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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空灵(2)

我想着在白云的深处,一定有着声震天宇的大瀑布,飞珠溅玉的水滴儿,密蒙蒙地迸落出去,降成人间的毛毛雨。

街道被它浸润的异常鲜明。降雨的城市,叫我想到自己喜爱的一件衣服,清洗干净,漂在最后一遍的清亮的水里的颜色。不要撑伞,不要穿鞋,也不必呼朋引伴。适合把搁久的深情拿出来,斜挂成腰间的挎包,就装沿途听到的声音,就装沿途看到的风景。

墨绿的松塔几乎不忍动。细细的松针,像绿色的钓竿,垂着饱满又晶莹的雨娃娃。冬青丛是晴日里蝴蝶常来流连的,现在,倒像是一个个袖珍的、绣着青苔的绿池,泊着一滩一滩的水。一只湿湿的蝴蝶,那么激动地,在细数这突现的景致。灯杆上悬空养植的红色的喇叭花,朝后仰着,却是那么情乱神迷地接受着雨的吻。

雨是斜着扑过来的,因为风在推。风和雨,这对天外的姊妹,将在夜深后开始唠一些家乡的事。

现在,只是在玩。雨是低着声音说话的,因为是秘密都不易公开。

我在听着,似懂非懂。湿了头发,湿了衣衫,白云深处的瀑布,溅落一滴一滴的水,来问我。人很多的事情是否都被困惑锁着?雨不能像钥匙,“啪嗒”一声开启我前生的记忆。

立冬的饺子

立冬的饺子出锅装盘了。蒸腾的热气向空飘散,叫你意外的看见一个美好的冬天。你能从中看见皑皑的瑞雪飘下来,看见聚在鸟巢里拉家常的鸟夫妇,看见雪地里打着滑溜的儿童,看见干净的阳光晾在树的枝头———那里是碧绿的叶子和花朵的家,现在它们去到春天外婆的家玩儿了。

立冬的饺子是今天所有的厨房拉启炊烟的汽笛,运送来的滚烫的祝福。冬天的寒冷是薄薄的饺子皮啊,裹住的是将息的春天和美,是休整着的生机,是热烈而磅礴的太阳的光芒,是神秘温暖的星月的亮。

立冬的饺子,蘸着闲适的心境,蘸着鲜咸香酸的生活的酱盐油醋,蘸着活色生香的感恩和展望,被你谗谗地咬下去了。

露珠

这园子中开满了鲜花,月季、玫瑰、栀子、茶花、茉莉等。

鲜花是最挥霍无度的。用自己几世的寿,和着霞光和彩虹,研啊研啊,研成欺世的胭脂,醉染自己美丽短促的花瓣。

花朵的利剑,所向披靡;花的盛况,却使我心酸。我一直站在叶子的上面,看着花的前生后世,浓缩在芳香无言的花瓣间。

我是我,还是花的眼泪?看这孤寂中绽放的美,饮着爱的蛊,醉着爱的毒,我行我素,义无反顾。

我将不是我,我将不是泪。我是最无力的救赎,清冷冷地凝结在花的长夜,而太阳升起以前,露珠儿一样堕落消毁。

溪水

一场雨过后,刚形成的溪水无声地朝前奔流。

它不像旁边那条流了五十年的涧水,水底铺满了卵石,铺满着七色的琴的键子。它让轻柔的涧水的每一个波纹,都荡漾清脆的琴声。涧水真是欢歌笑语地向前飞泻。

溪水却还太年轻。它无声地、好奇地打量着两岸,一半渗自己,一半才在流自己。

它才刚刚开始。

它的源泉不知道仅仅是这场下着的雨吗?

人是一朵复瓣的花

有一树玫瑰,被栽在上帝的窗户下。好在它非常敬业和勤勉,从一开始就很用心地成长和开放。它的芬芳和美丽每天都清新地感动着上帝,上帝对这一树玫瑰特别满意。

秋天来了,上帝窗前的玫瑰树渐渐地枯萎变黄,玫瑰花一瓣一瓣地飘落着,憔悴地让上帝不忍心。

玫瑰就虚弱地请求上帝:“我是不是要死了。您能救救我吗?”

上帝无言以对。就是上帝,也不能轻易改变季节呀。

但上帝太喜欢这树美丽的玫瑰了,他决定行使一下自己的权利,“花活一季,你不用太难过。我让你下一辈子变成人吧。”

“人?人就能永远地活着吗?

“人活一世。但人的精神是长生的。”

“但人怎么活啊?”

