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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不明身份

文◎尹天泪插图◎贰零叁

我看得毛骨悚然,那些针扎进去的时候,镜头根本就没有切换,我想起上次看到的袁沐衣被砍头的画面,镜头也没有切换,也就是说,这根本就不是一部电影,而是真实的纪录片。

1.梦境

那天晚上雾很大,实在不适合开车,可是从酒吧出来后,男友杜云廊却说这样浪漫的天气,正适合开车出去兜风。

他开着一辆灰色的劳恩斯,车子开得很慢,兜兜转转的,绕了很多个弯儿,到最后我已经彻底迷路了,根本分辨不出方位,雾也越来越浓重,黑压压的,变幻着各种形状,狰狞恐怖。

我有些害怕了,靠近身边的男人,就在这时,车子突然剧烈地震动起来,我的头狠狠地撞在车窗上,眼前一黑,我失去了知觉。

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周围依旧是一片浓雾,我看清自己是在一个很深的坑里,在这样潮湿的空气里,我的嗅觉也变得灵敏起来,我发现坑里的泥土味道特别浓重,泥土的颜色也很深,这是一个新挖好的坑,并且坑是长方形的,大小刚好放下我的身子。

这个发现让我毛骨悚然,难道有人要活埋了我?

我一骨碌爬起来,不顾满身的泥土,拼命往上爬,好在那个坑不算很深,没几下我就爬了上去。

周围很静谧,我小声叫着杜云廊的名字,一直没有人应声,我绕着圈子找了好久也没找到杜云廊,陪着他一起消失的,还有我们的汽车。

如果车祸发生时,杜云廊被撞出了车外,滑到别的地方去了,那么汽车也应该停在原地不动啊!

唯一可以解释汽车也消失了的理由就是:车祸发生后,在我昏迷的这段时间,我被人转移到了别的地方,这个人是打算活埋我的,可不知为什么,在他已经挖好了坑,并且把我放进坑里后,他却走开了。

这样看来,他随时可能再回来的,我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我沿着与土坑相反的方向匆匆逃命。

也不知走了多久,眼前突然出现两扇大铁门。

铁门有些年头了,锈迹斑斑,上面的铜钉也已经发绿,因为雾气太过浓重,等我发现铁门的时候,我已经离铁门不到二十厘米。

铁门虚掩着,我轻轻推开铁门,铁门后是一个破旧的小院子,院子后还有一排房子,我突然对这里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我记得这排房间外面两侧狭长的小路里是开满了鸢尾花的,抬头望过去,果然看到路口几朵鸢尾花,正开得妖艳。

