丝满仓布。
“江大校您好!在下不请自来,请见谅。”何秘书看到正飞一出来,立即站起来。
“江大哥,这可不怪我啊,这几人来了就一直不走,非要在这里等。”杨柳跑过来笑嘻嘻地说道。
“怎么,何秘书,堵在我家里来算帐?”正飞面色一冷,不高兴地说道。
“江大校,我们不是这个意思。”何秘书着急说道,“说实话,我这次是专程来和解的。”
何秘书看看正飞没有表示反对,便接着说:“两位公子多有冒犯,并致使你受不白之冤。我们想出两百万作为赔偿。您看如何?”
“你们怎么知道我很缺钱用?”正飞十分惊诧。
只要你要钱,事情就好办。何秘书心底冷笑道。
有钱能使鬼推磨,能用钱办的事情,都不会是什么太难的事。二十多年的圈子中生活,这就是经验。
何秘书面露出真诚的笑容,“江大校,考虑到这件事情对您的影响,唐书记指示,还可以适当给予一部份补助。大概可以再多一百万。这是支票,请您收下。”
正飞接过支票,一阵狂喜,“这怎么好意思呢?”
还没等何秘书说话,正飞马上长叹一声,又开始愁眉苦脸,直摇摇头。
“江大校,您还有什么需求吗?”何秘书小心翼翼地问。
两位公子被关进军区已经三天了,不让探望,生死不知。其间只接到他们一次电话,哀嚎哭喊的声音如若生受地狱煎熬般。
两位夫人哭生哭死,吵闹着不惜一切代价要将两位宝贝救出来。
“何秘书啊,如果这些支票后面再多个零,该多好啊。”正飞仰天长叹,怅然若失。
好像三百万只是三百元,三百万啊,还不满足,居估还要加一个零。
“姓江的,你别得寸进尺!”跟何秘书一同来的青年站起来喝道。
“哎,今天我真是头晕犯了糊涂,区区两百万也收了?哎,有是有些晕了,明天清醒后再谈,杨柳送客。”正飞站起来往里屋进去。
收两百万是犯晕,收多少才不犯晕啊?明天清醒后,两千万也看不上了吧?
“呃,江大校,江大校,您别同他计较啊,有话好说嘛,有话好说……”
杨柳走过来,“你们真是的,苦等了两天,一见面就将江大哥惹得不高兴,不是自找不处在么?走吧,走吧。”
“就让我们在这儿等等吧?”
“我是军人,我要服从命令,请赶紧走,别让我动武啊。”
等何秘书几人一走,杨柳和罗兰等人便哈哈笑起来,这些个人啦,辛苦等了两天,结果白送了三百万,还被撵走。真上苦逼到极点了。
第二天早晨,正飞也早早起来,在院中指点毕晓军八人练功。毕晓军八人从跟部队二千人一同训练,但是近水楼台先得月,现在都有达到内劲三层。
几人在院中挪移腾空,对练互功攻不亦乐乎。尤其是杨柳和罗兰,两人身姿绰约,穿花引蝶若起舞,人过落叶卷浮尘。呯呯声更显飒爽英姿!
“好!”
大家一回头,这才发现陈秀兰在厅门口,正面慈眉善目地望着大家。
“阿姨,您怎么起来了,现在天气有些凉啊。”杨柳跑过来赶紧拿件衣服给陈秀兰披上。“哇,阿姨,您的白头发没有了,脸上的皱纹也没有了,皮肤也变得光滑细腻了,整个人年轻二十岁了,跟三十岁的人没什么分别。”
“对啊,变化太惊人了。”罗兰跑过来一看,果然如此,不由惊叹道。
“真的吗?今早晨醒得早,感觉一身轻松,好像做了很长一个梦,突然间醒来,非常舒服,便下来四处走走。看到你们打得如此精彩,忍不住喝彩。没想到打扰你们了。”阿秀兰微笑说。
“妈,没事的,他们都是我的战友和朋友,他们不会介意的。您恢复得怎么样,不好的话,我们再去医院疗养。”来到母亲身旁,正飞轻轻地捏捏陈秀兰的双肩。
“有江大哥在,哪个医院可以收阿姨啊,那不是找不自在么?”杨柳笑道。
“飞儿,你能将我治好,可以福泽更多人啊。”陈秀兰就是心慈。
“妈,咱们也建了一个江阳制药厂,生产的药品就是强身健康体、延年益寿的。不象市面上的产品只是吹嘘,我们的产品能够让人快速地感觉到变化,没有副作用。”
“哎,好是好,可现在却被人整得停产中。”杨柳人直口快,一下子接嘴说出来。
“啥,咱们家是招谁惹得谁了,祖宗留下的房产被拆,现在你办一个这么好的制药厂还被人卡脖子。”陈秀兰说起来就有些伤感。
“妈,您别伤心。事情,会在这两天就处理好的。”正飞白了一眼杨柳,马上安慰母亲。
“江大哥,说曹操,曹操到。他们已经在大门口等候了。”罗兰跑过来说道。
“罗兰,你带着我妈去转转吧。让他们在大厅等我。”
何秘书只带了两个人来,昨天发火的青年没有再来。
“江大校,是不是我们如昨天所讲,给出三千万就可以和解了?”
