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白锦刚走进公司大门迎宾小姐朝她笑了笑就迎了过来,有几个女员工也走到了她跟前。
“白小姐,以后请多多关照,我叫王美丽。”
“白小姐,我叫张丽丽,是运营部的,以后有什么问题可以找我。”
“白小姐,我叫赵奕美,我跟你一个大学的,我是你学妹呢。”
一大早,她接收了来自世界各方的友好接待,可是她的背后却沁满了凉意,这背后肯定有什么事情,难道老天突然开眼,给她开了个技能叫吸引群众?当然她知道不是,可是今天她还是和正常人一样,难道别人知道她和陆少川的关系了?想到这里,她的心凉了一片,肯定是的,要不然不会有这么多人嘘寒问暖。
“白小姐,您以后在裴总监面前可得替我美言几句哦。”一个人突然说道。
天!什么时候她跟裴总监那么熟了?
白锦不好意思的笑笑,“我想大家可能误会了,我和裴总监不熟。”
不过见过几次面,而且一点儿都不熟。
“白小姐,你就别遮掩了,裴总监这样的好男人确实难找。”那人继续说道。
白锦泪了,“我真的跟裴总监没有什么关系的。”
“哎哟,白小姐,咱们公司没有规定员工之间不能恋爱,你就别躲躲藏藏的了,再说裴总监多好的一男人,他可是黄金单身汉中的贵族单身汉啊。”
“就是就是,裴总监可是大家心中的MR RIGHT,白小姐,你真幸福。”
各种话堵得白锦开不了口,她忙想到了尿遁,她捂着肚子,“不好意思,我要去下洗手间。”
说完就往电梯冲去,谁料到一进电梯,又是各种眼光,她只能低着头把周围的人都当白菜,也不知道是哪个没口德的人竟然散布这样的谣言,简直是丧心病狂。
等到电梯到了45层,她才松了一口气,刚一出门就看到了朱莉站在电梯旁边的休息区,她此时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
白锦走过去,投了两块钱买了两杯咖啡,一杯递到朱莉手边,“朱莉,你怎么在45楼?”
难道她也搬来了吗?如果是这样,那真是太好了。
朱莉接过咖啡抿了一口,又放到了桌上。
“白锦,祝福你。”朱莉嘴角噙着一丝苦笑。
白锦讶异,“什么祝福?”
“小丫头,我祝福你和裴斯恺两个人在一起和和美美呀,他虽然看起来妖孽,可是性子什么的都很纯良,也算是配得上你这丫头了,他和你在一起,我放心。”朱莉语重心长的说道。
“朱莉,你爱裴总监,是吗?”其实一早她就看出朱莉对裴斯恺的心了,也看得出朱莉爱裴斯恺爱的很深,明明很爱,却要装作是朋友,还要装作不喜欢。
“你这丫头,我跟他是死党,你想不到的那种死党。”朱莉忽然笑了起来,开玩笑似的拍了拍白锦的肩膀。
“朱莉,我没跟裴总监在一起。”她可不想让朱莉误会她跟裴总监有什么,虽然朱莉不承认她爱裴总监,但是白锦可不想朱莉难受,为了朱莉的幸福,她一定要好好撮合她和裴总监。
朱莉诧异的看着她,“你们没在一起?”
白锦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是哪个挨千刀的传播这样的谣言,我跟裴总监根本就不熟,何来在一起之说。”
以她现在的身份和负担,她根本爱不起也给不了别人爱。
朱莉心里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整个公司都传遍了你和裴斯恺的事情,你不知道吗?”
“什么事?”她自己都不知道有什么事能传。
“昨天你去送文件,裴斯恺英雄救美抱了你,还帮你送了文件,裴斯恺在公司可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更是抵触女性的触碰,记得以前有个女员工交给他一份合同的时候高跟鞋崴了一下,不小心撞到了他怀里,当场就被他辞退了,这件事之后,整个公司的女员工都对他抱着一种惊悚而又崇敬的态度,可是昨天,他竟然大大方方的抱了你,说明你们之间的关系肯定不是一般的亲密,那些谣言自然而然就传了出去。”说完朱莉喝了口咖啡。
他不近女色?他抵触女性的触碰?这简直是天方夜谭,长着一双桃花眼的人竟然命里没桃花,怎么让人信服,而且,她和他接触的这几天,也没看出他有这种怪毛病啊。
“朱莉,你跟裴斯恺认识那么久了,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有没有这个毛病。”别人不了解就罢了,朱莉作为一个爱慕他的女人加上和他关系不一般,怎么可能不知道。
“其实……”朱莉转头看向窗外,又叹了口气,“其实我跟他并不是很熟,只是四年前有过一次交集,后来的几年基本上也才一年吃过几次饭,虽然天天见到,但是他依旧是那种不温不火的态度,我也权当他是不近女色。”
原来朱莉和裴斯恺没有她想象中关系那么亲密,原来是这样。
“朱莉,我相信裴总监只是暂时没想谈恋爱,你加油,一定会俘获裴总监的心的。”朱莉长得不错,性格又直爽,这样的女孩子,相处久了,裴斯恺一定会喜欢上的。
“白锦,我看得出裴总监对你的特别,这么些年,他没对哪个女孩子有过特殊的待遇,可对你,他的态度变了。”朱莉说道。
“也许因为我跟罗恩的关系。”白锦忙开口。
“你说总裁?”
白锦点点头,她也只有这一个法子了,反正不要叫朱莉误会了就好。
“白锦,你跟总裁究竟是什么关系?”对于Hanover的总裁,朱莉也有了兴趣,只知道大总裁神龙见首不见尾,一般见不到,就连她这个秘书也是极少见到的,尤其是他刚从欧洲回国,简直成了公司的一大奇迹,若不是上次意外她联系了一下,她都不敢相信总裁竟然会看到她的邮件。
白锦尴尬的笑了笑,握着手中的咖啡杯,指间泛着凉意,“我跟他其实不熟,他是我的学长,仅此而已。”
她不愿意任何人知道那段深埋已久的故事,更不愿意提起来,那段往事就像是她心中的一道伤疤,不碰则以,一碰则伤及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