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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守灵人

姜少红看着镜子发着呆,镜子里的女人面容憔悴,眼圈发黑,脸色苍白,像落了灰般的白壁纸,满眼是抑抑的过往旧尘。

自从依娃被带走了后,她感觉整个人都空了,有种无从寄托的失落感,感觉生活在突然间就失去了目标,也失去了重心。

她打开电视,电视里铺天盖地都是有关畸婴杀人的报道,而现场都是那么触目惊心,她实在不知道依娃如果不是其中之一,那么就像那个黑衣女人所说,他将要对付它们,而依娃又怎么会是那些这么凶残的畸婴的对手啊。

越是这样想,她越是担心,万一依娃出事了怎么办,他再怎么丑也是自己的骨肉啊,自己承受了那么长时间肉体与精神上的双重折磨,顶着这么大的压力怀孕十月生下来的,而怀着他的时候,她就把他当作了自己的全部寄托。

自己怎么能没有他呢。

时间越久她更加想念依娃,这种想念令她寝食难安,甚至整夜无法入眠,当她在某天清晨看着窗口由一片黑糊变成了亮白色找不到,某种意念无比清晰:去找青瞳。是的,自己不能不没有依娃。

是的,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青瞳,才能见到依娃,是的,不管怎么样,她都要把他带回来,她要给他全部的爱,不能让他做任何冒险的事。

但是她实在想不起那个礼品店详细的地址了,只知道它在那一条街上,她想找莱拉的包装袋子,但是实在找不到了,或许在打开莱拉之后她就扔了,于是她开始循着记忆去那条街上寻找,但是,找遍了整条街都找不到那个叫“青瞳”的玩偶礼品店。

那一刻,她才有一种真正的恐慌感,她开始问旁边的店家,在半年多前有没有这么一家店,但是,他们都说不知道有这样的店。

不,不可能,怎么可能,她疯狂地问遍了这条街所有的人,与周边的店家,很多店家都是在这里开了两年以上的,但是,无一例外,他们都摇摇头,而这个店像是从来就没有存生过。

她感觉自己疯掉了,别人看着她那目光狂乱,语无伦次的模样,也觉得她是一个疯子,姜少红已完全处于抓狂与神经质的状态了。

这怎么可能,摆着很多个穿着黑色礼服的莱拉,整个装修是用咖啡色的柜子,与黑色的玫瑰水纹的壁纸,灯饰是尼泊尔的木制灯笼,里面还有那个面容冷冷的女人,难道都是假的,都是虚无的,不存生的?

那女人曾在梦里带她到深不可测的海底,甚至她曾经怀过的依娃,难道都是假的,都是她幻想出来的?不,这不可能,绝不可能。

她站在大街的中间,站在记忆中的“青瞳礼口店”的门口,大声地尖叫着,“不,不可能,青瞳,你给我出来!”

所有的过路人都朝着她看,有的目光里带着轻蔑,有的则带着同情,但他们的嘴里同样吐出三个字:疯女人。

姜少红失魂落魄地走在街道上,她觉得好累好乏力,全身脱虚,她感觉自己再也没有力气走完这条街了,这时,一七座商务车急驰而过,经过她的身边时,车门突然拉开,那一瞬间,她想起了以前经历过的那场车祸,她旁边的一个女人变成了一团肉泥。

而此时,她迅速被拉了进去。

没有一个人去关心一个疯女人就这么被人带走了。

她挣扎着,但背后一双有力的手蒙住了她的眼,姜少红叫着,“你们是谁,干什么?”她刚说话就被封住了嘴巴,手脚全部被绑了起来,然后扔到了最后排的位置。

这只有在电影里出现的镜头,竟然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而且竟然还是在大白天发生的,姜少红做梦都没有想,自己竟然被绑架了。

绑架?为什么他们要绑架她,她什么都没有,是啊,既没钱,现在连唯一的孩子都没了,还有什么值得让人兴师动众的。

姜少红感觉自己被这个世界隔离了,所抛弃了,没有人知道她在发生什么,也没有人关注她在发生了什么事。那一刻,她心里有着死了也不为人知的悲哀。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从平坦的水泥路,进入了弯弯曲曲的山路,一路上颠簸颠簸的晃得厉害,姜少红本来就不怎么会坐车,胃很难受,活着难道是一场接着一场的永不停歇的折磨?那死亡的那一刻才能得到真正的解脱?

好大一会儿,车子停了下来,有人解开了她脚上的绳子,拉着她下去,脚底下是不怎么平坦的山路,走得姜少红跌跌撞撞,甚至还听到了鸟雀的声音,不,准确的说是乌鸦那不吉利的叫声,完了,肯定是深山野林。

当姜少红终于可以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很粗糙的砾灰地的房间里,很简陋的毛坯房,墙壁是用水泥随便抹的,明显漆都没漆过,里面空荡荡的,除了一张积满着尘埃的木板床,那床上还什么东西都没有,而她全身被捆在一张椅子之上。

而两个同样戴着帽子,墨镜,身穿黑衣的男人就站在她的面前,那身装束像是某帮会组织的人,更像香港警匪片里的黑社会成员,此俩人身材一高一矮,但都比较壮实魁梧。

姜少红叫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绑架我,快放开我啊,有人吗,快来救救我啊?”

