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皇宫
皇帝司马凌虽然心里有气,可是偏偏对旁边的这个宝贝女儿宠爱的不得了,司马凌与结发妻生了三个子嗣,妻子病逝后长公主和太子相继拜入修仙门下,唯独这个小女儿陪着他。虽然闹腾了点,却也孝顺每当这时候司马凌拿着个女儿也没有办法,只能假装生气。
司马钰晃着司马凌的手撒娇道:“父皇,女儿知错了,您就别生气了。再说我这不是为了您嘛,那天听到你们谈话说重明镇那里恐怕有麻烦就去看看想着说不定能帮上呀,你看那边的事也解决了,是不是该赏我点什么。”
司马凌甩开那只晃来晃去的小手做生气状:“赏你个头,哦,你这一声不响地走了让你父皇担心这么长时间,封将军还得地赶回来拜托徐家帮忙,现在回来就想不了了之,跟你说,没门。给我老老实实待在宫里不准乱跑,这几天封将军差不多快回来了我让他给你看紧点。”
司马钰见这次撒娇不行站起来跺脚:“还不是都怪你,谁让你说什么把我嫁给那个罗家的混蛋的!”说完司马钰才自知失口把脸撇过去不说话。
一旁司马凌听到女儿的话心中顿时愧疚,只觉得作为帝王没能守住江山社稷现在内忧外患,而作为父亲更没能保护好女儿的幸福。幽幽地叹了口气走到司马钰跟前:“女儿啊,父皇对不起你,但相信我这只是权宜之计,我只是暂时应了罗家的请求然后一再拖延,等封将军处理好南楚那边的事之后,在全力对付罗家,放心父皇不会牺牲自己的宝贝女儿的。”
“真的?”
司马凌微微一笑道:“那是当然,咱们不说这个了,跟父皇说说,你这次去重明镇发生了什么,父皇担心了这么长时间,你回来就跟我说事情解决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司马钰转身兴奋道:“父皇我跟说这次去重明镇真是吓死女儿了,我还在那里认识了许多有趣的人。。。。。。”
日月郡徐家
徐家的来历谈不上神秘但也称得上是莫名其妙,大概是二十年前一对夫妇来到了日月郡并且花了点钱在日月郡较偏僻的地方买了所宅子,当时的夫人已经有了身孕每过多久就生下一个男孩,便是徐昊。再过了三年这对夫妇又收养了另一个孩子,名叫徐维。对外这对夫妇说是从南疆过来的,只是讨个生活,在旁人看来南疆里日月这么远千里迢迢的过来显得有些不可思议,可是这对夫妇的相貌确实与常人不同也只好相信。夫妇颇有些修为各方势力向其抛出揽枝有都被这对夫妇婉拒,秉着既然招揽不到也不愿轻易得罪的原则各方势力也就作罢。夫妇安然度过了数年将两个孩子抚养道能够自理的年纪便双双去世。
两个孩子资质都属上乘在十多岁的时候相继步入仙途,两人也是一样,不主动参与日月的纷争。就这样徐家就像是个旁观者一样看着数年来日月局势的变换,徐家渐渐被遗忘。直到徐昊在十六岁的时候修为一举突破至筑基阶后,各方又再次注意到了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徐家,毕竟在凡间的散修人士中十六岁能精进到筑基阶的实在属于少数,放在修仙界的门派里也算是可圈可点的了,各方势力再次示好,可徐家还是像往常一样表态。
直到徐昊此番回来。这次徐家本也只是因为司马封对徐家多有关照,所以还司马封的一个人情,只是正巧是去找那个让人头疼的小公主司马钰,而更巧的的是这个不怕事多的司马钰就在那重明镇地界,结果徐家两兄弟遇着了罗家派来的童达,童达自持修为高强没把徐家两人放在眼里想一举杀之,结果偷鸡不成自己差点折了进去,而正因为这样坚定了徐家帮助司马氏的决心。
徐家宅院偏僻也不算大,至少比较清静对于徐维这种冷冰冰的人来说再适合不过,好在客房还是够的七个人完全住得下。
简单吃了些饭菜后徐昊邀请众人到客厅,简朴的陈设使得客厅显得很空旷,各自落座后徐昊也没说什么客套话直奔主题。
“既然大家诚意去帮助司马氏那么就要有与罗家敌对的准备,罗家在日月四代为相实力可不止那一个血袍人那么简单,这种事情一旦决定说不定就是很长时间的抗争随时都有丧命的可能性。”徐昊道。
张晨愤恨地挥着手道:“单凭他们在重明镇杀死的那么多村民老子就打算跟他们干到底了,这笔账迟早要算的。”
一旁刘志耸肩:“本来也没想那么多,实际上这次也只是某些原因我两还司马氏一个恩情,现在嘛全因为那个罗家做事太可恨,自当不会袖手旁观。”
