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痕!”荀灏随他而来。
“对付这个女人,我带清儿去疗伤。”墨羽痕一把抱起清婉,对赶到的荀灏说。荀灏看着他怀中的女子,呼吸一滞:“你是说,她是清儿?”“是。这件事容后再说,我先走了,这儿交给你。”他抱着清婉离开。荀灏叹了口气,转身看向郑雅。
“清儿是你伤的?”他一想到清儿那苍白的面孔心中就有簇簇火苗在燃烧。郑雅打量了一下荀灏,忽然笑了:“哈哈哈······”“你笑什么?”“笑你可怜。瞧瞧你那反应,应该是刚刚知道她是清婉,墨羽痕的反应却是早就知晓一般,你说说这是什么意思?可见她心中没有你的地位。”荀灏也没有生气,他知道清儿心中的人是羽痕。“呵呵,最起码她把我当做哥哥,把我放在了心中,你呢?夏侯陵瀚可从未正眼看过你,更别说宠爱了。你在这宫中有十年,纵然独揽大权却一直孤独的生活着,这又有什么意思呢?”郑雅苦笑:“这是我自己选的,我不后悔!孤独又怎样,深宫中有几个女人生活的好,不都如同身居冷宫一样吗?我至少还风风光光过,这是只有我一人享受过的。”
郑雅不再废话,疾步向荀灏攻去,荀灏抓住她的手臂:“停手吧,你是不会得逞的。”郑雅冷笑:“不可能!今日谁也不可拦我!”明知自己已经输了,可她不认,她的大业,她的江山还有她的文耀,一切都完了。
过了几十招,荀灏还真的吃了一惊:这个女人真不简单!这身手也当真是练武奇才,可惜今日便要葬身于此。他不敢马虎,招式越发精湛狠厉,郑雅从开始的应对自如变得越来越力不从心。招式用尽,她一个回转,手掌一样,空中多了一片白色的粉末。荀灏吸入了一些,立刻捂住了口鼻,“你居然下毒!”郑雅得意的笑了笑,“兵不厌诈,荀陛下您不知道吗?”“我知道最毒妇人心!”“那你却没有学会无毒不丈夫。”郑雅还没高兴够,荀灏松开捂口鼻的手。长剑出,一剑封喉。
郑雅瞪大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自己就这样倒下了?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不甘心!荀灏吸入了一些毒粉,咳了两声,离去。这实在是为他的健康埋下了一个大大的隐患。
郑家军覆灭了云周军,而荀灏与墨羽痕的军队却灭了郑家军,不过一日,云周已不复存在。
“晴儿如何了?”荀灏担忧的问。“受了些内伤,现在是无碍了。对不起,我们不是有心要瞒着你,只是怕你一时冲动直接去找夏侯陵瀚算账,所以才决定瞒着你······”“没事,我都明白。我也没有介意,你不必道歉的。不过,夏侯陵瀚还没有找到,不见踪影。”此话一出,气氛立刻变冷。“一定能找到的,夏侯陵瀚是在该死!”荀灏幽幽叹了口气:“哎,怕只怕清儿会放不下他,到时下不去手,我们也无可奈何。”
墨羽痕握紧了双拳:“是。清儿她,始终放不下夏侯陵瀚。我不会勉强,她想怎样处置他就由清儿决定去吧。”荀灏将手搭在墨羽痕的肩上,“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夏侯陵瀚。”
这盘棋,还没有结束。其实,刚刚到了精彩之处而已。江山终归要易主了,清婉的仇也报了。冤冤相报何时了呢?纠缠了三世都是不得善终,这一世便不要在成悲剧了吧!
“好戏终于开始了,我也不白忙活这一世。哎,夏侯陵瀚,你何尝不是最苦的那一个?三世了,你也该拥有一次幸福了,下一世,你将彻底拥有她,不再造就悲剧······”站在断肠崖,白伶老人轻声叹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