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奄奄一息的二娃,齐纱呢每天都享受着那种折磨他的快感,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
二娃忍受不住痛苦,把那些凡是伤害过她的人,一个一个的找了出来,肆意的折磨,她要让他们痛不欲生,让他们为身为男人而感到痛苦。
那些受不住她折磨的人,却被她活活的吓死,可她仍然不满足,那颗想要发泄的心,却因为失去了以往那种快感而感到不舒服,再次临近疯狂。
每天却寻找不同的乐趣……
那样的日子一过就是五年,直到再次看到沐昊焱,她那肆意放纵的心也慢慢找到归属,再一次感受着爱人的美妙,想要与沐昊焱在一起的心却让人日夜痴狂。
她在无意之中发现了那大肚子女人竟然在幸福婚纱上班,进而以做婚纱的理由接近她,她要她慢慢的承受中嫉妒心的腐蚀,让她和她一样疯狂,从而在慢慢的抢回沐昊焱,这样才刺激。
于小溪白日照常到幸福婚纱去上班,接受吴光亮店长的摧残,不知从何时开始,她竟然开始依恋沐昊焱在身边的日子,那样的日子无忧无虑,仿佛什么事都不用她去考虑,沐昊焱就已经帮她弄得妥妥的。
沐昊焱也不在像以往那样冷漠,相反的是,时不时和宝宝展现出来的调皮和孩子气令她相当的诧异,而李嫂却在一旁乐呵呵的像个弥勒佛,回忆着说,“以往的少爷回来了。”
“原来焱之前是那样的人,阳光却富有孩子气,调皮却不失风趣,肯定让人爱不释手。”于小溪坐在婚纱店里,以手托腮,那清澈水汪汪的眼眸中潜藏着一清水。
“啪”于小溪吃痛的回过神,火大的抬起眼眸,皱眉看着眼前这个满身贵气,装饰高贵典雅的中年妇人,对于莫名其妙的挨了一巴掌,“你发什么疯?”
人是相互尊重的,你不尊重我,我自然不会把你放在眼中。
慕华倩扬起手臂还想赏给于小溪一个巴掌,却被一个全身充满煞气的黑衣男子给紧紧的束缚着手腕,吃痛的想要努力挣扎,冷漠不带一丝情感,道,“石夫人,请自重,于小姐可是沐少钦定的未婚妻,别再这里自讨欺辱。”
“你……”慕华倩霎时一张脸由白转青,胸口剧烈的起伏,伸手指着一脸无辜的于小溪,开口大骂道,“你这贱女人,世界上这么多男人你不去勾引,为什么老实缠着我女儿的男人,不要脸……”
慕华倩也是天天被石芯儿在家里的折腾,那满腔的怒火找不到发泄,在不经意一次中听到于小溪在这里上班,气愤难忍的她便开车,不顾身份的冲进婚纱店找于小溪算账。
却恰好碰到于小溪一脸幸福陶醉,那模样让她觉得十分刺眼,自己的女儿这么痛苦都是这女人害的,刹那间,怒火翻江蹈海的袭来。
慕华倩根本不把黑衣男子的威胁放在眼里,依旧我行我素的朝于小溪奔去,想要借机在出出胸口的窝囊气,却被临近于小溪的店长和另一个同事给制止住。
于小溪可不是那种吃了亏只会躲起来苦的笨女人,说打慕华倩不现实,但向来嘴硬的她却不会轻易放过慕华倩。
“说话之前你有没有叫你女儿去照照镜子,我还想要问问她,这个世界上这么多男人,她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的……”微微的停顿了一下,旋即嚣张跋扈道,未婚夫,偏偏死皮赖脸的缠上来,你却在这里颠倒黑白,搬弄是非,你这么大的年纪,还这么不知羞呀你!”
于小溪也着实被气得够呛,好好的一天,被这疯女人不分青红皂白的进来焖头就给你一巴掌,心情能好到哪了去。
尤其在听到那突来的黑夜人说自己的焱的未婚妻,原本心虚的她也霎时鼓足气魄的吼了过去。
“你……好,好,你一个下三滥的女儿,也想登堂入室,简直是痴人说梦,我告诉你,有我慕华倩的一天,就不会有你好过的。”黑衣人听着她的呱噪,不耐烦的提着慕华倩直接朝粗鲁的提溜朝外走去。
脑袋正常运作的于小溪对于突来的黑衣人十分不解,他是从哪里冒出来……
郁闷了半响,缓缓回过神,看着那黑衣人满脸歉意的在于小溪面前与她大眼瞪小眼,她忍不住开口道,“你是焱派来的吗?”
“嗯,我叫阿全,大嫂,刚才不好意思,让你受委屈了。”阿全内疚的垂下头,都怨他事先没有察觉道,让慕华倩钻了空子,有机可乘,才导致于小溪受伤。
“这,不管你的事,那种女人也是爱女心切,说起来,刚才我也气昏头,才……”于小溪略显歉意的看着外面慕华倩离去的身影,她真的是被气急,想不到,那刁钻跋扈的石芯儿有一个同样专横的母亲,唉……母女两真是无可救药的相似。
“大嫂你放心,我会如实禀报沐少……”
“千万不要,想来他已经够烦了,这点小事就不用在告诉他了,好吗?”
