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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二人原来是刘六刘七兄弟,林政奇道:“你二人怎么在此?”刘六笑道:“师叔他老人家让我俩跟随保护林师弟。”
林政心道:“那王守仁哪有这般好心?一定是让他俩来监视自己,就是真的想保护自己,恐怕也是因为自己还有利用价值。”又一转念,“不对,这二人背影似在哪见过,对了,那日在刘官屯行刺杨廷和的不就是他二人。难怪不像一般强人劫财害命,却不知他两意在何为?”
刘六见林政迟疑,估计行刺的事瞒不住,便道:“一路上杨廷和与林师弟相处得可好。”
林政一听就明白了,原来刘六是说,行刺之后,杨廷和是不是与你关系更进了一步,我们行刺是帮你和杨廷和搞好关系。林政心中大骂,这简直是多此一举,一定是王守仁的主意,他自然算不到林政已经用现代科学俘虏了杨廷和。
林政不想与王守仁关系搞僵,又不想让旁边的方掌光知道太多,于是含糊地应道:“还可以,杨大人是个开明的人,一路上与我言谈甚欢。”说着话峰一转,说道:“我现在身上有伤,等养好了伤便回京,我身边有这位方兄保护,你们二人还是回直隶去吧,家中也要秋收,恐离不开二位。”
刘六道:“师弟无恙,我们便放心了,如此我二人明日便返回直隶,若师弟回京请代问师叔好。”
别了刘六刘七兄弟,林政心情十分不爽,这王守仁野心不小,等除了刘瑾,这厮必要找机会重归仕途。不过从历史上看,这王守仁乃博学之士,且文武全才,不可小视。自己若入政治圈,必借此人大力相助。因为林政决定,暂时和王守仁互相利用一下,但要小心谨慎,不能露出丝毫马脚,以免为其所害。
林政一边想着事一边向前走,不知不觉走入人群,三五十人围成一圈,走进去一看,只见一个中年蒙古汉子牵了一批红色公马,大家在一旁品头论足,林政虽不懂蒙语,也能猜到是卖马的。
林政来朵颜的路上就算学会了骑马,因此对好马也很喜欢,只是还不会相马。但是,他一看这匹马就打心里喜欢,此马从头到脚都是红色,浑身没有一根杂毛,毛皮象红缎子一样光滑,林政想用伯乐相马的标准“头大、眼大、脚大”去认证一下此马,可平时又对马不太注意,自然无法比较。回头问方掌光,方掌光笑着摇了摇头,也不太懂。林政又想问问价,可是言语又不通,哎,真是郁闷。
林政刚要走,突然旁边有人拍了他一下,道:“怎么,想买马?”
林政回头一看,原来是脱而不花,脱而不花与林政打了个招乎,便用蒙语和那卖主聊了起来,半天才对林政说:“你买吧,这是匹好马,卖100两银子,它是用三河马和汗血马交配而来,跑起来快得像一朵云,因此起名叫红云,今年三岁半,因性子太烈无法驾驭才出卖,我们蒙人从不说慌。”
林政笑道:“银子不算多,但我怕降不住它。”
脱而不花道:“你若买了,我帮你训,草原上还没有我降不服的马。”
既然脱而不花这么说了,林政只好拿出银子买下了这匹马,又在脱而不花的帮助下花十两银子买了一套上成马具,装上马具,林政便要骑了回去。脱而不花道:“我看你还是牵了走吧,这马性子很烈,如果在大街上狂奔起来,会伤了行人,明天我们去校军场训马吧。”
脱而不花说到做到,第二天便约了林政去城南校军场训马。脱而不花的坐骑叫阿青,是一匹青色乌珠穆沁母马,虽不如红云精神,但一看就知也是一匹好马。两人来到校军场,林政摆好姿势,轻轻一跃跳上马背,红云却并不反抗,林政心道也并不怎么烈呀,双腿一夹马肚,欲提缰而行,可怎么催促此马就是不动。林政气馁刚要下马,脱而不花道:“小心。”原来红云突然起动向前奔去,林政急忙调整好姿势,可突然红云又来个急刹,停了下来,林政一下子被扔了出去,林政有金掌功护体虽没摔伤,但面子上却很不好看。
脱而不花急忙上前扶起林政,道:“马的性子越烈便越是好马,恭喜师兄得了一匹好马。”林政听了只有苦笑,道:“要如何才能降服它?”
脱而不花道:“你若能不让它甩下来,一直到它力竭便顺服于你。”接着脱而不花又给林政讲解了骑烈马的要领,然后林政再次上马。
红云见林政又上来了,便再次使出诡计,但这回林政并没有让它甩下去,红云有点急便顺着校场跑了起来,围了校场转了三圈,突然从出口跃过栏杆,向外跑去。校场在宽城的南面,出了校场便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红云出了校场便向草原深处飞驰而去。脱而不花一见忙策马追去,两个人二匹马在草原上飞驰,但距离却越拉越远。
林政此时紧紧抓住鞍子上的扶手,保持重心,不敢稍有疏忽,听着红云的蹄声,林政只觉得两耳边风声疾过,看着一片片草地从身前掠过,林政估计时速大约有50公里。随着红云越跑越远,林政不禁担心起来,自己又不认识路,也没带干粮,更不知红云要跑到什么时候才能停下来,但此时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千万不能被马给甩下来,自己一定要降服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