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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命运好幽默

找工作对于中文系这种太过文艺气息的专业来说范围太窄,需要依靠的关系太多,半个月了,中间有无数的机会都没有符合程雅言的要求。《当代文摘》的职位已经饱和,杂志《流年》换了总编辑,内部进行人事重组,看来还没有适合她的位置。

程一心和许皓正倒是动用许多人脉关系,甚至逼着她去考公职人员,程雅言都一笑而过。

转眼进入9月下旬,清一城最美的时段莫过于黄昏,岁月静好,现世一派安稳。

黄昏时分,雅言喜欢冲一杯蓝山,看着金纱罩在海面,宛如一场光的盛装舞步。突然有灵感的时候敲几下键盘,偶尔关注网络的八卦新闻,来来去去都是这些标题。

“莫海凡低调前往观看小提琴音乐会,女友陪伴左右,小鸟依人”

“夏晚晴日前出席父亲的集团周年庆,大胆承认初恋系莫氏兰朵二少爷莫海凡”

......

相比星光熠熠的夏晚晴,程雅言出身可以说是“寒微”,她渐渐忽略掉她,只关注照片上的海凡是否风采如旧。她从头到尾在乎的只是他好不好。

门铃在入夜时分响起来,除了一心和皓正,没有人知道她住进了彼岸花地,程雅言疑惑地打开门,司徒列凯风尘仆仆地站在她眼前。

“列凯,你不是应该在加拿大吗?”程雅言刚说完,列凯紧紧抱住了她,“你要吓死我吗?你一个女孩子跑去灾区,你知道有多危险吗?”

雅言直直地立在门口,“列凯,你先放开我。”

“所以你申请去了维多利亚大学深造,那雨歌呢?”雅言给列凯一杯热茶。

“她选择留在国内,去了杏央市,她之前的实习单位,叫什么杏花微雨的。”

“是杂志社来的,看来你真的不怎么了解你女朋友。”雅言笑了笑。

“雅言,你知道我最了解的是谁。”列凯的眼神太炽热,但雅言觉得浑身不自在。

“可惜太晚了,司徒列凯。”

“我知道。”他落寞地喝了一口热茶。

“我一回国,八卦新闻铺天盖地的都是莫海凡和那个叫夏晚晴的女孩,你们到底怎么了吗?那家伙是不是欺负你了?我帮你收拾掉他。”听完这一句话,程雅言噗嗤笑了出来,“列凯,你以为你是黑社会老大么?”

她稍微顿了一下,“中间经历太多事情,不过现在我一一熬过去了,他对我来说变得遥不可及,我只能紧紧抓住我能掌握的东西。”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样?”列凯起身走到阳台,海风吹来,惬意清晰。

“你没看到吗?我在找工作啊!”程雅言举起手中一大厚厚关于招聘的资料。

“其实只要你开口......”

“我知道只要我开口,要什么都会有,但是我不想。”

“你何必这样?”

“你既然知道,你何必劝我?”

“我回家了,你好好休息。”列凯整理行李箱,准备离开。

“都这么晚了,你还要回杏央市吗?”

“我其实没有告诉你,我妈在彼岸花地有一层物业,就在8栋,你对面,所以我们是邻居。”

“列凯,我就在这个时候才会想起你真的是幸福药商的继承人。”雅言开了门。

“明天,我们回Y大看看好吗?”

“好,我明天开车接你回去看看。”

“谢谢你,列凯。”

门关上了,司徒列凯如沐春风的眼神瞬间凛冽起来,他不想放过莫海凡,可是他又有什么资格不放过他呢?

【我接到尚杰电话时,加拿大已经进入秋天,得知雅言过去几个月都在灾区,我吓了一大跳,不知道哪里来的冲动,我就这样收拾几件衣服,半夜三更跑去机场买回国的机票,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在彼岸花地见到雅言平安出现在我眼前,我差点以为我们回到了当年,可惜雅言的眼睛没有了我的聚焦。回国后看到的新闻让我差点动用杏央市的关系去教训莫海凡,可是我真的没有资格这样做。我能理解雨歌没有告诉我的原因,但我让她失望了,我没有为她留在国内,继承我爸的企业,我却为了程雅言回国。命运有时候真的好幽默,对于雨歌,我分不清是责任还是爱情,但对于雅言,我清清楚楚地知道是爱情。

这些年我又何曾没有想过复合,可是倔强如雅言,她就是这样一去不回头的人,分手永远不谈复合。我追得她太累了,所以我选择在身边的雨歌,因为我亏欠了雨歌,可是雅言竟然跟我说,好好对雨歌,你没有亏欠我。雅言,我该如何回应你一直以来对我的宽容。—列车夜行的博客】

初秋的Y大有异样的静美,雅言和列凯并肩走在长廊上,不时有认识的学弟学妹向两人打招呼,时光似乎没有流走,他们还是以为他们是一对的。

“列凯,我好像从来没有问过你,以你的智商怎么会来到Y大,你当年国考失败了吗?”

