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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刚刚吃完早饭的顾培秀听见铜锣声就疑惑不解的吩咐道:“怎么一大早是哪儿在敲锣啊?杜正莲,你去大门口看看去。”

杜正莲“哎”的应了一声就快步向大门口跑去。而这时候,赵杭炳他们已经走到赵浪俊的大门口了。杜正莲大门大门一看,只见密密麻麻的人站在他们家大门口,邓兑怀被绑在马车上,就立马风风火火的跑了回去。

杜正莲一跑到顾培秀的跟前就气喘吁吁的叫喊道:“老板娘,不好了。老板娘,不好了。”

顾培秀疑惑不解的问道:“究竟出什么事了?怎么就不好了。”

杜正莲断断续续的回答道:“老板娘,那个,那个邓大叔被绑在马车上,你,你快出去看看吧。”顾培秀也不知道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就向大门口快步走去。她一走,万洽姝和钟雪娟,还有杜正莲也紧随其后的向大门口走去。

就在这时候,赵浪俊他们三个人也走到家门口了。温璐琳指着大门口的人群疑惑不解的问道:“师父,你看我们家大门口怎么聚集了那么多人啦?”

“我的眼睛又没有瞎,我看见了。你想知道这究竟是为什么吗?那赶紧回家看看去啊。”

顾培秀一出来看见赵杭炳坐在马车上,邓兑怀被绑在马车上,就气呼呼的问道:“赵老爷,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呀?”

赵杭炳一步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指着邓兑怀气愤不已的说道:“顾培秀,你没有想到吧,这个老东西已经招了,那个贱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这风流事要是传了出去,我们赵家洼所有人的脸面往哪儿搁啊?我说你们赵家是不是应该给我滚蛋了啊,哪儿凉快就给我在哪儿待着去。”

随着赵杭炳话音一落,那些乡亲们也一个个叫起来:“滚,滚出去。”

就在这时候,赵浪俊他们三个人扒开人群站在顾培秀的面前,顾培秀一看见赵浪俊突然间出现在她面前,惊喜交加的叫喊道:“老头子,你怎么才回来呀?她说完就泪流满面,一头就扑倒在赵浪俊的怀抱里。而这时候,万洽姝,还有钟雪娟、杜正莲看见赵浪俊他们三个人活着回来了,久违的笑容又呈现在她们的脸上,但她们立马就低下头,用手背去擦眼泪去了。

稍微过了一会儿,赵浪俊才一把将顾培秀掀开,他看见万洽姝大着个肚子站在他面前,立马就笑呵呵的高声大嗓叫喊道:“好啊,好啊。苍天有眼了。万洽姝,老天爷又让你怀上了。好事情啊。”

站在人群中的赵杭炳这才气呼呼的说道:“赵浪俊啊赵浪俊。我说赵浪俊,你真的是个混球,那个贱女人拿你当王八,你怎么还这么高兴啊?你以为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吗?”

赵浪俊还没有来得及回答赵杭炳的问话,顾培秀就抢着气呼呼的问道:“赵老爷,你口口声声说贱女人贱女人。就我们女人贱,你们男人就不贱啦?是不是你家里的女人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下贱事情,被你发现了,你才这么说的呀?”

“你,你。”赵杭炳听了顾培秀的话是气的七窍生烟,但他又无话可说。

这时候赵浪俊才指着被绑在马车上的邓兑怀,惊讶的问道:“赵老爷,我们家下人怎么被绑在你的马车上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赵杭炳这才笑呵呵的说道:“这个,你的问你的小妾啊?”

“问她?”赵浪俊依旧笑呵呵的问道:“你把人绑在你的马车上,我问她,她怎么知道啊。你这不是在开玩笑吗?”

“你想知道吗?”

“我当然想知道啊。”

“那我就实话告诉你。自从你被官兵抓走以后,那个贱女人就和他勾搭上了,这才让那个贱女人怀上了。我是在替你清理门户。”

“那照你这么说,我还得好好谢谢你才对哦。要不这样,我还没有吃早饭,你就随我进屋去,我们俩好好喝两杯,你看怎么样?”

“喝两杯我看就算了。既然你今天回来了,那你就给我们赵家洼父老乡亲们一个交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搬家啊?”