于小溪却不知道,她这才的放纵,让那慕华倩更加的肆无忌惮,迫切的想要除去她……
就在慕华倩离开的同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幸福婚纱的门口,那满脸化不去的忧愁,眼神似有所悟的朝于小溪看去,看着她那白皙的脸颊上顶着一个大大的手掌印。
转过头,看着慕华倩消失的背影,掩饰不住悲戚的低呤道,“难道我退让到如此地步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这么咄咄逼人。”
女人深深的看了一脸委屈自责的于小溪,那眼中露出一抹熟悉的柔光,一双略显粗糙的手指,紧紧攥着衣角,那朴素的不料在她用力的蹂躏下,皱巴巴的挂着身上。
沧桑的身影一步步离开,随之消散的还有那股独特的味道,若是于小溪见到此人,相信定会吃惊的回不过神。
店长见于小溪经历了此处的打击,无心工作,便大方的准她半天假,安慰道,“小溪,别和那些有钱人一般计较,她们早已被娇惯坏了,眼睛一直都顶着头顶生活,看人亦是如此,我今天就给你放半天假,出去散散心。”
于小溪被抠门的店长突然的善解人意有些出乎意料,一瞬间,她深切的感受到他由自内心散发的悲伤,那种感觉转眼即逝,于小溪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突然不一样的店长,是她的错觉吗?
吴光亮似乎察觉到于小溪对自己的异样,旋即笑嘻嘻的开口道,“别以为我会这么好心,我可是为了省钱,你这样没有工作的心,坐在这里也是浪费我的钱吗?”
“你……”于小溪险些吐血身亡,她就知道,是自己多想,却不曾在转身的瞬间察觉到吴光亮那转眼即逝的眼底忧伤。
于小溪一个人郁闷的开车跑着高速公路上,想着刚才店里面的委屈,眼泪不听话簌簌的夺眶而出。
她不知道她现在想去那里,也不知道哪里是她的家,她感觉自己就像那无主孤魂,找到可以让自己畅快淋漓的家。
幕然想起那离开自己许久的爸爸,当初回国时,一句他有点私事要去处理,就把丢下到至今仍未出现的老爸,真佩服?有这样不负责任的老爸,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
于小溪开车来到以往经常和老爸来打混食的地方,五年了,依旧那么破烂,却还是依然既往的繁华。
停下车,慢步去街道,鼻尖旋绕着以往让自己爱不释手的味道,此时竟然提不起一丝食欲,是她长大了,还是她老了。
她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回到这里,难道自己在冥冥之中把这里当做是自己的家了吗?对这里的嘈杂,心里说不出来的依恋。
她来到一家略显破旧的小餐馆,取下凳子,自觉的坐下,回想起以往老爸在这里毫无形象的吃法,顿时那满腔的柔意荡漾在胸腔,倍感亲切,其实仔细回味,那样的日子真的好洒脱。
对于现在这样安稳,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却倍感不适,她比较喜欢那样逃命的乐趣。
“女儿,你傻了呀!”
一声讨人厌的声音把于小溪那怀念的心思给拉了回来,闻言,惊讶的转头看向来人,除了那不负责的老爸,还能是谁。
“哼!”故作生气的不想去理睬她,把头撂到旁边,小巧的鼻梁微微上翘。
对于于小溪这样的小性子,于清远可早已习以为常,乐颠颠的拿出凳子,毫不拘谨的在她对面坐下,一副理所当然的派头,大声的吆吼着,“店家上几个小菜,我要和我女儿好好吃吃,要上最好的……”
于小溪见他对自己的性子不屑一顾,自认没趣的回过头,气呼呼的瞪着他,“老爸,你最近跑去哪儿?你就这么放心把你女儿给丢下呀!真不负责。”
“嘿嘿,我知道我女儿的生存能力那可是堪比小强,哪能随随便便给人拍死,所以老爸趁有限的时间,到以往的故乡去走走,会会以往的老友。”
“是吗?老爸你还真看得起我。”于小溪听他把自己比作是蟑螂,无语的撇撇嘴,什么嘛!人家都是孩子的妈咪,这老爸是这样。
见他眼神中一片真诚,不想以往那般闪烁,知道他所说不假,霎时心中那团阴郁烟消云散,乐颠颠的调侃道,“老爸,你说的老友是不是你老相好啊!”
“傻丫头,说什么呢?真是没礼貌。”于清远一副大大咧咧,闻言,老脸有些挂不住。
于小溪不相信的看着他,是谁在法国时,一直念叨着的,现在还怪她,真是好人没好报。
“那你怎么舍得回来啦!”
“当然是想我女儿了。”于清远无事一身轻松,乐得逍遥的说道,“唉,女儿,和子诺怎么样了,人家可喜欢你,别辜负人家了,知道吗?”
提及蔚子诺,于小溪那贼亮的眼眸霎时暗淡下来,一脸难色,内疚复杂的看了于清远一眼,不知道,要是老爸自己现在和沐昊焱在一起,甚至还有一个五岁的儿子会事什么想法。
“那个,老爸啊,你不在这段是发生了许多事,我、那个……”于小溪欲言又止,无奈的伸手挠挠头,刨刨光洁的额头,勉为其难的说道,“我现在没跟蔚子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