“不要问往事了吧,如果我没有来Y大,我就不会遇见你不是吗?或许都是注定的。”

“也对。”

两人在一教前的阶梯坐了下来,喝着热咖啡,看着来来往往,行色匆匆的学生。他们毕业不过一年的时间,彼此都有物是人非的感觉。

夜幕降临,一教楼前的装饰灯亮了起来,洒在两人身上,和从前没有半分差别。

直到雅言的手机响起,显示“裴静安”。

“静安,你怎么打来了?”雅言甚是惊讶。

“雅言,穆老在清风中心医院病危,没多少时间了,你方便过来送送吗?”裴静安已经泣不成声,手机滑落。雅言突然抓紧列凯的手,“静安说穆老在医院,病危。”

“病危”两字说得颤抖不止,列凯不由分说拉着她往车子的方向跑,害怕来不及。

清风中心医院的消毒药水味道弥漫,在走廊穿梭挂起一阵风,冷得心脉俱裂,当雅言和列凯赶到的时候,裴静安在加护病房的外面深深地埋起头,她哭红了眼睛,“雅言,来不及了,穆老走了,他走了!”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程雅言发了疯似的闯进病房,医生刚好在死亡书上签了时间,穆老的至亲家属都在低声啜泣,师母穆秦柔嘉却异常冷静,她的眼红湿润,喃喃低语,“穆齐光,你比我先走了,你终究负了我。”

程雅言眼前一片白,她差点跌倒在地,列凯适时扶住了她,在地震灾区她看惯了生死,她以为她没什么受不住了,“穆老走了,列凯,他走了,这么多年他是那样悉心教导我,毕业那会他还问我,雅言啊,四年前你坚持的东西还心有独钟吗?他怎么会突然就走了呢?为什么?为什么?”雅言情绪几乎到了失控的边缘,裴静安和列凯挪她出病房,走空荡荡的走廊里,程雅言抱着裴静安哭成一团。

这一晚,列凯陪着程雅言坐在公寓的阳台坐了整整一个晚上,她看着《倪晨的画境》的初稿,看得完全失神。大概没有人比程雅言这个穆老的得意门生更心痛穆老的离世,他应该算是雅言的恩师,否则她写不出《倪晨的画境》,否则她不能任性跑到秋水古城散心,否则她坚持不了初心。命运有时真的好幽默,幽默得让人泪流不止。

葬礼在三天后的殡仪馆举行,温童希从墨尔本飞回来,下机看到一身黑色礼服的列凯和裴静安,温童希的眼神失去一切光泽,赶往殡仪馆的路上,她握紧静安的手。

来到灵堂的一刻,她才缓缓掉下泪水,这些年不是穆老纵容着她和雅言,她不会写出《默》这样好的作品,她不会获得国外深造的机会。她和雅言,穆老从大一就悉心培养,全中文系就她们两个能接住穆老思维跳跃式的发问。

在灵堂的一侧两侧摆满了花圈,正中间是穆老的遗照,照片中的他有着和蔼的笑容,培养过无数优秀学生的他才67岁,灵堂一侧有他的生平简介:穆齐光....Y大终身受聘教授,顶级学府智博大学中文系名誉教授,著名文学杂志《杏花微雨》《流年》名誉顾问.....

一身纯黑长裙,手腕缠着白丝带的雅言坐在哀悼席上一动不动,看着穆老的遗照出神,双手冰冷冰冷的,旁边坐着同样一身黑色西服的司徒列凯,温童希放了一朵白色剑兰在穆老的遗照前,三鞠躬后缓缓走到雅言身旁坐下来,灵堂陆陆续续有许多穆老的学生前来致哀。

“雅言,你还好吗?不要太过伤心了。”

“童希,你知道穆老的名字穆齐光,有什么渊源吗?”

“大二那年我开始写《默》,一开始写得一塌糊涂,他在办公室骂人,突然念起《九歌●云中君》里的一句“与日月兮齐光”,我才想起穆老叫穆齐光。”

“你开始写《默》的时候,我还没有开始写《倪晨的画境》,他问我要交什么答案给自己的大学四年,我没有回答他,我一直没有回答他,其实我还想写另外一份答案叫《初心》。童希,穆老的恩情怎么这么厚重,我该怎么回报?我又怎么回报?”

温童希失声痛哭,在冰冷的灵堂里,两人便再无话。

有太多的学生在灵堂前留下泪水,可是他们不知道为什么温童希哭得让人如此绝望。

沈雨歌在遗体出殡前一刻匆匆赶来,她看见司徒列凯神情黯然地坐在雨歌旁边,她的眼神几乎喷出了火,不过当她致完哀后,眼睛红润,温和了许多。

穆老的遗体在火化后送往清一墓园进行树葬,穆太太说这是他的意愿。众人在树上系上白丝带,在树下放下白剑兰和康乃馨。穆老,愿你在天堂一切安好。雅言的泪水一夜之间流尽了,她甚至没有理会沈雨歌和司徒列凯在她面前争吵的内容,因为她第一次直面生命中重要的人的离开,她来不及见穆老的最后一面,竟成她一生的遗憾。