那个矮个子的黑衣男人哈哈大笑,“人没有,鬼可能真会有,因为这里附近是坟地,但是,它们并不一定会来救你,那要看它们高不高兴了。”

俩个人一起哈哈大笑,说话的人更是笑得没完没了,仿佛正为自己有这么强的幽默感而洋洋得意。

“你们干吗要绑架我,我一不没车二没房子三没钱,更不是当官的,而且也没得罪过什么人啊?”

“这个嘛,我们就不知道了,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你先呆着吧,没事最好不要乱叫,又耗体力又伤喉的,墓洞里的那些死人们估计短时间内也不会特意爬出来救你,我们这里的粮食也不多,你叫饿了我们也没多余的食物给你,你自己看着办吧,咱先休息去了。”

矮个子罗罗嗦嗦地说完,看样子准备要撤离开这里了,姜少红叫道,“我还没吃东西呢,你们怎么可以就这以走了?”

其实姜少红更怕一个人呆在这里。

高个子说,“等下给你带食物,你就安心呆着吧。”

而矮个子拍了拍姜少红的脸,“放心吧宝贝儿,过两三个小时我们就会过来看你的,免得被深山野林的怪物逮走了就惨了,听说这里夜深的时候很不宁静,就在不远处的那个山上,还有几个露营者被一个不知怪兽还是怪人的东西给吃掉了,搞不定是什么深山老妖呢,具体谁都说不清,这案子到现在都还没查出来,反正见过它的没人能够活下来。据说还有人在夜深的时候看到一个一身白衣服的女人,不停地绕着一个老头子走,半个时辰后他亲眼看到那个老头子吐血身亡了……”

说到这里时,矮个子自己也打了个冷颤,目光使劲地朝四周闪烁着,看样子并不像是他自己编的,他也好像没编故事的想像力,而姜少红已经听得毛骨悚然,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

高个子开始催那个矮个子了,“什么深山老妖,分明是人家编的鬼故事,专门吓你们这些胆小鬼的,快点快点走,车子在大老远的地方停着,我们还得去城里一趟再回来,带些吃的过来,我也饿死了,晚上可能还要睡在这个鬼地方,真是倒霉。”

说完他们就出去了,然后把门给倒锁上,而姜少红大声地叫道,“喂,别把我留在这里,请你们把我带走吧,求求你们了--我一定会听话的--”

她宁可被他们带走,也不想留在这个可怕的地方,她对这里实在有一种莫明其妙的恐惧感。

这一次,这两个黑衣男人并没有理她,看样子他们对这个地方,对她都非常放心,不怕她会逃走,毫无疑问,这个废弃的简陋毛坯房现在除了她,再也没有任何人了,或者说,这周边方圆十来里,也只有她这么一个大活人。

想到这里时,姜少红内心的孤独感与恐惧感又加深了一层。

她开始使劲地喊着,叫着,但是,就如那个矮个子所说的那样,就算她把喉咙喊破了,周围也没有任何响动,再叫,可能真把一些野兽倒会引过来,她又努力地把手里绳子弄松动,却发现这种努力也是微乎其微。

干什么弄这么紧,挨千万的,不得好死。除了诅咒之外,姜少红毫无办法。

而天正慢慢地灰了下来,那个窗口投过来的斜阳也在一点一点地消失,光亮被贪婪的黑暗快速地吞食着,没多久,天色就完全暗了下来,而姜少红看着自己完全地陷入了黑暗之中,整颗心也陷入了黑暗的低谷。

她多么希望那两个黑衣人能马上回来,不管怎么样,他们对她凶也好,恐吓她也好,罗嗦个没完也好,只要有他们在她心里就不那么害怕,就算他们对她动刀子并杀死她,也比这里被吓死强。

一想起那个绕舌的矮个子所说的话,姜少红的心里更是拨凉拨凉的,都要拨出冰块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月亮像披着薄凉的轻纱斜斜地投在窗口,朦朦胧胧似有似无,苇草的影子隐隐地抹黑了那抹轻纱,风一吹,像墨痕被吹散开来,化开来,淡掉了。

这一切本是美的,静谧的,怡人的,而此时姜少红的心里却没有任何与美好有关的词汇,也无法用平和的心态去欣赏。

除了身处囹圄之外,更因为,借着月光,她看清了窗台旁边用浓黑的毛笔字写着的三个字:守灵人。

姜少红感觉到全身的细胞都在紧缩,为什么,刚开始,她那么认真地盯着窗口,看着太阳一点点的消失,却都没有看到这么明显的几个字,难道仅是因为没注意?或者它上面涂有类似于荧光的成份,在黑暗中才能看到。

守灵人?

