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昊云带着褚云静、银铃和麒麟迅速赶到单府,只见府门口比平时多了一倍的侍卫,早已得到命令等在那里的赖管家见长孙昊云走过来,忙跑上前,说道:“长孙堂主总算来了,我们将军在书房等您。”说着,便侧身引长孙昊云等人进门。
长孙昊云见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带着褚云静等人跟在赖管家身后疾步进入单府,不料刚刚迈过门槛,就觉得气氛很不对劲,忙停下脚步问起赖管家:“府里为何有一股血腥味?”
“哎——”听了长孙昊云的问话,赖管家叹了一口气说道,“昨天晚上送王禾斗他们去问诊医馆的韩六子今天一早吃饭的时候非说打饭的谢老才给他的稀饭太稀,让谢老才给他添一勺干的,谢老才不干,两个人就吵了起来,结果韩六子就把谢老才一把推到地上,谢老才也来了气跟韩六子对打起来,不知韩六子哪里来的力气连着把谢老才摔了两饺,这一下谢老才不敢打了,撒腿就跑,韩六子就像杀红眼似得紧追不放,小的见势不妙赶紧跑去书房请将军,谁知将军正好去了军营,夫人呢又大病初愈,管不了这样的事,小的没办法只好叫上几个年轻一些的奴才抱住韩老六,谁知那韩老六一股子猛劲就甩开三个奴才,捡起地上的铁铲子朝着谢老才头上砸去,谢老才没躲过去被打中脑袋,当场血流满地死了,小的忙让府里的奴才一拥而上抓住韩老六,谁知那韩老六像发了疯似的见人就砸,好几个奴才都被他打伤,直到后来将军回来,才让代将军出手才把他制服。”
“竟然会有这样的事,”长孙昊云听了赖管家的叙述微微一愣,接着他又想到什么,当即加快脚步连忙带着褚云静等人朝着单逸飞的书房走去。
一进书房,就见里面的气氛十分凝重,单逸飞端端坐在书桌后面紧紧盯着前方的地面,旁边站着代英,而被单逸飞盯着的正是跪着的韩六子。
见到上官昊云走进来,单逸飞忙站起身,示意赖管家看茶,然后就把府里发生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接着单逸飞又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刚才本帅从军营里回府的路上看见有不少人当街打架,似乎德夕州的百姓一夜之间变的十分好斗,不知长孙堂主对此有什么看法?”
听到这里,长孙昊云不以为然地说道:“不是德夕州的百姓一夜之间变的好斗,而是他们一夜之间被人控制,”事到如今,长孙昊云已经十分确定是沈大夫给百姓的药出了问题,而现在也是让单逸飞知道沈大夫本来面目的时候了。
接着长孙昊云打量一番单逸飞,微微一顿,继续说道:“那日沈大夫给的那碗汤药事后褚大夫曾拿来喂麻雀,她发现那些麻雀吃了药之后变得十分兴奋,甚至还要咬人。”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听了长孙昊云的话,单逸飞猛地一愣,看向褚云静,问道,“是不是褚大夫发现那些汤药里有什么不对劲的东西?”
“这倒没有,”褚云静摇摇头,接着一脸认真地说道,“不过云静在带回来的两包预防、治疗鼠疫的药包里发现有些药材加的十分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