“搬家?搬哪儿去啊?我在赵家洼住的好好地,我凭什么要搬家啊?”

“你不搬家也可以,那你打算怎么处置这对狗男女啊?”

“赵老爷,你说的我一点也不明白。我只知道这人分男女;这狗怎么也分男女啊?”

赵杭炳被问的脸颊上绯红绯红的,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那些围观的人群不知道是看见赵杭炳那狼狈样而大笑起来,还是觉得赵浪俊问的问题可笑而大笑起来了。

就在这时候,顾培秀扒开人群走到马车跟前。包宏木站在马车上,气愤不已的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顾培秀冷生生的回答道:“刚才你们老爷不是说,这个男人勾搭我们家老爷的贱女人吗。我是来教训他的,怎么?不可以啊?”

包宏木点头哈腰,嬉皮笑脸的的回答道:“可以,可以。是要好好教训教训他了。”

顾培秀立马就一把爬到马车上,就去解捆在邓兑怀身上的绳索。包宏木疑惑不解的问道:“你不是说要好好教训教训他吗?你解绳索干什么呀?”

顾培秀没有理睬包宏木的,三下五除二就把捆绑在邓兑怀身上的绳索给解开了。邓兑怀踉踉跄跄的险些倒在马车上,顾培秀立马就搀扶着邓兑怀。就在这时候,温璐琳和马霖署也快步走到马车跟前,协助顾培秀将邓兑怀搀扶下了马车。然后,温璐琳搀扶着邓兑怀向屋子里快步走去,顾培秀和马霖署走在邓兑怀的后面。

赵浪俊看见顾培秀他们将邓兑怀搀扶着进到屋子里去了,就立马快步走到万洽姝的面前,一把紧紧地拉着万洽姝得手,笑呵呵的向屋子里快步走去。钟雪娟和杜正莲看见万洽姝和赵浪俊进入屋子里去了,就也紧随其后的进入屋子里去了,随后就把大门给关上了。那些围观的人群看见赵浪俊他们一家人都先后进入屋子里去了,都一个个散了。包宏木站在马车上叫喊道:“老爷,老爷。”

赵杭炳这才回过神来,快步走到马车跟前,气呼呼的问道:“你瞎叫喊什么呀?”

“你看人群都散了。我们该怎么办啦?”

“还能怎么办啦?回去。”

“那,那就这么便宜了他们啦?”

“不能这样,那还能怎么样啊?”

“没想到那个赵浪俊又回来了,他,他是怎么回来的呀?”

“这我怎么知道?你去问他去呀。”

而这时候,温璐琳已经将邓兑怀搀扶着进入邓兑怀的房间里了,并服侍着邓兑怀在床铺上躺下了。顾培秀进入邓兑怀的房间里,就坐在邓兑怀的床铺上,关心的问道:“邓兑怀,你这是怎么啦?他们打你了。”

邓兑怀挣扎着坐了起来,哽咽着说道:“我这是饿的。老板娘,我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了,也没有喝过一口水。”

顾培秀点点头继续问道:“那你怎么就去了他们家啊?”邓兑怀随即就把他怎么去赵杭炳家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向顾培秀他们讲了一遍后,顾培秀气愤愤的吼道:“没想到他们怎么卑鄙。”

邓兑怀说完又躺下了。顾培秀这才轻声细语的问道:“温璐琳,你们怎么就回来了呢?”

温璐琳耷拉着脑袋,唉声叹气的回答道:“师娘,别提了。”温璐琳说完又将他们在外面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给顾培秀讲了一遍。顾培秀听了温璐琳的话后这才吩咐道:“钟雪娟,杜正莲,你们俩快去厨房做点吃的去,别忘了给邓大叔端一碗进来啊。”

钟雪娟笑眯眯的回答道:“老板娘,我们知道了。”她说完就和杜正莲一前一后的出去了。

赵浪俊和万洽姝一进入万洽姝的房间里,赵浪俊就一把抱起万洽姝将她放在床铺上,笑眯眯的说道:“你快躺下。这些天辛苦你们了,你们也该好好休息了。告诉我,这是女孩还是男孩啊?”

