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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爹,我又不是新娘子,给我做什么新衣服啊?再说了,我又没有请裁缝。”

一听此话,赵博强就迫不及待的问道:“你没有请裁缝,那她这身衣服……。”赵博强说完就指着宋紫燕问道。

“是紫燕妹妹自己做的,还有黄婶和陆婶帮忙做的。”

“哎,没看出来,她这手艺还不错。”

郝淑芬这才指了指马润龙问道:“爹,他是谁啊?”

赵瑞鸿没有回答郝淑芬的问话。赵博强抽了两口烟才回答道:“他是你二叔家里的伙计。你二叔把他们都辞退了,眼下他们没有活路就到了我们这儿来了。”赵博强说完又指着赵瑞鸿对赵瑞鸿吼道:“你怎么还站在这里啊?我叫你出去把他们都请进来,你没有听见啊?”

赵瑞鸿继续分辨道:“爹,他们有二十多个人啦。”

“二十多个人怎么啦?”

郝淑芬扯了扯赵瑞鸿的衣角,轻声细语的说道:“爹叫你去叫你就去叫呗,你和爹叫什么板啊。”

一听此话,赵瑞鸿什么话也没有说,就极不情愿的出去了。赵瑞鸿一走,郝淑芬就一把拉着宋紫燕得手笑嘻嘻的说道:“爹,你先歇着,我和紫燕妹妹出去了。”

赵瑞鸿打开大门,那些围在屋子外面的人再一次站了起来,他们没有看见马润龙和赵瑞鸿一块儿出来,好像都明白什么了,谁也不吱声。赵瑞鸿小声说道:“你们跟我进去吧。”赵瑞鸿说完就向屋内走去,那些人都一窝蜂似的跟着赵瑞鸿进去了。顾凯群和刁明哲也跟着人群进去了。

当柴文骏得知捕快头头谢安斌,带领捕快搜查到柴文骏他们那儿去了以后,柴文骏就大模大样的走到官府跟前,捕快头头谢安斌气呼呼的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柴文骏不慌不忙的回答道:“我的家在这儿,你说我们是干什么的?我倒要问问你们,你们来我这儿,是想干什么的?”

“我们是奉府尹大人的命令,来这儿抓土匪的。这灾荒年月,你们家的粮食是哪儿来的?你快说。”

“我们家早就没粮食了。我正带着兄弟们漫山遍野的挖野菜呢。”

“没有粮食。你骗谁啊你?没有粮食你们走路会有这么精神?快说,府尹大人小舅子家里的粮食是不是你们偷的?”

柴文骏依然不慌不忙的回答道:“你说什么粮食不粮食的。府尹大人的小舅子是谁啊?我怎么不认识啊?我连府尹大人的小舅子是谁我就不知道,哪知道他们家的粮食啊?”柴文骏说完又对大家伙问道:“兄弟们,你们知道府尹大人吗?”

那些兄弟们异口同声的回答道:“不知道。”

“那府尹大人的小舅子你们知道吗?”

“我们也不知道。”

“我说当差的,你听清楚了吗?他们也不知道。”

就在这时候,在他们对面山坡上,一匹马嘶鸣起来。一听见马的嘶鸣声,段瑞勋就指着山坡上的马匹叫喊道:“马,马匹。我们家的马匹。”

谢安斌指着柴文骏的脸再一次恶狠狠的问道:“府尹大人小舅子家里的粮食不是你们偷的,那这些马匹你们怎么解释啊?”

“差官,你刚才没有听清楚吗?刚才这位大哥说,这马匹是他们家的。你再好好看看他这副模样,他像府尹大人的小舅子吗?”

段瑞勋随即回答道:“我是说那些马匹是我们老爷家里的。我们的老爷就是府尹大人的小舅子。”

谢安斌继续问道:“你听清楚没有啊?这些马匹你怎么解释啊?”

“这马匹在我们这儿你就认定府尹大人小舅子家里的粮食就是我们偷的啊?现在你们也看见了,难道说你们和我们是一伙的?再说了,这些马匹有腿,它们会跑,谁知道它们是从哪儿跑到这儿来的?”

