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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大一新生的欢乐时光(上)

新生入学第一门课就是为期一个月的军训,这种模拟军队的训练方式虽然不如正规军队那么严格,也让蒋学文体验了一把部队生活的瘾,蒋学文章张扬的个性在军训期间就已经崭露头角。军训教官是空军学院的大二学生,年纪和蒋学文差不多,这些教官都是从大一菜鸟新生刚过来的,估计是在当新兵的时候没少受虐,终于逮着了机会好好发泄发泄兵哥哥的暴脾气。那些教官个个都像是吃了炸药或者女人来了大姨妈,个个都是脾气暴躁的大嗓门,谁要是动作不到位、跟不上节奏那可就惨了,就得挨一顿劈头盖脸的痛骂,毫不留情,被体罚做重复做一个动作,蹲马步、俯卧撑,甚至全班被罚在太阳底下暴晒。这也不能责怪兵哥哥太残暴了,这些大学生的身体素质实在是太弱了。

还过,这种情况在蒋学文那个班没有发生,蒋学文天生一副不怒自威的面相,绝对不是可随便乱捏的软柿子,他的身体素质不会比教官差,一个月的军训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事。休息的间隙,高帅他们已经腰酸腿麻累趴下了,蒋学文还体力充足和教官比赛做俯卧撑,他要是赢了教官,全班就可以多休息半个小时,同班同学因为占蒋学文的光少受不少罪。

军训是枯燥难熬的,尤其是对于那些没有受过苦的城市学生,中暑被台进学校医院的情况时有发生,除了偶尔拉拉歌解闷之外就剩简单的重复,训练、吃放、睡觉。武汉这个鬼地方,一个月来没下过一天雨,整整一个月的军训没躲过一天,刚开始军训的时候还有些送孩子的家长放心不下,恋恋不舍的围在操场边上看自己的孩子训练,也有家长整整陪一个月。

军训期间还没有学习任务,男生最感兴趣的话题就是女生了,女生讨论最热烈的话题也是男生。大家的心思都差不多,男生希望全校的美女都在他们的专业,女生则希望全校的帅哥都是自己的同班同学。竞争实在是惨烈,有个别眼疾手快的机灵鬼军训还没结束就已经找到女朋友了。

小胖子高帅的小道消息十分灵通,哪个学院美女最多、哪个学院都是恐龙他都已经摸清底细了。不过开学以来的这个月除了军训还是军训,连自己是分配到那个班级都还不知道,蒋学文他们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自己同班同学里面到底有没有美女,光顾着军训了,同班同学长什么样还不知道。

九月份的军训结束后马上就迎来国庆七天长假,这个假期其实有点多余,这么长的时间不知道怎么安排。闲来无事,蒋学文跑去南门网吧上网去了,127的舍友们各自无聊不知该干点啥,唐英和马泽山歪着头靠在床上假模假样的翻着刚领到的课本,肖博宇说有个老乡会一大早就出去了,钱志勇还躺在床上睡觉打鼾。小胖子高帅百无聊赖,看书看不进去,上网也没兴趣,无聊的发慌,“以前读高中的时候国庆放假多热闹啊,跟他妈过年似的,看看咱们现在这是在干嘛啊!”高帅抱怨到。

“是啊!太无聊了,找点什么事做吧!”唐英接着高帅的话

“唉!要不咱们出去逛逛吧,来武汉这么久了还没出去逛过呢。”高帅提议。

“对啊!武汉可是一座历史久远的古都啊,咱们初来乍到的,应该好好熟悉一下这座城市,我们可要在这生活四年啊!别一出校门就找不到北了。”唐英赞成高帅的提议

高帅一个机灵:“对了!蒋学文这小子去哪了?昨天不是说好了要帮咱们宿舍和外语学院的女生宿舍搞联谊吗?他说军训期间认识好几个外语学院的美女,怎么现在连影都没有?”