万洽姝刚刚一躺下又坐了起来,笑嘻嘻的回答道:“老爷,我怎么知道他是女孩还是男孩啊?”

“哦,你说的也对啊。”赵浪俊说完又问道:“我不在的这些天,那个赵杭炳肯定没少为难你们吧?”万洽姝慢慢的将家里最近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向赵浪俊讲了一遍后问道:“老爷,我们究竟哪儿得罪他了,他非要撵我们走啊?”

赵浪俊“哎”了一声,才把他们的家世向万洽姝讲了一遍后万洽姝再一次问道:“就算你们不是真正的姓赵,可是我们也没有妨碍他们了,他们怎么就要赶我们走呢?”

“这俗话不是说,一山难容二虎吗。你想啊,在这赵家洼就巴掌大的一个地方,就有我和他两家再开陶瓷的作坊,他容的下我吗?要是他把我赶走了,那他的生意不就好起来了吗?”

万洽姝这才点点头,轻声细语的说道:“老爷,你说的对。”万洽姝说完禁不住哭了起来。赵浪俊忙安慰道:“你,你哭什么呀?”

“老爷,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活脱脱一个要饭的叫花子。你们一定在外面吃了不少的苦吧?”

“吃点苦算什么呀?只要能活着回来就不错了。”

“老爷,那个木匠是谁啊?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那个木匠叫马霖署。也是白羊镇人。是我们在大牢里认识的。这一路上也多亏了他的帮助。他也没有地方可去,今后就住在我们家里了。”

在以后的一个多星期里,赵浪俊成天闷闷不乐的。这天一大早,赵浪俊又坐在院子里一个人抽闷烟。温璐琳走到赵浪俊的身边,笑呵呵的问道:“师父,你咋坐这儿呢?”

“我不坐这儿我坐哪儿啊?”

“你回房间里抽烟去啊。”

就在这时候,钟雪娟走了过来,气呼呼的嚷道:“温璐琳,你在说什么呢?”

“我,我没说什么呀,我只是叫师父进屋去抽烟去。”

“你也是的。自从你们回来以后,我就没有看见师父笑过。你也是的,你就不能为师父出出主意,想想办法吗?”

“我能想出什么好办法啊?”

就在这时候,赵浪俊将旱烟袋在椅子腿上敲了敲,然后就站了起来。温璐琳笑呵呵的问道:“师父,你这是要干什么去啊?”

“都回来一个多星期了,你说我这是要干什么去?你去把马霖署叫来,你们俩去把种地的家伙什,还有窑上的家伙什都修缮修缮。”

“哎。我这就去叫他去。”温璐琳笑呵呵的说完就跑开了。

马霖署一到赵浪俊的家里,成天闲着没事做,就成天在厨房里帮忙,慢慢的就和杜正莲混熟了。他此时此刻正在厨房里帮杜正莲收拾碗筷。温璐琳心急火燎的跑进厨房里,高声大嗓的叫喊道:“马霖署,马霖署。”

马霖署听见温璐琳的叫喊声,立马就把手里的活丢下了,快步跑到温璐琳的身边,笑嘻嘻的问道:“温璐琳,你叫我干什么呀?”

“不是我叫你,是师父叫你把木匠的家伙什拿着,去拾掇农具去。”

“好,好好。我这就去啊。”

邓兑怀在家里休息了一个多星期,身子骨是越来越硬朗了。又开始打扫院子里。

邓兑怀拿着木匠的家伙什和温璐琳快步走到工棚里,只见赵浪俊早已在工棚里等着他们俩,他们俩一来就忙活开了。

随后的几天里,赵浪俊就天天带着温璐琳和马霖署,去他们挖土的地方挖土用马车拉回来倒在工棚里,,又用石磙将泥土碾压细细的,就开始和泥准备做陶瓷了。

赵浪俊坐在桌子边上抽烟,温璐琳和马霖署各自牵着一匹马在踩踏泥巴。温璐琳笑呵呵的问道:“师父,你都抽烟抽了半天了,你还要抽啊。你也该歇歇了。要不然的话,你待会儿吃午饭的时候,你就没法吃了。”

赵浪俊眯着眼睛,盯着温璐琳,依然抽他的烟。温璐琳见赵浪俊没有理睬他的就又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师父,我们都干了半天的活了,你怎么也不叫我们歇一会儿啊?”

