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篇是我赶出来的,好多错别字啊=。=亲们可以在返回去看一下。
话说最近几章兔爷不会出场诶……大家猜他去哪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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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好吗?不怕他们长睡不起吗?怎么说他们也只是孩子。”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们也没有醒来的必要了。”
“喂喂……太无情了吧。”
“那又如何呢?其实除了那个被打过清醒剂的孩子马上会醒来外,其余两个都会陷入他们自己编造的梦境中,就算莫天笑被提醒过又如何?那里的一切都是如此真实,其实从活着的意义上来讲,这对他们来说又何尝不是件好事?”
“但是……”
好吵。
南柯皱起了眉头,左手用力地撑着身体想要起来。
但是他刚坐起来,头就撞到了一个坚硬的壳,发出“嘣——”的一声。
“嘶!”南柯捂住额头,摔倒在床上。
正说着话的两人听到了动静,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南柯转过头,望向站在他床边的人。
莫天笑小心翼翼地迈动步子,尽管再小心也仍是发出了细小的“簌簌”声,在静谧的林子里,显得有些突兀。
他不记得自己走了多久,他抬头观察北斗星的位置,却只看到了一轮饱满的月亮,明明是很晴朗的天气,却连一颗星星都没有,而且那月亮的位置,也没有动过分毫。
所以莫天笑猜一定是有人设置了幻境,不出意外的话,裴然和南柯应该也在幻境中。
但是是谁要这么做?
林安和阿叶吗?为什么要这么做?杀了兔爷吗?可是她和兔爷无冤无仇,因为什么才要杀了兔爷呢?
人紧张的时候总是会胡思乱想,莫天笑觉得自己越想越乱,好像所有人都很可疑。
“啊啊……疑心病又犯了。”莫天笑甩了甩头,好像这样就能把那些问题抛出脑袋。
他的背后,一只手渐渐向他靠近。
裴然借着月光,看清了站在她对面的人。
“妈?”裴然诧异地开口,悄悄地将针筒塞进了衣服兜里。
蓝芳呼吸轻坠,小跑几步到了裴然身旁,一把将她抱住,眼泪流进裴然的颈窝:“然然……”
裴然挣脱蓝芳的怀抱:“你,你怎么来了?”
蓝芳没有回答裴然,而是将裴然的头发撩到耳朵后面,怜惜地摸了摸裴然的脸:“然然,你瘦了。”
裴然扯了扯嘴角:“妈,你怎么……”
“跟我回家吧然然,”蓝芳拉住裴然的手不给她回答的机会,“咱回家,啊~”
裴然想要抽出她的手,但是平时连一袋苹果都拎不动的蓝芳今天力气特别的大。
“妈,我不能回去。”裴然摇摇头。
蓝芳叹了口气:“因为你的朋友吗?”
裴然哭笑不得:“不是这样的妈,我还在被通缉呢……”
“傻孩子,我们不回那个家,你爸爸都不在乎你的安危,回去干嘛?咱母女俩远走高飞!”
裴然无奈,她的妈妈还是这么孩子气,那么……让她熟悉。
“妈!这里很危险,不是玩闹的时候,遇到危险我保护不了你!你快走吧!”
“我不用你保护!”蓝芳出奇地固执,“难道你就不危险了吗?快和我回家!”
裴然还是摇头,脚步定住不动。
蓝芳态度忽然软了下来:“那,我们去把爸爸叫上好不好?”
看着蓝芳小心翼翼的姿态,裴然眼泪忽然流了出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
也许是因为悲哀自己有家不能回。
也许是因为她想爸爸了。
又或许是因为,这些天发生的种种。
莫天笑撒开腿没命地跑,肺好像快要爆炸,他的喉咙有些腥甜。他甚至不敢回头,只能依靠脚步声辨别。
如果被身后那匹狼追住,他的后果不堪设想。
然而这么危机的时刻,他想的不是如何逃命,而是在怀疑。
怀疑兔爷。
——“兔爷是伙伴啊,伙伴怎么会欺骗伙伴?”
——“朋友就是用来利用的,忘记了吗?兔爷在交代林安去向的时候撒了谎,它撒谎从来不看着人的眼睛的。”
——“就算如此,可它并没有害我啊!”
——“笨,你现在还嫌被害得不够惨吗?”
——“……”
脑袋里的声音仍是争论不休,莫天笑握紧了拳头,呢喃道:“求你兔爷,让我……相信你吧。”
像是听见了他的祈祷,一束亮光忽然从他身后照射了过来,穿过他肩膀上方,一直向前。
蓝芳拉着裴然往来时的路走:“我们这就回去找你爸,然后我们就隐居乡下!什么杀人犯,什么真相,都和我们没关系。我们在乡下租一套房子,种田、喂鸡,诶对了你不是最爱吃白菜吗?我们就种白……”
“够了妈!”裴然狠了狠心将手抽了回来,原本的泪痕还没干,眼泪又顺着泪痕来了出来,“我不能走!不能!我答应过我朋友的,我答应过爸爸的!”
“啪——”
清晰的巴掌声突然响起,月亮好像被吓到似的躲进了云层,却不忘露出一角偷看这场闹剧。
裴然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蓝芳,手颤抖地捂上自己被打得红肿的右脸。
“是,你是答应过你爸爸寻找真相!但是你难道没有答应妈妈要好好活下去吗?难道你要为了真相放弃你妈妈辛苦怀胎十月的生命吗?!你不是我女儿!我的女儿不会那么轻易放弃生命!你还我女儿!”蓝芳歇斯底里地揪住头发哭喊。
裴然看着蓝芳歇斯底里的样子,泣不成声,她本来想要去拉她起来,结果两人却哭作一团。
莫天笑停在一条岔路口,看着差不多的路,有些迷茫。
右边杂草丛生,左边道路平坦。
而光束,指的是右边。
如果他走右边,也许他会被身后那匹狼追上,被生生撕裂。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如果他们醒不过来,我一定会杀了你。”南柯拎着管家的衣领,睚眦欲裂的目光好像为了掩饰内心的惶恐不安。
“你是在暗示,你不相信他们吗?”管家一脸平静。
南柯牙关咬紧,猛地举起一只拳头。
莫天笑的爸爸终于意识到自己该插手了,于是他挡在两人中间,无奈地“吭”了一声:“很抱歉对你们做出这样的行为,但是我们无意冒犯。只是钥匙是个很珍贵的东西,我们不能将它随意地交给别人。我们并不想冒充莫天笑的家属,但只有这样我们才能达到我们的目的……”
冒充莫天笑爸爸的人还想说话,两人躺着的地方忽然响起“滴滴滴”的声音。
“怎么了?”南柯见两人的脸色变了变,不由得紧张地问道。
“你不是说,他们如果醒不来,就要杀了他吗?”他笑道,“那你现在可以动手了。”
南柯的身体,“唰”一下就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