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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墨予

马车行了七日,一路走走停停。

阿桥染了重风寒,十三为他请了郎中,唤香一直为他熬药喂药,因为树夏尚未完全康复,阿桥的剧烈咳嗽影响了她休息,她却毫不在意,只担心着阿桥和他的马儿。

离家越来越近,阿桥的病倒是控制住了,可是他的马儿身体完全垮了,踉踉跄跄,越走越慢。

这日,树夏听到窗外一阵哀鸣,她掀开帘瞧去,只见阿桥的马儿跌倒在地,怎么也爬不起来了。其他的马儿见了,一阵骚动。

好在阿桥服药后睡着了,她急忙跳下马车,和十三一道蹲着去抚摸马儿。

马儿瞳仁大大的,流着泪。它无力地躺在冰地上,身体瑟瑟发抖。十三之前已为它穿了马衣,也非常关注马儿的饮食,但马儿却不见好转,一步也走不动了。

树夏急急问:“十三,阿桥的马还撑得住吗?”

十三摇摇头:“若是精心尽快送到马厩中养着,还有活的可能,可眼下……”

唤香也下车走来,她更心焦:“十三少爷,要不我们在此地停留一晚,先将阿桥的马安顿好了,我们不着急回去。”

十三严肃道:“侯爷来信反复催我回去。这样下去,都不知何时能到家。”

“想不到你这么不近人情,你不愿意留下是吧?我和阿桥留下,我一定要把他的马儿送去治病,你带着少主回去就是!”

树夏和唤香亲如姐妹,哪受得了她着急,急忙去拉唤香的手:“唤香,十三肯定是有急事,咱们现在先在路边小馆歇息吃顿饭,再行商议一个两全法子可好?”

唤香气呼呼地看了十三一眼,树夏又是哄着又是陪着小心,唤香这才答应下来。她表示要留在车厢里等阿桥醒来,晚些再去用餐。

店小二一见来了生意,喊了帮手把阿桥的马儿送往马厩,又殷勤地攒上前:“客官里边请,咱们楼上坐?”

这是一栋陈旧的小楼,说是两层,也不过是楼起得高了些,再在房中间横上一些木板,搭了个简陋的楼梯而已。

十三似有心事,沉默地走上楼梯。树夏牵挂着唤香他们,一步三回头。

木板吱吱呀呀,昏暗的空间里,一束光线从房顶的明瓦中透进来,空气中有细小的尘埃。

树夏一抬头,十三的背影在那片光亮之后,更模糊了。他好像离自己很远。正愣神,十三转头喊她:“不急,当心脚下。”

二人的窗前坐定。店小二端来茶水,十三接过去,为彼此都斟上一杯。茶水冒着汩汩热气,两个人静静对视。

窗外飞雪,木质的窗棂古朴安静。窗前剪影里,对坐的二人眉眼如画。

树夏打破了沉默:“要不,我和她们留下,你先回府吧?唤香那丫头也不叫人省心,我还是陪着的好。”

十三深吸口气,用听不出语气的声音说:“要不,你先同我一道回去?走之前,我为唤香他们安排好便是。”

“可是我不放心唤香和阿桥。”少女还是沉浸在担忧里。

“树夏,我这次回去,不知……”

树夏托腮坐在窗前,却见楼下的唤香从马车上下来,她立刻站起身冲她喊:“唤香,阿桥醒了吗?需要我们帮忙吗?”

楼下的少女用清亮的嗓音回答:“没事,阿桥和我这就上来。”

树夏见阿桥也从马车上冒出影子来,又看着他俩走进屋内,高兴地起身下楼去迎。

十三无声地望着少女雀跃的背影。他伸手去握茶杯,才多久的功夫,茶凉了。杯子摸上去冰凉。

阿桥没想到树夏他们对自己这样好,不仅在去都城路上对他十分照应,现在还这么帮他,他红着眼眶,语无伦次地感谢着。唤香大咧咧说:“以后,你就是我弟弟,有我照着你!”阿桥脸一红,低头答应。

“少主,要不,你还是随十三少爷先回去吧。反正,我和阿桥都是大闲人,不像某些人,忙起来六亲不认的!”唤香边大快朵颐,嘴里却还是不饶人。

树夏瞪她:“怎么说话的?越来越没规矩了!”看见唤香委屈,又缓和道:“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我和十三说好了,我留下来陪你们。”

十三欲言又止,唤香高兴极了:“真的吗?太好了!不过,没有人沿路保护我们可安全?”

