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朝!”随着这两个字的喊出,大臣们又战战兢兢,急急忙忙地站于朝廷之上,那龙椅之上,除了那个不可一世的秦慕言以外还有两个衣着暴露的红衣女子坐在他的怀中。
“众爱卿,朕前日刚刚收到公孙燕的战报,他说数日便可消灭幻党叛逆,朕高兴啊!”秦慕言用一种极其霸道的语气说道。
“日曜王朝千秋万代,陛下圣明永垂青史!”朝堂中又是一阵对秦慕言的称赞。
“千秋万代?永垂青史?只怕这明天日曜就不姓秦了,而姓他公孙了。昨日朕的密探传来消息说公孙燕之侄,日曜武神西潇无双投入敌营。立刻下令,增派五万精兵给朕荡平金樽湾,让公孙燕提着西潇无双的人头来见朕。”秦慕言以一种独断而不可怀疑的语气说。
“陛下,臣有异议。”丞相柳向急呼。
“此事毋庸再议!”秦慕言霸道地说。
柳向:“老臣以项上人头向陛下进言,陛下若觉得老臣所说无益,请陛下斧之。”
秦慕言犹豫了一下:“说吧,要是废话,休怪朕无情!”
柳向:“陛下应该明白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公孙燕在军中的威信陛下也应清楚,目前虽知西潇无双叛国,可陛下还未曾知晓公孙燕是否也有了叛变之心。陛下之前杀其子,戮其客,公孙燕难免不会生起二心。若陛下增兵五万,公孙燕倒戈相向,对于日曜与陛下将是最大的威胁。所以臣以为平乱民必先安朝廷,如此陛下方可高枕无忧。”
秋姬以一种极其阴柔而又娇媚的声音说:“陛下,柳向大人说的有些意思,臣妾都觉得有道理呢,公孙燕在朝廷上时,可一直与陛下您作对呢!”丽姬一边说一边还抚摸着秦慕言的胸膛。
秋姬小时由柳向收养并认为义女,随着秋姬年龄的增长,倾国之颜日益明显,柳向为保得相位便将秋姬送于秦慕言。随着秦慕言新政的推行,反对的大臣都被以各种罪名处死,其中不乏几朝元老,王侯将相。而柳向一方面支持秦慕言的新政,一方面凭借着秋姬的庇护得以在朝廷上留得相位。
而公孙燕则是手握实权,秦慕言不敢将他怎样,表面上还照着先皇的旨意尊称公孙燕为辅政大臣。可在公孙燕离京征战之后,秦慕言便原形毕露,先是以各种莫须有的罪名铲除了公孙燕所提拨之大臣,又将此空缺的职位换为自己的亲信,现在朝中的大学士竟是秦慕言在东宫之时一起玩耍的小太监。在秦慕言推行自己新政之时,公孙燕就曾一味阻拦,可最终秦慕言以一种君临天下之势命令公孙燕新政毋庸再议。还借助法家韩非子之言:“独视者为明,独听着为聪。独断者,故可以为天下主。”来驳斥公孙燕。公孙燕无奈,一怒之下说不再过问朝廷之事。另外左丞相柳向本乃公孙燕所谏之士,本有治天下之能,可此人心胸狭隘,胆小怕事,只求自己荣华富贵。加之在秦慕言的淫威之下,柳向只顾得顺应君意,尽力讨得秦慕言的欢心,已经完全沦为了秦慕言的工具。公孙燕曾在朝廷之上大骂:“汝等小人,日曜迟早要因你这等佞臣而受牵累。”之后还将柳向杖打四十大板,虽说有秦慕言求情,可也只是少挨了十板子。但是柳向也明白公孙燕在日曜的位置,公孙燕之前要想另立新君也未尝不可。所以他也不敢奏谗言以小事诬陷公孙燕,此前为公孙祁艳求情一方面出于对公孙燕的忌惮,一方面也想献媚于公孙燕。但同时,他也对公孙燕怀恨在心,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现在他觉得除掉公孙燕的机会来了,所以才冒死相谏。
秦慕言在龙椅之上沉默了,半天只是用食指和拇指捏着秋姬的下巴,看着秋姬,半天才说:“那依柳爱卿之见,朕该如何?”
“回陛下,依臣之愚见,理应召回公孙燕,视其忠心。若其抗旨不回,陛下应立刻派亲兵绞杀之;若其归朝,忠心不二,陛下也应削弱其兵权,以绝后患。而且臣以此观天下大势,其一,臣觉得陛下应修订法令实行连坐,削弱各地军权,进一步加强中央集权。其二,陛下还应加收税务,重视农耕,压力之下,百姓才能加快生产。另外臣请求皇上引南水而北上,修建水利。不仅可缓解百姓饥荒之苦,也可提现陛下之德。且水利可传至千秋万世。世世代代滋养陛下的臣民。其三,陛下应严禁民间游说,如见上报,一旦属实,当街斩首”柳向说道。
“众爱卿认为柳大人所说如何?”秦慕言问向所有大臣。
在场的大臣们其实早已形同虚设,大都已成为秦慕言的蛔虫和秦慕言的杀人工具,只知奉承秦慕言和遵守命令,自然不能提出任何意见。大臣们便纷纷称好。
只有右丞张瑞提出:“臣愿与柳向大人一起为陛下分忧。”
“是啊,陛下,就让两位丞相大人为朝廷操劳吧!我们回宫吧!”皇帝身旁另一女子更加柔媚的声音在朝堂之上回响。
“好,拟朕圣旨召公孙燕回京,政令方面交与你二人,胆敢违抗者,格杀勿论。”秦慕言眼神中露出重重的杀意。
另一边在幻军营中,西潇无双与吴少雄谈论当天也已向侯良振提出了改革军制的建议,虽然在议事之时也有几名军中要员反对,但在吴少雄和西潇无双的辩驳之下,几名将领的意见终被侯良振所否认,最终确定下了改革军制这一决策。由侯良振所领导,由西潇无双和吴少雄共同执行,在吴少雄的建议之下,无双被命为暂代义勇大将军。这两日公孙燕如无双所说并未曾发起进攻,所以无双和吴少雄便在两天之内草拟出了暂时的军事制度,此刻正呈于侯良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