要死那个血袍人童达在这里定然后悔万分,没想到自己的一时之举惹来这么多敌人。
“恩情?什么恩情?”张阳奇道。
“也不是什么秘密,只是我们大家年龄都不大可能不知道,这份恩情还要牵扯到上一代。”刘志道。
刘志转而看向徐昊:“不知可有耳闻十七年前魔教大举入侵东界的事。”
徐昊点头:“当时我不过两三岁但还是有印象,据说是当年魔教连同北漠荒域的众妖一同南下,当时的北方有冰原雪域和天陆四大正道之一的烈焰谷抵御,理当不好攻破,但不知道什么原因不出一个月两地相继攻破,魔教势如破一路上对所有的小门派进行围剿,一时间东界整个北边几乎沦为焦土。直到魔教进军到天玑宗,作为正派魁首的天玑宗几乎倾巢而出加上千佛门和百花谷的援军及时赶到才将魔教逼退,双方死伤惨重。”
刘志点头道:“这次魔教的进攻持续了一年有余,冰原雪域和烈焰谷相继被破,作为临边的日月国难逃幸免,好在魔教并不在意凡人的国家一心放在修仙门派上日月逃过一劫。正因为这样日月就成了那些小门派的庇护所,当时日月国国君司马凌冒着被魔教发现的危险藏了许多被灭派的正道人士。直到天玑宗反攻后这些修士才得以逃过一劫,修士们感激司马凌的帮助承诺如果有为难定会相助。”
丁轩点头却是一声轻蔑的笑:“只是过了这么多年那些人大都忘之脑后,还有些碍于修仙界的公约不得插手凡间国事的,现在司马氏有难却没有一个吭声的。”丁轩笑,配着嘴边的那一圈胡渣显得十分迷离。
“我和刘志本来只是当时一个小门派的道童,虽然那时候只有一岁多,而今我们门派的师傅早亡但没有忘记当时的承诺,现在司马氏有难我们既然没有门派的约束定然要偿还这一份恩。”
在场众人皆是默然,没想到这两人有这等决心,只是前人的承诺却承守到现在。
刘志却是一笑道:“所以说这次的事情我们是一定要管,借用陌潇的话来说不求回报,无愧于心。”
“说的好!”张阳拍手叫道,众人皆是一惊,看到张阳自知失态窘迫的样子都大笑起来。
等众人笑完徐昊接着道:“我们既然目的相同而且都经历过重明镇的事,就算是相识了。那好明日我们便前往皇宫先和司马氏表态,想必司马氏也是十分乐意见到的。”说道司马氏的时候徐昊看了一眼张阳,眼神中带着一丝笑意,只是张阳却不明所以。
“不过。”徐昊转而道:“现在更首要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张晨问道。
不等徐昊开口丁轩就说道:“最重要的是我们的实力。”
一旁徐昊点头:“确实,我们虽说是散修,可到底还是不入流。遇到屠成、别绍之流还好,但是我们与那血袍人有多大差距我想大家心里还是明白的。如果我们再遇到血袍人又有多大胜算?”
张阳挠着头:“那又怎办,人家实力摆在那里,而且我这样的连个师承都没有在修仙路上完全是摸着石头过河。”
徐昊苦笑:“张阳兄弟这种的的的确少见,实际上那个张阳所说的前辈也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就像是。。。。。。”
“就像是一个人娶了老婆结果事还没办就跑了,还指望着老婆能给他传宗接代一样。”
“噗。”徐昊一口茶水喷出来,道:“张阳兄弟你这个比喻倒还真是形象。”
徐昊收住笑意正色道:“不过张阳你要是不嫌弃的话我在修仙上倒是有些心得,要是有什么问题我一定不吝啬。”
张阳点头如捣米,满口答应。
“我们的修为大都还停留在垒土阶,在修仙界根本不值一提,在往上者便是筑基阶,也不过是初窥门径。那些真正修仙界的大能莫不是至源和彻阶这等修为的怪物,个个都有移山填海之能。”徐昊道。
张阳举手问道:“等等,你说的那个什么至源、彻什么的,是什么意思?”
“呃,修仙界的实力也是有一套标准的,以修为的高低分别是垒土、筑基、凝实、天启、至源、彻以及天觉。后面几个都是许多一辈子都达不到的境界,具体是什么样的我也说不上来。”徐昊回答道。
张阳一副明了的样子。
徐昊继续道:“那个血袍人至少也是凝实初阶的修仙者,要是让大家修为快速达到凝实阶只怕是痴人说梦,但我觉得只要我们当中再有几个筑基阶实力的人,再对上血袍人也不会那么吃力。现在司马氏和罗家还在周旋中战事不会这么快爆发,我们有充裕的时间来提升修为,所以这才是我们首要的事。”
如徐昊所说,众人心中都是赞同。不知不觉入夜,夜色如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