谢安斌指着柴文骏,气呼呼的再一次对手下人吩咐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呀?赶快给我把这个刁民抓起来。我倒要看看,他到了府尹大人那儿还有这么刁蛮吗?”

就在那些捕快要去抓柴文骏的时候,张蓓民带领一些人从山上向那些捕快扔下来了一些大石头,直砸的那些捕快和家丁东倒西歪的,还有几个躺在地上永远起不来了,缺胳膊断腿的也不少。柴文骏立马就带领那些兄弟们走开了。

谢安斌和段瑞勋指挥一些捕快和家丁,抬着被砸死的一些家丁和捕快的尸体,一还有些家丁和捕快背着、或者搀扶着那些受伤的家丁和捕快,垂头丧气的回到公羊熊的家里。公羊熊一见到他们那个狼狈相就赶紧进到牛如萌的卧室里,心急火燎的对鼾声如雷的牛如萌叫喊道:“姐夫,姐夫,你快醒醒啊。姐夫,姐夫,你快点醒醒啊。”

牛如萌慢慢的睁开双眼不耐烦的吼道:“你到底还让不让我睡觉了?”

“姐夫,你快点起来看看去啊。他们……他们………。”

“他们到底怎么啦?你倒是说啊,吞吞吐吐的,你到底要说什么呀?”

“他们……他们找到那些偷我家粮食的土匪了。”

一听此话,牛如萌就欣喜若狂的叫喊道:“好,好啊,好啊。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把那批土匪给抓住了。你快带我去看看去,我要立马升堂,好好审审那些土匪。”

公羊熊一听此话就僵在那里。牛如萌则催促道:“你还愣着干什么呀?快帮我穿衣服啊。”

于是公羊熊忙帮忙牛如萌穿好衣服,出来到了院子里,只见院子里全都是东倒西歪的家丁和捕快,还有一些死人的尸体。牛如萌一见这样就傻眼了,随即咆哮起来:“这是怎么啦?你们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啊?”

牛如萌说完对着公羊熊的脸上就是两巴掌,然后恶狠狠的吼道:“你……你刚才不是说,偷你家粮食的土匪抓到了吗?土匪呢?他们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啊?”

公羊熊弯着腰站在牛如萌的面前,战战兢兢的回答道:“偷我家粮食的土匪是找到了,他们就在滚银坡。他们就是被那些土匪打成这个样子的。刚才在屋子里我怕你生气,就没有跟你说。”

牛如萌一听此话就扭过身去。一把紧紧地揪住谢安斌的衣领恶狠狠的问道:“你们真的在滚银坡见到土匪啦?”

谢安斌战战兢兢的回答道:“我们……我们的的确确在,在……在滚银坡见到土匪了。”

“那他们一共有多少人啦?”

“这个……这个……这个……我……我还不知道。”

“不知道。我看你们一个个都是废物,被别人打了,还不知道土匪有多少人。”

牛如萌说完就松开了手。公羊熊走到牛如萌的跟前说道:“姐夫,这你的好好管管。这还了得,这些土匪也太猖狂了,他们既然敢跟官府作对,还敢打死官府里的人,他们这是要造反了。”

牛如萌听了公羊熊的话后咬牙切齿的吼道:“你们,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呀?赶快集合队伍,赶往滚银坡。我要将那帮土匪一网打尽,活刮了他们。”

赵瑞鸿刚刚将马润龙他们安顿好了的时候,赵博强家里的伙计就聚集在马润龙房间的外面吵闹起来了。赵博强来到马润龙他们的住处,伙计们一见主人来了,都停止了叫喊声,乱哄哄的房间外面一时鸦雀无声。赵博强对大家伙说道:“大家伙的心情我能理解,你们不就是怕我们家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会没有吃的吗?请大家伙放心好了,我们家有的是粮食。难道你们忘了,从上前年开始,是一连三年是个丰收年了,在这三年里,粮食价格大跌,我们赵家库存了许多粮食,够大家伙吃的。你们都请回去吧。”

大家伙听了赵博强的话都一个个回到他们房间里去了。在赵瑞鸿的搀扶下,赵博强又回到客厅里,他刚刚在椅子上坐了下来,赵瑞鸿就说道:“爹,不对呀?”

