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1066300000043

第43章 运筹胜聘为主治医 三老人泪看孩儿照(1)

第二天一早,太阳还没有冒出来时,柴经绍先生就入土了。和尚、道士在坟头上念了一阵经后,都又返回到城里。仁寿药堂的大小伙计、奠了纸的街坊邻居、谭璋等八人,还有任文锦、任文秀、张明月、张玉亮、青海、甄飞落、金锁、金贵都去了南局。饭前,柴顺跪在地上给众人磕了头,感谢大家帮忙,葬了他的父亲,也感谢任大老爷对他的支持和帮助。事情就这样过了。

但任文锦脑里翻腾着,仁寿大药堂可不能没个响当当的大夫,安顿个什么人合适呢?即能给病人诊脉瞧病,又要能负起全药堂的责任来,他思来想去,想不出一个适当人选,就闷糊糊地躺在床上睡着了。

张明月知道任文锦的心思,她也想着安顿个谁好,就去进了冬梅的房间,问起冬梅来:“今天药堂里谁在诊脉开方子?”

郭冬梅说今天都是拿方子抓药的人多,知道柴先生不在了,没几个去诊脉看病的。我又觉着柴先生坐的那个位子空着也不好,正好柴顺去了,我说,你父亲刚刚没了,也不多休息几天就来药堂了。柴顺说,蹲在家里也太闷,在药堂里可能还要好些。说着他就开始做他的灸药活儿去了。我就对他说:小柴先生,从今天开始,别干你的灸药活儿了,你坐在你父亲坐过的位置上,诊脉开方子,暂时招呼一下药堂。我让账房的老邱头把大伙喊过来,当着大家的面说了柴顺暂管药堂的话。大家伙各干各的后,我就从药堂出来了。”

张明月说:“你安排柴顺暂管也对,长久之人你想过没有?弄不好那召爷就在这一两天内会来的,来了我们也有点难办。”

郭冬梅说长久之人你们查访,我是没法儿的。但那召爷却是万万不能用的,那召爷开的方子跑到药堂抓药,抓药的伙计看方子有点不合适,拿去让柴先生看,柴先生说如果照着这方子把药抓了去,吃了会死人的。如果召爷再来了’爹妈作难,把召爷爷打发着来见我,我有话对他说,他自然不缠你们了。”

张明月想了下说:“就怕你爹不往你这里打发,如万一打发过来了,你说话也不要太刻薄了,他必定是我们任家的大辈子爷。”

郭冬梅笑笑说:“大妈,你故心,我不说一句恶话,不带一个脏字,笑脸打发他。”

张明月也笑笑说:“那好,你是大忙人,你忙你的去吧。”说完就走出房门,到了文锦睡的房间一看,任文锦已不知去了哪里。

张明月只好回到自己屋里,到晚上吃晚饭时,任文锦才从街上回来,张明月问:“你去了哪里,这会儿了才来?”

任文锦说:“去了趟大药堂,我看安排柴顺坐他爹的位置,只是太年轻些,老百姓看病,都喜欢让老成点的先生瞧。”

张明月说:“别说是老百姓了,就那些当官儿的人家,有了病,找大夫看,首先看大夫有胡子没有。年轻的大夫,就是有点本事,病人不认同他也是白搭。”停了一会儿,张明月又把郭冬梅说的话说了。

任文锦说让召爷去找她,我看有点不妥。”

张玉亮在一旁插嘴说:“有什么不妥的,人家要缠你,你又不同意,又不好直打直说不用人家。媳妇冬梅是城里铺店商号的总经理,你就说你有病,早辞了商会长了,什么事都交与儿子媳妇办。”

任文锦说:“要说病,最近确实有点不舒服,加上天太热,又忙活了几天,特别是柴先生没了,这心里太难受了,我真想去老鸹崖游玩上一天。”

张明月听了说:“那你就传出话去,让来人去找郭冬梅,就说你有病,休缓几天。”任文锦听后,点点头。

过了几天,任召选又来找任文锦,闫妈接待了说:“大老爷有了病,他去了张家坡地休缓几天,大小事儿都交代给了郭冬梅媳妇发话,召爷你去找她去吧。”任召选听了,心里有点乐,心想:一个媳妇家,她有多大能耐,我这爷爷去了,她哪有不应承的话。他喝了几口茶,就兴致勃勃地出了四合院。任召选走出官井巷,才觉怎么没有问一声闫妈,郭冬梅去了哪个铺店。有心回头再去问一下,又觉有点碍面子。心里又想,不就那二十几个铺店嘛,我全找过来,哪有找不到的。

