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雨水冲刷妆颜的白海粼躺在急诊室正在抢救,众人很担忧他的病情。
记者们的担忧:这事该怎么写,怎么写更吸引大众?
家人们的担忧:千万不要有事,不然叫千兰笑以后怎么办啊?
于董的担忧:千万不要节外生枝,保佑我继续当董事长!
圈内人的担忧:若死了份子钱交多少,若没死他会抢谁的戏?
只有万华公司的员工作为旁观者等待下文。
医生护士进进出出急诊室,时而乌云密布时而面无表情就是不露齿说一个字。
千兰笑默默祈祷希望他能继续撑下去,盼望有人能为白海粼捐脑神经。
终于一个副院长从急诊室里出来,众人围着面无表情的他屏住呼吸等待他的话:“按这样的情况最多只能活一周,药物剂量还得加大,否则撑不到一周。如果有人能为他捐脑神经就不一定了。”
众人放下担忧,却在为自己的利益而绞尽脑汁的想办法。
记者们的办法:往可怜方面写,让更多的人帮助白海粼。
家人们的办法:利用网络和粉丝找到适合白海粼的脑神经。
于董的办法:不能让他们找到适合白海粼的脑神经,就算找到了,也不能让白海粼动手术。
圈内人的办法:找到封岩并巴结他,先把自己的戏守牢,至于葬礼去不去还不一定呢!
没多久,在医院的电视里就看到了关于白海粼的新闻报道,同一时间,各大网站、大屏电视频频出现白海粼病情的消息。
乐乐窝在封岩的怀里眨巴眨巴的大眼问:“我爸爸呢?他不会又要丢下我们吧?”
“怎么会?他怎么会丢下我们呢,他只是需要休息。”封岩守着这个小人儿,心里惦记在医院的白海粼。
“我进来了。”一男子推门而进,看了眼千兰笑:“我想单独跟白海粼聊。”
千兰笑看了眼来人,给白海粼盖好被子出了病房。
病房门合上后,亓堃理了理灰色西装坐在白海粼的旁边:“我又来看你了。”
抚摸着白海粼苍白如雪的脸,随后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看到了你的婚礼,办的不错,可是没想到你竟然在婚礼晕倒,你怎么可以丢下千兰笑就走呢!你知道吗?千兰笑知道了你以前的事,是我告诉她的,一个女人能在知道你往事之后还愿意跟你结婚,她是第二个,你已经错过了第一个就不要再错过第二个啦!”
白海粼动了动还在输液的手指,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细小的动作。
亓堃眼见有效果继续道:“所以啊,赶紧的别睡了!还有一件事,千兰笑已经把你欠我的钱一分不少的给了我,虽然不知道她从哪弄的,但都是真钞,不如你亲自问问她!”语闭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摔门而去。
虽然没什么灰尘,但是他不喜欢这医院的药水味。临走前他只想让白海粼早点醒过来才摔门离开。
离开病房没多久,亓堃拭去了眼底的氤氲,他知道白海粼还有意识,只是身体不能动弹,他极力掩饰自己对他的关心,明明好不容易放下的情,他永远都不想触碰,可是他允许自己这次的违心。
一个护士兴匆匆的跑到医生的办公室里,喘了几口大气,不清不楚的道来:“林医生,有人捐脑神经了,不过对方希望不要我们问他的情况,刚刚他的检查结果出来了,结果显示符合捐赠条件。”
年过五旬的林医生惊喜得跳起来忙道:“真的吗?什么时候可以捐?”
“明天吧!”想起说过他今天有事,所以还是定在明天吧!
“好,我马上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