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临眸子如冰潭笼罩着寒脊的凛气。他镇定地看着这个面具中唯一可见的闪动的眸子,里面的眸光是波澜不惊。但是没有敌意。福临心中疑惑。
见乌云珠被此人抱在怀里,福临暗芒冷冽语气阴沉:“把人放下!你好大胆子!”
那人对福临说:“在下救了此姑娘,你为何没有一句谢言,却发这么大的火气呢?”如象是故意看福临笑话一样。那张牙舞爪的面具让福临看到更见可恶。
福临真想打这人一顿方解心头之气。
正待握紧拳头想出手,那人慢慢地拿下面具露,露出了一张年青俊美无瑕的面容。福临看后那握紧的拳头松懈开,脸上的棱角也化成弧线牵出他宠爱的笑容。
少年笑呵呵喊:“皇兄!是臣弟!”说完将乌云珠轻轻放在地上,给福临跪拜:“博果尔!参见皇兄!”
福临嗔怪地说:“你呀!真是越来越胆大了,看朕回去怎么罚你!平身吧!”
博果尔起身。福临一看两个月不见又长高了真是越发的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博果尔笑着看着皇上说:“皇兄真是不虚此行,当真是个绝色的!”边说边看向乌云珠。
他对上面喊:“快下来吧!还躲着呢!”
这时从上面接二连三地跳下5个人他们齐齐跪下:“参见皇上!”
“索额图你也来啦!都起来吧!”福临说。
这时身着青蓝色的长衫,剑眉星目英气勃勃的索额图上前说:“皇上您是不是遇到匪徒了,臣听到里面有喊杀声。正想入林看到一辆马车受惊冲出。不想是您坐在里面,护驾来迟!请皇上恕罪!” 皇上说:“你们怎么在这里?刚才那些匪徒没有跟过来也许是看到你们在林口的缘故。也算是救驾了!回去有赏!”
博果尔笑着说:“臣弟可是要大赏呢!”
索额图说:“是博果尔听说您要回来,要臣跟着来迎驾。这些日子可把他闷坏了,您回来他可喜出望外,在宫里坐都坐不住了急着来见您。”
福临一手搭在索额图的肩上另一手搭在博果尔的肩上开心地大笑着。
乌云珠刚刚稳下心神。看到这三个年纪相仿的年青人如此的熟络,无拘心想必是从小玩到大的。
她在博果尔的身后施一福礼娇声说:“谢救命之恩!”
博果尔回过头扶起她说:“客气了!不过是举手之劳!不要挂心!”转尔想起刚才福临生气的一幕。哈哈大笑起来!
乌云珠看他的眼神知道他在笑什么。红霞满脸低头走到福临的身后。
福临急忙拉过乌云珠问:“可否有伤到吗?刚刚真把朕吓得魂都飞出去了!”
博果尔打趣说:“还好是臣弟给接回来啦!皇兄可别忘了答应臣弟的大赏!”
“好!皇兄答应从这次选秀的秀女中给你指个中意的如何?”皇上开心地说。
“皇兄!那她可参加选秀?”博果尔指着乌云珠让人又爱又恨的满脸坏笑。
皇上把脸一沉:“皇兄是不是太宠你了,越来越没规矩了!”
博果尔一看当真当命根了连说个玩笑都不让。
急忙下跪说:“皇兄看在刚刚臣弟救…,”他正思量怎么说好终于想起来啦!“皇嫂的份上,就宽恕臣弟冒犯无礼之罪!”
福临一听这‘皇嫂’心里很受用。脸上扬起了春色含情脉脉地看着乌云珠。踢了博果尔一脚说:“滚起来吧!”
乌云珠脸上此时更如红色的玫瑰一样明丽动人。
她斜睨了一眼博果尔说:“襄亲王,臣女只是闺阁之人!”虽是在责怪却并没有动气。真真这个襄亲王让人看了就生喜欢无法与他生气。
博果尔看着乌云珠瞬间即逝的失神。
这时鄂硕领着一队人马急匆匆赶到,他翻身下马紧步走到皇上面前跪下说:“臣护驾来迟,罪该万死!请皇上降罪!”
后面的御林军也都跪下齐声说:“臣等护驾来迟!罪该万死!请皇上降罪!”
福临说:“平身吧!”众人又见过襄亲王与索额图。
这时后面的车辆将士才跟了上来。
大家相互看都安好方都放下心。
皇上心情大好。一行人进了京城。鄂硕家小自然回皇上亲赐的将军府。皇上看着乌云珠满眼的不舍。
乌云珠悄悄地说:“皇上!别让人看到失了皇上的气度!很快会再见!”说完福了一礼,转身欲走。
福临一揽将乌云珠抱在怀里说:“朕是天子看谁敢!”
乌云珠从福临的肩头正望到博果尔深隧的双眸此时他的脸上无一丝笑意。
心中一慌。推开福临说:“臣女告退!”
没等福临说话人已袅娜如柳而去。只留下怅然的皇上。
博果尔骑在马上喊:“皇兄!宫中的众位嫂子看到您这样子,地窖中的老陈醋不都得粉身碎骨!快回宫吧!众人都在宫门口迎驾呢!”
福临转身之际脸上已恢复了王者的威仪。
他走到车前面色阴沉地说:“回宫!”
又一场宫廷的风起云涌正在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