不知为什么,那些花突然让我从心底升起一种极端恐惧的情愫,我急忙转过头,视线落在房间正中间的木门上,木门也虚掩着,我按捺住心跳,从门缝里望进去。

我看到了一面巨大的镜子,镜子前坐着一个女人,女人相貌算不上美丽,很普通,她正在梳理顺直的黑发。

就在这时,她从镜子里发现了我,倏地转过头。

她是真真正正地转过了头,因为她的身子和脖子都纹丝不动,只有一颗头水平旋转了一百八十度,与我面对面,乌黑的眼珠,冷冷地盯着我。

与此同时,我看到了镜子里自己的脸,我跟那个女人竟然有着一模一样的脸,这个发现比任何事情都更恐怖,我感觉到一股气流冲破我的喉咙,继而,我听到一声撕心裂肺的号叫。

2.我遭遇的那场诡奇车祸

我蓦地睁开眼睛,看到室友的背影,她正在看碟片,看得聚精会神,根本就没注意到我与噩梦斗争了那么久。

我没好气地扫了一眼电视屏幕,就这一眼,我的视线就定格了。

屏幕上正上演着极其血腥的一幕,一个女人脖子上挨了一刀,头在地上滚了好久才停下来,眼睛还眨了几下,最终瞪大眼睛,死不瞑目。

让我魂飞魄散的是,那张脸,与我梦中见到的女人,以及梦中的我的脸,一模一样。

一般情况下,能闯入一个人梦中的,应该都是自己熟悉的,或者曾经见过的人与物。

可是,电视里的那个女人,我发誓绝对没有见过她。

室友告诉我,那只是一部小制作的恐怖片,那个女人虽然是主角,但是她也是第一次见到。

我们两个又仔细地看了演员表,主角有一个好听的名字——袁沐衣,这个名字怎么看都像是假的。

好在上网搜了这个名字之后,找了很久,我们终于找到袁沐衣主演的几部其他恐怖片,那些恐怖片无一例外,都是血腥暴力类型的,我匆匆扫了几眼,割鼻、挖目、断肢、砍头……类似的画面层出不穷。

按理说像袁沐衣这样能做到主演的人,网上会有很多资料,可是除了这几部恐怖片,再没有任何关于袁沐衣的介绍。

我仔细回想那个梦,梦里我还有一个叫杜云廊的男友,那个男友跟袁沐衣一样,都是我从未见过的人,可是与梦境相同的是,我真的曾经遭遇过一场诡奇的车祸。

我清晰地记得那辆出车祸的车子也是灰色的劳恩斯,可是除此之外,我什么都不记得了,那场车祸让我丧失了一切记忆,包括我的身份。

我的名字还是医生告诉我的,那个姓陈的医生说根据登记册上的资料显示,我叫左清纱,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一脸的同情。

而我住院期间,没有任何亲戚朋友来看望过我,我也曾上网查过我的身世,可是网上根本就没有“左清纱”这个名字。

而最诡异的,是我被送进这家医院的方式。

我不是自己来的,陈医生说,我被发现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医院的单间病房里,那时天刚刚黑下来,住在那个病房的病人出去散步,回来的时候,就发现了躺在床上的我。

当时我的脸上缠满了纱布,陷入深度睡眠中,后来陈医生经过检查才发现,我被注射了大剂量的麻醉药,身上有多处骨折的旧伤,不过都已经痊愈,而当陈医生揭开纱布时,刚刚揭开一角,立刻有新鲜的血流出来,陈医生急忙包好纱布,再不敢轻易碰我的脸。

当时陈医生以为我是被人毁容了,可是,过了一个月,揭开纱布,呈现在他眼前的,就是我现在这张脸,一张很大众化的脸。

看来,在车祸之后,有人给我整了容,然后送进这家医院。

让我郁闷的是,我能记得那次车祸,可是车祸之前以及之后的记忆却全部丧失了。

陈医生的诊断是,由车祸引起的颅腔受损才导致了我对车祸之前的记忆全部丧失,可是没道理我会忘记车祸之后发生的事情,除非是人为的药物所致。

我也求助过警局,可是无论是我的指纹还是DNA,警局的数据库里面都没有相配的记录,所以,我的身份依然不明。

我的贴身衣袋里有一张卡,里面有很大一笔钱,我付清了医药费,剩下的钱,我在医院附近开了一家咖啡厅。

我去查过那张卡的资料,卡的主人叫慕星舟,我费了很大力气才找到他,可是他却并不认得我,并且他很坦率地告诉我,他并没有办过那样一张卡。

原本以为我的身份会成为一个永远的谜,我也甘于现在的生活,可是没想到,平静的生活却总被那个诡异的梦打破。

我和室友分析之后,一致认为,那个梦不是偶然的,一定是我曾经的经历,从那个梦着手,说不定能揭开我的身份之谜。

3.无镜头切换的恐怖片

梦里的我应该是整容之前的样子,我跟袁沐衣长的一模一样,也就是说,我很有可能就是那个演员袁沐衣,这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无缘无故的,我会被整容,因为即使再不出名的主演,也会有粉丝追随,也就有被认出来的可能,而在我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者我知道了什么秘密,说不定那次车祸也是有人策划的,目的就是为了杀我灭口,可幸运的是,我没死,却失去了记忆,由此保住了一条命。

