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大清刚建立,四处纷争不断,动荡不安,这小皇上微服就不怕如有不测动摇国本?”五爷接着问。
“乳臭未干的小子,江山都是多尔滚这些老臣出生入死打下,他坐享其成。从小顽劣又能有多大本事,只不过有些老顽固扶持,才保得一时的安稳,他怎会有如此的格局思维。这次微服怕是有来无回,许多人都在查找他的落脚点,一经发现必会动手,想来也是活到时候了。”箫青峡憎恨之情溢于言表。
看来这个小皇帝也不简单,在四面楚歌中悄然隐藏行迹,他总感到这小皇帝此微服的目的是另有曲折。
这时外面的人传话说:“五爷!外面有两个人求见说是青龙帮的少主前来拜会。”
五爷目光一沉这个时候来访难道都是为此事而来?看来自己在江湖还有些名头。
箫青峡欲起身告辞。五爷忙用手按在他的肩上让他坐下。
坦荡荡地说:“无妨,平素与这帮派来往堪少,老帮主前几个月去世,听说是有人加害至死,这少主一直隐居不曾在江湖露过面,刚接任帮主,许是想在江湖露露脸,
我们正好一起看看这个少主的真颜!”
他伸手请箫青峡到外堂落坐,对传话的人说:“快请!”
从外面走进两个人,一个是白衣白褂另一个是青色衣着,两人均是20岁上下。
四人相见纷纷抱拳见礼,他们相互一一介绍。
落座后五爷说:“素听闻帮主年少志高,智谋过人,又风度翩翩,今日一见果然让我们开眼界。”
白衣少年微微一笑:“五爷过誉了,小弟向来不问江湖,闲云野鹤惯了,因家父先去,群龙无首,都是众兄弟抬爱!小弟在江湖日短还请两位兄长以后多多提点!”
箫青峡含笑说:“青龙帮在江湖中名声广播,帮主少年英才,智勇双全,青龙帮得此帮主如虎添翼,必是江湖又一美谈!”
五爷也笑着说:“以后还要靠帮主多关照!哈哈!”
白衣少年面无惊色沉稳应对:“五爷在江湖响有盛名,生意已遍布大江南北,各行各业都有五爷的铺头。而且五爷为人光明磊落,侠肠重义,江湖之人都为之敬抑,小弟也是慕名而来,希望五爷不要怪小弟唐突。”
五爷饮了一口茶接着说:“帮主太过抬举,本人一个生意人怎敢在江湖称名气,帮主今日能造访真是蓬筚生辉,唐突之言可是担当不起!”
箫青峡很是欣赏少年的沉着稳重问道:“不知帮主怎么称呼?年方几何?”
“小弟趋于二十,兄长叫我艾旭就可。”少年含笑回答。
“旭日东升,好名字!”箫青峡赞叹。
五爷眼光一闪也说:“真是人如其名,风华正茂,栋梁之才。”
艾旭含笑说:“在两位兄长面前小弟真是愧不敢当!”
三人又哈哈大笑起来,相谈甚欢!五爷开心地说:“今日与两位兄弟相见恨晚,人常说‘酒逢知已千杯少’我们去醉仙楼开怀畅饮,不醉不休!”二人高兴应允。
三人欢声笑语向醉仙楼而去。青衣人跟在后面,甚少言语,不时向四下观望。
不料这时有一人挡住他们的去路。
五爷一看是那个拿走画的少年,看来有些麻烦,就上前说:“公子是给我送画来了吗?”
月朗看见他就生气,真能装腔作势明知故问:“你可说那送画之人是这三个人中的哪个?”
青衣人马上上前将白衣少年挡在身后,眼中露着杀气。
箫青峡倒是面无表情静观事态。他用眼角以注意到身后以及更远处有人跟随,都是平常百姓服装,但是身上的气质他一看就知个个武功不俗。对他们没有杀气,想必是五爷与艾旭身边的护卫。他习惯支身一人,带上这些个护卫自己只嫌麻烦。
箫青峡确实胆识过人,这也是他的哥哥将重任都交予他出面办理的原因。
五爷哈哈大笑:“你问一问吧,要是有此人一定不会放过你。”
月朗用剑一指艾旭:“是你画了一幅美人图要找人吗?”上次没有查到此人根底现在倒是遇见了,还真是有名堂。
艾旭先是诧异走到青衣人前面说:“敢问公子说的是什么画,我倒是喜欢做画,不知公子说的哪幅?”青衣人站在艾旭身侧,手中紧握刀柄蓄势待发。
“别装胡涂!就是你放在这个人画斋那里要寻人的那幅。”他用剑指了一下五爷。
少年一笑:“公子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我初次拜会五爷,不曾有什么画放在画斋。公子还是放下剑,有话好好说。”艾旭面上淡然,没有一丝惧色。
“谁知你说的是真是假?”月朗气盛地说。
箫青峡一看来人年青气盛又无礼。但倒不象是个坏人,是应受些教训否则日后必吃大亏。
他上前面色严厉地说:“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还是让开路,否则后果自负!”他手背在后面浑身凛然之气。而
月朗一看此人虽相貌一般,但是气质不俗。不知武功如何?说话口气倒很大。
五爷一看要动手,急忙对月朗说:“公子,我们的期限是三天,三天后我们再理论如何?还是回去吧!府中小姐那边要是这时有事发生,你会后悔的!”
他希望快些劝开这个年青人。他不想伤害他。
哪知月朗一听对箫青峡说:“你口气倒大,夜晚偷袭杀人不成,难道光天化日之下也想行凶吗?”
箫青峡一看这年青人当真不知天高地厚,他没有再多说,身子一提,一掌对着月朗前胸劈下,月朗身子向左一闪想用剑反手刺向箫青峡却不料箫青峡反手在他的后背一掌,他马上眼前发黑,倒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