第一个就去了仁寿大药堂。一看,柴顺正坐在堂里给一个病人诊脉。他瞅了一眼,心里想:再过几天,那位置可就是我坐的了。他问了一个伙计,那个伙计说:“她刚出去,朝南走了。”

任召选听了,心想:可能去了南局。就加快了步子,穿过鼓楼洞子,向南局走去。一进南局门,扑鼻而来的饭香、菜香味道,他顿觉肚子有点饿了,只见一伙计迎上来问道:“老大爷你可要吃饭,烧什么菜啊?”

任召选摇了一下头说我是来找人的。”

那伙计问:“你找谁啊?”

任召选说我是来找郭冬梅的。”

有一老伙计听见了,忙说:“你找我们的总经理啊,她刚出去,朝西走了。”任召选听了,只好又返回头,穿过鼓楼洞子,去了西局。一伙计还是那话:“刚出去,可能去了北街布匹店里。”

任召选听了又折回身,穿过鼓楼洞子,又向北街来。到了布匹店里,问一店员,店员说她刚走了。”

任召选问:“去了哪里?”

那店员有点不耐烦地说我怎知道她去了哪里?”

任召选又去酒坊、棉坊、点心坊……进了肃州旅店,蒲珠认识任召选,忙着倒了水,在旅店里坐了下来,问:“找冬梅做什么?”

任召选如实地说了,蒲珠说:“她天天都来这里一趟,可就是今天没来,我昨天听冬梅讲,过了十五了要把文殊山上的甜水面馆撤下来,是不是去了车马店,要派车去文殊山呢。”

任召选问:“郭冬梅她自己又不去文殊山?”

蒲珠说:“她自己是不亲去了,不过她事几多,找她的人也多。今天也大半天过去了,不如你明天了早点来找她,也许会见上面的。”

任召选听了说那也行,你见了她,就说我来找过她。叫她在你这店里等我算了。”

蒲珠点了下头,任召选就起身走了时间不大,郭冬梅来了,蒲珠笑着说:“人家召爷刚走了没几分钟,你来了,他说他把全部的铺店都找完了,没见上你的面。”

郭冬梅笑道:“他如果在一个店里等我,也许会见上的,他也走,我也走,能见上面吗?”

蒲珠听了说:“也就是的,你刚出了店,他刚又进了店,像捉迷藏儿似的,也真累了他老人家。”

郭冬梅说:“就见了我,我也不答应他,蒲珠你是知道的,他的那点水平,能在仁寿堂粉墨登场……”话没说完,两人都笑了起来。

郭冬梅走后时间不大,任召廷又匆匆返回来,薄珠一见又笑个不停,说:“召爷你如果稍早一步,就对到门口了。”

任召选一听,哎哟了一声说:“我走到烧酒巷,碰见了个熟人,他说他见了郭冬梅,问了她去哪里,她说她去肃州旅店。我一听,赶快就跑过来,谁知她又走了。”

蒲珠止住笑说:“召爷你回去吧,明天了再来找吧。”

第二天,任召选早早地进城来了,他先到四合院问了闫妈,后又去了大药堂,一店员说:“我们郭总经理说了,让你去到西街的甜水面馆等着,等她去了给你回话。”

任召选心里有点乐,又用眼瞅了瞅柴顺坐的那个位置,望了望那几个店员伙计,心里想着过几天我就是管你们的人了。他走出药堂,穿过鼓楼洞子,走向西街,直奔甜水面馆。

到了馆子门前一看,门锁着,见一伙计坐在门前打瞌睡,就问道:“这饭馆门怎么关着?”

那伙计斜着睡眼说还未从山上下来呢,不关着谁来做饭?”