马泽山回答说:“他呀!早上让五楼的几个小子叫去上网了。”

“这小子太没前途了!这么好的日子竟然浪费在网吧里,现在可是泡妞的最佳时机啊!我跟你们说啊,像咱们这样的新生,男生也好女生也罢,现在都在观望当中。这就好比早晨刚开业的菜市场,只有下手快才能买到最新鲜的蔬菜,出手快吃个够,出手慢就等着饿死吧。你们还不知道吧,咱们系临床专业的那个大眼睛的小美女还有印象吧?就是那天在主席台上唱《江南》的那个,已经和跳街舞的那小子好上了!昨天我都看见了,他们手牵手进食堂吃饭呢,你说气人不气人啊!”高帅义愤填膺的说道。

“哎呦我去!真的假的?”唐英受到刺激了,扔下手中的书本从床上坐了起来,接着说道:“这还了得!那小子下手也太神速了吧!咱们眼屎都还没擦干呢,这些美女咱们还没正眼瞄过一眼就被这小子给拿下了,这成何体统,太不像话了!”

“马泽山你不也多才多艺吗,你不是在晚会上唱了《小白杨》了吗,你看看人家跳个街舞就钩走个美女,你怎么就不去沟一个呢?”唐英接着责问马泽山。

高帅摆出一副替古人担忧的表情:“这样下次可就危险了,长此以往,那咱们宿舍就要变成光棍窝了,这太对不起我英俊的小脸蛋了,我绝不允许情况这么恶化下去!必须果断采取行动。”高帅声情并茂、眉飞色舞的说着,像是世界末日就要靠他来拯救了。

马泽上被逗乐了:“哈哈!那你要采取什么行动啊?”

高帅装着一本正经:“马泽山,你把那张新生通讯录给我拿过来。”

唐英和马泽山把脑袋凑了过去,高帅拿着那份通讯录接着说:“根据我的推测,现在闲的蛋疼的不止我们这几个,我估计咱们系的女生像我这样为怎么打发时间发愁的绝对不少。我们现在就把她们都约出来,就说邀请她们去逛汉口步行街,我早听说了,那边的步行街很漂亮,在长江边上还完整保留着上个世纪英国殖民时期的西方古建筑,这是武汉的一道风景,她们肯定会接受邀请。”

唐英点头,感觉这倒是个不错的建议,他说:“这个想法不错,可是你怎么约啊?你约谁啊,咱们系的女生你认识了几个。”

高帅用手指用力的弹了一手中的通讯录:“不是有这个吗?现在我们就分头行动,一人一页,打电话约女生,管她谁呢,看谁名字顺眼就约谁呗,反正谁也不认识谁,每个人至少约他个出三、四个吧!至于约到的是美女还是恐龙就看造化了。”这三个春心荡漾小男生,像几个密密磋商着怎么窃取财宝的窃贼,商量着把妹的策略。

高帅的计划看上去很完美,此计一出,众人一拍即合。高帅分配完任务接着说:“唐英,你把钱志勇叫起来,这都什么时候了,猪也没那么会睡啊!马泽山你把蒋学文叫回来,革命都到了生死存亡的危机时刻了他还有闲心在网吧上网,简直无药可救!”

此时蒋学文正在激战CS,电话响起,他接起电话:“什么事快说啊,正在忙呢!”

“还什么没事,好事!组织上有活动,我们已经召集好全系的美女准备去汉口步行街看西方古建筑。十几个呢!九点半就出发,还有二十分钟,到点就走,你要不回来我们可就不等你了。”马泽山兴奋的说着。

“等着,马上回来!”挂了电话,蒋学文立马赶回宿舍,这种好事他蒋学文怎么能错过。

不到十分钟蒋学文喘着粗气就回到宿舍,“干嘛呢你们,火急火燎的把我叫回来,什么秘密行动啊?”

高帅拿着那张通讯录正琢磨着下一个给哪个名字打电话呢,“蒋大帅哥,你怎么才回来!我已经约到6个妹子了,唐英约到4个,连马泽山都约到了2个,你别闲着,赶紧拿起电话约啊,你总不能坐享其成吧!”

“我说你们用了什么高招把全系的美女都约出来呢,原来是这么个鸟枪法!人家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你就大言不惭的说全是美女。”蒋学文恍然大悟。

高帅回他说:“你就别废话了!我就不信了十几个全都是恐龙,都说名字好听的长像一般都不会太丑,你看我都挑的都是些什么雪、什么晴这类高雅的名字,肯定都是美女,不像马泽山专门挑那些梅啊、花啊什么的。”

在高帅强烈催促下,蒋学文只好拿起电话照他说的做,眼睛在那份通讯录上扫描着,被约过的已经做了记号,约成功的打个勾没成功的打个叉。蒋学文来回扫描一遍,最终把目光停留在一个叫白婕的名字上,他拿起电话拨通了号码,宿舍里其他人都停下手中的动作,期待着这个蒋大帅哥运气到底怎么样,看看他能不能一个电话就约到一个大美女来。

电话嘟了三声后接通:“你好!”