“我叫你歇一会儿,那这泥巴谁来踩啊?我告诉你,你们俩今天必须给我把这泥巴踩踏好了才能吃午饭。”

“我们要是上午将泥巴踩踏好了,那下午干什么去呀?”

“下午将泥巴收到屋子里去啊。”

“啊,下午还要干活啊。我还以为我们上午将泥巴踩踏好了,下午睡觉呢?”

“温璐琳,你怎么就知道吃了睡,睡了吃啊?你就不能知道别的吗?”

“我咋就不知道别的呀?我除了吃饭睡觉,我还知道洗脸穿衣服呢。”

“那你知不知道喝水啊?”

“这个,我也知道。”

“那你们俩就先歇一会儿,把马匹拉到后院去。记住上点草料啊。”

温璐琳一听此话就笑呵呵的说道:“师父,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还是你知道心疼我。”温璐琳说完就和马霖署拉着马匹去了后院、不一会儿他们俩一前一后的来到赵浪俊的身边。钟雪娟立马就倒了两杯茶放在桌子上。温璐琳和马霖署一来就各自端起一杯茶水喝了起来。

就在温璐琳和马霖署将茶水喝完了,将茶杯放在桌子上的时候,赵浪俊又笑嘻嘻的问道:“这茶水好喝吗?”

温璐琳摇摇头回答道:“勉强可以喝。”

“怎么叫勉强可以喝啊?”

“师父,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喝茶啊要坐在在椅子上,慢慢的品尝。我们这样喝那只能算解渴,不能说是喝茶。”

“哦,我懂了,既然你不知道怎么品尝茶水,那你就赶快去拿铁锹去,把泥巴翻过来。”

“师父,你不是叫我们歇一会儿吗。我们刚刚喝了一点茶水,你怎么又要我们干活啊?”

“你师父我本来是叫你们俩好好歇一会儿,喝点水的,可是你刚才说,这茶水不怎么样。勉勉强强能喝。那我要是再让你们俩在这里喝茶的话,那是不是浪费了我的茶水啊。我看你们俩还是赶快去干活去吧。”

“师父,那你呢?你已经在这里坐了半天了,你是不是也应该站起来干一会儿去啊?”

“那我站起来干活了,那你们干什么呀?再说了,我给你把活干了,我的活谁干啦?”

“你那活不就是坐在那里抽烟吗。这谁不会啊?”

“你会啊?你看我坐在这里抽了半天的烟,从没有间断过,而且没有咳嗽一声。还有就是这泥巴踩踏的怎么样啦?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你行吗?”

就在这时候,顾培秀把铁锹拿了出来,马霖署立马就快步走到顾培秀的跟前,拿起铁锹就在顾培秀的指点下开始干活了。温璐琳被赵浪俊问的无话可说,也快步走到顾培秀身边,拿起铁锹就干了起来。

不一会儿,温璐琳和马霖署就干的汗流浃背,气喘吁吁。钟雪娟立马就快步走到温璐琳的身边,陶瓷手巾擦了擦温璐琳额头上的汗珠;杜正莲也快步走到马霖署的身边,陶瓷手巾擦了擦马霖署额头上的汗珠。随后,这两个女孩子也拿起铁锹干了起来。顾培秀干了一会儿就走到赵浪俊的身边,万洽姝立马就倒了一杯茶水递给顾培秀,顾培秀端起那杯茶水边喝边看着马霖署和温璐琳他们干活。

不一会儿,马霖署和温璐琳他们就把泥巴翻完了。他们身上弄的脏兮兮的。万洽姝看见他们把泥巴翻完了,就倒了四杯茶水放在桌子上。温璐琳快步走到赵浪俊身边,端起茶杯就把一杯茶喝了个精光。然后把茶杯往桌子一放,笑眯眯的说道:“师父,我下辈子再也不叫你师父了,也不给你干活了。你看我们还不如你喂的马匹,它们还能歇会儿,我们还要干活。”

“温璐琳,下辈子你还的叫我师父,我还的收你做徒弟。你不要忘了,马匹是四条腿踩踏泥巴,你可只有两条腿,要是你也用四条腿踩踏泥巴的话,我也让你去歇一会儿。而且马匹是吃草料的,你是吃饭的。你要是能跟马匹一样吃草的话,你还可以多歇一会儿。”

“师父,这可是你说的。待会儿我就趴在地上用四条腿给你踩踏泥巴;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就吃菜不吃饭,这样总行了吧?”