什么意思,她想起了黑衣人所说的墓地,可能是附近的那块墓地是有人管理的,而守灵人就住在这里,每天与野林冷墓孤灯作伴,在这里了此余生,那么这个守灵人,现在又在哪里?

在微弱的月光里,她发现这里的一切跟白天完全像是变了样,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理上的极度恐惧而导致了视觉上的幻像,还是开始她真的没有注意到,她发现墙壁上的水泥渣上有着很深的颜色,或者,那根本不是水泥渣,那干涸的深色里有着血腥的味道。

姜少红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努力调节好自己的情绪,她脑子里突然有个白色的影子一闪而过,她猛地睁开了眼睛,看到窗口竟然贴着一张脸,那是怎么样一张丑陋的脸啊,像是被什么东西掏得稀烂,而那双近乎没有眼皮的眼睛,像两个浑浊而破碎的玻璃球,那两只玻璃球正神情怪异地看着她。

姜少红呜咽了一声,几乎哭了出来,她用力地挣脱着绳索,再抬头,那张脸却不见,她稍安定了下来,她感觉到手腕上的绳子在她长时间的蠕动之下,已经稍稍松动了。

一定要逃出这个鬼地方。

当那张脸再次出现的时候,她看到了他的肩膀上还扛着一把亮闪闪的东西,竟然是斧头。姜少红的脑子里闪过了斯蒂芬·金的小说《闪灵》中的片段,那一刻,极度的恐惧反而令她平静下来。

此时,那怪人已经一把劈开了窗玻璃,然后躬身要从窗口爬进来,但是,他的身材过于高大,而窗又小了点,试了几次,都没从里面钻进来,而此刻,姜少红手上的绳索已经解开,如果此时他从门外面破入,那就完了,她快速把脚上的也解开。

一弄开身上的束缚,她就朝大门冲去,一打开门,却发现那个怪人就站在门口,怪异的脸部牵动着笑肌,这种笑使他看起来更加恐怖,而他手上的斧头翼翼生辉。

姜少红倒退了两步,然后她转过身朝窗口奔去,爬了上去,当她从窗口跳下来的时候,却发现那个怪人像一棵树般站在那里,已在守候着了。

那一刻,姜少红绝望了,她闭上了眼睛,绝望地说,“来吧,杀了我吧。”

反正逃不过了,不如安心地接受死亡,虽然这种死亡是无法让人安宁的,或者说,是残暴的,可怕的,是她完全没有想到的方式,但是,她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那种悲凉的感觉突然从心里腾升,她明白,对于这个世界她还是不舍的。

但是,她久久等不到动静,好一会儿却突然听起了某声惨叫,还有某种很吵闹的声音,惨叫像是那怪人发出来的,她睁开了眼睛,却见怪人站在了那片树林里,惶恐地东张西望着,而身体不停地转动,似乎无形中有一个人在跟他打斗着,或调戏着他。

慢慢地姜少红感觉到他的周围有着一个白色的不停转动的圈,把他包围了起来,一时间,他没法走出这个圈子,而且又不停地受到攻击,而他却只有任人宰割的份,看起来十分狂躁,难道那个矮个子说的话全是真的?某个白衣的女人?

那影子终于停了下来,借着月光,姜少红看到了,那真的是一个女人,穿着白衣服的女人,而那怪人捂着胸口落荒而逃,而她的脸转了过来时,姜少红呆住了,那张脸虽然很惨白,但是并不恐怖,最主要的是很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但是她去想不起来。

她看了一眼姜少红,就要离开,姜少红跑了过去,大叫着喂,你等等。

但是,她像是并没有听见,径自朝某个方向走去,而姜少红看到那个方向分明耸立着灰白的墓碑,她想起了窗口边的那三个字:守灵人。

难道她是守灵人?不过看起来倒更像幽灵啊。

而就在那一瞬间,她脑子子突然浮现出那场车祸的场面,那时,她还刚怀上依娃,倒影在车玻璃窗的那张脸,跟这个女人眉目有点像啊,同样有着一张惨白的脸,也就是说,这个白衣女已经是第二次救了她了。

但,她只是猜测而已,毕竟,那只是影子,很模糊的影子,而这个白衣女,长发盖着脸,五官看得并不仔细。不同也倒罢了,但是,为什么她们会救她呢,她们是谁,如果是同一个,为什么她总会在危急的时候救她?但是,每次救了她后又放任不管,是啊,她该怎么从这个该死的地方逃出去。

姜少红脑子里再次闪烁着那张脸,刚刚月光下这个女人的脸,车玻璃窗倒影里的脸,很像同一个人,然后她突然想起了倒影下面的那张脸,那个司机,就是一心想撞死她的人,分明也是戴着帽子,墨镜,黑衣,跟绑架她的男人是同样的装束。

这时她才明白,真正处心积虑想杀死她的人,才是那帮黑衣人,她一转身想拼命地跑,是的,她要逃出这个可怕的地方,却一头撞到某个东西上。

抬头,那个高个子的黑衣人说,“我们给你送吃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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