离开前,她走近纠缠不休的两个人,淡淡地说一句:“雨歌,其实你不用担心列凯和我会怎么样,我和列凯从来光明磊落,即使你不告诉他我在灾区,就是今天他也会从加拿大赶回来看我,但仅仅是问候我,可是你做错了,因为你不够干净。”沈雨歌有着深深不愤的眼神,可惜列凯已经甩手而去,她匆忙追了上去。雅言重重闭上眼睛,她不想回忆起雨歌和列凯肮脏的过去,毕竟她选择了友情。

葬礼结束后当天晚上,她陪着童希在Y大的图书馆门前阶梯处坐了整整一夜,她们看着图书馆的灯亮起来,看着校园的灯亮起来,然后看着这些灯在早晨时分一一熄灭,原来无论世界上无论有多少人离世,地球并不会因此改变什么。

在黎明到来前,黑暗即将散尽,一夜无话的温童希突然开口问雅言:“你工作找得怎么样了?还想读研究生吗?”

雅言在深思中醒来,才发现马上要日出了,她伸了伸懒腰:“我对研究生没兴趣,有几家公司和出版社我还在考虑当中,不过跟我预想的职位有差距,但是没办法,我对公职人员例如教师同样没兴趣。”

“你不考虑成为《流年》的专栏作者或者签约作家吗?”

“他们的内部大换血,哪里有我能依靠的关系?”

“不如我帮你联系一下《当代文摘》吧!”

“算了,我姐都帮我找了许多,什么文案撰写,策划,行政诸如此类,可是我没有兴趣。”

“雅言,看吧,其实穆老的离世并不能改变什么,我知道你伤心,只是我们不得不往前走。”

“你也一样,温童希。”

“我明天飞机回墨尔本,你不用来送机。雅言,我只能祈祷你能好好保重你的身体,其他的都随缘吧!不要强求。”温童希忽然紧紧拥抱雅言,“撇开其他人不说,你对自己好一点吧!”

“我知道。”

司徒列凯自从葬礼后再没有联系过雅言,她想大概他和雨歌还有更多的东西要整理,纵然她当初她不想去理会。温童希清一城逗留了三天,临近期末考试,她来不及回老家看看就飞回了墨尔本,那天雅言没有送行。她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和买了些新衣服,储蓄真的不多了,她只想赶紧找到工作。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正当程雅言焦头烂额的时候,一个陌生的电话打来,师母穆秦柔嘉在电话那头语气祥和:“言言,今天穆老的遗嘱宣读,有一封留给你的信,你过来看看吧!”

穆老留了一段话给自己?雅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匆匆赶到时,师母正和律师在喝茶,师母的白发一夜间多了许多,但是她的眼睛却明亮有神,有着阳春三月的温暖。

“师母,穆老怎么会留下了话给我?”

“言言,你来了,坐在这里陪师母喝杯茶,律师会告诉你的,你只管听就好。”

“程雅言小姐,我受穆老先生的委托,在宣读遗嘱后为你读这封信,但此信内容纯粹是遗嘱人身后的嘱托或期望,并无法律效力,您清楚了吗?”

“麻烦您了,律师。”

【雅言,当律师为你读这封信的时候,这应该是来自天堂的一封信,你不用太过哀痛,生老病死皆是命。雅言,当我开始指导你写《倪晨的画境》时,我非常震惊,你波澜不惊的人生里竟然可以出现这样痛彻心扉,婉转千回的文字,毕业那会我问你,当初入学坚持的东西还在吗?你回答的爽脆说“在”,在这封信里我再一次问你同样的问题,你当初坚持的东西还在吗?或许你的答案又会不一样,不管是怎样的答案,既然选择了就坚持下去。不到最后不回头。穆齐光亲笔】

律师读完时,程雅言拿着茶杯,眼睛里渗出的泪水滴入杯里,穆秦柔嘉依然一派和蔼的笑容,“何律师,今天谢谢你,有关文件我改日再上你律师行签名,你今天辛苦了,早点回去吧,我就不送了。”

“穆太太,我再跟您约时间。”

“言言,”穆秦柔嘉接过程雅言手中的茶杯,把陷入深深沉思的她拉了回来,“从前穆老在时常跟我提起《倪晨的画境》,在突发急病住院前,他甚至帮你修改了好几回,我不知道你究竟写写了什么让他这么着迷,但是我跟他都希望你坚持初心。”

“师母,我不值得穆老这样悉心培养,我当初这样任性,我又该如何回到他的恩情?您太看重我了。”

“穆老这样做自然有他的道理,你也听师母一句话,既然选择了,不到最后不回头。”穆老太从身旁的黑色匣子里拿出一个记忆棒和一张卡片,“这个记忆棒里装着的穆老帮你修改过后的《倪晨的画境》,你去找这个人谈谈。”

“蔚蓝小姐?”雅言结果记忆棒和卡片,脑海里搜寻这个名字,“师母,名字怎么听起来有点耳熟?仿佛是作家。”

穆老太再次喝一杯茶,“她的办公室在洛世旗大厦A座17层。”

“师母,我该怎样谢谢您?”程雅言紧紧握住穆老太的手。然而穆秦柔嘉云淡风轻地回答一句:“坚持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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