赵博强疑惑不解的问道:“怎么不对了?”

“刚才我清点了人数,我也问了马润龙,有两个人不是他们一伙的。”

“哦,有这种事。那你赶快去把这两个人叫到这里来,我亲自好好问问。”

于是赵瑞鸿就把顾凯群和刁明哲叫到客厅里,他们俩一进到客厅里,赵博强“吧嗒,吧嗒”的抽了几口烟,将旱烟袋往桌子上一放,这才不慌不忙的问道:“你们俩是哪儿人啦?”

顾凯群立马就回答道:“我们是当阳长坂坡的。因为家里今年没有收成,就跑到这儿来了,经过这儿的时候见大门外面聚集了不少的人就想进来看个究竟,哪知道你们家要干活的人,我就和他一起进来了。老爷,我们没有想到,这灾荒年月你们这里还缺少人手。那真是谢谢你了。”

赵博强稍微迟疑了一下又问道:“那你们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顾凯群,他叫刁明哲。”顾凯群说完就指了指刁明哲。

赵博强没有说什么,重新拿起旱烟袋,赵瑞鸿随即帮忙给点着了。赵博强“吧嗒”了几口烟后,把旱烟袋往桌子上一放,摆摆手后说道:“你们去吧。回去歇着吧。”

顾凯群和刁明哲就出去了。他们俩一走赵瑞鸿就问道:“爹,一下子我们家就多了这么多人,接下来该怎么办啦?”

“你去问问他们,他们谁会木匠活的,明天就安排那个木匠多做一些刀把子和锄头把子。另外你明天一大早就带着一口袋粮食去云池拜访一下五铁匠,叫他多给我们打一些镰刀和锄头。”

赵瑞鸿一听此话就疑惑不解的问道:“爹,你要这么多镰刀和锄头干嘛呀?我们家又没有多少地。”

“你就不要再说了,按照我说的去做就是了。”

“那……那我先出去了。”

赵瑞鸿来到马润龙他们房间里,他一进去那些人都一个个从床铺上站了起来。赵瑞鸿忙摆摆手说道:“你们先坐下。”

大家伙这才一一坐下了。待大家伙坐下了赵瑞鸿才问道:“你们谁会木匠啊?”

大家伙都你看着我,我盯着你,谁也没有吱声。马润龙见大家伙都没有说话就摇摇头回答道:“他们就没有一个会木匠的。”

顾凯群这才说道:“少爷,我有个兄弟会木匠。我现在就去请他去。”

赵瑞鸿又问道:“你兄弟在哪儿啊?他们有几个人啦?”

顾凯群忙伸出手指头,斩钉截铁的回答道:“他在滚银坡,就一个人。”

“那好,你现在就去请他去。”

顾凯群“哎”了一声就飞快的跑了出去。

顾凯群飞快的跑回到滚银坡,柴文骏他们正在吃晚饭,他一回到滚银坡就把赵瑞鸿对他说的话全告诉过了柴文骏后问道:“柴大哥,你是咋想的。依我看,你们都跟我去赵家得了。”

匡有伟也在旁边附和道:“柴大哥,顾凯群说得对。我看赵家现在需要一个木匠,我们就趁这个机会去赵家得了。不管怎么说,赵家还有几间瓦房,就是到了刮风下雨的时候,咱们心里也不慌。你再看看这间茅草屋,一刮风就把屋顶上的茅草给吹没了,要是到了六月一下大雨,我们躲就没地方躲。再说了,我们抢劫了财主家里的粮食,他们已经找到我们这儿来了,我敢肯定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们一定会再来的。要是让他们把粮食给搜出来了,那我们的麻烦可就大了。”

哪知道,柴文骏板着脸,气呼呼的嚷道:“你给我闭嘴。我们现在哪儿都不许去,就在这里待着。不就是一个大财主吗,你们怕了?”