“你只吃菜也可以。但你必须吃生的。你什么时候就看见我的马匹吃的草是煮熟了吃的呀?还有就是你四条腿踩踏泥巴也可以,你的有马匹踩踏的深。”

温璐琳被赵浪俊说的又无话可说了,傻呆呆的盯着赵浪俊,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顾培秀笑嘻嘻的说道:“你们俩也是的,一个师父不像师父,一个徒弟不像徒弟,成天只知道油嘴滑舌的,没有一个正经的。”

八九点钟的样子,赵浪俊和挺着大肚子的万洽姝走进陶瓷作坊里,只见钟雪娟站在温璐琳身边看着温璐琳做陶瓷;杜正莲在教马霖署做陶瓷。赵浪俊和万洽姝慢慢的走到杜正莲身边,杜正莲抬起头来一看赵浪俊和万洽姝来了,立马就拿起身边的一个茶壶笑眯眯的说道:“师父,这是马霖署做的茶壶,你看看。”

赵浪俊立马就一把接过杜正莲递给他的那把茶壶,仔仔细细的瞧了瞧,笑呵呵的说道:“不错。你也会教徒弟了。”

杜正莲听了赵浪俊的话,低着头一言不发。脸颊上绯红绯红的。马霖署将他刚刚做好的一个茶壶再一次递到赵浪俊的手里,笑眯眯的问道:“师父,你看看。我做的怎么样?”

赵浪俊仔仔细细看了看,笑呵呵的说道:“马霖署,你今天是这一天做陶瓷,感觉怎么样啊?它可不是你使用斧子、锯子那样好使。你的细心点。慢慢做啊。”

这时候,赵敦娥欢天喜地的拿着一只泥巴兔子跑到赵浪俊的身边,笑呵呵的说道:“爹,你看我做的兔子,像不像啊?”

赵浪俊一把接过赵敦娥递给他的兔子仔仔细细的看了看,然后笑呵呵的问道:“你做的兔子,怎么一只腿长一只腿短啊?还有,这兔子怎么没有尾巴啊?”

转眼间半个月过去了,赵浪俊家里新做的陶瓷够一窑烧的了,赵浪俊带领温璐琳和马霖署,还有邓兑怀去装窑,顾培秀和钟雪娟、杜正莲也去帮忙,他们把陶瓷装进窑里,赵浪俊的陶瓷窑又点火了。

包宏木望见赵浪俊陶瓷窑的烟筒又冒烟了,就立马跑进赵杭炳的房间里,向赵杭炳轻声细语的禀报道:“老爷,老爷。不好了。”

赵杭炳气呼呼的问道:“怎么就不好了啊?”

“那个,那个赵浪俊窑上烟筒又冒烟了。你说说,那个赵浪俊算个什么东西。他怎么就不识相点,专门跟你作对啊?”

“现如今他家里一个伙计也没有,我估计他也干不成大事,就让他瞎掺和去。别理他。”

一个星期以后,万洽姝生了一个胖小子,他们一家人成天乐的合不拢嘴。

也就在万洽姝生了那个胖小子三天以后,邓兑怀点燃了一挂鞭炮,在一阵阵鞭炮声中,赵浪俊的陶瓷又出窑了,赵浪俊乐呵呵的说道:“我回来了;‘善喜窑’又回来了。”

温璐琳笑眯眯的问道:“师父,你回来已经几个月了。这有什么高兴的。可是‘善喜窑’的匾额不是还没有找回来吗?你咋说‘善喜窑’又回来了呢?”

“你说的也是啊。”赵浪俊说完又愁眉苦脸的了。钟雪娟狠狠地踢了一脚温璐琳,气呼呼的训斥道:“就你话多,又惹师父生气了。”

“本来就是吗。我没有说错啊。‘善喜窑’的匾额是没有找回来啊?”

“你不说话会死人啦?”

