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崔总管在长安城中走了很久,有名的戏班与舞者却是早就被请走了,哪里还找的到!越走崔总管的心情越坏,我不住的安慰他道:“我们在找找,或许能捡漏也未可知!”
一路走去,顺着曲江走了又走了好几家大的园子酒肆,好的舞姬也早就被请走了。我也有些灰心,将就着又走了一段,忽看到前面的畅春园是热闹非凡,好些金发碧眼的舞姬被人四五个或七八个的引出园子带走。崔总管本来是要叫下人抬轿子来打道回府,当下被这个情景就吸引了,与我对视一眼急步来到畅春园。一打听才知道些舞姬是从战火纷飞的广州城里逃过来的,刚到长安城。不过,现在长安城中这舞姬奇缺,很多人得知这些舞姬到了,就赶紧过来挑人,好的都被挑的差不多!
听到这个消息,我与崔总管的心不由的又往下沉,崔总管转身就走,走了好一段路,我才拉住他道:“有总比没有好,我们到这里了,还是进去看一看吧!”崔总管不去,我硬拉着他从畅春园的后门走了进去。
我们从后门进去,看到有三十多个身材高挑的胡姬用着她们本国的语言在聊天,我也不知道是那国的语言,也不心思去听!细看她们的身材很好嘛,个子也高,都是跳舞的好材料嘛,怪了?不是说好的都被挑的差不多了吗?
崔总管脸色却是更为的难看,不耐烦的开口道:“好了,还看什么看?就她们这样的也能跳舞,走回去吧!”
我道:“这些女孩子不是很好嘛!身材不错,人也长的比较清秀,不错啊!”
崔总管瞪大了眼睛看着我道:“杨先生你不要开玩笑了,这么瘦怎么能跳出那波波动人的曼妙舞姿,那种丝竹悠扬中的薄纱性感又怎么能表现出来?她们能跳什么舞?”
晕!差点又忘了,以肥为美!不过我看着这群舞姬不由的却以有了主意,轻轻一笑道:“这个跳舞嘛!并不是只是宫庭慢舞一种,我看圣上老是看慢舞总会腻的,咱们给他来点新鲜的,说不定能收到奇效!”
崔总管将信将疑的道:“就她们?新鲜的?”
我笑笑道:“是的,不过我还没有十足的把握,您啊!就不要多管了,看我的就是了!”
我来到那几十个胡姬的面前道:“你们中有没有会汉语的?”
接着她们中有一个二十多岁的站了出道:“老爷,我懂!有什么事吗?”
我道:“我有些问题想问下你,你如实回答就好!”那个胡姬点点头。我又道:“你们以前跳过舞吗?”那个胡姬一笑道:“老爷,我们自己小就学舞,从小就是以跳舞为营生,听说到大唐来跳舞能挣好多钱,没想到今天到长安才知道这里的官人们都喜欢胖一点的,现在我的姐妹们都还在议论这事,这胖人跳舞真的要比我们好看吗?不知到大唐的官人们是怎么想的!”
她刚说完,畅春园的东家又带着好些人进来挑舞姬,我连道:“这里的舞姬我定了,大家不用挑了!”那些人都是当朝的官员,看到我一个布衣如些大的口气,就有人跳出来道:“谁啊?怎么说话的,你也不问我等是什么人,就敢说这样的大话?”
崔总管没好气的站出来道:“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反正有话到中尉府来说,这些舞姬咱们要了!”那些人中本就有人认得崔总管,连忙拉着同伴连连拱走转身就走!崔总管苦笑一下,转过身来对我道:“真不知你要这些舞姬干什么?反正我给你要下来了!”
听到这此胡姬说这些女孩子都是从小就开始跳舞的,这个舞蹈基础与乐感想肯定是不会差的,于是我心情越来越好,不由的开心一笑道:“好了,我的总管大人,现在我又多了些把握,接下来,你就帮我去找个大院子,把她们安顿下来,我好好的编排一出舞跆,决不让您失望了!”