“哎,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今天,我更头痛了。何秘书,你能够当上省委的秘书,肯定是出类拔萃、能力超群,你肯定知道我的另外一个身份。”
“嗯,略有耳闻,江大校是年少有为啊。”
“有为啥,这几天,江阳帮的兄弟们天天给我诉苦,说没法混下去了。”
“江大校,您也知道我是政府公职人员,对于道上的事情,我是想帮也帮不了。”何秘书有些遗憾地说。
“那样啊,咱们是话不投机半句多,送客!”正飞作势要站起来。
“江大校,别急别急,容我考虑考虑,我好像有朋友可以相帮,到时我再去联络联络。”
“好吧,兄弟们很着急,希望那些麻烦在下午就没有。”正飞淡淡地说。
“好的,尽量尽量。”
此次就先如此办,以后再找麻烦的机会一大把。
“哎,我还有一家制药厂,现在被卫生局的稽查而停产,也得我日夜难眠啊。”正飞继续哀叹道。
“这个也可以交给我协助处理,尽快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哎……”
刚一听正飞“哎”,何秘书就哆嗦一下,再这样整下去,前段时间的成果全部化为乌有了
“我还有一个江阳投资公司,也在被调查,不知何秘书能不能一起帮忙?”
“可以,可以的。不知江大校还有没其他的?”何秘书问道。
“怎么,你不耐烦了?不是我说你,何秘书,你这点耐心是怎么做到省委的?”
正飞此言一出,何秘书的脸青一阵、红一阵的,尴尬至极,掏出手巾擦拭一下没有汗的额头,“呵,是我着急了些,着急了些。”
“算了,我这个人比较干脆,不想为难你们。先就这些小事给你们办吧,办好了就可以去军区等着领人了。”正飞爽朗地说道。
“好,江大校,那我们马上去处理,马上去处理。”何秘书等人站起来,马上就要离开。
“哎,”正飞又一声叹。
何秘书刚走一步便一个踉跄,“江大校,还有吩咐吗?”
“你们这次办好后,不会在以后还有类似的麻烦出现吧?”
“哪会,哪里会。”何秘书赶紧摆手。
“有也不怕,我把你们今天的承诺都给录下来了。”
“绝对不会,绝不会的。”
到了下午,各路喜讯传来,各种麻烦全部解除。
江阳制药厂拿到十亿的资本和大量的原生古药材、稀释的幽清液,喜得苏婉婷合不拢嘴。
范沛云拿到新注入的五十亿,拍着胸膛,保证一个月让正德国集团易主。
江阳全面复苏。刀疤、苗昆接下半个月的灭四联任务。
半个月来,正飞偶尔露面,绝大部份时间都在界核中。
而半个月中传来最大的喜事,当数赵哲天带来的,经过查证,上次给出的证据涉及到一长条线的人,有官有商,完全是一个相互勾结、相互利用、为祸一方的祸害。中央正在紧锣密鼓查,已经有部份人落马。
这方世界事情已处理差不多,唯一遗憾便是未亲手抓住江临飞,质问他缘何如此?
十月十五夜晚,夜静人深。正飞在界核看蒙宇、孔凡和清雅致练完功,便说,“这边已经相安无事,我决定今夜离开,你们觉得如何?”
早就知道要离开,可真到要离开时,心中突升万般不舍。
“我们不用跟他们告别吗?”清雅问道。
“告别,只会让他们徒生伤感。他们都知道我们在练功,经常见不到我们也很正常。”
“老大,那我们悄悄去看看他们吧。”蒙宇眼巴巴地问道。
“好吧,此一去不知何年何月回,去看看吧。”
“孔尘,快睡,明天还要读书呢.”吴万成看孔尘翻来覆去睡不着,轻声地说道。
“吴爷爷,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今夜有些闷,有些难受得想哭一般。好像要失去亲人的感觉一般。”
“傻孩子,别乱想,大家都好好的,哪里会有事。”
窗外,孔凡泪流满面,转身跃走。
同样的场所面,今夜多处并发,到第二天大家聊天时,才发现有些奇怪。
许久以后,大家回想起来才知道,那一夜便是离别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