任召选这才想起昨天蒲珠说的话,就也坐到饭馆门前打起瞌睡来,一直打到下午的大后晌了,才见两辆皮车拉着锅板灶具下来,由沙老倌吆喝着收拾了进去,洗的洗、涮的涮、和面的和面,又将那旗幌子挂在了门口。皮车走了,吃饭的客人来了,一股股甜水面味充散在门外,任召选肚子饿得咕咕叫了,立也不是,坐也不是,正着急儿,见郭冬梅老远地来了。

任召选提了提精神,立在饭馆门口,想让冬梅问他了他再说话,谁知冬梅没看见他,却直进馆子和沙老倌说起话来。

只听沙老倌说:“我的经理奶奶,这一趟文殊山可赚了钱了。一切费用除过,包括我们的工资也除过,每天赚了三百块,十天净赚三千多块钱,不过我们够辛苦的了。”

郭冬梅听了笑道:“别吹功劳和辛苦了,我早想到了,除了给你们应给的工钱外,你每天加十元,其他伙计每人每天加五元,这不亏你们吧。”

沙老倌咧着一嘴大牙说:“不亏、不亏。”又高声对伙计们说:“经理给我们加发钱了。”只听伙计们都咧嘴儿笑出了声,说着话,沙老倌提过一个合布褡裢,把点好的钞票一墩一墩地放在郭冬梅的面前。

郭冬梅点了个数,又把给沙老倌加发的工钱随手给了沙老倌,说道:“伙计们的也由你去发。”把下余的钱装到了自己的洋包里。正要出门走,一眼看到了任召选,忙喊了一声:“召爷爷,你什么时候来的,也不进来坐。”

然后一手挪过一个発子,让任召选坐下,又喊了一声:“端来一碗面,让召爷爷吃。”

任召选忙对郭冬梅说:“刚到、刚到。”

这时,面已端过来,冬梅说召爷爷先请吃饭。”

任召选吃完了一碗面,头上脸上全是汗,郭冬梅说:“这馆子只是个甜水面,没啥好吃的,召爷爷没吃饱的话,再来一碗吧。”

任召选又忙说:“饱了、饱了。”说着,又抹了一把脸上的汗。

他刚要说话,只听郭冬梅问道:“召爷爷有什么事儿要找我?”

‘任召选说你公爹没给你说?”

郭冬梅故意问:“说什么事?”

任召选说就是让我到药堂当先生的事。”

郭冬梅听了笑道:“噢,原来是这事儿,说了、说了,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儿呢。”任召选一听此话,心内一下高兴了起来,就问冬梅道:“哪一天让我去药堂?”

冬梅笑道:“召爷爷,这进药堂的事,是我说了算’我公爹他说了不算’大小的铺铺店店他都不管了。你知道不,我公爹商会长也不当了。”

任召选说我知道商会长他不当了,这事与当不当商会长是两码子事。”郭冬梅笑着说:“是两码子事,你召爷爷可听说过我们任家的这大药堂,是肃州有名望的药堂。柴先生在世时,发现过很多药方子,不是治死人的方子,就是驴唇不对马嘴地乱凑上几味子药名儿,这些方子都叫柴先生拒回去了,这还不是一次、两次。”‘

任召选听着这话,好似针扎到屁股上,有点坐不住了,头上又冒出汗来。

郭冬梅又笑着说柴先生不在了,我得聘个跟柴先生差不多的人进药堂。我常听人讲,肃州城乡的庸医多得很,头天看个医书,第二天就能摇旗治病。我想过了,我聘的人’起码是投过师的人,至于你召爷爷,是自家人,自己衡量着看。召爷爷也知道人命关天,我聘的人万一出个差错,坏了我们药堂的名声不说,对人家的家庭带来多么大的灾难啊。”

这时候的任召选,已不敢用正眼看一下郭冬梅了,就想立即走掉,但郭冬梅还继续笑着说话。听着郭冬梅的一句话落了声儿,忙起身说媳妇儿不说啦,我原想自家人,只顶个班儿,谁知还要担那么多责任。”说着就出了饭馆子门。郭冬梅一直送出来,走了好远儿了,郭冬梅还喊着:“召爷爷,你走好。”

任文锦、张明月、张玉亮去了张家坡地的第二天,青泉的媳妇柳花生了个大胖小子,张明月高兴地对任文锦说:“这下文秀该高兴了’也没有人去文殊山捎个信,让下山瞧瞧他的胖孙子。”

任文锦笑着说文秀是双喜临门,听说陈天明在这次河西佛教盛会上参了一表,得到了佛教协会的认同。清远大师被推举为文殊山的总主持人,西云观道长气不过,以辞西云观道长要挟清远大师,清远就趁势儿取了他西云道长的位子,又在陈天明的极力推荐下,文秀成了西云观道长。”