“白婕同学,你好!我叫蒋学文,07级生物制药专业,和你是同系同学,是这样的,现在我们宿舍正组织活动,邀请咱们系的女同学一起游汉口步行街,观看古建筑,借此机会同学之间熟悉熟悉,我现在正式邀请你,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参加?”蒋学文装的一本正经,像一个彬彬有礼的绅士在舞会上邀请一位漂亮的女士跳一支舞。对方很有礼貌,耐心等他表达清楚意图没有打断蒋学文,不像是其他的小女生,你话还没说完就问这个问那个的,先问你邀请她去干嘛干嘛,什么步行街是什么地方?好玩吗?最后确又假情假意的说“哎呀,我又有其他事去不了啦。”

遗憾的是对方很有礼貌的拒绝了蒋学文,“对比起!我不在学校,不能参加你们的活动,不过谢谢你的邀请。”这女孩有点特别,讲话不紧不慢,语气缓和,声音也很好听,可能是个比较有修养的女生,这是白婕给蒋学文的第一感觉。

高帅还指望着蒋学文约出大美女呢,没想到还没说两句话就被挂了电话,趁机挖苦他:“哎呦喂!蒋学文,我还以为你多有魅力呢,你看看你,小伙子长得人高马大的,说了半天一个女孩都约不到,还不如人家马泽山呢。”

马泽山也跟着瞎起哄:“没错!徒有其表。”

蒋学文可不乐意了:“庸俗!我讲究的是质量,什么是质量你们懂吗?看看你们这帮俗人,见着女孩也不管什么质量就往上冲,这叫把妹啊!这是动物世界里发情的野兽求配种。”

唐英:“吹吧你!有本事就给我们约出个大美女,否则我们就罢免了你“大帅”的封号,赶紧吧,时间快到了。”

蒋学文:“现在几点了?”

马泽山:“九点二十了。”

蒋学文:“什么?九点二十了?都这个点了还打个球电话!你们还好意思让人家初次见面的小姑娘等咱们啊?她们要是到了南门一看,一个人没有,还以为被人放鸽子头一扭就回去了,这不白忙活了吗,快快快!马上出发。”一众人这才急忙穿鞋换衣服,赶往约好的地点:校南二门公交站。

九点半南二门,127宿舍除了肖博宇参加老乡会去了,其余五人齐刷刷的焦急等着目睹那些女生的真容。他们约的这些女生奇迹般的准时,竟然没有一个迟到的,刚入学的新生果然很乖很听话。

按照高帅的计划,先要乘公交车到长江大桥,然后在桥底下乘坐轮渡过江到达对岸的江滩,一起吃午饭,下午就自由行动逛步行街,晚上六点在江滩轮渡集合。大家伙都很兴奋,尤其是小胖子高帅,他自告奋勇充当领队,点名、安排行程、分配任务、还负责活跃气氛。五男十二女的临时旅游队伍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这些女生的总体质量算一般,蒋学文的眼睛像雷达一样,扫描了一圈就发现了那个名叫刘敏的女孩长得还不错,不过她已经被高帅团团围住了。无论如何也算是件好事,总比窝在宿舍里发呆强。高帅上下打点、左右照顾,忙得不亦乐乎,把他的厚脸皮神功发挥的淋漓尽致,搭讪完这个怕遗漏了那个,到处献殷勤。马泽山和钱志勇真是没见过“世面”,估计从来就没有参加过这类活动,从小就老实巴交,和女孩说句话都脸红的那种,几乎没怎么接触女生,见到这堆女生都不敢说话了,更别说像高帅那样主动去搭讪。

人类是有两副面孔的,这一特征在马泽山的身上尤其明显,一句话:有贼心没有贼胆!刚才在宿舍里还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亢奋,可真扎进美女堆里屁都不敢放了。马泽山简直比这些女生还羞涩,关起大门来,讲的绘声绘色头头是道什么都敢说,一走出大门就成哑巴了。马泽山还算有点闷骚,钱志勇则是个不折不的扣性格内向的闷葫芦,他平时话很少,在宿舍也很少数参与卧谈会,除非是聊到了美女、黄段子这些话题他才会感兴趣聊上几句。高帅对这两个不争气的家伙愤怒指责道:“你们这两个废物!没出息的东西!还想不想把妹子了?老子给你们创造这么好的机会多不容易啊!”

