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钟后来给其的恢复丹药中,有两颗品质很好,主要是用于筑基期修士的,袁松拿出一颗服了下去。其澎湃的药力,袁松花了一个时辰才炼化完毕,但法力也已恢复了九成。接着,袁松又服用了两颗疗伤丹药,治疗脏腑间的伤势。一口污血吐出,终于舒服了。随后,袁松开始运行五行轮转术,增加丹田中的火元气。虽然它种元气也可以使用火属性的法术,但威力、效果均要大打折扣。而后,袁松再服下数颗丹药继续恢复法力。过了午夜,袁松才将法力恢复至饱满状态。
今天的战斗,袁松觉的有些蹊跷,怎么宝炼五强被自己连番碰上,难道有人刻意安排?是也罢,不是也罢,你怎么安排,我都要全力一战,为南山峰那些怀有希望的眼神。西山村被灭后,袁松开始讨厌绝望。
今天使用的阉割版火灵术,袁松决定再完善一下。还有就是,今天比武袁松发现宝炼峰中许多人擅长的法术,均可以在中阶法术中找到原形,再回忆起以前和宝炼峰弟子比试的场景,袁松更加确信了这一点,这些法术和自己使用的火灵术比较类似,威力有所降低,但那只是相对于中阶法术而言,其威能,已远超初阶法术,这定然和习得的先天之灵有关。先天之灵都有擅长的法术,袁松吞噬了两个先天之灵的魂魄,就相当于吞噬了两个先天之灵,其中一个,使他擅长各种火属性法术,另一个呢?难道只是擅长普通的火系法术,自己才没觉察?不行,要确认下。袁松开始梳理自己的记忆,这个,没有遗漏。这一个比较弱小,还真没有仔细查看过。随着记忆的梳理,渐渐的,袁松露出了笑容,也揭开了一个疑团。这个弱小的火灵,记忆中有两个本命法术,一个名曰移元术,当对手攻击自己的时候,可控制吸收对手使用的法术中的火元气为己所用。先前袁松和池封露比试时,使用金火盾的时候,就无意中使用了这个法术,当时自己还有些诧异,只是没有时间深究。另一个是聚火术,可将使用的火属性法术聚合为一,比如袁松可一次打出六个风火球,运用此术可将打出去的六个风火球聚合为一个,使其威力大增。袁松并未见过类似的法术,也不知其品阶,但对目前的他来说,这些法术却都有妙用,可以快速增加几分战力。至于再去捉摸出一种中阶法术的阉割版,根本没有时间,火灵术是因为在梦中出现过,袁松才特别熟悉。
人,有时真的很奇怪,我们可能抱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去做一件事情,但在做的过程中,却有可能背离初衷,为这件事付出一切。袁松加入灵元宗,是洪天的授意和池天明的要求,按照袁松最初的想法,只想在南山峰不问世事,努力修行,可成香儿、萧桐…这些人的出现,让袁松将南山峰当成了家,也让袁松不得不将南山峰放在心中。
这一晚,池万阔接到了一份池天明送来的比试顺序表,尽管好些场次安排需要调整,池万阔还是决定执行,池天明做得一些事情,他这个父亲也不是很清楚,他也不想清楚,有时候人糊涂一些才能毫无顾忌,也才容易实现目标。
第三阶段每日的比试开始的很早,袁松早早的来到了校场,看到自己今天有五场比试,只会碰到一名宝炼峰弟子,但紧随这名弟子和自己比试的,却是齐升和王大龙。
池封炎和池封火修为相当,但习得的先天之灵等阶要差上一些,所得灵器虽也是上阶,但远不如池封火的灵器,能和自己的功法相配。他精通火绳术和火雨术,当然,他这火雨术比起真正的中阶法术火雨术还有些距离。由于袁松身法够快,他的火绳术难以捆住袁松,火雨术也被袁松的火灵术克制,自己还被袁松打过来的风火球弄的手忙脚乱,在加上他本不如池封火,心理有些弱势,很快就认输了。
齐升,丹符峰现在的大弟子,也是公认丹符峰战力最强之人,极擅长制符。袁松是他自认的劲敌之一,因此,对于袁松他做了仔细的研究,并想好了应对之策,依靠身上众多的符箓,尤其是那些中阶符箓,他有信心取得最后的胜利。袁松脑海中也闪过了齐升的资料,不想陷入一片符海中,袁松决定先发制人。比武一开始,袁松直接使用了风雷火球,这个法术,袁松花了十天时间才练习成功,速度、爆发力都不错,今天是第一次拿来对敌。齐升先在自己身上加持了神行符,看见袁松的法术攻过来,急忙拿出了护身盾牌和一张中阶防御符箓。可是,袁松这次使用的是风雷火球,不是风火球,袁松第一波的攻击虽没有伤到齐升,却使其胸口发闷,法力一滞。就是这一滞,使其再没有缓过来,在袁松不间断的风雷火球的进攻下,齐升很憋屈,虽有诸多手段,但法力流转不畅,使不出来,在十几波风雷火球的连击后,齐升被轰下了擂台。储物袋里数目众多的符箓,还有不少是威力很大的中阶符箓,这些都是给袁松准备的,还有他的绝技妙笔术,都没有了用武之地,暗骂一声该死,齐升颓丧的离开了。袁松的连胜,使南山峰弟子陷入无比的兴奋中,萧桐也是极为高兴,却也有几分苦涩,袁松也没有什么上好灵器和许多符箓,却能不败,自己呢,恐怕进入前二十都难,在已经进行的七场比赛中,萧桐只赢了两场。
接下来的一场比赛,对手是百竹峰王大龙。王大龙长相憨厚,出身贫寒,父母只是王家的下人,因为在龙年一月份出生,所以叫王大龙。不知为什么,他不能修炼的父母,生出了他这个天赋不错的怪胎,被王家收为义子,王家还准备给他改名,收入族谱,他虽愿意加入族谱,却不愿改名,王家也就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