“人就好象一朵复瓣的花。一年一瓣一岁一瓣,是用一生开放的。”

“花树开花只需要园丁浇灌的养分。”

“人的花朵需要思想和智慧。”

玫瑰最后的一瓣花瓣努力地揪住花枝,它想和上帝多说一句话。但不可能了,玫瑰力不从心。在凋谢之前,玫瑰问了上帝最后一句话:“尊敬的上帝,请您指点我:人的思想和智慧在哪里?我只知道花朵的养分在土壤里。”

上帝说:“在真纯无私的坚持里。孩子,你会做到很好。”

蚂蚁垒的城堡

早晨,在人工河畔垂柳下的青砖地面,我和阿瞳几乎同时发现了一座蚂蚁垒的城堡。

在这闷热欲雨的清晨,拳头般大小的这座蚂蚁城堡,突兀地显现在我的脚下,真的使我一惊。比麦粒还小的蚂蚁,倾巢出动,劳动了整整一个夜晚,用精选的土疙瘩,一粒一粒,砌砖一样砌起了它的城堡。赶在未知的将到的雨来临之前,做好防范,以保家园。

抬头,仰望到的,就是天。蚂蚁一定犹豫过。天上降下的雨,一滴,有时都大到会淹没它的家门。还有天地间人的脚、孩子的顽皮的手,其他不可知的狗的爪子、呼呼隆隆滚过来的车轮子,都有可能使这土城堡毁于一旦。蚂蚁太小太小了,它知道自然界中其他任何力量,都是重的、狠的、强的,大的。但反过来,对它来说,认真踏实地做好自己力所能及的,或者艰苦卓绝的事,也是必须的,是最重要的。

昨晚上的工地,我想象不出工作的蚂蚁们,是如何喘息着,流汗着,赶着它们的工期。路灯就是它们的星和月。银河里的,那是人的天。现在,蚂蚁的城堡在蚂蚁看来,高耸入云。虽然它也许仅及人的脚面。劳累的蚂蚁现在一定睡了。蚂蚁在梦中还在唱着收工的歌。歌词一定是:我渺小,我勇敢,我执着,我快乐。

樟木箱

父亲把她十年前的手记和照片从老家的樟木箱子里翻出来,千里迢迢地带给她。她凝神细看,就凑着窗前的光辉,舍不得坐下。

十年前的笔迹和笑容,像是被人抚养的自己的孩子,隔着时光直瞅得她欲语凝噎。那么娟嫩的字体,草着刚学的老成,使她爱怜不已。而那笑容如同早晨一片刚滚过露珠的叶,又干净又甜美。

在遥遥的人生路上,这是第几次的回眸?明天,在哪个路口旁,她将重新会看见自己此刻的凝视呢?

人生是很玄。她感到,上帝的樟木箱子里,折叠方正的自己的一生,也会在哪个清晨,被谁安然而随意地浏览的。

思念

一种思念的距离,不仅仅是祝福可以逾越的。

请把我的思念,折过来,折过来,直从天边折过来。如果折成一匹透明的蓝天,就从头顶照一照我笑容灿烂的笑脸;如果折成一卷厚重的乌云,就化作倾盆的暴雨吧,洗涤尽岁年沉积的恩怨。

海边做客

踩起浪。踩起海的笑。

踩下脚痕。踩下我的拜访及留守。

我看见岸边的风吹起哨,沙子们在赛跑;还有波涛里的船,在阳光下闪耀;那水底的鱼,隔着水的玻璃望我;帆影下的年轻水手,想着海底的宫殿中、那位最小的美丽的公主。

我是海的客人。想像着鱼类的岸上,那忽闪着斗蓬的蚌姑娘,孕育着的珍珠,和它思念中的爱情是一样的吗?

意外

一只小小的蜘蛛在墙角织网生活。眼看深冬将至,它错综的网络里什么食物也没有网到。一只笨拙的甲虫这个时候从屋檐上一不小心跌下来,它沉重的身体轻易地砸破网,摔到地面上。

甲虫在地面上翻身起来,悻悻地朝另一个方向走了。小蜘蛛快速逃到角落,望着毁坏的家,又伤心又害怕,一个时辰都呆站着发傻。

思维

狗,每一个走过你家门前的人,都令你胆怯、令你愤怒。但他们不是来抢你坐在院中的主人的。他们有他们的生活。他们慢慢走远了。

只是,如果你的主人走出屋门,汇入人流,你还是这么仇恨每一个至你屋前经过的人吗?那时候,你将认为是他们藏了你的主人吧。

宽容的爱

如果风安静下来,灰尘将不再飞扬,花瓣将不再零落。但,树叶却从来不对风说:“你端正地坐在树枝头吧。”

因为风有风的形式。

树叶活泼地翻飞,“哗啦啦”地鼓着掌,说一些鼓励的话给风听。这也是一种形式。

一种淳朴的爱的形式。

一条取季节的鱼

当旭日把海面染成红彤彤的一片时,海底的鱼们就到了起床时间。这天早晨,海底最懒最美的那条鱼也按时起来了。它记挂着一件事,游得快快地朝外冲。一对虾在院子里做操,看见鱼,就笑了:“今天早啊。也跑操吗?”