匡有伟继续说道:“柴大哥,我们这几个人的胆量你还不知道啊?我们什么时候怕过谁啊。我是担心大婶和你妹妹。”

顾凯群则说道:“柴大哥,现在那些有钱有势的大财主,都和官府里的人或多或少有点瓜葛,要是官府里的人来了,那该怎么办啦?我们得罪不起啊。”

匡有伟立马就接过顾凯群的话尾继续说道:“就是吗,从白天来的那些官府就知道,那个大财主肯定报官了。”

柴文骏依然板着脸,气冲冲的说道:“怎么啦?你们都怂了。官府里的人怎么啦?官府里的人就怕了?你们两个是猪脑子啊。人家舍粥给我们吃,你们不知道知恩图报,还要去害人家。你们真是没心没肺的东西。”

顾凯群一听此话就疑惑不解的问道:“柴大哥,我们怎么就去害人家了。”

“你刚才不是说,现在有钱有势的大财主或多或少和官府里的有些瓜葛吗?要是官府里的人查到我们去了他们家,那我们不是连累人家了吗。依我看,顾凯群,你把木匠的家伙什带上,马上就走,顺便把那些老人,还有我妈妈和妹妹也带上,你就多费点心,好好照顾一下他们,要是官府里的人找来了,我们就和他们斗下去,要是那一天我们没地方去了,我们一定会去你那儿找你去的。”

顾凯群点点头回答道:“柴大哥,你放心好了,我会照顾好他们的。”顾凯群说完就站了起来,拿起木匠的家伙什,带着三个老头和一个老太婆,还有柴文骏的妹妹和妈妈,就坐上了马车,顾凯群一坐上马车就狠狠地一鞭子抽打在马屁股上,那马就嘶鸣一声,随即撒开四蹄跑开了。

顾凯群他们走了以后,柴文骏就对匡有伟吩咐道:“你带上几个兄弟去外面给我守着,以免官府里的人趁我们睡着了偷袭我们。到了下半夜我再带一些兄弟来换你。一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就立马跑回来通知我。”

“我知道了。”匡有伟说完就站了起来,叫上几个兄弟就跑出去了。

顾凯群带着那些人再一次来到赵家洼赵瑞鸿家的外面,使劲的敲打赵瑞鸿的大门,赵家看院的老大爷郎洛毛一打开大门,顾凯群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马车赶进大院去了。郎洛毛在后面一个劲的叫喊道:“哎,你是谁啊,怎么不说话就进来啦?”

顾凯群也不管郎洛毛的,他把马车一停下来就从马车上面向下拿东西。郎洛毛撵上来气冲冲的问道:“我刚才说的话你听见没有啊?”

就在这时候,赵瑞鸿听见院子里有人吵闹声就走了出来,他一出来顾凯群就笑嘻嘻的说道:“少爷,我把我师父和我师娘都接来了。”

赵瑞鸿看见顾凯群身边站了三男三女就问道:“你不是说只有一个人吗,怎么……?”

赵瑞鸿的话还没有说完,顾凯群就抢过去说道:“你别看这三个老大爷年纪大了,可他们都是木匠中的高手,这两个女的,都是我师娘,那个小姑娘是我妹妹。我……我就把他们都接来了。你就行个方便吧。”

一个老头皮萨缇随即笑眯眯的说道:“就是吗,少爷,你别看她们是女的,但做饭洗衣服她们样样都会。她们不会白吃你们家的。”

赵瑞鸿看见一下子来了这么多老人就呆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稍微迟疑了一下才说道:“你们几个先在院子里待着啊,我去去就来啊。”

赵瑞鸿说完就快步走到赵博强的书房里,他一进去就问道:“爹,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有睡啊?”

还在抽闷烟的赵博强只顾着抽烟,头也不抬的问道:“你不是也没有睡吗。我白天吩咐你的事情,你办的怎么样啦?”

“那个木匠已经来了,只是……。”

“既然木匠已经来了,你明天就安排他多做一些刀把子和锄头把子。”

“我知道了,爹。”

稍微过了一会儿,赵博强看见赵瑞鸿还站在他身边,就又问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你还站在这里干嘛呀?”