“不说话当然是死人了。你看见那个死人还能说话的?活着的人哪有一个不说话的,就连哑巴他也要咿咿呀呀的说两句。师父,我说的没错吧?”

“温璐琳,你终于有了一点出息,还知道死人不会说话,活着的人一定会说话。”

邓兑怀在一边也附和道:“老爷,要是哪一天我们把‘善喜窑’的匾额给找回来了就好了。”

“是啊。可是什么时候才能把‘善喜窑’的匾额找回来呢?我看就今天。”

“今天?”邓兑怀一听此话就疑惑不解的问道:“今天怎么能找回来呀?我们去哪儿找去啊?老爷,你是不是知道匾额去哪儿啦?”

“你当我是诸葛亮啊,会掐会算了。我可没有他那样的本事。你去给我拿一些纸笔来,不就是‘善喜窑’三个字吗。我自己写一个不就的了吗。再让马霖署钉一块大木板子把它挂起来不就行了吗。”

“老爷,你说的也是啊。那我现在就去给你取纸笔来。”

不一会儿,邓兑怀就把纸笔拿来了,温璐琳和马霖署也把木板子钉好了。纸张一铺开,钟雪娟和杜正莲就按住纸张的四角,赵浪俊挥笔就写下了“善溪窑”三个大字。赵浪俊刚刚一写完,把笔还拿着手里,看着自己写的三个字,笑呵呵的说道:“这匾额,‘善溪窑’三个字不又回来了吗。”

温璐琳立马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师父,错了,不对呀。”

“怎么就不对了?我没有写错啊,是三个字啊。”

“师父,你看‘善喜窑’的‘喜’字写错了。”

赵浪俊不耐烦的把笔往桌子上一丢气呼呼的嚷道:“你说‘善喜窑’的‘喜’字写错了,哪儿写错了,你写一个我看看。”

温璐琳拿起笔,他也不知道“善喜窑”的‘喜’字该怎么写,稍微愣了一会儿才笑眯眯的说道:“师父,我也不会写。我只知道那个‘喜”字是欢欢喜喜的喜,而不是小溪的‘溪’,你写的这个‘溪’子是小溪的‘溪’。

“小溪的溪,小溪是什么呀?你知道不?”

“这个我当然知道啊。小溪就是小水沟。就是一年四季流水不断的小水沟啊。”

“哦,我明白了,这个‘溪’字就是小溪的溪,小溪就是一年四季流水不断的小水沟。那我哪儿写错了。我们窑上能离的开水吗?没有水我们怎么烧窑啊。要是水大了,还不把我的窑给冲走了。我们要的就是小溪里的那么一点点水,你知道不?”

“师父……”

“师父什么师父呀?你倒是给我好好说说,是我写错了,还是那个什么乾隆皇上写错了?”赵浪俊说完就一巴掌狠狠地打在温璐琳的脑门上,继续气呼呼的嚷道:“你说话做事动动脑子好不好。别什么都不知道还在这里瞎说。要是我写错了,那我还是你的师父啊?你还愣着干什么呀?赶快和马霖署一块儿把我写的字贴到木板子上面去,然后就给我把它挂的大门口去。邓兑怀,你还去给我买几挂鞭炮去。我们今天要热热闹闹的挂匾额。”

“老爷,应该的应该的。二夫人给你生了个儿子,我们还没有放鞭炮呢。你现在又把匾额重新写好了。这是双喜临门了,我们是应该多放一些鞭炮,好好热闹热闹。我现在就去买鞭炮去。”邓兑怀说完就风风火火的跑了出去。

就在这时候,杜正莲扯了扯站在她旁边马霖署的衣角,马霖署立马就走到赵浪俊的身边,轻声细语的说道:“师父,师父。”

赵浪俊疑惑不解的问道:“你,你这是怎么啦?我本来就是你师父吗?”

“我……,我……。”

“你,我什么呀?你有什么话就尽管说好了,干嘛吞吞吐吐的。”

“我想和杜正莲住一间房间,你看可以吗?”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我当是什么天大的事情呢。”赵浪俊说完又尖叫起来:“啊,你说什么?你一个大男人要和她,一个女人住一个房间。这……这。”赵浪俊支支吾吾说不下去了。

这时候,站在旁边一直没有吭声的顾培秀接过赵浪俊的话,笑呵呵的说道:“老爷,这俗话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看马霖署和杜正莲已经老大不小的了,应该让他们成亲了。”

“是,是是。这就叫三喜临门。怎么是个单数啊。你们要不要想一想,我们赵家还有没有什么值得庆祝的喜庆事情啊?”

