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
陆建之冷笑着打断了程一一,“程一一,你觉得‘对不起’这三个字就能弥补一切吗?”
程一一无言以对,视线不自觉地飘向他的双腿,想起他飞扬在篮球场上的飒爽英姿,他总是不知疲惫的那一个,他最得意的是篮板球,他总是能跳得很高,完美展现他的大长腿,他会故意逗弄程一一,说她的腿短,可是现如今……
“建之,我配不上你。”
“这话你就说错了,你现在可是宫家大少爷的女人,那些个名流千金都比不上你,不声不响地就拿下了她们个个都眼红的宫氏集团的宫总,对了,我忘了恭喜你了……”
陆建之尖酸刻薄的话像一把刀子,对于程一一来说,就是凌迟。
“我不是,我不是他的女人……”
程一一带着哭腔解释道,陆建之凶狠地窜起身,一把捉住程一一的手腕,吓得她失落了手中的水杯,水浸湿了衣衫,程一一这才发现衣服被人换掉了。
“衣……衣服,这是……”
陆建之邪恶地看了眼程一一的胸前,隐约可以看到胸衣轮廓。
“当然是我亲手换的,怎么了?对这件不满意,那我重新给你换一件,怎么样?”陆建之说着便要动手,程一一惊慌失措地一手护住胸前,往后退去,不想牵动了后背,火辣辣的刺痛感向她袭来,差点儿疼昏过去。
“别装了,程一一,看得我恶心,枉我以前还怜惜你,不愿强迫你,没想到你跟其他女人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其实,我看你肯定本就不是处吧,装得跟真的一样,我真是瞎了眼,被你玩得团团转,还跟你求婚,哈……傻,我真是傻,我真是天下第一的大傻瓜,哈哈……”
程一一被他一通侮辱,想要反驳,却是提不起力气来,全身冒着冷汗,脸白得吓人,尤其是后背,她想伸手去摸,无奈双手都被陆建之钳住了,她只能弱弱地看着他变形的脸,眼眶****,却怎么也没有眼泪,估计是体内的水分蒸发地一干二净了吧。
“不过……”
陆建之突然露出可怕的笑容,程一一感觉头皮发麻。
“我倒想领教一下你的‘高超技术’?”
程一一不是傻子,知道他所言何意,所以她非常害怕,她不想语言上无法反抗,就连身体也要跟着受到侮辱,而这个人还是自己曾经深深爱过的人。
“建之,你听我说,我……”
“程一一,你是不是又想给我灌迷魂汤,哈,我告诉你,这一招对现在我来说,一点儿用都没有,我已经看穿你了,所以你就不要反抗了,陪我玩一玩,说不定我一高兴,给你一笔小费......哈哈……”
程一一气得浑身直抖,眼前的陆建之简直像个禽兽,完完全全是另外一个人,不再是她记忆里的那个人了,她突然想起李玥儿对自己说的话。
“程一一,你见过另外一个陆建之吗?”
当时的程一一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只隐约听到,李玥儿披着浴巾走过身边的时候,附在她耳边,魅惑地说道。
“不好意思,我先你一步。”
说完便大摇大摆地往浴室走去,门都不关,大喇喇地扯掉浴巾,任由姣好的身体暴露出来,故意炫耀似的。
当时的陆建之醉得一塌糊涂,光着身体躺在酒店的白色大床上,两人的衣物散落一地。
事后,程一一和陆建之因为这件事差点儿分手,可是陆建之不愿意放弃程一一,使尽一切办法,终于让程一一回心转意,当然用债务胁迫她,也是他的办法之一,这也是程一一无法克服的弱点之一,谁让李卫国嗜赌的习惯改不掉,一次比一次欠得多。
李玥儿倒是没有使绊子阻拦二人复合,反而表现得很平静,不过她还是会肆无忌惮地表现出对陆建之的好感,程一一拿她没办法,只能由着她去,只能强迫自己相信陆建之是个一心一意的痴情男人,彼此间的感情是经得起任何考验的。
陆建之将程一一扑到,虽然床是极软的,可是程一一还是受到了不小的冲击,况且还有个陆建之,他疯狂地捕捉程一一的唇,不停地蹭着她的脸,吮吸着她的脖子,程一一根本无力反抗,只能拼尽全力挣扎,后背叫嚣得更厉害了。
胸前的扣子飞了出去,露出大半个肩膀,黑色的胸衣带子刺激着陆建之,他低头看了眼程一一的胸,眼珠子几乎瞪出来,像极了饥渴的野兽,此时的程一一已经处于意识不清的状态,可是她隐约感受得到胸前的凉意,她虚弱地喊着‘不要’,对陆建之来说,简直是最有效的****。
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程一一,没想到你这么有料,我真是小看了你,怪不得可以爬上宫祁风的床……”
陆建之满脸通红,兴奋地眼冒精光,眼瞅着手就要附上程一一的胸,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他恶狠狠地回过头去,盯着门,吼道。
“滚!”
一佣人带着哭腔喊道。
“少爷,您快出来,救救老爷,老爷他……”
父亲?
陆建之迟疑了片刻,猛地下了床,离开前看了眼程一一,见她半死不活地半睁着双眼,头发散乱,视线移到胸前,喉结不自觉地滑动了一下,拉过被子盖住,这才离开。
程一一的心跳差点儿都停止了,感觉意识离自己越来越远,终于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噩梦不断,先是父母惨死的画面,而后是陆建之恐怖的脸,她努力挣扎着想要醒过来,却没有办法。
“宫祁风,放开我父亲!”
陆建之来到一楼,看到宫祁风单手揪着陆光耀的衣领,表情骇人,加快了轮椅的速度,大喝一声,气势十足。
宫祁风立即松手,陆光耀倒在草坪上,陆宅的佣人赶紧走上前将他扶起来,快速逃到陆建之身后躲着,畏缩着看向宫祁风。
“宫少,不知你大驾光临,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