崔总管还是十分的疑惑,还要开口询问,我推着他就往前面大厅走,连道:“好了,你就不要多问,去付钱领人就行了!”崔总管只好不在多问,到前面去找里面的东家领人去了。
我与他回去路上,我又对他道:“在找长安最好的鞋匠来,我给他画张图,照样子给给这些舞姬一人照做上五双上好的木靴。”
崔总管满头雾水的问我道:“你是要干什么?这跳舞要不赤脚,要穿也穿布鞋或是皮靴,什么是木靴啊?穿上跳起来咚、咚、咚,和丝竹、排箫、横笛的音律混在一起像什么话,还跳什么跳?”
我道:“这个舞嘛!也不用什么音乐伴奏。”
崔总管差点没对我吼出来,大声的到:“杨先生,你这是要干什么?别开我玩笑啊!”
我又笑笑道:“你就放心吧!过些日子你来看就行了,我敢说这舞独我一家别无分号,决对新颖!”崔总管看我也没说个所以然来,也只好不过问了。
接下来的日子中,我必需抓紧时间,两个月的时间并不多,我打算教她们我那个时代风靡全球的爱尔兰踢踏舞,记得我在读书时,和班里的同学暑假去踢踏舞学习班学舞之时,才一个多月,我们中间好多人就跳的似模似样了,他们好多以前都是从来没有学过舞蹈之人。所以我认为两个月时间,把这些从小就跳舞为生的舞姬教到能表演因该不难。再加上到时候那些慢舞又与我这踢踏没的比,我只要把她们训练的过得去,这种动感的创新包准让那就知道玩乐的天子大叫新奇过瘾,所果到时效果要在好一些,力压全场也不是不可能的了!
崔总管把这个事看的很重,很快就找了一个大院子,把这些舞姬安顿好了。把全长安最好的鞋匠都找来,给我做鞋,不过我也不知到是我画的不好,还是他们手艺不好,都是做的不太好,不过这个不急,我叫他们改就是,一开始训练时不用鞋也可以!
把为了抓紧时间,我是从早到晚都在这个院中训练这些舞姬,为了让她们更认真点,开始时我还给她们训话道:“我相信你们是最好的,你们决不比那些胖子跳的差,我教你们的舞是跳给当今天子看来的,时间不多,你们要在两个月内把它学好,到时在圣上眼前向大唐的达官显贵们证明,你们才是最好的,是最棒的!”
我这话被带头的那个舞姬翻译后,引发了所有舞姬的共鸣,拿出了百分之两百的精神来跟我学舞!我也强打精神把我所学的极为认真的全教给她们。一天只睡上几个小时又开始练习,把这个踢踏舞的教学搞的比军训还累。常路过这个院子边的人,每天都能听到我声音:“注意节奏,力度,肩膀不要动!”和那些越来越整齐,越来越来快的踢地板的声音!后来为了更争取时间,我家也不回了,每天就睡在这个院中!
小环与星儿不知我在忙什么,怎么搞的家都不回了,最后终于是找到这里了,进来看到我正和一群身穿紧身衣物的舞姬们坐在地上休息,两个人都一呆,星儿的眼里当时就有了泪光,小环一撅嘴道:“少爷,你一个人?这么多女人?”
我当下就知道她们误会了,我连忙走过去:“我对天发誓我与她们是清白的,我没做对不起老婆的事”
星儿是信我的,看到我认真的样子,不由的含泪一笑道:“那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三言两语的把这个事讲清楚了,星儿道:“那你要加把劲啊,给天子献舞,可马虎不得!”说完又说了两句注意身体的话,带着小环就走不在打挠我了,我追上去当着众人的面一把抱住星儿狠狠的亲了一口,真是太善解人意了,真是我的好老婆,她脸一红小声说:“明天,我每日给你煲汤来!快去啊!时间不多了!”
于是在星儿的大力支持下,我是精神十足的督促舞姬们训练,每次星儿来给我送汤后,这舞姬们都要开玩笑说我们夫妻真是恩爱,说大唐女人地位就是高,男人也这么懂的疼人!搞的个个都想嫁给大唐的男子,我道:“只要你们这舞跳好了,以后各位的媒我帮你们做了!”于是她们更是热情百倍投入到训练中。
当两个月快到时,崔总管过来看结果时,那动感十足,整齐划一,让不人不由得都要随之起舞的踢踏舞步惊呆了,看玩后才半晌才目瞪口呆的问道:“这是什么舞?”
我笑笑道:“大河之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