张明月说:“我看让金锁去一趟王家楼庄子,让青梅一人过来,把福福交代给她公婆,让青梅伺候柳花坐月子,罗金秀也太忙,想伺候也伺候不上。”

张玉亮说我暂不回城里去,我伺候几天柳花。”

任文锦说:“你是你,也代表我们,还是把青梅接过来伺候柳花的好,人家就亲姐弟二人,叫金锁接去吧。”说着话,张明月喊了一声金锁,金锁就应声儿来,张明月交代了接青梅的话后,金锁就辑车去了王家楼庄子。

任文锦对张玉亮说:“下午青梅接来了,我和明月就回庄里,你再待上几天,说个时间了,我好打发车来接你。”

张玉亮说:“连今天算上,第七天上来车接我就行了。”

下午,青梅被接了来,任文锦、张明月就坐车回了任家庄。

任文锦、张明月进到屋里,刚坐定,王妈上了茶,两人喝了几口。青江和高英进门来了,他们两人兴高采烈的,高英说:“爹,大妈,请你们去后园看看,看看那水多清亮,看看那鱼多欢悦,看看那花草树木长得多旺。”

三句颂歌似的话,说得任文锦、张明月两人都笑了,四人一同进了后园。后园确给人一种新的感觉,已挂上果的杏、桃、梨、苹果树,水绿莹莹的,牡丹、芍药、西菊争相斗艳,还有池内的红鲤鱼游来游去的,那护栏、八角凉亭油漆一新。整个园内散发着一种清凉香味,张明月看着池内鱼儿游玩,任文锦看着八角亭上的图画,两人心内有说不尽的轻松愉悦。

任文锦看了一会儿,问青江这水放进园子几天了?整个园子看起来都湿漉漉的。”

青江说连今天第九天了,也许是这鱼池的原因,整个园内都有了潮气。”任文锦又问:“这鱼放上几天了”

青江说:“也已六天了。”

任文锦又问:“新修的渠沟,放水那天也没出娄子?”

青江说没有。”

任文锦听了笑道:“还是人家赵定水有经验,春水哼、夏水闷,秋水见土钻窟窿,这话一点不假。”

张明月听了笑着问:“冬天的水呢?”

任文锦一时答不上来。高英却笑道冬水流土一场冰。”

张明月听了笑道:“你回得真好。”任文锦和青江两人都笑了起来。

正说着话,王妈提着茶送来了,任文锦问王妈道:“你去井内打水,井内的水深还是水浅?”

王妈说:“这两天井内水深了,都打了满桶水,清亮亮的。前两天水少不说,水还有点混浊,提回去用还得澄好一阵子。”

任文锦听了点了下头,又自语道:“这把庄内饮用水解决了,是一件长远的事。”又转身到了八角亭上,向正在观鱼的张明月说:“我这会想起来,那天在文殊‘山上见了朱发生一面,没说上几句话就下山来了,朱夫人和你说她儿子死了,到底是怎么死的?”

张明月说:“朱夫人说她儿子本来就有病,到处乱跑,又遇上朱发生和他儿媳妇勾搭成奸,越发让儿子进不了屋了。又谁知儿子跑到庄子墙北,跌入一个空了几年的菜窖里,也没人去找。几天过去了,才想起找儿子,看见墙北有一群乌鸦在空中飞旋,跑去一看,窖内发出股股腐臭味儿,细一看儿子在窖内死后已腐烂了。朱发生匆匆派人买了棺材,请了和尚、道士,念了三天经就埋了,朱发生还对朱夫人说:早不该给儿子说那样漂亮的媳妇,男人是个猪八戒,根本就配不上嫦娥,这不害了儿子的性命。他把儿子的死追究到媳妇的漂亮上,你说是不是个人?现在倒好了,儿子没了,媳妇也说再不嫁人,都泡在这家里一起生活,她也没法儿。媳妇现时肚子已大,过不了多长时间就会生一个出来。”

任文锦听了说朱夫人说有事找我,原是为了她们家中的这一摊子,我去又能怎么样?还不是个束手无策,唉,人啊,还是讲讲孔孟之道好。”

张明月也叹了一口气儿,好一会儿两人都没有说话。

任文锦看了一阵池内游鱼,又问张明月:“朱夫人生了几个娃娃?”

