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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夜探查李寡妇消冤 明了事郑召庭补情(1)

一日,郑召庭急匆匆赶来城里,请任文锦去他家里做客。

任文锦问:“做什么客?”

郑召庭说我母亲常有病,请医吃药不见效,有人说我家西墙角旮旯里不定时发出奇怪的声响,可能是打庄子时地基没有收拾干净,埋了什么鬼的骨头,我们请了有名气的庄后生法师,来捉鬼做道场,又听人说还要请上几个亲朋好友来,吃饭喝酒、划拳,压住鬼气,好让法师收鬼捉妖。”

任文锦听着笑了,说:“你我都是念下书的人,当年上学时都不信鬼神,越老了越相信起那玩意来了。我本不想去,听你这一说,像真是有鬼似的,我活了五十岁过的人了,还没见过鬼是什么样子,倒想去看”

任文锦问张明月、张玉亮你们两个去黑水沟不去?”

张玉亮说害怕,不敢去。”

张明月说我陪你去看看,到底有鬼没鬼。”

郑召庭说我也不信那一套,我母亲哭着、喊着地闹,为了我母亲,我只好请法师搭法台捉鬼了。”又说可不是今天去了明天来,得七天时间。”

说完,郑召庭就要走,任文锦问:“你不吃饭了。”

郑召庭说:“我哪有吃饭的时间,明天一手去我家了坐在一起吃吧。”话毕,就骑着马走了。

郑召庭走后,任文锦对金锁说:“你现在就回到乡里去,找着甄飞落如此如此说,明天了早早来,我们坐车去黑水沟郑爷家里。”交代完,金锁就赶车回了乡里。第二天一早,金锁就赶着车早早来了,任文锦和张明月就要坐车走,张玉亮又笑着说:“你们走了我太寂寞,又没人和我说话儿,不如和你们一起去算了。”

任文锦说:“那就赶快去坐车。”看见张玉亮穿红挂绿的,就又说道:“快去把衣服换换,人家是在做道场,又不是什么喜事,你穿这衣服也太显眼了。”

张玉亮听着笑了一声儿,忙去换了一身青色的衣服。张明月给闫妈交代了几句话,三人就坐上车走了,走了一个多时辰,就到了郑家大庄子。

进到郑家大院,院内门上、物上都贴着佛黄表,佛黄表上写着歪歪扭扭的字。一个大四合院的正中间,用木头细杆子绑着一个大木架,木架的顶端上对搭了一个小平台,铺有红毯,平台四周用黄布围起半截,平台上又放一把太师椅,那太师椅显然是捉鬼法师坐的椅子。又见堂屋里的供桌上,摆有郑家历代先人的牌位,牌位的身上都裹着新换的红布,左右两厢的小供桌上,放着各类供品,有八个道士念经。郑家的老太太,穿着一身新老衣,闭眼合掌,嘴里不停地念阿弥陀佛,左右两边并排坐着两个人,一个是一位老婆子,一个是一位使唤丫头,也闭着眼睛好似在打吨。

任文锦、张明月、张玉亮在两边小供桌上各摆了几样供养,就出门径直进了西房。

郑夫人歪在西房炕上打吨儿,听见声音忙睁眼一看,见是任文锦、张明月、张玉亮来了,忙又下炕说任大老爷来了,不好意思快请坐。”一手拉着张明月,一手拉着张玉亮就往炕上让。看着两人坐定后,又上了茶。

郑夫人说:“我那婆子,都七十多的人了,自己的身体一不舒服,就说这个庄子里有邪,晚上睡不着觉,就大哭三喊的,说这里有鬼,那里有神的,弄得全庄的人都不得安宁。有时,半夜三更地猛然大叫一声,吓得人毛骨悚然,连长工们都不敢给牲畜添草添料了。我给召庭说这一切都是他妈造出来的,召庭说他也没个好办法。没有好法子,他听别人讲,请法师,摆道场驱鬼。那法师叫庄后生,看了一下,就说:我们这庄子阴得很,得七天的道场,才能把鬼拿住。听这么一说,大儿子的媳妇抱着孙子回了娘家,小儿子、小姑娘回了姥姥家,弄得我也神不守舍,睡不好精神也差,你们三位来了,还好给我做个伴儿、壮壮胆儿。”

正说着话,郑召庭进来了。他握着任文锦的手说:“任老哥,我们喝点清茶,我把王应堂也请上了,也该快到了。至于道场上的事,我都交代我兄弟郑召福了,由他捣鼓去吧,不过就是多花几个钱罢了,我们几个就闲散两天。”

这当儿,院内几个小道士来回走动,手拿黄表纸符,往木架的四个柱上张贴。任文锦问郑召庭:“他们在干什么?”