十三这才说:“如朝很快就来接咱们了。正好,等他到了,我便启程回去。”

楼下一骑快马到,那马儿精神抖擞,一路特特地踢着蹄子。来人一拉缰绳,马儿昂着头发出雄性特有的嘶鸣,驻足等主人下马。

“哎哟,这马儿可真是宝马一匹,瞧那身段,瞧那毛色。”几个食客伸着脖子瞧着楼下。

“哥哥?”树夏见来人,高兴得跳了起来。夏如朝听到妹妹的声音,三步并做两步冲上楼,兄妹俩一见面,夏如朝抱起妹妹转了几圈。待放了妹妹落地,又捧着她脸细细看上两眼,这才高兴了。但语气里恨恨的:“那贱妇实在过分,早晚咱们非让她没个好下场!”‘

他侧脸看十三,那脸色是难得严肃:“你救了树夏出来,我该谢谢你。但你为何不教训那贱妇?”

十三没接话。夏如朝便怒了:“你莫不是也对那贱妇……”

“哥哥你瞎说什么呢。”树夏拉过哥哥的袖子:“你看你看,又迁怒十三了不是?来来,我给你介绍,这个是阿桥……”

“什么阿桥,你等会,十三你给我站住……”夏如朝哪有心思去管什么阿桥,他见十三起身下了楼,更来气了。树夏把哥哥按到座位上,拼命夹菜堵他的嘴,夏如朝那暴脾气才缓和下来。

树夏一面哄着哥哥,一面偷偷望着窗外。

十三缓缓走在雪里。他的袍子在风里翻飞着。

她也不知他怎么了,总觉得他最近,对自己时冷时热。

听说妹妹准备留下来陪唤香和阿桥,夏如朝却跳起来反对。硬是要树夏和十三一道回去,他留下照应唤香他们便好。哥哥这么说,树夏反而有些尴尬,一口回绝了,她说:“谁也别说了,我主意定了”。

饭后,唤香和阿桥下楼去马厩看马。夏如朝去找十三,二人远远站着,也不知在说什么。树夏有些无聊地左看看又看看,听说唤香他们准备去找落脚的旅店,她也想跟着去张罗,却被夏如朝喊住。

少女嘟嘟嘴,一跺脚,但还是朝着哥哥和十三走去。

“干嘛?”走近了,却见两个男子神色都有些凝重。

“十三这就要启程回去了。”夏如朝道,他把妹妹拉到十三身边:“你一个大小姐乱七八糟跟着他们掺和什么呀?你就不能和十三好好说几句话吗?”

“你你你,夏如朝你什么意思呀,十三这么多年来来回回还少呀,不就是回府吗,干嘛啊,又不是以后都见不着?十三你路上注意安全,到了飞鸽传书我们。那我先走啦?”兴许是哥哥在,少女反而是又倔强,又好面子,匆匆说了几句便是要走。

“树夏。”

他轻声喊了她的名字。

少女被定住般,转过身,看着他。

他发丝上挂着雪花,眼神难得柔和,这男子,是越发的俊朗了,下颌骨的线条坚毅如旧。

夏如朝悄声离去。

他折了身旁梅树的一枝花来,在手心里捻。

梅花香味幽幽。

“你,倒是什么时候才长大呀?”却是一句莫名的疼呢话语。脸上,浮起了一丝略苦涩的笑意。

“怎么忽然问这个?”少女抱着肘,却是调笑:“我这是待字闺中的年纪呐,还不大呀?怎么,这么急着盼我嫁作人妇?”

“我是说,你什么时候能让我放心。”

“嗨,没事儿,流苏这事儿也是个意外,她估计是在宫里闲得慌才找我茬。以后,你陪着我便是。对吧对吧?”

他拉过她的小手,握在他的大手里。他的手掌厚实,温暖,有一层因常年习武而生的茧,这种轻微的粗糙让人握着,却是内心安定。

他眼里,有什么那样温热。

树夏脸发烫,她不敢,不愿,也不想抽出自己的手。多想时间就停在这一刻。

“我只是,只是舍不得。”

树夏仰头看着他。她看清了,他的眼眸里全是深情,全是自己。

两人就这样静静拉着手。雪花簌簌降落。

也不知过了多久,树夏笑道:“傻瓜,都快成雪人了。”她踮起脚尖,帮十三拨去发丝上,肩上的落雪。高大的男子,静静享受着少女的宠溺。

“走吧,这会儿上路,兴许能傍晚到家。”树夏又笑。她也舍不得,舍不得他走,舍不得片刻分离。心里装着一个人,便是日思夜想的惦记,多想时刻待在一起。

十三点头。他一吹口哨,马儿一扬蹄子,马厩里的伙计赶紧放行,马儿奔腾着跑向十三。

“那,我走了?”十三跃上马。

“嗯。”

“保重。”

“嗯,你也是。”

十三一拍马屁股,马儿欢快地奔驰而去。树夏追着十三的背影,他却没有回头。

少女一步三回头,回想着方才十三的亲昵,也是羞涩难掩。夏如朝迎了妹妹来,特别好奇地问:“哟哟,你俩刚才说什么了,你怎么还脸红了?”