实际上,在蒋学文看来高帅的把妹策略和马泽山、钱志勇他们没什么区别。看着高帅那献殷勤的滑稽模样,蒋学文、唐英都很想提醒他:“你这样是泡不到妹子的啦,人家妹子会害怕的啦。”如果把马泽山、钱志勇比喻成老实巴交的农民,那高帅顶多算是个没有前途的小流氓,蒋学文比他高出十几个等级,因为蒋学文扮演的是大混混的角色,要知道混到大混混这个级别是很不容易。蒋学文表现的落落大方,言行举止十分得体,举手投足之间都透着一股“大帅”的分度,不这是他装出来的,实际上他已经混了很多年了。唐英的气质比有蒋学文来的收敛一些,既不像马泽山那么羞涩也不像高帅那么谄媚,白白净净书生气度,很多女孩子都喜欢这一款。

刚开始大家都不熟悉没什么好聊的,蒋学文、唐英坐在二层巴士的第一排,占据一个阅览风景的绝佳位置。蒋学文喜欢读历史,宿舍里能与他交谈历史知识的只有唐英和马泽山,他对唐英说:“如果现在的中国要往中原内陆迁都,首选就是武汉。”钱、马二人躲在最后一排,女生都坐在中间,高帅像个马戏团里面的猴子上窜下跳,廖扯完这个又去搭讪那个,一点都不拿自己当外人,好像和她们已经很熟的样子。

历经一个多小时,巴士到达终点站长江大桥。高帅命马泽山和钱志勇去排队买轮渡船票。

“一桥飞架南北,天堑变通途。”蒋学文大抒感慨,被誉为母亲河的长江,发源于世界屋脊念青唐古拉山,横穿祖国十几个省份,养育了世世代代华夏民族,承载了五千年中华名族的历史。站在长江边上,头上顶着的是宏伟的长江大桥,江面上来来往往的轮船轰鸣着汽笛声,正忙碌的续写着长江的史书,有运输沙石的大轮船,有巨大的货轮,还有捕鱼的小渔舟,热闹非凡确井然有序。

“ 我站在高山之巅

望长江滚滚

奔向东南

金涛澎湃

掀起万丈狂澜

浊流宛转

结成九曲连环

从昆仑山下 …… ”

第一眼目睹长江真容,这些来自天南海北的学生十分兴奋,趁着马泽山排队买票的空隙拿出数码相机拍照合影,高帅鞍前马后的担任女生的摄影师。

有些来自平原地区的同学还没乘坐过轮船,甚至连小渔船都没见过,例如来自内蒙大草原的王丽颖,她就没见过这么多水的地方。蒋学文跟她开玩笑:“王丽颖同学,我听说你们内蒙古有些地方极度缺水,一年才洗上一次澡,你们那是不是真的这样啊?”王丽颖和刘敏同宿舍,是这群女孩当中最活跃的一个,个子不高,稍微有点偏胖,肉嘟嘟的小脸蛋像个小婴儿,典型的邻家小妹款,这中类型的女孩开玩笑是最适合了。王丽颖当仁不让:“你才一年洗一次澡呢,你说这那些都是老黄历了。”高帅要乘机抹黑蒋学文,他说:“王丽颖同学,你太抬举他了,他呀!整年都不洗澡的。”

其实蒋学文也没坐过轮船,在他老家只有一条小溪,只在小时候跟着母亲到镇上去赶集渡河乘坐过摆渡船,年轻人还要帮着摇浆,这是他唯一跟船打过的交道。坐在轮船二楼的观光层,游荡在长江之上,感觉十分新鲜。

唐英的见比舍友都广阔,小时候在上海读书,跟着父母四处飘泊经商,父母在哪做生意他就跟去哪里,香港澳门都去旅游过,飞机大炮都见过,别说是轮船了。除他之外其他人似乎都很兴奋,气氛也活跃了起来,男女同学之间也放下对陌生同学的生怯。

王丽颖好像发现了什么疑问:“诶!你们快看,这轮船怎么不走直线啊?在这水中绕来绕去的这是干嘛呀?难道开船的师傅不知道两点之间直线最短吗?”