“不是的,爹,那个木匠一下子就带来了三个老头,两个老太婆,还有一个小姑娘,他们都是不能干活的人。该……”赵瑞鸿说不下去了。

赵博强这才抬起头来,将吸进嘴里的烟雾给吐了出来,惊讶的问道:“有这种事?”

“是的,他们还站在院子里呢。”

“那他们是怎么说的呀?”

“那个木匠说,他们三个老头都是他的师父;那两个老太婆是他的师娘;那个小姑娘是他妹妹。”

“哦,原来是这样。”

“爹,可我觉得他在说谎。他先出去的时候说只有他一个人,可回来的时候一下子就多了六个人。”

“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那你就先安排他们先住下来吧,以后的事情我们以后再说吧。”

“赵瑞鸿再一次”哎“了一声,这才转过身出去了。

天慢慢的暗了下来,匡有伟带这四个兄弟躲在一个大岩石后面,匡有伟和一个叫滕兴义的人盯着大路上,另外一个易银远和袁云钊躺在地上睡了过去。

匡有伟和滕兴义看了一会儿,匡有伟就把易银远和袁云钊叫醒了,并吩咐道:“你们两个去看一会儿,让我们睡一会儿。”

就在这时候滕兴义叫喊道:“你们快点来看了,那里好像有火把。一亮一灭的。”

匡有伟听见滕兴义的叫喊声就快步跑到他刚才趴的那个大石头后面,仔仔细细的看了看后说道:“真的啊,你们也够狡猾的啊,想来偷袭我们。你们三个就给我在这里看着啊,我回去通知柴大哥去啊。”

匡有伟说完就站了起来,随即飞快的跑回都茅草屋里,他一回去就附在柴文骏的耳边叫喊道:“柴大哥,你快点起来啊,官府里的人来了。”

柴文骏一听到匡有伟的叫喊声就从稻草堆里坐了起来问道:“他们一共来了多少人啦?”

匡有伟低下头回答道:“这个……这个,还不清楚。”

“你说你能做点什么事啊?就连官府一共来了多少人都不知道。我看你就是一个吃干饭的。”

哪知道匡有伟笑嘻嘻的说道:“你要是天天给我吃干饭也就不错了,可惜我们到现在也没有吃过几顿干饭。”

当他们俩说完这些的时候,柴文骏已经把衣服穿好了,他和匡有伟随后将兄弟们都一个个的叫了起来,然后就离开了茅草屋。

谢安斌带领捕快和士兵,焦群凯带领公羊熊家里的家丁,走到他们白天和柴文骏他们碰面的地方就停了下来。焦群凯不禁问道:“谢大哥,怎么停下来了呢?”

谢安斌没有回答焦群凯的问话,而是吩咐道:“都给我把火把灭了。”那些举着火把的人都把火把灭了。”

焦群凯这才笑眯眯的说道:“我说你怎么停下来了呢?原来是这样啊,我懂了。”

谢安斌依然什么话也没有说就向前走去,其他人也跟着走了过去。他们蹑手蹑脚的摸到茅草屋边上,老远就看见茅草屋里还隐隐约约亮着一盏灯。谢安斌笑了笑,指着茅草屋对他身边的焦群凯说道:“你看,那些人都睡了,你带领你的家丁迅速进到屋子里,把他们一个个都给我剁了。”

焦群凯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我估计他们现在已经睡的就像个死猪一样。根本就没有想到我们白天来过,夜里还会再来。谢大哥,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把这件事情办好的。”

焦群凯说完就对那些家丁叫喊道:“弟兄们,跟我走。”于是焦群凯走在前面,那些家丁跟在后面,大摇大摆的摸到茅草屋外面,只见茅草屋的大门紧闭着,焦群凯一脚就踹开了大门,和那些家丁一块儿进到茅草屋里。

躲在茅草屋后面的柴文骏待焦群凯他们都进了茅草屋,就把拿在手里的一把茅草给点着了,然后向茅草屋顶上一扔,茅草屋上面的茅草就燃了起来,一瞬间,整个茅草屋都在一片火海之中。柴文骏随即就带领那些兄弟们飞快的跑了。