郑召庭说:“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在贴驱鬼符。”任文锦听后,就走出房间,看那已贴上的驱鬼符。这时,见一长髯道人在木架旁转了一周,手拿拂尘在东南西北打了四躬,然后上到木架顶部的平台上,这平台也叫坛台、法台。长髯道人打坐了一会儿,下来后,叫一名小道士拿过来一摞黄表纸,在这些黄表纸上用指蘸水写了驱鬼符文。又用清水毛笔画了一个四头一足的鬼像,一小道人端来一碗清水,就将这驱鬼符和鬼像表点燃后烧在清水碗里,连掉下去的表灰儿也一块一块地拣了起来,都放进清水碗里,端到北屋让病人喝了。

任文锦看完这一段,进到屋里问郑召庭说那长髯道人就是庄后生了?”

郑召庭说就是的。”

任文锦说:“这道长看起来挺高雅的,细高个儿,白净脸堂,又是一把长髯,穿上那一身道衣,手拿拂尘,真有点脱俗禽尘飘飘然的架势。从外表看像仙人似的,不到五十岁吧?”

郑召庭说连四十都不上,全凭那一把大胡子耍人遮门面呢。”

这当儿,北屋陪坐的那个老婆子进来说:“郑大老爷、郑大奶奶,老太太适才喝了一碗符水,像是好多了,精神一下起来了。”

郑召庭听了说知道了。”

那老婆子原出门去了北屋,郑召庭的夫人在炕上说:“好个屁,从昨天到今天巳经喝了几碗符水了,没吃一粒儿饭,把裤子都尿湿了几次,还说精神呢。”

郑召庭转身对他夫人说:“少说几句吧,我们自己人知道就是了,明知就那么个心病,你不让她喝能行。”

郑夫人不吭声儿了。

不一会儿,王应堂来了,郑召庭问:“你夫人呢?”

王应堂说就我一个人,她不愿看耍鬼,不愿来。”

王应堂和任文锦握了握手,又对郑召庭说你这院子内搭擂台驱鬼,我看又是那庄胡子搞得一套,我如果早知道是庄胡子搞驱鬼,我就不来看了,我看了几次他的驱鬼动作,老一套,没什么看头,倒把场面弄得神乎其神的。我老婆就比我聪明点,她说什么也不来。”

郑召庭听了忙说:“既来之,则安之,再不要由嘴胡说了。”转脸对他夫人说:“去给伙房说一声,把那些炖好的鸡、羊肉端上来,上面用布遮住些,我们慢慢地也”

郑召庭夫人下炕去了,一会儿又回来,对郑召庭说:“马上就端上来。”又问郑召庭喝什么酒。

郑召庭说喝我们自酿的青稞酒。”

郑夫人又出门去,让一丫头抱来一坛。

任文锦有意地笑着问道:“郑老弟啊,你给你母亲过这样的事,我们却吃肉喝酒,合适不合适?”

郑召庭说:“我的任大哥,还顾及这些干什么,我母亲就那么个样子,把我们折腾了半年多了。不说这些,我们只管吃肉喝酒就是了。”嘴说着,一大盘鸡肉端了上来,还没有吃多少,又上了一大盘羊肉。郑召庭说:“今天吃肉吃酒,各吃各的,不谦让,不猜拳行令,话可以说,要声音小点。”

郑夫人比先前精神多了,她在每人的面前倒了一碗酒,小声说:“都端起来喝吧。”

任文锦、王应堂两人干了一口,任文锦说:“这酒好啊,甘绵爽口,来,我和你把这一碗干掉。”

说着话,张明月、张玉亮、郑夫人三人各喝了一小杯,就这样,吃着、喝着、说着话。一直到下午三点多了,都感觉有点累了,郑夫人叫人收拾了桌子,三个女人睡在里屋,三个男人睡在外屋,不一会儿,里屋外屋都有了鼾声,六个人直睡到吃晚饭的时分,做饭的婆子喊了一声,才都起来。郑夫人说:“哎哟,今天才睡了个踏实觉。”