我请了私家侦探,专门调查两个人:袁沐衣以及杜云廊。

调查很快就有了结果,那个叫袁沐衣的演员很神秘,不但没有任何资料、档案可查,在公众场合,也没有人任何一个人见过她。

而杜云廊的身世背景就简单得多了,工薪家庭出身,二流大学中文系毕业后,以写稿子为生,后来转写剧本。

妙的是,袁沐衣主演的那些恐怖片,每一个剧本都是出自杜云廊之手,这也就可以解释,他们为什么会相恋了。

我俨然已经把自己当成了袁沐衣,可是,私家侦探的最后一句话,却把我之前的推论全部推翻了。

他说,杜云廊的新剧本,依然是恐怖题材,主角还是袁沐衣,电影正在拍摄中,网上已经有新电影的宣传片了。

袁沐衣本人还在拍电影,那么我根本就不可能是袁沐衣,线索又中断了,我到底是谁呢?

送走私家侦探后,我打开电脑,搜到袁沐衣正在拍摄的那部恐怖片的宣传片,宣传片很短,屏幕里的袁沐衣大睁着双眼,眼白上扎满了钢针,她的眼皮好像被人下了药,根本合不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钢针扎进去……

我看得毛骨悚然,那些针扎进去的时候,镜头根本就没有切换,我想起上次看到的袁沐衣被砍头的画面,镜头也没有切换,也就是说,这根本就不是一部电影,而是真实的纪录片。

可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每拍摄一部电影,袁沐衣也足以死上几次了,哪还有命再拍下一部恐怖片。

我毫无头绪,郁闷至极,索性关了店,一个人出去晃悠。

我茫然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每个人脸上都是真实的表情,只有我,连这张脸皮都是假的,还有什么是真实的呢?

就在这时,我看到了一个人,那张银行卡的主人——慕星舟。

其实我以前怀疑过他,那个送我银行卡的人,为什么单单以慕星舟的身份办理银行卡?他不怕慕星舟查到那张卡,然后把里面的钱据为己有吗?

除非他跟慕星舟是朋友,才会放心地这么做。

可是当时慕星舟极力否认,我的生活又一团乱,才没有继续追究下去,现在竟然在这里遇到他,这次一定要弄个清楚。

他并没有发现我,只是低着头匆匆赶路,我悄悄跟在他身后,看到他七拐八绕的,最后拐进一个小胡同,那里有个戴着鸭舌帽、大墨镜的男人,尽管只是远远地看着,可是那个身影我却觉得很熟悉,我很肯定地知道,他就是那个出现在我梦里的杜云廊。

他们两个埋头密谈了一会儿,然后就各自分开了。

我不假思索地跟上杜云廊。

4.再次被整容

出租车不得不停下来,那是深郊的一片荒树林中,杂草丛生,根本没有道路,我付了司机打车费后,急忙钻进树林。

已经不见了杜云廊的身影,可不知为什么,我却对这里熟悉至极,尤其当我闭上眼睛的时候,在黑暗中,我更能找寻到方位。

我很快就找到那个在我梦中出现过的锈迹斑斑的大铁门,与梦里不同的是,铁门是有密码锁的,我试探着输入几个数字,铁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

院子里面有一股腐烂的味道,一群群的苍蝇浪潮一样涌向房间两侧的小道,那里开满了鸢尾花。

鬼使神差地,我拔起一束花,花下的泥土很松软,我轻轻一拔,花根就脱土而出,根上牵扯着什么东西,仔细一看,是三根手指,肌肉已经腐烂,手指的另一端深入地底!

我终于知道在梦里我为什么会害怕这些花了!