顾培秀依然笑呵呵的说道:“老爷,我看三喜临门就三喜了。别人家里双喜临门就不错了。我们这是多喜临门。”

“是,是多喜临门。还是夫人聪明。邓兑怀,你还的多买一些鞭炮回来,我们好好热闹热闹。”

赵浪俊见没有人回答他的,就提高嗓门继续叫喊道:“邓兑怀,我今年多买写鞭炮回来,你听见没有啊?”赵浪俊见还是没有人理睬他的,这才环顾了四周,没有见到邓兑怀的人影,就气呼呼的问道:“那个邓兑怀去哪儿啦?”

顾培秀笑嘻嘻的回答道:“那个邓兑怀早就走了。”

“他怎么比我还着急啊?我还没有说完他怎么就走了呢?”

不一会儿,马霖署和温璐琳就把赵浪俊写的字糊到木板子上面去了。邓兑怀也把鞭炮买回来了。在一阵阵鞭炮声中,那快匾额又重新挂了起来。挂好匾额以后,温璐琳垂头丧气的一个人在院子里走来走去。钟雪娟走到温璐琳的身边,冷不防就是一巴掌打在温璐琳的后背上。温璐琳立马转过身来,气呼呼的训斥道:“谁在打我?”

钟雪娟气呼呼的嚷道:“打的就是你。你看你就逞能吧,怎么样?还是被师父训了一顿。师父就是师父。”

“是啊。师父就是师父。他除了油嘴滑舌还会什么呀?说简单一点,不就是那个喜气洋洋的‘喜’字不会写吗,就胡乱的写了一个别子,还说自己有理。还说什么,乾隆皇上写错了。这样的师父谁不会做啊?”

“你会做啊?你什么时候也教个徒弟试试看。胆小如鼠,还不如那个马霖署呢。起码他的胆量比你大吧。早知道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这个赵家除了我一个男人还有谁啊?你不理我你理睬谁去啊。”

钟雪娟扭过头去,气呼呼的嚷道:“我谁也不理睬,这总可以了吧?”

“那,那怎么行呢?”

就在这时候,赵浪俊听见温璐琳和钟雪娟的谈话也快步走到温璐琳的背后,抡起旱烟袋,朝温璐琳的屁股上就是几烟袋。温璐琳扭过头来一看是赵浪俊在打他,立马就跑开了,疑惑不解的问道:“师父,你打我干嘛呀?”

赵浪俊指了指钟雪娟,气呼呼的训斥道:“温璐琳,我不打你我打谁啊,难道你让我打她。”赵浪俊说完就抡起了旱烟袋要往钟雪娟身上打去。温璐琳随即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别,别,你别打她呀。你,你还是打我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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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离,离不开千回谋算;欲散,散不去百转千回。那是她的转折,那是她的伤始。或许,五百年前的那件事,注定是要伤痛的,也是另一个悲剧的开端。逃不过的宿命,躲不过的伤害,冷暖只自知。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幕帘无数,玉勒雕鞍游治处,楼高不见章台路。在这里,说是日子细水长流,不为过说是漫漫难捱……雨横风狂三月暮,门掩黄昏满院风,无计留春住。世界深处,身不由己,看似稳居高位,实在却是风雨若萍,无根无家……情难自禁,怎奈道不出伤痕。浮沉往事,犹如轻歌,缓缓而来,终不能缓缓而去。一次转折,改变了所有人的命运。缓缓而至,在跌撞、伤害中不断成长。一路走来,蓦然回首。早已是浮沉中的一段轻歌往事……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斗天神

    斗天神

    茫茫浩劫,笼罩世间,神之怨气,魔之煞气。弱肉强食的定律不停的筛选着英豪,强者的世界、杀戮、残酷、暴力、残忍、阴谋、阳谋,踩蒂者一具具强者尸首,只为孤站巅峰。
  • 天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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