吃过晚饭,任文锦暗观起景儿来。天快麻下来的时候,道士们都忙碌了起来,有准备擂碗的,有准备清水碗的。在法坛的木杆上,安装四十九盏用面捏成的灯碗,里面倒上清油,放上用棉花拧成的捻子,点着了四十九盏灯。然后,大小道士们排成长队,庄后生走前,敲着法器,后面的小道士们拿着驱鬼咒符,跟着庄后生串屋子。所有的房子都串完后,最后到了北屋,郑母的房里,郑母坐在炕的中央,两边一婆一姑伴着,又让郑母喝了一碗符水,庄后生拿着桃木金剑在郑母头顶画了一个圈,又在郑母的左右肩上各砍了三剑,庄后生口中念念有词,就出了郑母房间。

庄后生在法坛支架旁又转了一圈,方上了法坛,坐定后,摘了头上的道帽,取开自己的束发,额上扎一条红带,头发披肩,手拿木剑,就在平台作起法来。庄后生从法坛上下来,又在法坛架一周用麦麸皮撒上咒符,才离开法架,说:“将鬼已定在法架上,不得走脱。”这第一天的道场就这样做完了。

第二天下午了,由郑召庭夫妇陪着任文锦、张明月、张玉亮、王应堂去郑家老庄子后花园玩了一个下午。这园里花草密厚,杏树、桃树、苹果树,还有梨树,一棵挨着一棵,有的地方连人也走不过去。那园的正中有一亩地大的一块苇池,苇池内四季都有水,池边华高丈余。郑夫人说这园里没什么看头,就这苇池好玩。你蹲在池边,手伸进水里,就有很多鲫鱼游到你手边,你可以任意抓它,若不信,你们可以试试。”说着话,郑夫人叫了一声看园的老头,老头随即拿来一个大盆,放在池边上。

任文锦、王应堂、张明月、张玉亮四个人蹲坐在池边上,手伸进水里,不一会儿,群群鲫鱼都拥在手边,四个人一下来了兴趣,不一会儿工夫,就抓了半盆鱼。那些鲫鱼根本不怕人,故意用嘴碰你伸进水里的手指手背。有的鱼自动钻到你手心里,手指一合就逮在手里,张明月问郑夫人说:“这鱼为什么不躲人,还要钻人的手心?”

郑夫人没来得及说,郑召庭说这鱼长年累月地待在这苹池里,吃着烂了的苇叶,喝着苹叶泡下的池水,当人的手伸进水中,手的颜色和气味引动了它,就拥了上来。”

任文锦听了说:“不光是那些’这池内鱼的密度太大,见得天日太少,这么高的苇子,我们蹲下时,把苇子豁了一条缝,太阳照了进来,再加上手的颜色和气味,才使得鱼儿钻人人的手中。”这时,张玉亮惊叫道:“你们过来看,水面上厚厚地布着~层鱼。”

几个人过来看时,一缕斜阳照了进去,照人了一丈多深的池底,从池底看到池面,全布着鱼。任文锦问郑召庭这池水冬天也冻封不住,你们也不吃这鱼。”郑召庭说:“最冷时,池上面浮一层薄冰,过几天原化了。要说吃,也常吃,吃几次也不见得少,这鱼吃起来味道香,开剥收拾起来麻烦点,它最大的就二指宽,一指长,再长不大。”

这当儿,那看园的老头儿过来了,王应堂问:“你吃不吃这池内的鱼?”

那老头说:“刚来时爱吃,吃长了,也就不爱吃了。”任文锦看着这园内的地形,问郑召庭说:“怪,这园内为什么会有这么深的苇池?”

郑召庭说:“先有池,后有园,这苇池还是原始的。我爹说过,我爷爷的爷爷手里就有这苇池,到了我们这辈,怕也有一百多年了。”说着话,那装鱼的盆巳经满了,任文锦忙说:“快别抓了,盆都满了,再抓又没有人给我们做着吃,这不是伤生害命吗?”

郑召庭一听说:“咳,只顾说话,怎么就不知道叫那看园老头开剥掉,叫来一个做饭的婆子,就放在这园里给我们炸着吃。”他喊了一声看园老汉,老汉走过来,郑召庭交代了几句,那老汉端着盆走了。

一会儿,又来了一个做饭的老婆子,老婆子身后跟着一个人,老婆子指着后面跟的那人,对郑召庭说这人要找任大老爷。”

任文锦听见了,一看,是甄飞落,忙出了苹塘,迎上前说道:“甄先生你来了。”说着话,就给郑召庭作了介绍。

郑召庭望了一眼甄飞落说:“我见过这位先生,只是没有打过交道。”说着话,就把甄飞落先引到一座破旧的凉亭上坐下,郑召庭又喊了一声王应堂、张明月、张玉亮,说来这凉亭上喝茶吧。”

