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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初露锋芒

第七章:初露锋芒

汽车在武陵山脉的土路上颠簸的行驶着,石虎低着头。紧紧的依靠在车窗前,想起了刚才和春菊挥手告别的画面,心里是有多么舍不得。可他也知道:“好男儿志在四方”,现在好不容易争取到去县里工作好机会。如果就这样自己因为儿女情长放弃了,春菊的心里也会感到内疚的,再说自己曾经答应过她要拼尽一生给她幸福。

现在的分离,不就是为了将来能永远的在一起吗?这时候石虎的脑海里浮现着春菊离别时说的那句话:“虎哥到那里了要好好表现,我会好想好想你的。”

突然数声汽笛鸣响,他回过神来伸了伸懒腰。抬着头向窗外望去,只见连绵起伏的山脉伸向远方,满山的苍松翠绿。偶尔几朵白云从山间飘过,碧蓝色的天空几痕征雁排着“人”自阵行飞向天边。车还在山腰弯曲的山路上行驶,不时鸣起的汽笛声,惊得在树梢觅食的山雀“扑……朴……拍着翅膀飞进丛林深处。疾驰而过的汽车也惊吓了在小溪喝水的野鹿。

石虎正在欣赏着沿途的风景,对于这片抚养自己多年的大山。他有着深厚的感情,即便是多次从这条路走过过,可每次给他感觉都不一样的。

“这不是石秀的尕崽(苗语儿子)吗?”

虎子突然听到后面有人问道,于是转过身,只见后面过道上,站着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花白的头发慈祥的面孔,戴着一副老花镜、虽然年过花甲,可目光依然炯炯有神。石虎仔细看了看,认出了是自己小学启蒙老师——唐先圣。急忙站起身来,请老师坐在自己坐位上。然后关切的问道:“唐老师这是要县城吗?”

师生这车上相遇,加上虎子又是他得意门生。此时只见他激动握着虎子的手,瞧了瞧面前这个小伙子,然后掠着花白胡须得意点了点头。从嘴哼着:嗯 长高了,身材也魁梧了。”

石虎站他身边,把这几年前前后都经历的事都告诉他。最后他乐得直赞叹道“不愧是我得意门生有出息了,以后要好好干!”

就这样一路寒暄着,到了县城汽车北站,虎子跟着恩师道别后走出广场,已经是下午五点了。太阳把最后一抹夕阳留给大地,然后不情愿往山坳躺了下去。

虎子打开行李箱,取出张局给他留着的信封之间上面写着:“城西南路三号。”他问了问广场上巡逻联防队员,知道去公安局还要穿过两条街才到。于是把信封装进口袋,按照刚才那联防队员说的路线,好不容易来到了公安局所在地“城西南三路”。

说是县公安局,只不过是一栋三层楼高房子,两边都是些简陋的房子。在西南边陲经济发展落后,县公安局简陋石虎都感觉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他心想着只要能为乌罗县繁荣稳定做贡献,吃点苦又算不了什么。尽管这里的一切是那么破旧,可大楼上的那杆鲜艳国旗迎飘扬,是那么的神气。

石虎绕过了低矮土墙,来到了公安大院正门。看见保卫处门还开着,他放下了行李走到保卫室门边用手敲了敲门。没过多久保卫室的门开了,里面走了一个五十岁左右老头。看见虎子就笑脸盈盈的说道:“是石虎吧?张局交代过,要是你来了就让我告诉明天八点办理入队手续。”

说完从口袋掏出一张五十元的人民币,说是局里給他安排住宿费。虎子摇着头没有收下他递来的钱,他辞别了保卫处张老头来到街上。

夜幕降临了,东山的一轮新月挂上了树稍。深秋的夜晚,月光显得特别冷清,这让他更加思念着春菊。街边华灯初上,人群三三两,远处几家酒馆的霓虹闪烁。

烤鸭店里飘出的香气,顿时疲倦和肌饿袭了上来。石虎心里想了想,就在街边的小吃店要了碗面和几个烙饼, 然后进了招待所选择了间便宜房间。经过一天奔波,虎子躺在一床上不一会就睡着了。

一夜无话 ,朦胧中石虎睁开了眼睛,透过窗户看看了天边的朝霞。他收拾好行李退了房,就往公安局赶过来。

街上行人稀少,偶尔路边的小商贩吆喝着。虎子绕过公安大院的土墙,他抬头看看了东边山头,红日开始冲破云霞把暖暖阳光洒在深秋的大地,暖日下保卫处大门边梧桐树上,两只小鸟欢快的戏嘻着,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虎子放下行李,坐在大门石阶上。由于来的太早还没到上班时间,保卫处的门还关着的。他本来想叫醒守卫的张老头,可想起和自己父亲一样大的老人,每天要巡逻到深夜才能睡觉。也够辛苦的,走到门边打算敲门的他,又转身回到原地。不一会儿大门开了,张老头看着在门外站着,等候着多时的孩子,深秋寒雾打湿了他的头发。