焦群凯带领那些家丁冲进茅草屋里一看,只见茅草屋地面上放着一盏煤油灯,一个人也没有看见,焦群凯又吩咐道:“你们几个去那边屋子里看看去。”

就在这时候茅草屋上面的火势越烧越旺,将茅草屋上面的椽子和梁子烧断了,掉了下来砸在地上,一个家丁听见有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就扭过头去一看,随后就大声叫喊道:“火、火。”

焦群凯一听见此话也看见了地上燃烧着的火,这才大声叫喊道:“不好,快跑。”他说完就率先跑了出去。就在那些家丁一个个都跑了出去的时候,茅草屋屋顶上的椽子和梁子就都塌了下来。焦群凯吓的脸上苍白苍白的。踉踉跄跄的走到谢安斌身边,轻声细语的说道:“谢大哥,屋子里根本就没有人。”

谢安斌说道:“我知道了。那屋子怎么就起火了呢?”

“这个……这个,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就起火了呢。”

“是不是屋子里的人都睡着了,你放了一把火把他们都烧死了?”

“这个……这个,是,是是。屋子里的土匪都被我放火给烧死了。”

“既然你已经放火把土匪给烧死了,那我们还留在这里干嘛呀,赶快回家领赏去啊。”于是,谢安斌和焦群凯就带领那些家丁还捕快,慢悠悠的向公羊熊家里走去。

柴文骏他们放火把茅草屋烧着以后就跑了好远好远,只觉得累的气喘吁吁的。柴文骏估计那些官兵找不到他们了,这才叫兄弟们停了下来。柴文骏一停下来就吩咐道:“匡有伟,你安排几个人放哨,其他人休息。”柴文骏说完就蹲在地上睡了过去,夜里的露水就是多,而他们的的确确是累了,蹲在地上就睡了过去,露水打湿了他们的衣裳,可他们就像不知道一样继续鼾声如雷。

当谢安斌和焦群凯带领手下人慢慢腾腾的回到家里的时候,天已经开始亮了起来,而这时候公羊熊和牛如萌还没有醒过来,他们就各自回到自己房间里睡下了。

天大亮了以后,赵博强家里的人都一个个的起来了,他们吃过早饭以后,在赵瑞鸿的安排下,那些工人把一根根木料从库房里搬了出来放在院子里,顾凯群就忙活开了。

赵瑞鸿把家里的事情安排好了以后就用一辆马车拖着两袋粮食,赶到云池铁匠车德芳的家里,对车德芳轻声细语的说道:“车师父,我爹叫你给我们家打一些锄头和镰刀,这两袋子粮食一袋子是工钱;一袋子是铁钱。你看够吗?”

车德芳是一位五十多岁的老铁匠了,他一看见满满的两麻袋粮食,笑的合不拢嘴,连声说道:“够了够了。”

车德芳就抗了一麻袋粮食进到屋子里。赵瑞鸿将另外一袋子粮食也抗起来跟着车德芳进到车德芳的屋子里,车德芳刚把粮放在子屋子里的地上,赵瑞鸿也扛着一袋子粮食跟着放在地上,车德芳就笑眯眯的说道:“我说少爷,一袋子粮食就够了,你怎么也把这袋子粮食跟着给我抗过来了呢?那我只好再给你抗回去。”

车德芳说完就弯下腰要去抗粮食袋子,赵瑞鸿忙制止道:“车师父,这是我爹吩咐过的,你就收下吧。”

车德芳也就不再推辞,笑嘻嘻的说道:“那我就先收下了,这一袋子粮食就算我借你们赵家的。等明年收成好了我就给你送回去。那你们准备打多少锄头和镰刀啊?”

“这个,我爹没有说,只是要你多打一些。”

“没有个数字那怎么行啊?哦对了,你们家不就是烧瓷器的吗,要那么多锄头和镰刀干嘛呀?”

“我们家是爹当家作主,这个我也不知道,你就按我爹吩咐的去做就行了。”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来取啊。”

“明天,你明天能行吗?”