我尖叫着甩掉那朵花,身后传来脚步声,还没来得及回头,我的嘴巴就被人捂住了,紧接着,一阵浓郁的香气袭来,我的眼皮不受控制地打起架来,沉睡过去之前,我挣扎着回过头,看到一张陌生的男人脸。

醒来时,我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疼,想伸手摸摸脸,可是全身都软绵绵的动不了,努力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巨大的灯泡,灯光很强烈,刺得我的眼泪都出来了。

耳边传来一声咒骂:TMD,这女的已经整过容了,不知道谁做的手术,骨头磨得稀烂,害得老子好一顿忙活。

这声音我似乎很熟悉,我扭过头,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方脸男人,脑子里快速地闪过一组画面,伴随着手术刀与血花一起闪过,我记得了,他是一个整形医生,可是除此外,我其他的记忆依然是一片空白。

我被关到了一排房子中的一个房间里,那个房间里除了一张床,什么都没有,每天都有人过来送吃的,其余时间房间的铁门都是锁着的。

我每天都在墙壁上写一个数字,以此来计算日期。

期间那个整形医生来过一次,拆掉了我脸上的纱布,房间里没有镜子,所以我不知道他们到底把我的脸弄成了什么样子。

当墙壁上的数字到了三十的时候,我已经被关进来一个月了,这天,吃完饭后,我突然觉得喉咙像着了火一样的疼,我拼命地捶打着铁门,铁门应声而开,出现在我眼前的,竟然是杜云廊。

跟在他身后的还有两个男人,他们抓起我的胳膊,把我架了出去。

我呼喊着杜云廊的名字,然后我吃惊地发现,除了“啊”“啊”的嘶叫声,我再发不出别的声音来。

我,哑了!

他们带我走入一条狭窄而阴暗的通道,那是通往地下的通道,就在这一刻,我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幅画面,我知道通道尽头有什么了。

就像我预料到的那样,通道尽头是一个潮湿的地下室,地下室正中间的椅子上绑着一个女人,对面有一排摄像机。

那个女人是袁沐衣,又不是!

因为在我的前面,还站着三个袁沐衣,她们跟我一样,都傻呆呆地看着被绑着的那个女人,她的耳朵已经被切掉了,现在刀子指向的,是她的鼻子!

原来所谓无镜头切换的高超技术背后的秘密竟然这样简单而残酷:每个镜头都是真实的!

这血腥的场面唤醒了我沉睡多时的记忆,我终于记起了我的真正身份,我是袁沐衣系列恐怖片的导演,杜云廊是我的男友,他的剧本平淡无奇,全靠着我发明了这种死亡实录式的拍摄手法,袁沐衣系列恐怖片才能火起来。

我养了一批忠心的手下,让他们替我寻觅那些无人关注的女人,由我们专业的整形医生用最快速的方式整容成同一个样子,并且给这张脸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袁沐衣,把它打造成恐怖片女王。

因为这张脸很平凡、很大众,所以整起来很快,一般一个月就能搞定。

我们这个电影团队是真正意义上的杀人团队,我们靠这种方法赚了很多钱,不幸的是,在这个时候,我却出了车祸。

我在车祸中失去了记忆,当时团队的几个人讨论后,认为我已经没用了,万一哪一天我回忆起零星的往事,说漏了嘴,大家都会遭殃的,所以,他们最后一致商定应该杀了我灭口。

他们背着杜云廊给我灌了迷药,然后把我活埋了。

是慕星舟及时通知杜云廊救出了我,慕星舟是在我出车祸后才加入的成员,我不认得他,团队里的人也不知道他其实是杜云廊的高中同学。

这些都是车祸之后发生的事,这些事我原本是记得的,当时我并不知道要活埋我的是什么人,我只记得杜云廊是我的男友,我要他去报警,可是,贪婪的他无法拒绝巨大利润的诱惑,他选择了用药物让我丧失发生车祸之后的这部分记忆,然后把我和银行卡一起丢到一个医院里。

所以,是车祸让我失去了车祸之前的记忆,而车祸之后的记忆,却是杜云廊让我失去的。

可是,是天意吗?

渐渐觉醒的记忆又带我来到这里,我被团队里的某个人发现,我已经动了整形手术,所以他们不会认得我曾经是他们的导演,他们只是把我当成送上门来的肥羊,立刻动了手术,现在我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脸被整成了什么样子。

我将是下一个袁沐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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