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在分别自来也后便跑到了平时他在使用的演习场,开始疯狂的击打木桩。
他把木桩当成沙包般不停地打,只为了发泄自己的愤怒。
刚刚鸣人看见团藏的时候,差点忍不住冲上去把他的右眼掘下来,鸣人有信心在团藏反应前取回止水的右眼。
但如果他这样做了,他便会成为一个判忍,鸣人并不是害怕变成判忍,只是如果自己判村的话,他的朋友怎么办?
夜玥和白又该怎么办?鸣人有自信如果自己离开村子的话白一定会跟随他。
但是这样的话白又要过上颠沛流离的生活,这又违背了他带白来木叶村的初衷。
而夜玥的话,她可是自来也的弟子,鸣人看得出她很敬重自来也,手心手背都是肉。
难道要逼她在自来也和自己中选一个吗?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鸣人击打木桩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他的拳头已经开始留血。
但他毫不在意,仍然不停死命的打,“可恶!”
鸣人怒吼了一声,然后便把整条木桩打断了,他整个人倒坐在地上,他十分的不甘。
明明想要的东西近在咫尺,自己却没有办法得到,鸣人有想过请三代帮忙,但他又知道团藏对三代来说是一个好朋友。
所以三代一直以来才会放任他在暗地里做这么多小动作。
鸣人也想过求助自来也,他知道自来也念在水门的份上一定会帮忙,但却是在不破坏木叶村和平的前提下。
自来也说到底也是爱护木叶的,那怕是水门的兒子,只要自己有危害到木叶的行为自来也一样会阻止。
正因为以上的种种因素,导致鸣人如履薄冰,做每一件事前都要瞻前顧後,不能太过草率地行动。
鸣人不知不觉就会考虑很多,他闭上眼睛躺在地上,他让心情逐渐的平静下来。
但当他的情绪恢复平静后,他却感觉到有一个人正在接近他,而且已经在他的身旁了。
鸣人突然想起他忘了在周围展开结界,他在这一瞬间脑中浮现出很多个可能性。
比如说团藏派人来试探自己,什至直接派人来解决自己,鸣人脑中一直响起这些念头。
但他又感觉不到接近自己的那个人有什么敌意,鸣人便决定先观察一下状况再说。
他微微的睁开眼睛,看到一个蓝色短发白色眼睛的少女慢慢地走了过来。
鸣人见到来的人竟然是雏田,不禁在心中想到“雏田来这里干嘛?”
鸣人想了一会,决定先装睡一下,看看雏田想干什么。“鸣…鸣人君,在这里睡觉会感冒的啊……”
当雏田来到鸣人身旁后便打算轻声的叫醒鸣人,但她的声音真的太小了。
他们两人所在的地方除了他们以外一个人也没有,但如果鸣人没有专注的话根本就听不到雏田说的话。
鸣人并没有起来,他继续躺在地上眯着眼看着雏田,而雏田见叫不醒鸣人,便一脸困惑的坐在鸣人旁边。
而过了一会后,雏田像是下定决心似的,慢慢地靠近鸣人,然后把双手放在鸣人的脸上,轻轻的揉着鸣人的面颊。
她的脸稍微变红了,接着露出了一丝微笑。
鸣人在任由雏田揉了一会后,便睁开了双眼:“雏田,你在这里做什么呢?”
雏田见到鸣人醒过来了,便马上缩回了双手,她红着脸慌忙的说道:“鸣…鸣人君?你…你是什么时候醒来的?”
鸣人看到雏田一脸被抓包的样子,不禁觉得十分可爱,鸣人突然心里出现了一个念头,他打算捉弄一下雏田。
他故意问道:“雏田,你还没回答我你刚刚在做什么呢?"”
雏田听到鸣人的问题,双颊变得跟苹果一样红,吱吱唔唔的回道:“没…没有做什么,只是看到鸣人君在这里睡觉,所以才过来这里叫醒你……”
说到最后,雏田的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了。
鸣人当然知道雏田不只是尝试叫醒自己,但他也不想捉弄过头令雏田昏倒:“是这样子哦,真的是麻烦你了。”
雏田以为鸣人相信了她的话,便没有那么紧张了,但同时她也低下了头没有再说什么,两人一时之间陷入了沉默。
过了一会后,雏田先开口了:“鸣人君,你…你的手没有事吧?”
雏田会这样问,代表她应该从头到尾都躲在一旁看着,但其实现在鸣人的双手满是鲜血,看起来就是一副受了伤样子。
鸣人笑了一笑后对雏田说:“这样的一点小伤没有问题的,你看!”
鸣人在说完这句话后便擦干净手上的血,一看便发现他的手上一点伤痕也没有。
雏田看到后不禁愣了一下,然后又再一次不说话了。
鸣人见雏田不说话了,便对她说:“雏田,你明天有空闲吗?如果有的话你明天可以来这里陪我练习哦!”
雏田听到鸣人的邀请,脸上出现了一副仿佛听到什么难以置信的话,什至她以为自己是在做夢。
鸣人见雏田一脸茫然的样子,便故意问道:“怎么了雏田,你没有时间吗?”
雏田听到鸣人的话,急忙的回道:“不…不是这样的,我…我有空闲……"”
鸣人听到雏田的回答,便笑着说:“既然是这样,那么我们明天见吧。”
说完后鸣人便离开了,留下雏田一个人呆在那里,不停地自言自语着:“鸣人君约我陪他练习……”
接下来雏田就在这种状态下导过了这一个晚上。
鸣人在回家的路上作出了一个决定,无论在公或在私,他一定要令团藏消失。
因为他知道团藏不会愿意交出他的右眼,而且他一定会找人监视自己。
如果自己要活得随心所欲的话,团藏绝对不能留下来,但如果他贸然对团藏出手的话,三代一定会阻止他。
所以如果他要铲除团藏的话,必须得出师有名,要令三代也认为非得除去团藏不可。
但现在鸣人还未想到该如何给团藏套上这莫须有的罪名,只好用接下来的日子仔细想想到底怎么样才能令团藏这个老奸巨猾的家伙上当。
鸣人回到家门口,他撇开了脑中所有的念头,他不希望和夜玥她们没有见一个月,一见面便愁眉苦脸的。
鸣人深呼吸了一口气,确保脸上没有一点端倪后,便打开了大门:“夜玥,白,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