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预感自己可以活多久,谁知道自己下一秒会怎么样?谁都不知道,若是害怕失去,那么同样也得不到。对于友兰,尧一直都是这样的心态。他们忘情地吻着,好似天地都已经和他们没有了关系。也许,有人看到会很意外,甚至是觉得恶心。可是他们不在乎,也没有必要在乎。
“你现在怎么这么矫情!”推开尧,友兰没好气地说了一句,顿时让动情的尧一下子清醒过来,瞪着眼前这个家伙。
“下山了啦,手机都没有带,一会儿手机都被打爆了。”
“爆了,就再买一个。我会缺这个钱吗?”
“你知不知道你吃的、穿的、花的,可都是千亦的钱。说吧,你知道我想问的是什么。”也不准备在绕圈子了,自从来到这里,尧就变得很不一样。不仅是敏感,多情绪,还心事重重的。看着都难受的友兰,若是再不问,估计心里都可以长草了。
“恩,这里我算是旧地重游。小时候被人追杀,就是躲在了这里。触景伤情,我也就是多想了一会儿。没事,等宫寻正式接替那天,一结束我们就立即返程。走吧,不然那帮家伙还以为我们怎么了。”
还想再问一些的友兰,见尧已经大步地下山了,也只好作罢。
“这是什么情况啊?尛,你是干嘛来了,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才刚走到喷泉中心而已,便看到站在那里喘气的尛,而一旁的桑格落则是兴奋不已。
“你欺负我弟了?”
“哪敢啊?我就是跟他去晨跑了,你们总算是回来了。尧,你去帮我叫一下宫寻呗,他都睡了好久了,还没有醒过来。我特意为他做的早餐,都快变成午餐了。”
友兰见桑格落将注意力都放在尧身上后,冲尛勾了勾手后,友兰扶着尛悄悄地溜走了。
“别看了啦,他们都走了。你还没有答应我呢?”
“你现在这样热情,反而会吓到他。你有没有跟他说,你喜欢的不是宫寻,而是他。他一直以为自己不过是冒名顶替的而已,宫寻表面上是那种什么都不在乎的人,其实内心很是柔软。即便这么多年,他依旧努力让自己保持孩童言行,因为他没有安全感。”
“现在谈恋爱了就是不一样啊,是刚刚那个,还是陪我跑步那个啊?”桑格落冲尧挤眉弄眼的,结果被尧给直接推开了,丢下一句“要你管!”的话,便离开了。
“尛,坐哥这边来。”看个电视而已,那么长的沙发,非要都挤在一起的。尧看着尛被然哲还有千亦挤得,都快成夹心了。
“不行!就坐在这里,尛你说是不是啊。一大早的,就跟桑格落公主那么亲昵,你是想逼死宫寻吗?”
“知不知道兄弟妻不可欺,看你那邪恶的眼神。”然哲和千亦你一言我一语的,根本就没有给尛说话的机会。尧见此,也懒得再说什么,免得引火烧身。
“懒得理你们,我去叫哥哥起床。哼,幼稚鬼!脑袋跟女的似的,七想八想的,嘴巴跟大妈一样,八卦一些子虚乌有的。”还没有等千亦转头,尛便一溜烟地跑开了。要知道,被抓到,指不定会怎么被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