鱼做个鬼脸。它的睡意还未全消,光洁的额头上那颗醉红的美人痣闪呀闪的。鱼说:“不和你们说了,我去办一件事。”

“什么事呀?”虾追着问。

“我去取季节。”鱼说完就游得没有影子了。

两只虾摇一摇头。这条美丽的鱼老是说梦话,季节是能取的吗?

鱼用很快的速度浮出海面,在波光滟滟的浪尖上,它真的看见了一枚心形的树叶———那是一封来自远方的信笺。鱼的眼睛湿润了,它向信游过去,眼前浮现出朋友深情的脸庞。有多少年没有见到思念的朋友了。这封发自异乡的信笺———有些发黄,但被海水浸润得异常鲜活饱满,叶面清晰深刻的脉络,藏着朋友真诚的问候和祝福。鱼的眼泪噼里啪啦地掉下来,砸在它们鱼类的信笺上。它想起了许多美好的往事。

鱼衔着信高高兴兴地往家游。它真的抱回一个春天了。那曾经绿漪澜中的踏青和游戏,它不用想,现在都一波一波地展现在眼前了。

你的微笑

你的微笑是围在栅栏内的蔷薇花。你爬了多久,望了多久,才在这个不风不雨的闷人黄昏,用你那渐快凋落的花瓣微笑,等候到我的蓦然一回首啊。

我真想扑过去,用温暖的胸怀抵在栅栏铁冰的尖头,像风一样对你传送我愉悦的心情。

花呀,可你为什么在等我的时候,落宿在栅栏的身后呢?

涉世之初

脚对路说:“别这么求我。你要知道,顺不顺着你走,我说了不算。腿在指挥我呢。”

路是没有高度的,它只是平着长。听了脚的话,知道了还有一双腿。但它不知道,指挥腿的还有一个脑袋,指挥脑袋的还有一个思想,指挥思想的还得看一个神秘不知出处的环境。

所以说,世间万物,顺其自然固然好,做好自己更重要———比如路,你只管铺平、铺直、铺远,当然,得朝着有盛景的地方铺。至于脚呀、腿呀,你真的不用求,当然也求不了。

飞翔的话题

鸟儿忽闪着翅膀大发感慨:“悲哀的人啊,知道自己最大的局限在哪儿吗?你们不会飞翔啊!”

人大度地一笑置之。人脚下的草坪摇着头,它问空中的鸟:“人有想象,你们有吗?无知的鸟!”

“想象是什么?”

“想象比翅膀高,比闪电快。”

的确不错。人的想象驾御着思想,越过高山,越过云层,在辽阔的九宵,像一道闪电,划破一切懵懂,照亮无限的境界。

当然,人没有思想以前,确实是活得悲哀,活得叫鸟儿笑话。

概念

喜鹊对梧桐说:“我不能接受你的盛请。对不起。”

梧桐急了,浑身的枝叶一起颤抖。它不解地问:“我这么爽直,这么俊,这么枝繁叶茂,又是这么喜欢你,把家安过来,这是多么好的事情。”

“真的对不起。”喜鹊连连鞠躬。

“难道你要浪迹天涯,不急着安巢育子?”

“不,我现在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筑巢。”“那为什么不来呢?我这么请你。”

“你的确很美,但不适合我。”

“你不是在找美的树吗?

“我是找适合我的树。”

红尘情结

有些时候,风就使坏,对星星对月亮对一切空中的邻居们说:“让云难过吧,痛苦吧,忧愁吧,多少树们在等它的眼泪。它苦一点有什么关系?”

空中的邻居们想一想也是。就收罗或者编造一些坏的消息送给云。连一向沉稳的雷,也吼声吼气地对待云。云无所适从,它难过了,痛苦了,忧愁了。它哭了。它的泪化作倾盆的雨,从天而降,全洒在大地的万物上。大地的树木花草被洗涤滋润的无比清新茂美。

像风一样,有些时候,你也使坏。

那么,我苦一些有什么关系。

任性

一朵蓓蕾对叶子说:“我就不开放,就不开放,你看主人老是克扣咱们的水。”

“那不是前一段时间主人外出旅游了吗?她一回来不也心疼坏了吗?”