他拍着虎子肩膀关心的问候道:孩子这么冷的天,到了就敲门进来啊!你看在外面呆着够冷的。”

说玩拉着虎子进了屋,给他搬了把椅子让他坐了下来。然后转身又倒了杯热气腾腾水递到虎子面前。虎子捧着水杯,顿时心里暖哄哄的。看着面前和蔼可亲的老人,虎子打心里说了句:“叔谢谢你了。”

就这样他俩寒暄着,对于面前的这个男孩,是那么的懂事和尊重长辈、当他得知石虎是今年的“斗牛勇士”后,高兴得竖起拇指夸道:“后生可畏啊!好好干前途无量”。

这样谈的正起劲时,突然门外汽车的喇叭声响起。张老头知道是张局到了,急忙站

身来前去开门。虎子也跟着着走到门边,他看见张老头正在和车上下来的人交谈着。张老头转过身来指着门边虎子说道:“局长,斗牛勇士来了就这屋里。”

“他到了啊!好,现在正需要这样的人才,” 说着张局走了过来。

虎子看着局长走了过来,他哪敢怠慢!急忙跑了过去说道:“张局,石虎前来报到。”

张局长仔细的打量着面前的年轻人,只见他生得浓眉大耳,气宇轩昂、目光神采奕奕、长的是虎背熊腰,一米七八身才板子。不愧是县里有名的“勇士”。虽然在前几年他去过老同学“石秀”家,可那时虎子还小。而现在他已长大成人了。

看着面前的侄子,张局甚是喜欢。然后握着石虎的手回答道:“欢迎!现在时组建特战队关键时期,有我们的斗牛勇士加入,定能为我们部队注入新的血液。”

局长紧紧握住虎子的手,一会儿对着张老头说道:“老张,我一会儿还要去省里开会。虎子报到的事,还得烦请你带他找陈赫队长办理手续。”

张老头点着头:“嗯,”的应了一声。

局长走上了汽车,随着发动机的轰鸣声。汽车驶出了公安局。到了中午吃过午饭,石虎在张老头陪同下总算办里好了入队手续。而在训练考核科目中,石虎以优异的成绩赢得了陈队的青睐。

现在他终于可以放下心来,能给自己心爱的春菊有个交代了。谢过了保卫处的张老头,虎子躺在集训队营房里,看着不远处的国旗飘扬,他光荣的成为一名禁毒战士。

接下来,紧张而又充实训练日开始。第二早上睡梦中,虎子听到集合口哨,急忙穿上昨天刚领的迷彩集训服,跟着其他队员来到训练场。

迎着初升的太阳,训练场上一百多号新的队员立队完毕,就等着陈队训话。是啊!今天正好是县组建“特战禁毒大队”的日子,作战参谋宣读了有关文件后,接着陈队长对于大家到来表述欢迎!鼓励大家苦练本领为神圣事业而奋斗。

接下来的风雨历程,石虎总是表现出勇敢顽强战斗精神。就这样一个月的体能训练过去了,可真正考验到来了。那天午夜,白天紧张的训练刚落下帷幕,战友们准备躺下。突然警报在营房里响起!

一级战斗警报,虎子急忙换上作战服跟着大家来到训练场,深秋寒夜显得特别清冷。特勤队的战士等着命令,随时做好了出击的准备。不一会作战命令下达了:“根据线报,某山区丛林里,隐藏着一伙贩毒份子。根据上级命令,我特战立即开拔目的地,务必把的人消灭A号山区。

午夜乌罗山区寒气逼人,连绵的武陵山脉黑漆漆耸立着,天空像口黑色锅倒罩着。石虎和战友小陈,张刚、王亮四人蹬在草从里。借着微入星光,小队长石虎辨认了一下方位,然后做了个战斗手语。大家悄悄的靠拢在他身边,石虎想了一会儿命令:“小陈留在原地继续联络战地指挥部,他和另外两个战友搜索前进。

翻过两个山坳到达了“毒枭”宿营地。此时风越来越大,吹得树稍哗哗直响。虎子竖起耳朵,警惕注视着山下敌人动响,眼睛机灵扫瞄着敌人哨兵的巡逻路线线。观察好久他拍了下身后张刚肩膀,做了个战术手语让他去告诉小陈,把消息传给指挥部。

三公里外的特战指挥中心里,陈队正蹲守在电台前面。静静的聆听着电台发出声音,深怕错过了任何的情报。而旁边作战地图上,红色铅笔标注着每个小队所在位置。

他静静听着电台,手里香烟燃完熄灭都,没觉察到,是啊!多年军旅生涯让他养小心谨慎,严守职责,事必躬亲态度。再说战争不能有任何马虎,那关乎着无数鲜活生命。作为一个参加过南疆保卫战的军人,转行来搞禁毒工作 。虽说可以应付自如,但他深知自己任务艰巨性,何况西南毒枭势力猖獗 ,这不亚于再打一场“南疆保卫战”。这就是军首长让调任他到乌罗,组建特战禁毒大队原因。