三人走了过来。张明月、张玉亮问了酿飞落,就都坐在那凉亭里乘起凉来。甄飞落对郑、王二位说:“郑老爷、王老爷,我都认识你们,常从你们的庄前庄后过路,只是你们事都忙,没有和你们打过交道。”

任文锦介绍说:“甄先生是我叫来的,他的卦算得灵,外号叫甄灵验,明天我们来这园里卜上几卦,再聊聊天,反正要做七天的道场呢。你们如果嫌人少,我再让金锁拉来一个人。”

郑召庭问:“拉谁来?”

任文锦说把龙三爷拉来,不是更乐和些。”

郑召庭听了说:“好啊,明天一早就让拉去。”

这时,郑夫人拿着一块抹布过来,把凉亭内的石桌、石凳都抹了抹。大家已闻见那油炸鲫鱼的味儿了。

张玉亮说:“好香的鱼味儿。”

郑夫人笑了笑说我马上去给你们端来。”

郑夫人端来了一大盘炸好的鱼,任文锦第一个伸手拿了一条,丢进嘴里嚼了嚼,咽了下去说太好吃了,又脆又香。”又伸手拿了第二条。

张明月吃了一条说:“这鱼炸得好,鱼脆而不焦,鱼刺都成了脆的。”不大工夫,一盘鱼就吃光了,郑夫人又拿着盘子去了一会儿,才端来了一盘。甄飞落吃了几条,就走向那苇溏池,拨开苇子观鱼去了。

郑召庭对任文锦说我那新庄子西北墙角,晚上常有响动,不光我母亲听见,偶尔我们也会听到喔喔的哨声,一阵大、一阵小的,特别是有风的天气,更是听得真切,按我妈说:那是鬼叫。我倒不相信是鬼叫,鬼叫一阵子,他也会累的,会走开的,他不能没明没夜地叫,你给甄先生说一下,叫他算一算,这西北墙角什么东西作怪。”

任文锦说:“你没让那些道士们看看,有什么不吉利的物件?”

郑召庭说:“道士们和我妈说的一个话,是鬼在作怪,说这七天道场做完了’鬼也就离开了。”任文锦点了下头。

这时,甄飞落从苇池转了过来,任文锦就把刚才郑召庭说了的话说了,甄飞落说那好,等我去西北墙角勘察了再回答他。”

大家又吃了几盘子鱼,还要再吃时,郑夫人说:“真有点对不起大家,抓出来的鱼都吃完了,今天天也不早了,要吃,我们明天再来这园里,吃它一天。”说完话,自己先笑了,任文锦、王应堂、甄飞落、张明月、张玉亮也都笑了。

郑夫人又说:“也到吃饭的时间了。”说完,大家都尾随着出了园子,又回到新庄子上,吃了晚饭。

院内,道士们又像昨晚上一样,开始行动了。甄飞落对任文锦说:“任大老爷你们玩麻将,我看看打擂碗的。”

任文锦点了下头,亲飞落就出了屋门,看见金锁立在院内看热闹,就对金锁说你进到任大老爷房里,看有什么吩咐。”

金锁应了声,就走到门口,任文锦看见了,就喊进门说:“明天一大早去城里拉龙三爷,拉到这里来玩几天。”

金锁说:“那我现在回庄去,明天我从庄那边进城,要比这边近多了。”

任文锦说确实是,那你就去吧。”

金锁出门来,甄飞落对金锁说:“你顺便到我家里,拿上我睡房墙上挂的毛布袋,你给我儿媳妇招呼一声就行了。”

金锁应了声,就套上轿车子,赶着出了郑家的新庄子大门。

甄飞落看着庄后生上了法台,那些小道士们打起擂碗来后,就进了北屋。北屋里只见郑母身后拥着两个大被窝,又看郑母蜡黄的脸,那累死累活地不肯卧睡的样子,心里想道:“人一旦入了邪魔,活成这么个样子,别说没有孝顺子女,就有也孝顺不起来。”他看见一左一右的两个伺候人丢吨打瞌睡的样子,进去个人就如未进去过一样,连一眼都不看。甄飞落有意走到那左边的老婆子跟前,南手揪了下她的衣服,老婆子睁开眼看着甄飞落,甄飞落使眼色让她出来,老婆子下了炕,跟着甄飞落出到门外,甄飞落问:“郑母有几天了没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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