“没说什么呀。”树夏努力克制着,又有点莫名的说:“那个傻瓜,走的时候让我保重,这才几天就又会见了嘛。”

夏如朝默默叹口气,转身往十三的方向看去,他已经消失在远处的苍茫中……

十日后,树夏一行才返回了夏府。

夏侯请了数位名医在家候着,树夏一到家,他就拉着爱女的手,看了又看。乌泱泱几个名医拥上来,又是号脉又是问诊的,树夏都快烦死了。听说爱女身上毒性几乎快消散了,夏侯这才放下心来。为了让女儿快点好转,他弄来大批山珍海味,还让厨子们变着法子给树夏做她爱吃的点心,父亲这架势,树夏真是招架不住,索性就在家摆着大小姐的谱儿,又吃又逛又玩儿。

阿桥被收为府中人,他被带进夏府的时候,看到府里的精致与宏大,眼睛瞪了老大。当然,最高兴的人莫过于唤香。

只是,十三却不在府中。

树夏问起,哥哥只道是十三出门办事,走的时候,他们还没回来,自然就没有和她言语。

过了整整一个月,十三还没回来。

户外的小树,冒出了新绿。

这便是有了春意吧,树夏走到十三的屋前。他屋前的梅花,已经谢了。他窗前的竹筒里,只剩下梅花干瘦的枝桠。

树夏看着十三屋前空落落的,心里也空落落的。夏如朝这日午后却亲自来了:“妹妹,你打扮一下,府中有贵客来。听爹说,估摸着你会喜欢那位公子。”夏如朝坏坏一笑,树夏想追着打他,还好他手脚快,躲开了。

换好衣衫,奔往爹爹的书房,书房竟只有侍从在。树夏再扭身找寻,一路沿着池塘走,只见远远淡绿中,歌女将在湖心亭中起舞。再定睛一瞧,爹爹身侧,一个年轻男子一身锦衣,身板挺得极直,饶有兴趣地用手在打节拍。

“爹——”夏树夏到底是在府里直接惯了,这男子远瞧着不赖,但怎么就成“她会喜欢”的男子?她决心直接去会会这人。也不顾礼数,她暗暗运气,踩着水面轻巧地飞了过去。越发是接近他们了,那男子显然被她这样的出场方式震慑了,直直看着她。

他二十出头的年纪,单是那双眼,比剑十三会勾魂许多,那眼神深情而不浮躁,微笑起来,显出些纨绔的味道。

“树夏,你这又胡闹了,快快见过石公子。”夏文朗看到女儿又放肆了,无奈地叹口气,马上向她使眼色。

“见,过,石,公,子。”夏树夏落地时一个趔趄,扑翻了男子面前的茶碗:“哎哟哟,对不住,见笑见笑!”

“你若是跌到我怀里里,是恰恰的好。”这个石公子更是放肆,居然当着夏文朗,第一次和树夏见面便这般玩笑。树夏拿眼瞪他,他却爽朗大笑。碍于爹爹在场,她只敢拿眼神和他“斗争”。夏文朗介绍道,石公子是他一位老朋友的侄子。他姓石,名墨予。这次他来办事,将借住在夏府一段日子。夏文朗才说没几句,仆人来报,有宾客来访,夏文朗故意咳嗽一声,对女儿说:“树夏,你带着石公子散散步,熟悉下我们府。”

夏文朗前脚走,石公子就笑问:“你不会这么快就知道我要成为你夫君了吧?”“姓石的,你……”树夏是见不得这样放肆的人,她看到亭柱上挂着他的佩剑,一下子就拔了出来,指着男子说,“你再说一句试试!”石公子笑得更开怀了。见鬼,他笑起来嘴角的弧度为什么那么好看?

她刺过去,他就躲闪,再刺,他又躲闪。急火攻心中,夏树夏脚下被绊了一下,剑却仍指着石公子而去。“当心!”石公子喊着,居然迎着剑而来,左胳膊还是被薄如禅翼的剑梢划伤,他横抱起树夏,巨大的离心力带着他旋转了两圈,最终他们还是一同扑腾进了池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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