到了午夜三点,电台传来虎子侦查分小陈的声音:“山鹰呼叫总部,我们发现敌人营地,和有关敌人具体情况。”

陈队仔细听我山鹰小队报告,然后命令继续监视敌情待命,他站起身来,对着营帐外的警卫喊到:小林快去通知个中队长召见紧急军事会议。”

警卫小林答应一声,就消失在夜幕里。不一会指挥部里,围剿计划就制定好了。

虎子从电台听到指挥部作战计划,他看了看夜光表,这时候时针才指向四点。心里思考着现在离天亮还有两小时,一夜搜索让大家都感到非常疲倦,他对着身后战友说道:“现在离围剿行动还有短时间,你们睡会儿,我来放哨。”

小陈把电台交给了石虎,然后依靠在身旁大树下眯着。其他队员也都休息了,因为是放哨,虎子警惕观察着不远处敌人营房的动向,等待着攻击行动,他随时做好准备像狼一样扑向猎物。

到了黎明山风停止了,不远处营房里敌人的哨兵说话声,虎子听得清清楚楚。从谈话里猜出敌人就要转移了,可陈队他们还没有到,急得石虎像热锅上的蚂蚁。

这时候,身边的张刚也看出了敌情。猫着腰来到小刚身边,催促着他赶快联系指挥部。虎子伸出手让他保持安静,等候着行动命令。

没多久东边红日冲破云彩,温暖阳光洒石虎身上,不远处一名头目队哨兵吆喝着,看样子敌人准备转移了。

就是这时候,陈队他们按预定的计划赶到了,攻击命令开始了。

在虎子引领下,特战队们迅速端掉敌人哨所。一阵急促的枪声,没等“毒枭”份子们反应过来,就全部就落网了。

演习结束,温暖阳光洒武陵山区小路上。一夜追击行动让石虎有些疲倦,可是演习的完美结束让他心里乐滋滋的。对于这样战果和山鹰侦查分队表现出色,陈队脸上路喜悦。就连毒枭头目——省武警陆队长也刮目相看,山鹰小队优秀军事素质超过老练武警部队。

山鹰小队,为刚组建的禁毒特战队赢得了荣誉,就连精锐的武警部队也甘败下风了。当初省公安厅下达乌罗县组建这之部队,只是想让他们维护治安。没想到他们出色表现,这让厅里更加重视起来。大量的优秀人才落根了这里,对于来来自南疆前线的陈赫队长,知道这只是个小小的胜利。因为毒枭凶残狡诈,任何的麻痹大意就会错成更多战士流血牺牲。只有让队员接受更高强度训练,培养出狼一样团队精神,才能为西南繁荣稳定打铸和平利剑。

训练场上战士们杀声震天,虎子和战友接受更多科目了;武器射击,徒手格斗,敌后化妆侦查。另一方面,为了适应泰缅联合行动交流,省里也派来教官给他们培训。

慢慢的特战队幼嫩的脸庞渐渐走向了成熟,陈队看着战士风雨里摸爬滚打。高昂战斗精神!听着特战队宏亮的:“用我必胜”口号,当初还抱怨首长让自己到后方气工作,现在他感觉自己过来是对的。

冻龙村里的春菊,每天都思念着石虎。因离别那天石虎答应过她,报到后就会回来的。可现在都一个多月了,虎子没有半点音讯,也不知他过的怎么样。

对于新婚不久就分开,她多少会有点不适应这种思念日子。当初这乌罗河大青石上誓言,而今只有空闺寂寞陪伴。夜里难以入眠,每次梦都看见自己羞涩躺在石虎怀里,可醒了确实孤灯陪伴。她心里矛盾着,当初决定放走虎子到底是对与错。可转念一想虎子是雄鹰,迟早会飞出大山逍遥于天地之间。

石秀夫妇看着春菊憔悴的面容,好几次想去县里把虎子叫回来。可几次都被春菊拦住了,可看着儿媳日夜思念,他们又能忍心。

话说石虎和队友们又经过了一个多月训练,整个特战队的军事素质有了很大提高,风雨里锤打出来战斗友情,和敢打必胜的作风。

部队确实是一座熔炉 把铁渣统统融掉,剩下的都是好钢。现在的虎子和战友们早做好准备,在人民需要时刻,奉献一切包括自己生命。

总算熬过新兵最艰苦岁月,上次演习临时组建的“山鹰侦查小队”成员被编入特勤侦查分队;主意是负责敌情侦查,情报搜集、必要时候的深入敌后。面对即将到来真正战斗,石虎期盼着这天的到来。可作为一新战士,面对残酷的战争多少都会心有余悸。

新兵训练的生涯终于过去了,接下来是检阅特战队训练成果。这一天,训练场的外围坐满前来观摩人民群众。是啊!部队是人民的,当然要接受人民检阅。特战队员战们使出了各路的看家本领,赢得了人民阵阵喝彩。最后方阵队形阅兵,特战队两百多人,排着整齐的步伐,接受人民首长的检阅,国旗下宣誓着,作为一名战士对的人民忠诚和为公安事业奋斗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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