“行,行行。这有什么不行的。这都半年没有下雨了,田地里没有收成,大多数人都背井离乡逃难去了,谁还找我打镰刀和锄头啊。我现在就生炉子去,今天上午打锄头,下午打镰刀,你明天来取就行了,顺便问问你爹,要打多少锄头和镰刀,我心里也好有个数。”

当天大亮了的时候,柴文骏他们醒了过来。他一醒过来就吩咐道:“刁明哲,你和石天途去把匡有伟他们换回来,让他们也睡一会儿。

不一会儿,匡有伟他们就回到柴文骏身边,他们一回来柴文骏就迫不及待的问道:“有没有新情况?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吗?官府里的人没有找到这里来吧?”

匡有伟摇摇头回答道:“啥子情况也没有,你就放心吧。只是你昨天夜里放火把房子烧了,今后我们住哪儿啊?”

“就算我不放火烧房子,那些官府也会放火烧房子的,就算他们不放火烧房子,我们也不能回到那儿去住了。你先睡一会儿,我让他们把粮食弄一些出来做饭,我去四处转转,看看哪儿建房子合适。”

公羊熊和牛如萌起床吃过早饭已经是八九点钟了。公羊熊叫来管家吴祥新,吴祥新一进到公羊熊的书房里公羊熊就问道:“吴管家,焦群凯他们回来了没有啊?”

“他们哪?听看门的老柴说他们昨天夜里就回来了,而且身上脏兮兮的,就像是烧过炭似的。”

“烧炭?他们怎么会去烧炭呢?你去把焦群凯叫到我书房里,我要好好问问他,我叫他们出去找土匪,他们怎么去烧炭去了呢?”

吴管家随即点头哈腰的说道:“那我现在就去叫他去,你还有什么吩咐的吗?”公羊熊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摆了摆手。吴管家就什么话也不问就出去了。

不一会儿吴管家就把焦群凯带到公羊熊的书房里来了,吴祥新就出去了。公羊熊气呼呼的问道:“焦群凯,我听说你们昨天夜里回来的时候身上脏兮兮的,就像是烧了炭似的,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我叫你们出去,给我把抢我粮食的土匪给抓回来,你们烧什么炭啊?”

焦群凯一听此话就战战兢兢的回答道:“老爷,我们没有烧炭啊。你要是不相信你可要问那个谢安斌捕快啊。我们昨天发现了那些土匪住的茅草屋,然后就放火把茅草屋给烧了。”

一听此话公羊熊就喜笑颜开的问道:“是吗?”

焦群凯点头哈腰的回答道:“老爷,真的。”

“那太好了,只要把这些土匪给烧死了,那我的太平日子就好过了。”公羊熊说完稍微停顿了一会儿继续问道:“那我家的粮食找到了吗?”

焦群凯摇摇头回答道:“没……没有。”

公羊熊指了指焦群凯继续嚷道:“你……你们怎么能这样呢?把人烧死了你也的给我留下一个活口啊,我好问问他,粮食藏在哪儿啊?你知不知道啊,那些粮食够我们一大家人吃好多年的。”

“这个……这个没有。那些人全在茅草屋里,一放火茅草屋就烧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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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人告诉我,这是一个怎么样的世界,是否存在,何时产生,又将何时冥灭。但在我们的故事里,他是存在的,不为人所知。在这儿,女神们在申请的吟唱,狂战士在愤怒的狂啸。魔族鬼蜮的凄铭,圣女神殿的圣洁。人鱼精灵的泪水,龙战士的金色鲜血。英雄的晚唱,美人的呻吟。共同组成了另人悲既而血腥的画卷。一切都是那么自然,但一切又是那么的不平凡。生存还是死亡,一次次的结束,又一次次的上演。死的悲哀代理的生的快乐,颓壁残垣掩埋了辉煌一时的城市。如果说历史总是在不经意间露出了神秘的微笑,那么,改变历史的人就是这一抹笑容中最灿烂的一位。这一抹笑容能把人们的思绪带带到那个血腥飘摇的时代,在尸体与残骸堆积的年代。这一抹笑容传得很远、很远,却又很香、、很醇、、。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闪婚甜宠:腹黑帝少的专属萌妻