此话一出,立刻就暴露出王丽颖的智商,这也难怪,她出生的地方放眼望去尽是茫茫大草原,几乎没见过河长什么样,就像平原城市的学生没见过山长什么样,但有人忍不住笑了。

蒋学文:“这个问题问的真好,不过,我猜你高中的地理、物理都是数学老师教的吧!”

高帅:“蒋学文!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家王丽颖是文科生,高中不学物理。”

江面清风徐徐,刘敏决定出手相救:“丽颖,别里他们,这长江其实和他们这些男生是差不多的,表面上看上去风平浪静,其实各自心怀鬼胎,轮船绕过的水湾底下是暗藏着礁石的,绕着走是为了避免触礁。”

轮船靠岸,下船之后还要走一段浮桥方可登陆上岸。蒋学文打头阵走在最前面,没有顾及到后面提心吊胆过浮桥的女生,大方的把献殷勤的机会让给了高帅,率先登上岸。江滩的风景牢牢的吸引着他的眼球,他左瞧瞧右看看,漫步等待着身后的队伍。蒋学文不经意一回头,突然发现紧急情况——刘敏和王丽颖刚登上岸就被一个八九岁卖花的小男孩给缠住了,死活要刘敏买一束鲜花。那孩子穿着破烂的衣服,浑身又脏又臭,脸色漆黑还挂着鼻涕,江滩这一带到处都是这样的小孩,手上拿着几束枯萎的鲜花,看见小情侣或者落单的女生就强行缠着她们要求必须买一只,十块钱一只,缠到你付钱为止,否则抱着你大腿躺在地上绝不松手。刘敏开始没有意识到这是强买强卖,以为就是普通推销的,拒绝后就可以走开了,没想到那小孩缠上了她们,两小女生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那见过这架势啊!刷的一下脸色变得得惨苍白。后面的同学还没跟上,蒋学文和唐英又走到前面去了,围观的游客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她们解围,幸好蒋学文回头看见了,杀个回马枪。蒋学文一把抓起抱着刘敏大腿坐地上那孩子的衣领,顺手就扔出一米多远,“走开!”蒋学文护在两个受到惊吓的女生前面怒斥那孩子,这时候后面的队伍也赶上来了。那脏小孩眼看这单生意是做不成了,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屁股寻找下一个目标去了。

刘敏、王丽颖二位女子吓得脸色铁青手脚瘫软,要不是蒋学文及时解救,要是在晚一秒钟恐怕她们就要哭出来了。经此一劫,惊魂未定,完全没有了逛街赏风景的心情,吃完午饭后,下午是自由活动,刘敏和王丽颖坚持要跟蒋学文、唐英一组,否则哪也不敢去。

茶足饭饱,逛街购物、吃街边美食、观赏西方古建筑、游省博物馆、拍照留念、放风筝、点孔明灯,各路人马各行其乐。

回程蒋学文的建议做公交车走一回长江大桥,回校后已经是晚上八点多,在食堂三楼吃了晚饭便散了。

晚上的卧谈会就该对今天这些女生做评价总结了,谁好看、谁丑、谁的名字最欺骗人,聊的不亦乐乎。高帅埋怨蒋学文不道义,他说蒋学文一分力没出确抢走了他的劳动成果,说他一个女生没约到确捞着最漂亮的两个女生陪着逛了一天。马泽山和钱志勇也挨了小胖子一顿批评,这一整天马泽山和钱志勇几乎是两个男生一组,自顾自的,白白凉着这么多女生不闻不问,好像这些女生个个都是妖怪狐狸精,一但和女生走在一起就浑身不自在,话都不敢说。高帅断定他们两大学四年注定单身,一天下来他们两和女生说过的话加起来估计不会超过十句,真是暴殄天物,浪费他高帅一片苦心啊!

女生宿舍的情况和男生宿舍也差不多,蒋学文英雄救美的故事成为他们卧谈会的最佳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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