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李志平的话,慕容馨玲的脸色立即变得煞白一片,左手紧紧抓着自己的右肩,不,李志平怎么可能知道自己的右肩上有胎记,自己只是把慕容馨情的信物留下来要嫁祸给慕容馨情,并没有告诉他胎记的事情,李志平是如何得知自己有胎记的事情。
慕容馨情看着慕容馨玲脸色一片苍白的样子,心中不禁道,这就叫以牙还牙,如果自己不把慕容馨玲逼入绝境,她怎么会承认这件事情是她自己做的。
“不,爹,我没有,我没有跟他有染,我不知道他怎么会知道我右肩上有胎记的事情。”慕容馨玲急着想慕容伟文求助,可却傻到把自己的胎记也说了出来。
慕容伟文一脸的失望,自己怎么会生出那么愚蠢的女儿,竟自己把胎记的事情说了出来,如果她死活不承认,难道李家还能当众要求她验身吗?自己真真被这个女儿给气死了。自己的脸都给这个女儿给丢尽了。
“二小姐,既然你也,也承认了,你放心,我李志平绝不是不负责任的人,我这就回家准备,尽快上门提亲。”李志平口唇虽然不清,可真些话真真切切地让在场的众人听了个明白,就连在偏厅的曾氏和杨氏也听了个一清二楚。
“糊涂,糊涂的东西。”曾氏气得直捶桌子,而杨氏则静静地站在一旁一言不发。刚才慕容馨玲暗暗窃喜的样子在曾氏的眼里现在变成了小姑娘羞涩害羞的样子,难道二孙女为了荣华富贵不惜去勾引男子,可就是要勾引也要看清楚对象啊,她怎么就看上了一个小小县令的儿子呢?
“不,爹,你不能把我嫁给他,我不要嫁给他。他可是个出了名的纨绔子弟。”慕容馨玲见到慕容伟文一脸失望的表情,以为慕容伟文准备牺牲自己,情绪越来越不稳定。
“慕容小姐,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家平儿一表人才,正准备参加今年的科举考试。等到平儿一举高中,你可就是状元夫人了。”严氏最听不得别人说自己儿子的不是,即使对方是宰相的女儿,她也毫不犹豫地回击回去。
“玲儿,你仔细想想,你是不是把你的手绢和香囊赏给了下人?”慕容伟文的话在一旁响起,他在暗示慕容馨玲把事情推给自己的奴婢,想必自己的女儿一定会做出选择的。
慕容馨玲听懂了自己父亲话中的含义,她把目光投向了在场的两个奴婢——东锦和东珠,最终将目光停在了东珠身上。心道,东珠,谁叫你是奴婢,为本小姐牺牲可是你的荣幸。
东珠感觉到了自家的小姐把目光放在了自己的身上,浑身颤抖着,难道小姐要把自己嫁给李志平?以自己卑微的身份,嫁过去最多只是当妾,更何况,李志平是个什么样的人大家都有目共睹,自己以后还能有活路吗?
东锦见自家的小姐把目光放在了东珠身上,知道二小姐是准备牺牲东珠了,自己和东珠姐妹情深,一时有些不忍,可要是小姐不选东珠,那就只剩自己可选了。东锦不禁感到一阵凄凉。
“那人一定不是东珠,因为东珠前几日被二小姐惩罚了。已经好久没有近身伺候二小姐了,二小姐怎么会赏赐东西给她呢?”红烟听似无心的话在一旁响起。
众人这才注意到东珠的手背上有着数条深浅不一的痕迹,一看就知道是藤条打了,这是主子惩罚下人时常用的手段,看到东珠手上的伤痕后,众人对红烟的话深信不疑。
“红烟,不许胡说,下人做错了事情,难道妹妹还不能惩罚吗?”慕容馨情假意责备红烟,却对着红烟这丫头报以一笑。还好红烟机灵,不然东珠可就惨了。
既然慕容馨玲在场的两个丫鬟,东珠经常受到责罚,那么东西只能是赐给了东锦了。
东锦见慕容馨玲的目光从东珠的身上转移到自己的身上,即使自己有满满的锦囊妙计,难道也逃脱不了“兔死狗烹”的结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