    闪婚甜宠:腹黑帝少的专属萌妻

    未婚夫弃她而去,她转投纪氏少主怀抱,本以为是场默契的交易,然而某个夜里她却发现自己大错特错。“我们不是名义上的夫妻吗?你怎么能……”“我可从没这么说过。”她要逃离,可为时已晚,她即便是逃到了天涯海角,他也有办法分分钟出现在她面前,直到她落入他的陷阱无法自拔为止。多年后,萌宝公主一脸笑眯眯地说:妈咪,爹地说当年是妈咪对爹地穷追猛打,用尽手段缠上了爹地。甄茹雅咬牙切齿,世上竟有这么无耻颠倒黑白的男人!某男见势不妙急忙闪人,却被萌王子拦路截住,“爹地欺负妈咪,不许走!”
  • 一品贵女:无良太子千千岁

    一品贵女:无良太子千千岁

    一朝重生,几十年功力尽废,强者成为弱者,可这又如何?只要她乌晓还活着,那些伤她,背叛她,欺骗她之人,她都会一一千倍偿还。只是,途中运气不好的遇到了只无耻的大灰狼……“小丫头,你现在是无门无派,要不就跟了本公子如何?”他眯着桃花眼。“不会做饭洗衣?没关系,不用你做。”“不会琴棋书画?没关系,我不找戏子。”“不会说漂亮情话?没关系,你不说我也知道你的心意。”“什么……不会暖床?也没关系,为夫教你!!”他邪肆一笑,眼里布满算计。
  • 岁月那盏灯

    岁月那盏灯

    简介:山菊出生在一个卑微家庭。可上天偏偏赐予她美貌与善良。她尝尽了人生苦难和亲人的离世。面对命运,她用女儿家那颗坚韧的心,苦着坚持笑着放下。可人生铺满了色彩与荆棘。在社会变革的微痉挛中,她承受着不该属于她的那种歧视。在拥挤的尘世寻梦路上,她固守着女儿家那份执着。面对红尘的深度诱惑,她用生命那盏灯划清内心浊气。把心中堆积的那份爱,以一个弱女子惊人的毅力,点亮了她岁月的那盏灯.....
  • 醉酒暖朝阳

    醉酒暖朝阳

    苏酒是当地有名的学渣,高中三年稳坐“倒数第一”的宝座,空有“校花”之貌。令人跌破眼镜的是,她踩着分数线进了全国最有名的大学——韶华大学。在这里,她遇见了真挚的友情,朦胧的爱情……随之而来的是,她的一层层身份浮出水面。人们才恍然大悟,这并不是他们认为的“学渣”往事再提,他终于解开了她心中的结。林朝,有钱有权有智商,最重要的是有颜。从小学开始就是校草,年级第一是常事,追求者无数,但林朝一直念着当年的一个小女孩。当林朝遇见苏酒就变得不像自己了……☆小片段“喂,小丫头,你一个人吗?”“……”我认识你吗?“我叫林朝,你叫什么?”“……”“小哑巴,你不会说话吗?”“……会”这人怎么那么烦啊?!“那你叫什么啊?”“……”苏酒实在不想听他说话,转身就走。“喂,记着啊,我叫林朝!”“……”(这不是一篇单纯校园文,涉及商圈,娱乐圈,豪门争斗。应该会是一个长文,希望大家耐心看)
  • 冉以为然

    冉以为然

    没有人会是Born(与生俱来)的配角,每个人内心都是藏有小恶魔的,所以从来不存在谁会是Born(天生)的白莲花。没有谁会愿意被人看出内心的喜恶,但是,被看出来了又能如何,我依旧是我。没有我,世界不会停滞不前,但是,那又如何,我还是我。没有救赎,没有上帝,没有圣母,没有佛祖,没有观音……我靠我自己,从未改变。<本文第三人称>
  • 枫诞白露素无鸢

    枫诞白露素无鸢

    她是21世纪的黑夜之王,善于伪装,冰冷无情,而穿越之后,将整颗心都留在了他身上。他是魔界之主,但却唯独迷恋上了她。她曾抛弃尊严去见他,只留下三个字:“我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