“那也不行。这么不把我放在心上吗?”

“如此斤斤计较,当心身体。”

“反正我生气着呢,就不开放,就不开放。”

蓓蕾一生气,火烧火燎的感觉就顺着植物的叶脉横冲直撞。油油的绿就如同轻柔的绸,最经不起这么莽撞的揉搡折腾。不知不觉中,蓓蕾原先饱满娇艳的面庞变得憔悴又干涩。

主人很焦急,又是施肥又是浇水,还温柔地说一些安慰的话给植物听。但她所做的一切,一点儿都消除不了蓓蕾的怨气。蓓蕾想:这么一个枝繁叶茂的植物,才有我一个宝贝,你主人就能因为旅游而怠慢我吗?

蓓蕾慢慢地干枯了。而安静健康的叶子,也因为主人补过般地浇水施肥,又涝又湿地发黄病倒了。

这个小插曲实在有些恼人。好在主人只是叹着气,把原本漂亮风光的这盆植物移到一个不显眼的角落,让她阳光里慢幔悔过自新。

诤友

一株秀气的瓶兰礼花般地散射着绿枝,生动而又可爱。它是客厅中赢得赞赏最多的一株植物。

有一次,瓶兰胖胖的根部悄悄地抽出一枝新芽。也是碧绿的,娇俏的,生机勃勃的。但我果断地掐断了它。间隔时间不长,又一株新芽至它的根底悄悄萌发,小家家的,却攒着一股挑衅。不长手的瓶兰不忍看也不会折,我几乎能感受到它压抑的郁闷,和心底渐长渐浓的不舍。

看瓶兰的我用养它的手替它折断了。

这小小的芽不能发啊,你需要端直强壮地向上。垂头的瓶兰诚心面对我的责备。

那一刻我的心有些感触。我羡慕瓶兰。

因为,人类普遍缺少一双诤友的铁手。真的是这样。

情侣

生活的原野上,并排地长着两棵树。它们肩并肩、手挽手地在一起好多年,早就是一对亲密的伴侣了。

有一天,大风过后,它们俩在闲聊。一棵树觉得,风,狂的像疯子,冰得像尖刀,那么一遍一遍向你刺来;而另一棵树觉得,风,率性而简单,在它温柔的时候,像一双温暖的手,轻轻地拂过你的发丝,却会甜蜜地让人心醉。其实,风是不变的。改变的应该是体验风、感受风的一颗心。但两棵树不明白这些。它们在倾诉中渐渐言辞激烈起来。一棵树就说:“风把我的两根枝条都折断了。”

它继续说:“疼死了。”

它嚷起来:“疼死了,疼死了。你不体谅我的伤口,还撞我的伤口,碰我的伤口。”

另一棵树说:“我想安抚你。”

这棵树去拉伴侣的手,“对不起。”

而伴侣突然落泪了,它晃着满身的叶子,大声说:“你太没有良心。我这么疼,你还靠着我。这是安抚吗?你真是比风还冷酷啊。”

它把伸过来的手摔开。

当然,半天以后,两棵树又和好如初。它们都有些心酸和愧疚,为自己的无理取闹,或为自己的无能为力。它们更紧地挽着手,让健美有力的枝条挨着撞着,让闪亮纯净的叶子碰着吻着。一棵树把头靠在另一棵的肩上,让它看自己的皮肤:又皴又裂,远远不是从前的细腻温润了———风的乖张霜的冷漠雷的暴戾,都在树的枝干上落满了痕迹。

一棵树说:“我把对风的不满朝你发泄了。”

它又说:“你是唯一的,你不听谁听?”

另一棵树笑了:“这很对呀。”

它又说:“我的爱很大很大。能装得下你的所有呢。”

舍与得

你付出真诚,赢得友谊;付出辛勤,赢得胜利;付出苦涩,赢得甘甜。这是一个道理,很浅显:付出播种,赢得收成。

做人做事都可以照这面镜,对照现状,你会理解一点:造物主其实非常公正。

“舍得”像禅一样,有多少功利中人参不破它。从读它开始:舍———得,舍———得,对,一直这么读,次序永远是这样:先有舍,而后才能有得,“将欲取之必先予之”,没有舍,则没有得。“舍不得”,便“得不得”。

成长过程

每个人,都是上帝在天庭的大暖房里培育的一株花卉。生命之树常青———这只是花卉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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