张明月说:“两男三女,这大儿子死了,还有二儿子,听说二儿子在玉门矿上当矿警。听朱夫人说:二儿子像她,很有出息的,三个闺女都出嫁了。”

任文锦说:“三个闺女出嫁时,我们都去过,吃了喜酒,就是两个儿子不太清雄”

张明月说:“朱夫人说她大儿子死了也好,不然,也真是活受罪。”

同类推荐
  • 美女总统(总理)私人档案:盘点全球政坛女当家

    美女总统(总理)私人档案:盘点全球政坛女当家

    本书讲述了全球女领导人登台内幕,包括:“英国铁娘子”撒切尔夫人、“美国第一夫人”希拉里、“巴西天生的女领袖”迪尔马、“德国政治女强人”默克尔等。
  • 岁月回望

    岁月回望

    此书为作者自传,是作者对自己人生七十载的回顾,从混沌初开的童年到花样年华中的逆境与挣扎,从立志读书的砥砺青春到兢兢业业的从教生涯,从其乐融融的家庭生活到幸福充实的夕阳余晖。作者用她精炼、感人的笔触诉说着她人生中每一个重要的时刻、每一重要的角色。
  • 车尔尼雪夫斯基

    车尔尼雪夫斯基

    车尔尼雪夫斯基(1828一1889),俄国革命家、哲学家、作家和批评家。1828年7月生于萨拉托夫城一个神父家庭。18岁进彼得堡大学文史系。从此经常接近先进知识分子团体彼得拉舍夫斯基小组,潜心研究黑格尔唯心主义哲学和费尔巴哈唯物主义哲学,对法国空想社会主义也产生浓厚的兴趣。1850年大学毕业,次年重返萨拉托夫,在中学教授语文,宣传进步思想。
  • 中国历史上的那些女人

    中国历史上的那些女人

    在华夏五千年的历史中,女性一直扮演着一种微妙的角色,她们与男人不同,没有自己所谓的“正史”,却又在无形当中将历史连缀起来。她们就好像是线状史书的锁线一样,乍看起来无足轻重,细细琢磨却发现必不可缺,没有了锁线,历史就不能成为一本书,而是一张张散乱的纸。
  • 杨妙真传奇

    杨妙真传奇

    金朝由于连年战争,不仅横征暴敛,还疯狂括地、签军,致民不聊生。山东、河北一带百姓不堪金朝压迫,纷纷相聚起义。起义军因身穿红袄或红衣,故称红袄军。杨妙真在早期与哥哥杨安儿所率领的红袄军和在后期与丈夫李全所率领的红袄军,均是当时最大的一支红袄军。红袄军深受山东及北方人民欢迎。
热门推荐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萌哒妃子之三王争一妻

    萌哒妃子之三王争一妻

    毕业等于失业,小白脸男朋友弃苏芸而去,失恋中的苏芸在助人为乐时落水穿越,古代的美男真是多啊,风王爷的风华绝代,风姿脱俗,魅的英俊冷峻,高大挺拔,魑的妩媚妖娆,风情万种,子棋的羞涩娇怯,干净单纯,皇帝的威严霸气,尊贵多情,这么多美男,叫花痴的苏芸如何选择啊?哎,只好勉为其难全收了吧。
  • 以剑为身

    以剑为身

    两人穿越者,一个穿越为剑,一个穿越为系统,这样的一对组合,将会在诸天万界间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校园的清晨

    校园的清晨

    校园的清晨,有两大校草,也有阴谋,落沐曦会和谁在一起吗?
  • 八系召唤师:废物嫡小姐

    八系召唤师:废物嫡小姐

    風家嫡外孙女,体弱胆小的哑巴,全能废物,被耻辱退婚,遭陷害致死。她,21世纪顶级杀手,死在十八国特务围攻下,一朝穿越成为东大陆風家废物嫡小姐。废物?那她将要他们见识一下什么才做叫真正的废物。全能七系?那她来个逆天的独特存在。八系召唤师+天才炼药师+奇宝异。且看她如何从废物变成天才,踏上这异世巅峰!
  • 日暮可守望

    日暮可守望

    跨越千山万水而来,不求你心之向,但求绵延不绝
  • 风住尘香花已尽

    风住尘香花已尽

    很多年前,他说:“我废你,有成千上百的理由。”很多年后,他又说:“我宠你,只我爱你一个理由便够了。”
  • 琪花片片沾瑶草

    琪花片片沾瑶草

    投胎失败的容琪琪留在了冥界,别人卖萌我玩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